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府门前挑灯笼的小家丁看见小赤脚回来,急忙迎上前。 “哟,姑爷回来啦!”小家丁嬉皮笑脸地一面同小赤脚打趣,一面把小赤脚迎进门。 “哎,哥儿,怎的叫俺姑爷哩!” “哟……合着;你没喝着老瓶装的新酒呀……”小家丁笑了笑,打趣般朝小赤脚的裤裆上乎撸了一把:“俺听丫鬟姐说你是驴姑爷呢……” “去,你懂个啥。”小赤脚一甩烟枪赶走了小家丁,迎面撞上冯府的老管家。 “呦,贵人。”老管家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把小赤脚领过一边:“老爷说了,只要你答应留下,他把奉天城里的当铺给你……” “哎,俺不是拥护钱哩……”小赤脚叹了口气:“俺……没准真稀罕上俺的……老美妇了……你让冯老爷放心,俺指定给冯家留根苗。” “哎呦……”老管家叹到:“你这是上人见喜,老夫人和老爷都看你顺眼,白送你的富贵你不要,不有点不识抬举了吗?” “俺只知道,有多大能耐做多大事,俺不贪什么富贵。”小赤脚恳切地说着,老管家没奈何地叹了口气,竖起大拇哥道:“也好,小子,你这人行,能处。” 管家没身去冯善保房里,对着冯善保耳语半晌。 进了三进就到了冯老夫人住的院子,小赤脚刚要进门就被小云小香两个大丫鬟拦住了。 “新娘子吩咐了,叫小姑爷以后进赵小姐闺房不兴穿裤子,小郎君,快入洞房吧~新娘子都要等着急了……” 小香架起小赤脚,小云拽住小赤脚的裤腿,刷拉一下把小赤脚的裤子扒了下来。 “呀,姑爷你的家伙什儿没起性儿呢?要是这么入洞房,新娘子该骂人了,小香,帮姑爷一把吧……” “去你的,俺害怕那驴玩意儿。”小香说着,小手却不自觉地握住了小赤脚黑红黑红的肉棒槌。 “俺……俺可是为了小姐……”小香握住小赤脚的鸡巴来回甩了甩,眼神儿就挪不动了。 那粗丑的大阳具一刺激,崩崩地在小香手中跳动着,热血顺着鸡巴杆子上蚯蚓般的血管直往上冲,渐渐都要握不住了,那黑丑黑丑的怪兽慢慢苏醒,实在吓人,但,哪个女人能否认这条磨人精的魅力呢。 小香握住小赤脚肉棒槌的手渐渐不老实起来,又润又凉的小手,来回地在半硬的家伙上撸动,小香撸着,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握住小赤脚鸡蛋似的大鸡巴头子,笋尖似的指头,不住在小赤脚红里发粉的嫩缝嫩眼儿上轻轻抠着划着。 小香正对着小赤脚,两人间的距离渐渐近了,小香和小赤脚脸贴着脸,大姑娘呼出的温热气,不住地打在小赤脚的脸上,小赤脚害羞地闭着眼,仿佛还能感觉到两个大丫鬟热辣的目光不住打在自己的大肉杆子上。 小香手底下渐渐传来咕叽咕叽的响声,小香感觉那只握着鸡巴头子的手上胶黏,一闻,一舔,淡淡骚骚的,怪咸的。 “哎呦妈呀……” 小香一脸的淡然和不耐烦,心里只求着小赤脚的大鸡巴头的眼子里再多整点好货出来。 “行啦,姑爷起性了,小香,别让小姐等太急了。”小云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赤脚的胯下,一边说到。 “没……没起性……”小香夹了夹湿成一片的裤裆,会错了意,欲盖弥彰。 “没起性你就上嘴裹。” “妈的,你作贱俺呢,大鸡巴驴似的,俺含不进去。” “得,你要是稀罕这么整俺也乐得再看会子,这丑东西倒挺有看头哩……”小云面色绯红,嘴角带着隐隐的痴笑。 “正经大闺女谁稀罕那玩意儿。”小香嗫嚅着,手底下的动作幅度更大了。 “哎,姑爷咪眼睛了哎!你要不稀罕,给我玩两下。”小云凑上前搂住小香,双手把住小香的胳膊。 “别闹!”小香抖了抖身子,小云仍不依不饶,叽叽喳喳地同小香闹开了。 “骚丫头!有完没完了!别以为你们占俺小汉子便宜俺不知道,赶紧把俺的小心肝儿送来!两口子被窝里那点事儿你俩掺乎啥?沙愣的!”屋里娇滴滴传来一阵斥责,语气里妩媚夹着焦急。 “呦,小姐,你和小姑爷操逼还盖被呢?”小云话一出,小赤脚的脸都要红到脚后跟了。 “没规矩东西,赶紧的,不然俺打你俩屁股!” “那感情好,俺姐俩当了小半辈子黄花闺女,正泛骚呢!”小云一边同屋里的冯老夫人开着玩笑,一边把小赤脚推到屋门口,小赤脚整了整衣服,轻颤着小手敲了敲门。 “小心肝,还敲啥门啊,门没插,赶紧进来吧~” 小赤脚进屋,隐隐还听见门外大丫鬟你一句我一句地拌嘴。 “哎,你发骚别带着俺哩。” “要不咱扒开裤裆,看看谁裤衩子里是干的?” 小赤脚回身关上屋门,回过头,转头想去屋西的炕上找冯老夫人。 “小骚驴宝贝,这么想跟你妹子上床呀~” 一阵娇媚的笑声传来,小赤脚回过头,只见冯老夫人正坐在东侧正对炕的书桌上,捏着杆毛笔,眼里冒光地看着自己。 冯老夫人竟穿着几年都未上身的艳红色旗袍,翘着套上黑丝袜的长腿,又把头发端庄地盘在脑后,与那浓妆艳抹强烈地反差,竟比她三个儿媳妇还要艳丽,冯老夫人的脸虽熟而不老,雍容里透着熟艳,本是气质端庄的贵妇,画上胭脂口红,轻轻一嘟,便能让男人联想到那红唇的温热软润,迫不及待地一亲芳泽。 冯老夫人的旗袍是三个裁缝剪了比寻常女人长一倍的绸缎,花了比寻常美妇多了三天的时间才赶制出来的,若不然,一套上寻常修身的旗袍,一对肉西瓜便要崩地弹出来,把好端端的旗袍胀个粉碎,饶是如此,那胸脯上凸起的两点还是分外明显,简直就像西瓜上搁了俩小萝卜。 至于丝袜,若不是小云亲自去城里的百货公司左逛右拐地挑了家又好又贵的店,怕只能用捞重鱼的渔网改一副丝袜给冯老夫人了,饶是如此,想装下冯老夫人四五尺的大屁股,还得小云小香一起配合着冯老夫人用力才能把丝袜提上去,那丝袜一箍住冯老夫人紧实多肉的腰身,屁股便被撑得暴露肉色,与修长紧实的大腿相衬,更有种雾里看花的情趣。 自从和小赤脚的第一次后冯老夫人像变了个人似的,最是老树才开得出俏花,冯老夫人攒了大半辈子的骚情,让小赤脚一捅,一股脑地随着迟到的青春绽放,衬得老树还俏上几分,驴鸡巴肏熟妇,弄得那老蚌吐珠的愿望越来越强烈,便要不惜成本地打扮自己,一刻欢愉都不想放过。 “啊……” 看着打扮得时髦动人的老夫人,小赤脚呆住了。 平日里老夫人不是穿着古旧的墨绿色长裙就是光着身子同自己在炕上日逼,在小赤脚和冯老夫人相处的这段日子里,他头一回觉得冯老夫人就是个格外美丽的女人。 “我……”小赤脚想说些什么却口干舌燥,想咽口唾沫却叫嗓子里的干黏噎住了。 “小心肝儿,过来……”冯老夫人一个眼神儿,小赤脚连自己怎么动的腿都忘了,只记得回过神,自己的身子已经让冯老夫人搂在那温热柔软的怀里,再一回过神,自己已经含住了冯老夫人珍馐般的舌头,不住地任冯老夫人的双唇把自己的脸亲得通红。 “心肝儿~” 冯老夫人的确变了,媚酥酥一个眼神,从那带着些鱼尾纹的眼角抛出,便能砸得小赤脚头晕目眩,没人能想到,平日里端庄严肃的一家之主,会在一个不起眼的少年身下千般妩媚,万种风情。 