我从踏出飞机的一刻就开始跑,用最快的速度过海关、拿行李。 从希思罗起飞的航班晚点到达,从从容容的中转时间一下子变得匆匆忙忙。 机场自动化系统本应让一切快捷简便,但却没有为我节省任何时间和人力。 明明是联航,我却还得提行李再安检一次。 飞奔向国内航班的值机大厅,眼睛集中在柜台上的一排排编号。 看到我的值机柜台号码,没管长长的队伍直接来到柜台。 我是商务舱,又有航空公司的高级会员卡旁身,总算在这一刻派上用场。 我气喘吁吁和空姐打个招呼,“嗨,你好,我赶上了么?前面的飞机晚点,所以这么晚才来值机,希望没有错过航班。” 空姐看了眼我的机票,给我一个标准的职业笑容,说道:“你只能错过了,由于天气原因,航班取消。” “啊?”我吃了一惊,又抬头看看滚动的显示屏。就这么一会儿,屏幕上的值机改成取消。 得,白跑得像投胎了,我心里咕哝着,将飞机票和身份证交给空姐,十分钟后拿着改签明天的机票和机场饭店预订的房间离开柜台,今天晚上只能留夜了。 也许是女人天生的直觉,或者是后天的训练,我忽然感到有目光落在身上,不是很强烈但却非常明显。 我假装若无其事扫视周遭,很快锁定目光的主人。 这很容易,虽然大厅到处都是人,或脚步匆匆或慢慢吞吞,但驻足的要么在排队要么在等候,每个人的手上不是拿着手机就是捧着电脑。 只有他,埋头坐在不远的皮椅上,手握着铅笔在本子上移动,时不时抬头看着或远或近的景色。 那本子,即使离着非常远,我还是一眼认出是再熟悉不过的速写本。 小伙儿很年轻,穿着式样简单的蓝色短袖衫、七分牛仔裤,脚上蹬着休闲鞋。 虽然坐着,但从宽厚的肩膀和大长腿一样看得出身材魁梧。 他的皮肤黝黑、面庞轮廓分明、高颧骨、薄嘴唇,眼睛有神而锐利,裸露的手臂上有些抽象图案的纹身。 整个人感觉粗糙、华丽、强烈,一看就是个桀骜不驯的热血小青年。 这样的孩子我每天都会看见很多,并没有特别引人注意的地方。 没一会儿,接乘客去酒店的小巴到达,我赶紧跟着队伍,只想快一点安顿下来好好休息。 这一天匆匆忙忙,连倒时差的功夫都没有,体力上可是有些吃不消。 进了房间,我放下行李冲了个澡,身上的疲劳稍微减轻。 倒到床上,我拿起手机,拨通妈妈的电话。 “嗨,莲儿,到了么?要不要你爸去接你。”我妈在另一头关切地问。 “不用,这边天气太糟糕,航班都取消了,我只能改签,明天下午才能回。” “没关系,别太辛苦就好。于欣今天还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明天能不能把你请到,她是非常想你去婚宴的。” 我不禁笑起来,“她是铁了心要嫁?” 于欣是我的外甥女,大学实习时认识个卖期货的大款,不管对方快半百的年纪,爱得一塌糊涂。 还没毕业就说要结婚,她父母当然强烈反对。 于欣家里条件非常好,父亲本人也是上市公司的老板,哪里会同意女儿嫁这样的人。 不光是年龄差距,关键是听说那个卖期货的大款不是正经人。 结了离、离了结,到于欣这儿已经是第四、还是第五个老婆。 “那能怎么办,证都领了,宴席定下来,请帖也都发出去了。你蓉蓉姐就这一个孩子,还不就随着她!好在于欣年轻,希望能早点从梦里醒过来。” 我明白妈的意思,于欣才二十三岁,这段婚姻不会超过五年。就算散了,于欣也不至于把一辈子都搭进去。 “说不定没那么糟糕呢?于欣那丫头人不错,心肠又好。”我对这事儿从来没插过嘴,虽然蓉蓉在我这儿抱怨过很多次,但我还是保持开放的态度。 妈叹口气,“孩子大了,肯定不好过多干涉。要是你——” “妈,”我急忙打断她,“我的情况不一样。” “那于欣的婚宴你去不去呢?丫头跟我提了好几次。都是一家人,能撑撑面子也是好的。” 我哪里有那么大面子,不过妈说得没错,和蓉蓉家一直关系非常好,于欣结婚更是人生大事儿。 以两家人的做派,到场的人估计要三四百,我转一圈然后离开,应该不会是大问题。 我答应道:“去呗,这么多年了,难得家里有喜事儿。” 和妈又说了一会儿话,我们才挂电话。 我躺在床上,明明很疲倦,却一点没有睡意,而且讨厌的是竟然在这个时候饥肠辘辘。 二十四小时了,还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爬起来,稍微梳洗了下,朝酒店餐厅走去。 酒店大堂挤满因航班延误的乘客,餐厅倒比我以为的安静舒适,要么这里大厨做得难吃,要么就是价格贵得离谱。 我挑了个靠窗的卡座位置,一边喝茶一边翻着菜谱。 忽然桌上落下一片阴影,我以为是服务员上来为我点单,抬头一看却发现是刚才在值机大厅画画的小伙子。 他用一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我,开口道:“能和你拼桌么?” 我看看四周,虽然餐厅很热闹,但也不是没有空桌子,他的心思昭然若揭。我默默打量片刻,伸出手说道:“那要看你速写的本事有多高?” 闻言他一脸兴趣,“你注意到我了?” “比你用的时间少。” 他估计这就算我默许了,大大咧咧坐到我对面,然后从背包里翻出本子递给我。 速写本已经用了大半,大部分是自然风景,高山、树木、花园、草地,也有很多街景,林立的高楼,繁忙的交通,最后一张是候机大厅的白描。 气氛很不一样,看得出他在往民俗画风靠拢。 我一眼认出画面中的我,虽然只是简单的勾勒,但从服饰和举止,他倒也捕捉到我的身形特点和动作神态,有三四分像。 “你很棒。”我把速写本递给他。 “谢谢,我知道。”他的嘴唇上掠过一丝得意的微笑。 “也很自信。” 他把速写本放到一边,拨弄了下额前头发,“我也知道。” “少动手指,腕部要压住笔,这样肩部和肘关节才能更好控制方向。” 闻言他一脸好奇:“你会画画?” 我愣了下,拿不准他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 我并不自恋,但确实以为他是因为认出我而故意靠近。 虽然谈不上全国闻名、家喻户晓,但在艺术界,尤其是绘画,有人知道我并不是很意外的事。 面前这个小伙子没认出我,那他靠近的原因是什么? 我面色微热,又不得不承认心里喜欢。 这把年纪还能因为女人魅力受到关注,而且主动上来搭腔,确实满足了小小的虚荣心。 老实说,这比夸我的画更受用。 “一点点。”我也不去说破。 他的眼睛毫无顾忌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从包儿里掏出笔,放在速写本上,一起推给我。 我摇头,支支吾吾道:“哦,不了,这不太好。” 我太清楚面前的年轻人,这个年纪最是狷狂,不知天高地厚。 刚才给他点儿用笔技巧,虽然是基本常识,但无论把理论说得再天花乱坠,拿不出一件心服口服的作品,根本别想让他折服。 想要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说教,让他们听得进劝说和建议,唯一方法就是亲手打败他们,证明自己比他们强。 然而,理解并不表示接受,我用得着在这小屁孩面前证明什么,他算哪门子葱和蒜。 “我给你看我的了。”他把铅笔塞到我手上,声音变得低沉,眼光更是火辣辣滚热。 一时间我竟有些说不出话,也为他眼里那股渴望劲儿感染。 这些年天天有人请我画画,学习的,赚钱的,讨好的,自恋的,横竖为了功名利禄,他的方式倒与众不同。 我思索片刻,把本子翻到最后那张候机大厅。 在四周添些机场大厅的细节,将画面丰富起来,又改了改人物,让表情更加生动。 最后找了个角落勾勒几笔,将他坐在椅子上的样子勾勒出来。 他一眼不眨盯着画,响亮地吹了声口哨,竖起大拇指,说道:“你果然会画画!操啊,你很棒。” 我不经意地耸耸肩,“谢谢,我知道。” 他笑意更浓,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你也很自信。” 