冯老夫人一笑,手底下彭地一攥,便把那野驴似的大肉鸡巴拿在手中又搓又撸,不时还会挑起指头,对着那嫩嫩的马眼缝轻轻搓弄。 “夫人……我……我……”小赤脚一个激灵搂住冯老夫人的脖子,远看就像娃娃搂娘似的。 “夫人”两字惹得冯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快,手上的动作不停,半晌见小赤脚眯起眼睛,便开口问到:“俺听说,善保想给你一个当铺,你没要,有这么回事吗?” 冯老夫人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抠着小赤脚又嫩又润的马眼儿,刺激得小赤脚一激灵,赶忙答到:“有,有这回事。” “为啥不要。” “为了你,俺不能要。” “为了俺?” “俺不能管最爱的女人伸手要饭吃哩……” 冯老夫人如中霹雳,猛地打了个颤,她眼中带泪,不可置信地盯着小赤脚,她本以为小赤脚这种粗野的“小孩儿”,是不会说出“爱”,“恨”,“愤怒”这类词的。 冯老夫人还从没从任何人的口中听过“爱”这个字,就像那写在淫书上的潮吹,冯老夫人本以为那就是个噱头,直到自己切身感受,冯老夫人才意识到这两件事的真实。 “你骗我!” 冯老夫人厉声叱骂,手上却温柔得像春风吹杨柳似的一会摸一会挑,都不舍得让手指甲盖碰到那粗硬的鸡巴杆子哪怕轻轻一下。 冯老夫人听过许多男人的甜言蜜语,往往是明知他们深怀侵吞冯家财产的不怀好意,却仍笑脸相迎,可今天小赤脚的一声“爱”,却换得一声把小赤脚吓得一激灵的叱骂,把小赤脚吓得身子都有些颤了。 “俺……俺没骗你哩……” “你知道爱是啥意思吗?” “俺……俺去过城里,老听大街上的男女说爱,看电影里,也是男的一说完爱,女的就和男的轱辘到炕上,但俺觉得,爱不是为了轱辘上床,是轱辘上床了才说的爱……” “那你说,爱到底是啥?” “爱这玩意儿,一个人一个说法哩,不过要俺说,俺爱你,俺舍得狠狠操你,但舍不得轻轻打你。” “呸!骗人鬼!” 冯老夫人瞪大眼睛,身子却紧紧搂住小赤脚,把小赤脚吓得还以为冯老夫人要勒死自己,拼命地挣扎,却像每个顽童都拗不过母亲一般,感受着冯老夫人温软如玉的身子,挣扎却慢慢停下了。 “你啥都不懂!”冯老夫人切齿骂到:“你要是爱我,怎么会想离开我!怎么会不要我给你的一切!你不要我,你就是不爱我!” 冯老夫人趴在小赤脚身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女人的情绪往往没有抓头,越是爱一个男人,那个女人就会在那个男人的身边表现得越极端,越不可理喻,变脸比小孩子都快,只因她知道,她比谁都在乎。 自从第一夜起冯老夫人就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小赤脚,尽管这爱恋来得这么快,这么浓烈,甚至快得有点荒唐,可冯老夫人内心清楚,余生再短,失去了怀里的少年,她也将度日,不,度秒如年地煎熬着活下去。 冯老夫人此刻就像个急于和心爱的男人确定关系的少女,一切美丽和任性,都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小赤脚,她早已是他的女人。 “傻冤家,俺知道……你们男人喜欢三妻四妾,夜夜风流……可俺不拦着你哩,俺……俺真的舍不得你……你把娘们儿带进冯府……实在不行,俺给你弄个宅子把你的娇妻小妾都放进去,都行哩,拥护啥非得走呀……呜……” 冯老夫人梨花带雨,比小丫头哭得还惨,漂亮的眼睛哭成了一道弯儿,就像掉着星星的月牙儿似的可怜又可爱,冯老夫人抱着小赤脚哭了半晌,嗓子里仍是呜呜咽咽的:“俺……俺知道俺老了,不漂亮了,也知道你好心,可怜俺老婆子带着个不争气的儿子,可是俺真离不开你哩……” “哎!” 小赤脚笑着叹了口气,赶忙抱住冯老夫人的头:“傻心肝儿!你要是不漂亮,就跟说俺是大高个似的。” 小赤脚捧起冯老夫人的老俏脸,慢慢抹去冯老夫人的眼泪,末了又用一个响亮的吻,“叭”地亲美熟妇破涕为笑。 “冤家,你还得让俺咋爱你嘛……俺都把乳名告诉你哩,你还真当俺不怕磕掺啊!”老夫人梨花半晴,刷刷两下把小赤脚的上衣扯得粉碎,便紧紧抱住小赤脚的身子,不管不顾地乱咬乱亲,末了又叼住小赤脚小小嫩嫩的乳头又裹又吸,把小赤脚弄得哎呦哎呦地轻声叫唤。 “小冤家,你真的爱我?” “俺要是不爱你,俺让狼狗操死!” “嘘……你不爱我都行,千万别发这毒誓,要是真应验了,俺的心得疼死。”冯老夫人动情地和小赤脚亲了个嘴。 “俺真爱你哩……” “那你以后还爱别人不?” “俺……说不准称哩……” “呸,小骚驴,你真啥都不懂。”冯老夫人攥住小赤脚的大鸡巴左掰右扳,把小赤脚疼得直呲牙。 “爱一辈子只能给一个人,知道不?”冯老夫人想了想,自己也不是什么懂爱的人,心里又怕小赤脚嫌自己管的多不要自己,小赤脚爱不爱她她其实不在乎,她只想要小赤脚给自己一个机会爱他,至少,让自己用自己的机会,爱他一辈子。 “就像你说的,爱是不一样的,俺爱你,俺的心给了你,你是俺的唯一,你接受了俺的心,你就是爱俺,你可以爱很多女人,俺只爱你,你知道吗?”冯老夫人搂住小赤脚,拿起毛笔,刷刷点点地在宣纸上写了一个“爱”。 “你看,受里有心,就是爱,love。”冯老夫人说了句自从学过就没机会说出口的单词,自己都笑了。 “老虎?” “老虎哩,小赤脚,俺老虎你。” 冯老夫人笑掉了眼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到:“俺以前的教书师父会西洋英文哩……” “洋文?老夫人你……”小赤脚话没说完,嘴巴就让冯老夫人亲住了。 “你叫俺啥?叫不对,俺就抱着你,不让你说话了。” “老……”老字刚出口,小赤脚的嘴又叫冯老夫人亲住了,小赤脚想了想,红着脸慢慢叫到:“乳儿……” “哎!”冯老夫人开心地应到:“以后别叫俺老夫人,听着生分,你要是爱俺,把俺当你的女人,你就叫俺乳儿。” “俺怕你没面子哩。” “俺的浪屄都让你肏了,怕啥呢。” “俺怕羞哩……” “你怕羞还是爱俺……” “俺……爱你哩……” 刚才冯老夫人说的“洋文”似乎让小赤脚想起了些什么,便搂住冯老夫人,认真地说到:“乳儿,私はあなたを爱しています(我爱你)” “啥?你说的啥?一嘟噜长串的?”冯老夫人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没啥。”小赤脚说到:“东洋和西洋或许不一样哩。” “对了小赤脚。”冯老夫人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认字吗?” “会哩。” “那你看俺写的啥?”冯老夫人拿起宣纸,小赤脚一看上面的字,脸刷地红了,只见上面写着:老骚货赵乳儿爱大驴鸡巴小赤脚。 “乳儿……”小赤脚也动情了,如果说他和冯老夫人的第一夜明白了性,这几天的相处里明白了爱,那这张写着下流句子的纸,无疑让小赤脚明白了,性能怎样地,多大程度地激发出一个女人的爱。 