我继续学着他的口气,回道:“是的,我知道。” 他一脸兴趣看着我,忽然起身换到我旁边的位置。 如此之近已经侵入到陌生人之间应该保留的社交距离,但他好像丝毫不认为侵犯我的个人空间粗鲁无礼。 更甚的是竟然从我手上拿走铅笔,另一只手滑到我的腰窝。 一股混杂了古龙香水和柑橘的味道充斥鼻腔,我的心跳加速,一阵寒颤从脊椎上划过。 “你也很性感!”他开始明晃晃挑逗。 我哪里会被这小屁孩儿吓住,撇撇嘴角道:“我也知道。” “郭承宇。”他伸出另一只手,自我介绍。 我点点头握了握,却没有回应。我不肯定这是他的真名,但刚才翻速写本时,的确看到页脚有个'宇'字。 “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郭承宇挑眉。 “这不重要。”说着,我招手服务员上前点菜,然后向他抬抬下巴,“你要什么?” 郭承宇也不客气,直接要了三个招牌菜和一碗米饭。 菜很快上齐,郭承宇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我思忖着既然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总是要有个话题,而画画无疑最安全。 “学什么的?”我喝了口汤,问道。 “动画,不过现在有点儿后悔,我想搞游戏。” 我立刻明白,想来又是打了几天联盟、魔兽、英雄,期望把游戏当职业的小年青。 现在游戏设计火得一塌糊涂,很多人动画还没学出来就转到游戏这行。 “不用担心,动画学出来玩游戏绰绰有余,而且远比游戏的择业选择多,绘本、漫画、原画、插画、运动形象、自媒体,这些工作学动画的人都玩得转,将来当导演也不是不可能。你没必要那么早决定,把自己的前途早早限制在一条小道儿上并不明智。” “那我念出来是工作还是考研,或者留学?”郭承宇继续问。 “动画这个专业需要实践经验,不工作哪里来的实践经验,可工作也许能提升些动画操作技能,这和提高动画制作水平两码事儿。出国留学肯定比在国内读研强,不管是动画的故事性还是制作水平都高出国内很多,发展空间也会更大。” 这些问题我不止被问了千遍万遍,回答起来连想都不用想。 不过他毕竟是陌生人,也不能把话说得太过绝对,补充道:“其实你在提这个问题时,已经知道最想选哪条路。所以,这个最终还是看个人喜好,别人的想法没用……我的想法没用。” 郭承宇却不客气,抓住我的胳膊咕噜了句,“当然有用,偌大的机场里,唯一一个让我着迷的人,一定是个会画画的。” 我笑了笑,不在意道:“谢谢!你也很引人注意。” “跟我一起,离开这里。”他的声音充满欲望,没有犹豫。 “我不认识你。”我斜眼不屑道,这小子倒是一点儿不浪费时间。 “所以改变一下啊,今天晚上没人会去任何地方。”餐厅的大玻璃窗外,仍然狂风呼啸,大雨倾盆。 他看了圈越来越热闹的餐厅,眼睛闪闪发光,一抹邪恶的笑容爬上嘴角,“我们可以互相认识。” “给我个理由。”我的目光瞟向他凿削的脖颈和粗壮的手臂,但只这些并不够。 “我不知道,也许是活在当下、也许是今日有酒今朝醉,我们都还年轻,用不着顾虑重重或者太过沉重……你想活在这一刻吗?”郭承宇满不在乎,随口答道。 倒是言简意赅、饶有趣味,现在的孩子对于事非黑白的理解非常极端,喜欢挑衅传统与权威。 虽然看上去不知天高地厚,却时不时反映出这些孩子惊人的洞察力和人生观。 我身体向后退了一秒钟,瞅瞅那张帅气青春的面孔。 结实的下巴上留着胡茬,还有一双让人屏息凝神的黑眼睛。 我意识到他实际上比我以为的还要年轻。 “走吧!”郭承宇见我没吭声,拇指摁在我的嘴唇。 我设法安静地喘气,当他凑上前,嘴唇在我脖子上戏弄时,我制止住他,“等等,你……你多大?” “很大,你不会是担心……我的尺寸吧!”他调笑着,还不忘胯部又顶了顶我的大腿。 “不,你多大年纪?”我心跳加速,但脑袋里的一丝清明让我坚持问出来。 “肯定大到可以操你,”郭承宇在我耳朵边低吼了句,然后拉住我,“跟我来。” 这次,我没有阻止。 两人走到电梯厅,他从旁边的花架上抽出一枝花递给我。 我接过来,放到鼻子边吸嗅,身体微微颤抖。 走进电梯,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把我拉到他身边,嘴唇压上来。 鼻息中满是男人的味道,热气在双腿间汇聚,肾上腺激素像火一样在体内流淌。 他的吻变得猛烈、狂野、火辣,我呻吟着,嘴巴急切地张开。 他的舌头立刻伸进来在我嘴中搅动。 腰上那只手滑落到我的屁股上捏了下,然后又抬起大腿,挂在他肌肉发达的胯部磨蹭摇摆,毫不犹豫展示牛仔裤后又厚又重的隆起。 伴随着一声呜咽和喘息的呻吟,我只觉小腹坠胀无比,也知道今晚我会让他对我做任何事。 跟着他来到房间,他轻轻一刷钥匙卡,门咔嗒一声打开。 房间几乎和我的一样,主色调是蓝色和黄色。 房间中央有张特大号的床,正等着我们赤身裸体、翻云覆雨。 郭承宇拿过我手中的包儿放在桌上,“我能给你脱衣服吗?” 我点点头,他迫不及待解开衬衫,露出白色的蕾丝胸罩以及又圆又满的坟起。 他低下头,舔了舔露在外面的胸脯,我忍不住呼吸急促,一个小小的呻吟声从唇间掠过。 他又打开裙子纽扣和拉链,裙子掉到地板上。 他拉着我坐到床边,我站在他面前,双手搭在肩上。 虽然隔着衣服,但仍然能感觉到肌肉的结实和强壮。 郭承宇将胸罩解开,扔到一边,赞叹道:“你真漂亮。” 我有些窘迫,眼光离开自己的身体,“我已经在你的房间了,而且光着身子,不必奉承。” “我不说我不想说的话。”郭承宇责怪地看我一眼。 “那就不要说话。” 我把粉红的乳头压在他的嘴唇,郭承宇立刻张嘴吸吮。 我轻轻呻吟,双手慢慢抚摩他的脑袋,说不出的亲密和温柔。 他的一只手很自然地攀上另外一只乳房,大胆在乳房上揉捏,另一只手绕到背部在腰间轻轻揉摸,再顺着腰向下摸到臀部。 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当他松开我时,竟然有些站立不稳。 郭承宇把我拉进怀里,大腿挤靠在下身,我立刻感觉到裆部发硬的勃起,伸手隔着裤子握住。 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到床上,一股脑儿将自己的衣服脱掉,俯下身压住我的嘴唇。 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摩挲,然后托住乳房,嘴唇缓缓舔弄脖颈肩胛,胡茬挑逗着我的肌肤,越走越低,直到嘴唇来到乳房,轻轻一吻,然后嘴唇夹住乳头,舌头在上面拍打。 我忍不住长长一声呻吟,这才意识到从头到尾竟然一直屏住呼吸。 郭承宇更加大胆,抚摸到潮湿的裤裆,逗弄疼痛的阴部。 看我微微张开腿,随即钩住内裤拉扯开,迫不及待掰开我的双腿。 一双漂亮的黑眼睛盯着我的阴部,下巴绷紧。 “妈的,我等不及要吃掉你了!”说着,伸出舌头在阴部缓慢拖动。 我的手紧握着床单,整个身体拱起来,“哦,天啊!” 郭承宇稍稍停顿,舌尖挑开两片唇瓣,一口含住小小的阴蒂。 这会儿阴蒂已经肿得厉害,被他双唇一嘬一含,我的身体不由自主扭动。 他用力把我固定在床上,吸咬得啧啧有声,一股暖流从穴口涌出来。 我将腿竭力分得更开,努力控制着平衡,可身体却软弱无力。 他的舌头钻入穴内,同时一只手按住我的小腹,并用大拇指按在阴蒂一阵猛按。 冲击似乎更猛烈,我受不了这股刺激,紧紧抓住枕头,双腿不停发抖,没用多少时间就跌入高潮。 很久没有照顾自己的生理需求,我竟然顷刻便到达高潮,想想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好一会儿郭承宇才松开我,我急切地把他拉到身上,嘴唇压住他,从他口中尝到自己的味道。 