小赤脚亲着冯老夫人羊脂玉似的脖子,冯老夫人眯着眼,享受着小狼崽子猛肏狂插前的柔情,一面又问到:“那你会写字吗?” “会哩。” “那你写个‘骚货’俺看看。” “这……”小赤脚红着脸一笑,拿过笔就要往宣纸上写。 “错了。”冯老夫人笑到:“笔不对。” “啊?写字不都用这种笔吗?” “不。”冯老夫人抢过笔,咯咯坏笑到:“你现在只有根笔杆子哩……”冯老夫人媚眼往下一扫,小赤脚往下看去,只见自己的丑鸡巴卜卜愣愣的,才悟到冯老夫人的真意。 “您是要……”小赤脚似懂非懂。 “你看看……”冯老夫人撩起旗袍,牵着小赤脚的小手往黑丝裹着的裤裆里摸去,小赤脚伸手一摸,只是隐隐摸到两瓣肥美的阴唇和一片泥泞。 “乳儿,你把毛剃了?” “你看。” 冯老夫人站起身撩起旗袍,隔着雾里看花的黑丝,小赤脚只见那郁郁葱葱的大片阴毛不见了,只有两阴中间的一小长片又长又黑,沿着屄门延伸向上,就像大漠里笔直的狼烟似的粗犷性感。 “哇!一线天呀……” “啥一线天,还他妈双飞雁呢。”冯老夫人笑着拿起毛笔杆子,隔着丝袜轻轻插进花似的屄里,那笔杆子不用手扶,竟被冯老夫人慢慢得吸进屄里! “妈呀……乳儿,你的屄会咬人吗?”小赤脚叹到。 “好看不?” “好看。” “不只好看,味儿还骚哩。”冯老夫人咯咯笑到:“小骚驴,想尝尝味儿不?” 小赤脚点了点头,不由分说地扑到冯老夫人胯下,跪在冯老夫人胯间,羊羔跪乳似的享受着冯老夫人透过丝袜传来的泥泞湿润,冯老夫人叫小赤脚不住地顶着,哎呦一声软在椅子上,小赤脚就势抱住冯老夫人的大腚,对着冯老夫人的裤裆乱啃乱咬,冯老夫人胯下一阵疼一阵痒,黏糊的淫水止不住地流着,和小赤脚的口水一起,不一会就把黑丝袜的裤裆湿得透了明,那肥馒头中间勒条印儿似的阴阜愈发明显,两篇黑红的花瓣上沾着蜜,一张一合地悄声诉说着对小情郎的无边渴望。 “来吧,小驴货,俺把这个套在鸡巴沟上。”冯老夫人笑着从桌上拿起一个黑乎乎的毛套子,一手把毛套子顺着大鸡巴头轻轻套下,一手轻拢慢捻,逗得那粗丑的大鸡巴怒然向上。 那毛套子上的毛又软又密,正能盖住小赤脚的鸡巴头子,看着自己的“头”上真的长了“头发”,小赤脚没憋住,笑了。 “娘呀,俺的光头小和尚还俗了。” 冯老夫人把尿似的握住小赤脚的大鸡鸡儿,砚台里把“毛笔头”蘸饱了墨,一松手,大鸡巴威风地一翘,大大小小的墨点来回地甩,老妇怕污了旗袍,解开两颗扣子,那西瓜大奶便如同脱出束缚似的蹦跳而出。 冯老夫人乖巧地跪在地上,又把宣纸搁在胸前,笑着伸出舌头,左右地在嘴唇边画着圈。 “来吧,赐给骚货吧。” 小赤脚挺屌上前,实实在在地碰到了西瓜大奶又弹又软的触感,小赤脚扭着胯,写出歪歪扭扭的一横,摩擦带来的快感却开始在鸡巴头子上积累,随着一笔一划的书写,越来越强烈,那大奶子让小赤脚捅得不住变形,两个字歪歪扭扭地写好,小赤脚仍不依不饶,对着冯老夫人浮凸出的两点来回摩擦猛攻,不时把大鸡巴头子浅浅地插进老骚妇的乳沟里缓缓进进出出。 “呀,你这还俗的小和尚可给俺开苞的老姑娘磨得犯了骚了……俺的奶头好痒……咯咯……” 冯老夫人撤下宣纸,雪白的大奶子上果然印出“骚货”两个字。 “呀,乳儿……”小赤脚急忙过去擦,手却让冯老夫人拦住了。 “小骚驴……给俺屁股上也来俩字。”冯老夫人笑着撩起旗袍撅起腚,两瓣大肥屁股又圆又翘,云遮月般隐在丝袜底下。 “你看不见,俺就随便写啦。”