他站起来,解开裤子拉链,露出黑色的平角短裤,裤裆中累累赘赘好大一个帐篷。 我的眼睛落在他身上,腰部紧狭、腹肌明显、大腿有力,年轻就是好啊!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热切,郭承宇也有些得意,双手勾住裤腰,一个流畅的动作将短裤拽下去,我差点儿被自己的舌头噎住。 “天哪,”我咕哝着,这位刚才炫耀自己尺寸时果然不是吹牛。 郭承宇咧嘴一笑,走到桌子边,抓起酒店提供的一个避孕套,穿好后回到床上,勃起在肌肉发达的大腿间摆动。 我看过很多裸男,也画过很多。 事实上,对于肌肉和骨骼的知识,不比学医的少多少。 可此时此刻,还是忍不住盯着他的下体挪不开眼。 他在我面前打个响指,戏谑道:“宝贝儿,你是不是很长时间没被操了,这么饥渴啊?” 郭承宇握着勃起撸了两下,然后靠在蜜穴入口,挺腰滑进去。 他显然很享受,呻吟着又低下头深深吻住我,腰部摇摆。 勃起一寸一寸向前,直到他的胯部贴住我。 我一时很难适应,紧紧抓住他,指甲嵌入他的后背。 郭承宇稍稍抬起身体,一只手托着我的后脑勺,手指缠在我的头发上,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臀部。 我张开双腿盘上肌肉发达的腰身,拱起臀部和他一起摩挲盘旋,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 快乐开始失控,视线变得一片模糊。 “哦,操,”虽然开着空调,我却已经汗流浃背,喘着气把头往后仰,“哦,妈的,我……我要——” “来吧,再给我一个高潮!”他咆哮着,紧握着我的臀部,深深挺入我的身体。我尖叫着释放,勃起也在我身体里又涨大几分,接着剧烈抖动。 我们瘫倒在床上,四肢交织在一起,慢慢地吻着。 窗外的暴风雨丝毫没有减弱的架势,却又尤其显得室内温暖火热。 他终于动了动,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俯身温柔给我一个吻,那微笑几乎让人融化。 我不太习惯这种温存,太过甜蜜和亲密,让人忍不住上瘾。我推推他,提醒道:“我得走了——” “你可以留下来,”郭承宇脱口而出,把我抱得更紧,说道:“我是说,如果你想……你完全不必——总是要有一夜啊!” 这个小伙子一直在我面前表现的成熟老道,终于还是露出些真性情。 郭承宇对性也许不陌生,应该是第一个一夜情吧。 我虽然说过操完后分道扬镳,但看着他热情的目光,倒是有些不忍拒绝。 “我再留一会儿,”我张开胳膊搂住他,给他一个缓慢的拥抱。 两人依偎着,没一会儿我的眼皮开始下垂,一整天都没好好休息,到这会儿才觉得自己有多累。 郭承宇的脑袋枕在我的胸部,均匀的呼吸声是我入睡前最后听到的声音。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我微微转醒,立刻感觉到身旁的郭承宇咬着我的耳垂,轻轻吹气。 “美女醒了啊,要小的吻哪儿道早安?”他虽然问了个问题,可还没等我回答,就吻住我的嘴唇。 我不由自主双唇微分,舌头畅通无阻进入我嘴里,和他热烈地交缠。 “要我吻白嫩的奶儿吗?”他一手重重盖在乳房上,低头亲吻另一个,舌头舐弄乳尖。 郭承宇在两个乳房轮流揉捏、吮吻,没一会儿就任他亲的到处都是口水。 我胸涨得心脏要跳出嗓子眼儿,呼吸也变得急促。 我主动抬起大腿,贴住他的身体,用阴部上下磨蹭他的大腿。 “要我吻诱人的小屄吗?”他松开乳房又将脸凑近阴户,手指分开密合的阴唇,舌尖伸入,放开手指。 我稍稍抬起身体,刚好看到他的舌头被两片花瓣夹住。 我忍不住长吟一声,他看到我在观察,立刻手指分开花瓣,让我俩都能清晰看到他的舌头在肉缝中上下舐弄,来到阴蒂处更是绕圈轻嘬。 我的呻吟渐大,腿也分得更开,方便他的舐弄,没一会儿肉缝花瓣间流出沾沾蜜液。 “进来吧!别等了!”我轻声说着,将双腿尽量抬高,自膝盖处弯曲向外分张,让身下完全暴露出来。 郭承宇直起身体,小心压在我身上,估计是怕自己太重,仍然用手肘和双膝承担大部份体重,肉棒在缝隙间来回磨研。 不过来回数下,我就受不了了,摇摆胯部追随着肉棒的位置,想他快些进入。 郭承宇这才对准蜜穴入口,臀部前挺,将铁硬的勃起插进去。 可能是我的反应太过剧烈,他停下来,温柔地问:“还好?” “很好……继续……”我喘息着艰难回答。 郭承宇耸动臀部,龟头一点点挤入甬道。 他刚才的前戏足够,里面已经非常湿润,但郭承宇这次显然打算慢慢享受,所以只是不急不徐缓缓进入。 然后再拔出大半,又用力向内顶入。 来来回回好多次,他才逐渐加快抽插频律。 每当撞冲到深处时,浓炽的快感就会一股股涌入脑海。 我暗暗赞叹,这些年一直都用充电的假玩意儿,都快忘了真刀真枪在里面有多舒服。 郭承宇紧搂着我,臀部不停上下挺动、磨旋,又粗又硬的勃起在湿润紧致的甬道中提送抽插。 也许两人搂在一起已经睡了一夜,这会儿的他已经过了昨夜小心翼翼的劲儿,不仅抛下陌生人的顾忌,更是尽情挥洒他的欲望和力量。 “你好紧……他妈的……真舒服……”郭承宇一边耸动一边嘶嘶说着。 在他连续不停的冲撞下,我越来越透不过气,没一会儿就感觉甬道抽搐,小腹痉挛。 郭承宇的动作更加剧烈,插入底部后也不着急拔出来,而是用他的体毛在蜜穴和大腿根部研磨。 再腾出支撑体重的双手,攥住我的胯部,开始新一轮抽插。 下腹深处传来的酸痒让我舒畅透顶,我大声娇喘,直到热浪袭来,一股暖流自甬道内涌出,浇淋在他的龟头。 郭承宇并没有停止动作,又加紧动作,我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眼睁睁看着他在我身上越来越狂暴。 就在我觉得快散架时,他终于停下来,猛得抽出激烈抖跳的勃起,热浓的精液一股股自龟头喷出,射了我一身不说,还有几滴竟然飞到脸上。 我偏过面庞,闭上眼睛休息恢复,没想到郭承宇忽然松了胳膊的劲儿,也不管我俩浑身湿漉漉一片黏糊,将全身重量压到我身上。 我顿时喘不过气,两个乳房更是被他挤得像两片纸。 我知道他是故意,使劲儿拍了下他的肩头,娇嗔道:“你想要了我的命么,下去!” 郭承宇呵呵轻笑,翻身躺到我旁边,抱住我温柔的亲吻,“是的,我真想要你的命!” 我娇庸疲惫,闭上眼睛只顾休息,放松浑身紧绷的肌肉。 直到有力气正常说话,我才睁开眼睛,刚好看到郭承宇靠在床头。 他从旁边小桌上里掏出一包和天下,放到嘴前,用嘴唇叼出一根烟。 他低头瞄我一眼,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咧嘴笑了,“怎么了?” 我皱起眉头,“你知道,这习惯对身体不好。” 郭承宇仍然把烟叼在嘴里,却没有点燃,玩笑道:“是吗?和陌生人打炮对身体很好?” 我脸红了,起身穿衣服。 他把香烟扔到烟盒上,又一把抱住我,“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 我挣脱他的怀抱,“嗯……不行。” 郭承宇不太高兴,“为什么不呢?” “一夜情不是这样进行的。”我颤巍巍整理好裙子,身下忽然一片湿嚅,灼热在我脸上绽放。 他的嘴角翘起,粗壮的胳膊叠在宽阔的胸前,“所以我们就不该变成一夜情。” 我摇摇头,坚持说道:“我得走了。” 我轻轻给他一个吻,他抱住我双手滑过身体。慢慢地,我们分开,我向房间门口走去,眼睛从来没有离开他。 “再见!”我有些遗憾,这个小伙子青春洋溢,热火激情,但他实在太年轻,我们之间只能是一次性的。 我第一次做一次性的事,但还是一次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