小赤脚终于把冯老夫人当作自己的女人,此刻也玩心大起,握住鸡巴,刷刷点点地在冯老夫人两瓣屁股上写了俩字。 “臭儿子,别以为俺不知到你写得啥,呸,净磕掺你妈。”冯老夫人转过身,啪地敲了下小赤脚的头。 “你知道俺写得啥?”小赤脚揉了揉脑袋,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洋马的洋都写错了,带三点水的。” 小赤脚心领神会,提起鸡巴,“啪,啪,啪”地又给冯老夫人腚上敲出三点水。 “呀!用这么大劲儿干嘛,真当拍马腚啦!”冯老夫人身子一软,哎呦一声回身抱住小赤脚。 “小心肝儿,奴家受不了了,俺要~” 冯老夫人摘掉小赤脚的毛套子,又让那独眼和尚出了家。 冯老夫人俯身跪在小赤脚胯下,对着那蘸了墨的脏鸡巴张开嘴,也不管那鸡巴是脏是臭,一口含了进去。 “喔……吸溜,吸溜……啵,滋……吸溜……”冯老夫人仿佛品尝着世间极品美味,恨贪心不足不能整根吞下,便抓住那根磨人精又裹又舔,不一会便把那鸡巴弄得亮晶晶滑溜溜的。 “小心肝儿~你看俺裹你鸡巴,骚不骚。”冯老夫人一张俏脸紧紧贴住小赤脚的驴屌,不住地用那粗丑的东西主动侵犯着自己端庄的脸蛋,不一会就把脸上蹭得亮晶晶的,那精致的妆经鸡巴一蹭就花了,弄得冯老夫人的脸上混儿画的。 冯老夫人跪在小赤脚的胯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小赤脚,骚媚中带着顺从,配上那半花的妆容,一股由征服带来的浓烈刺激感猛地占据了小赤脚的身心,小赤脚猛然明白,他真的可以对胯下这个端庄的,大方的,成熟的,比自己的年龄大上几乎两倍半的老艳妇为所欲为。 “不要脸的骚贱货。” 小赤脚话音刚落,冯老夫人的身体抽搐般刺激地乱抖。 “你个配俺大活驴鸡巴的,又骚又浪的骚母马。” 小赤脚抓住冯老夫人的脑袋,粗暴地把鸡巴在冯老夫人脸上蹭来蹭去,随着那无边快感的累积,小赤脚的动作也越来越野蛮。 “老骚屄小心肝儿,给俺舔……” 冯老夫人没有半点反抗,相反的,她看向小赤脚的神情里满是女人的顺从和妩媚,夹杂母性的着纵容与慈爱,不由分说地服侍起小赤脚的鸡巴来。 “妈的,俺的小男人可算开窍了,小心肝儿,就这么作贱俺吧!” 冯老夫人无言地呐喊着,嘴上的爱抚越来越粗野。 男女间不合时宜的尊敬有时只能换来疏远和排斥,而适当的欺负和任性却能让彼此都感觉到对方的热情,两颗原本还有些隔阂的心此刻却随着粗暴的侵犯与顺从慢慢交融,彼此适应,仿佛要通过性器的摩擦融为一体。 冯老夫人的忍耐最先到达顶点,若那泥泞不堪的莲花屄里再没有野驴鸡巴的肏干,她就要发疯,没了小赤脚,她恨不得把自己扯得粉碎。 老夫人双手一掀,一把将小赤脚掀翻进怀里,老夫人的两只大手几乎快要盖住小赤脚的腰,整个把小赤脚托在肉乎乎的臂弯里,小赤脚的身量绝妙,趴在老骚妇臂弯里,嘴唇够到奶头,胯下大丑屌便正能顶在老夫人的骚屄口上,一跳一跳的勾得老熟妇瘙痒难耐,黏唧唧地渗出骚水来。 越是端庄的女人,胯下的性器就越下流,老夫人的屄形似花瓣般规整俏丽,屄里却是一片片莲花瓣似的嫩肉,腔内更是曲径幽深,得益于性器的活发达,平日里又多于保养,故老夫人虽年过五旬却仍不衰老,反而多了些老来俏的熟媚。 这副莲花春水似的性器最离不开男人,就算寻常男人不能给老夫人带来快感,只要他能泄精在老夫人腔屄里,次数多些,便也能让生命力无比旺盛的老夫人怀孕受种,更何况阳具又粗又丑,野驴一般硕大的小赤脚? “亲汉子,既然你说俺是大洋马,那俺今天就用你这头小公驴配种……”老夫人见小赤脚不住裹玩着自己的奶头,慈爱地嫣然一笑,胯下猛地一沉,也顾不得丝袜包裹,径直把那狰狞可爱的阳具包着丝袜一股脑地吞进莲花穴内。 “哎呦我的妈呀!” 一老一少一齐交出声来,饶是小赤脚练过童子功,此刻也快被那如丝如蜜的莲花穴裹得通体乱颤,老夫人老仙妇坐蜡整根到底,大鸡巴头子拳头似的打在冯老夫人炽热的屄芯子上,凌厉凶猛,而冯老夫人却没了第一次的生涩,反倒动起抱着小赤脚的双手,将那磨人心神的大家伙不住往屄深处送去。 冯老夫人蹲着身子,双手不住捂着小赤脚的屁股往屄里送,老妻小夫交合酣畅却尽显大妇小男的反差,小赤脚没费什么力气,身子几乎是让冯老夫人疯了似的塞到屄里,就恨不得把小赤脚整个塞进屄,让两个祖孙似的一对儿真正融为一体。 “小骚驴,你这骚驴鸡巴就和那苞米棒子似的,上头下头顿顿离不了呀!” “妈呀,妈呀,你那尿眼子会咬人是咋的?把俺屄芯子都啃出水了!” “你妈了个逼的小驴崽子,恨不得操死俺是不?看俺不用大肥腚狠狠坐你……” 冯老夫人平日里说话端庄大气,语音语调却仍是正宗的关东口音,粗野的下贱话和着粗犷的乡音,娇滴滴地从端庄俏丽却满脸口水脂粉,骚婊子似的老艳妇口中说出,直添了数重刺激,小赤脚仗着自己泄而不倒,反倒在精关临近失手之际大开大合,一双小腿借着地力猛地带着大胯向上拱去,借着老夫人手上胳膊上的力气,不消五十下抽插便把冯老夫人肏得翻了白眼。 “妈呀俺的大洋马,俺的小心肝儿!俺尿了!” 汹涌的精流每次都能冲得冯老夫人忘我,浓稠的灼热一股接着一股,泄洪般一股脑地打在自己的里头,却不像潮水似的稀稀拉拉,那热感混合着无边快感粘滞在孕宫里,仿佛有无数生命奔涌而入,刺激着自己生机勃发,老骚妇感觉自己此刻就像一颗开春的老树,被童子小鸡鸡儿里的一泡尿一浇,竟从枯萎中复苏过来,又在剩下的季节里,抽芽,结果,慢慢的竟重发生机! “啊!小心肝儿!把你的神仙尿再舍给俺点儿,俺是你的精罐子哩!” 大洋马得了精养,疯了似的套动大鼓似的肥臀,不住地拍得小赤脚的大腿啪啪作响,妄图从敏感得不住跳动的鸡巴里套出更多浓精,那不倒的黑鸡巴枪上早就满是白花花的一片浊浆,在老夫人没命地甩臀下随着抽插溅得到处都是。 “妈的,老骚婊子,俺要捅穿你!”小赤脚射了一泡便发了威,两只小手钳子似的抓住老夫人垂着的大肉西瓜肆意蹂躏,小赤脚几乎要用怀抱才能真正拥住那对大得不像话的奶子,乳浪不住翻腾,小赤脚干脆把身子埋进老夫人的乳肉里,任那拇指头似的大奶头垂到地上,不住地沾起地上的尘土。 小赤脚的胯动得在烛火的映照中出了幻影,连房间里的烛焰都随着老熟妇臀浪的翻涌不住舞动,映得老少配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老淫妇口中的呻吟声说不上那个响,一发地传出屋去,震得屋门外守着的小云小香不得不捂住耳朵,临屋的几个小丫鬟未经人事,还以为闹了老妖精,便把大被蒙过头,躲在被窝里不住打颤。 “小宝贝,俺要吃了你!”暖屋嗷地一声叫唤,吓得小丫鬟尿了一裤子。 “妈呀……这妖精不会吃小孩儿吧……”小丫鬟不敢起身,躲在被窝里失声大哭。 暖屋里,“老妖精”和“小道士”打得难解难分,忽见小道士猛地往上一捅,那美艳的老妖精便嗷地一声娇啼,全身上下紧绷着,莲花穴里排山倒海地喷出水,顺着小赤脚的鸡巴哗啦啦地打在干燥的地上。 “轰!” 老妖精战败,身上突地失了力气,软软地跪下,小赤脚暗叫不妙,要是乳儿真的倒了下来,自己非得被那大洋马压个好歹,幸亏老夫人颤巍巍扶住桌角,才让小赤脚免于死在牡丹花下。 “宝贝乳儿,这回让俺来吧。” 冯老夫人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让小赤脚抱离地面,等回过神来,自己正双腿大敞着让小赤脚面对面地抱了起来,小赤脚不高,冯老夫人的屁股离地也不过二尺,身子却让小赤脚抱得结结实实的就像挂在精钢硬铁的小金刚的身上,像个被把着尿的小娃娃似的。 冯老夫人胯下大敞四开,身子就像被抽去了力气似的柔软,便也只能抱住小赤脚的脖子,就像大海上抱住一块结实的木头,修长肥美的腿弯几乎吞没了小赤脚精瘦的胳膊,由此推去,小赤脚的整个身子几乎都埋在了冯老夫人肥美的乳肉和臀肉里,那粗大的鸡巴却不成比例地肏在冯老夫人身下,随着肏干一上一下地带给冯老夫人飘渺入云的快感。 “小……小心肝儿,俺……俺爱你了,俺爱你了……”冯老夫人翻着白眼,嘴角露出痴痴笑意,冯老夫人对小情人是如此相信,以至于不再担心小情人的身体能否支撑,全身贯注地享受着胯下迷人的快感。 “啪,啪,啪,……” 小赤脚双眼又泛起了红,逞起威风,浑身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似的,二三百下抽插后,只见小赤脚浑身通红,面色红润,仿佛吃了上补的良药,而冯老夫人此刻却似屋里摇晃的烛影,虽面泛春色,却也控制不住无力摆动着的小腿,一来一回一抽一插地任由小赤脚蹂躏肏干。 “噗……噗……” 冯老夫人大张着嘴,喉咙里却挤不出莺莺燕燕的婉转娇啼,她直直挺住身子,不一会便又来了阵阵高潮,阴精泄了洪,夹杂着白精不住喷洒在地,望着爱人喷出的淫液小赤脚愈觉威风,一边肏干一边抱着胯下汁水淋漓的老艳妇满屋走动,任莲花穴里的玉液琼浆洒遍暖屋。 “砰!” 小云小香刚要睡着,就听见屋里传来一声巨响,小云小香急忙过去,只见小赤脚逆着屋里的烛光,双手捧着冯老夫人的大腿不住肏干。 “妈呀!小姑爷劲儿这么大呀!”看着小赤脚怀里气若游丝的冯老夫人,小云一语双关地同小赤脚开起了玩笑。 “你说,俺的女人漂亮吗?”小赤脚一面肏干,一面展示着二人一片狼藉的交合处。 “漂……漂亮。”小云被这样的场景吓傻了,除了蚂蚁,她还从来没见过能举起与自己的身形反差如此大的物件的动物。 “你说,她被俺满足了吗?” “要是说不满足,只怕你能把俺们当傻子吧。”小香看老夫人舌头都伸得老长,不住在嘴唇边画着圈,便知道某些福分自己是消受不了的。 “那她以后就是俺的女人。” “行,行,行,俺们的小姑爷,收了神通,和小姐进屋歇着吧,啊。”小云哄孩子似的把小赤脚哄进门,听了听屋里的声音,见良久都只有脆响没有呻吟,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小香,你说,俺们小姐是不是让他……”小香吓得赶忙把耳朵贴到门上,仔细听着每一点声音。 “说实话,俺有点害怕了……”小香子惊恐地说到。 “妈呀!俺又来啦!” 屋里穿出嘹亮的呻吟吓两人一跳,倒让两个丫头放了心。 “哎,看来又得折腾一夜咯……” 两个丫头见怪不怪,各自在暖屋的下屋的柜子里取出毯子,盖在身上,舒舒服服的窝在下屋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