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微光从窗外照了进来,红木制成的大床之上,白夭夭轻扶着额头坐了起来。 丝滑的锦被从身前滑落,露出了她嫩如白玉的肌肤,丰满的乳房也赤裸裸的暴露了出来。 “呀!”还有些迷煳的白夭夭这才发现自己连贴身的肚兜都没有穿,竟是全身一丝不挂。 脑海中关于昨夜的记忆这才涌现了出来。在那男子的大手之下,自己竟然快乐的连元阴都泄了出去,还晕死了过去,真是丢死了个人。 “坏了!坏了!”白夭夭急忙运起了功来,检查着体内的修为。 “啊!!” 白夭夭兴奋的喊出了声,她修炼的本就是采阳补阴的功法,泄出元阴本该元气大伤,如今却不降反升,成功碎丹成婴,踏入了元婴期。 “哈哈哈哈!”“哎呦!”白夭夭兴奋的笑着跳下了床,不料两腿之间酸痛的感觉却依然存在,连忙扶着椅子坐了下来。 白夭夭突然瞥见了桌上摆放着的信笺,便拿到了手中。 “姑娘,昨日多有冒犯,请多见谅,桌上有些整洁的衣物及盘缠,后会无期。苍云山,陆文涛。” 白夭夭随手打开了桌上的包袱,里头正是崭新的衣物,不过却皆是白色。 白夭夭穿上了衣服后转了转身子,轻笑道:“呵呵,倒还合身,哼!”却又想起了为何合身,冷哼了一声。 “掌柜的,结账!” “姑娘,您的房间已经付过了七日房费,无需再付了。” “哦,好!”还挺细心的嘛,白夭夭想着不由得愉悦了起来,步伐轻快的出了客栈。 上午时分的彭城还是颇为热闹的,无数的商贩在街边叫卖着,街上人来人往既有来这投军的侠士,亦有趁乱生财的商贾,也有逃难而来的农民。 “让开让开!”严厉跋扈的声音惊扰了原本有序的街道。白夭夭走在路上微微皱起眉头,这优雅的情境被扰乱明显让她有些不满。 马车飞驰而过,带起了一片沙土,路边的商贩明显习以为常了,将摊上的商品整理整齐以后,继续叫卖了起来。 过路的人也纷纷从路边走了出来,暗骂着这跋扈之人。 彭城北门,一名身穿华贵的公子哥站在城楼之上,一名奴仆为他撑着大伞遮阳,另一名奴仆为他轻摇着扇子。 身后站着的中年人看这情形,微微皱眉。 一名男子略微一看手中的清单,张口边说道:“税银十两!” “这,官爷,往常这些货物,最多也就是税三两,这是不是有些多了呀,”微胖的商贾说着掏出了一两白银,向着男子塞去。 “你这是行贿,再罚五两!拿钱!”男子将他的手高高举起,将白银塞进了自己怀里,说道。 “这,”商贾明显没料到这个状况,无奈下只好从怀中掏出整整十五两白银,递给男子。 “好说好说,去吧。”男子收下了银两将商贾打发出了城。 “出城费!五钱!”“啊?官爷,我没钱啊,那我不出城了。”“嗯?你消遣我是吗?” 在后面排队出城的商贾及民众纷纷回头,不敢在此时出城,城门顿时冷清了不少。 “刘公子,你怎地下来了呢,下面有我在就行了。”男子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向着城楼楼梯走去。 刘公子看都没看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闪开,继续向着城门下走去。 “小娘子,我们又见面了!”刘裕走到了在城门下排队的白夭夭,喝道:“我怀疑她是齐国的细作,把她拿下!” 白夭夭前后的人如逃命般散开,城门附近的士兵也迅速靠了过来,将她团团围住。 白夭夭低着头,思考着,到底是束手就擒呢?还是抵抗一下? 抵抗一下应该更有趣吧。 “咻!”一柄飞剑从天而降,插在了白夭夭身前,震起的气浪却将在场的人都掀翻在地。 又来坏我好事!白夭夭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陆文涛从远方走来,不过轻微迈出三步,就到了白夭夭的身前。正是那道家法门,缩地成尺。 “把他们给我拿下!”刘裕怒火中烧,大喊道。 “慢着,”刘裕身后的中年男子走上了前,略带疑惑的问道:“阁下可是修行之人?” 陆文涛略微一愣,伸手在空中画着,一个奇异的印记出现在了半空之中。 这印记代表了他是魏国境内的正道修行之人,可在国内各地享受特权,以免与国家发生冲突。 “恕我等冒犯,阁下请便。”中年男子低下了头来,恭敬的说道。 “四叔!你怎么就放他们走了!”“放肆!他们可是修行之人,举手投足之间,便可毁天灭地!” 彭城北门之外,陆文涛与白夭夭走在官道之上。 “喂!他们怎么那么怕你?” 陆文涛苦笑着说道:“他不是说了吗,我是修行之人,” “修行之人?那你有多厉害?” “啊?” 白夭夭想了想,指着远处一片树林说道:“那你能将那些树砍断吗?” “可以,” “那你砍了!” “这,上天有好生之德,树木也有他们的生命,” “唔,那你去那树上给我摘个果子,我看你多久可以摘来。” “呃,好吧。” 几个呼吸之间,陆文涛便回来了,手中拿着一个刚摘下来的果子。 “不错哦,”白夭夭咬着果子,指着另一边的果树说道:“我要吃那个!” “唔,”白夭夭看着手中各式各样的水果,高兴的说道:“那你还蛮厉害的嘛。” 陆文涛走在了前边,白夭夭吃着水果紧跟在他的身后。 “姑娘,” “嗯?” “我是陆文涛,” “哦,我叫白夭夭。”白夭夭还在专心的咬着嘴里的水果,突然想起了什么,“什么!?你是昨天的淫贼?” “白姑娘,昨日我将你救下以后,替你化解药力,再将你送入客栈清洗身体,照顾你睡下后,还替你买来衣物。你不但不感激我,还说我是淫贼?” “我不管,你看了我的身子,你要负责!”白夭夭说着跳到了陆文涛的背上,无赖的说道:“你背我走,我就不计较了。” “好吧,”陆文涛苦笑道。 陆文涛乃是纯阳之体,体内天生便蕴含着充足的阳气。白夭夭修行的乃是采阳补阴的功法,充裕的阳气让她可以肆无忌惮的修炼着。 白夭夭很快就进入了入定状态,陆文涛摇了摇头,背着她继续向前走去。 “白姑娘,”陆文涛将白夭夭放在椅子上轻声呼唤着。 “唔啊?”从陆文涛身上下来后,白夭夭也从入定状态清醒了过来。“这是在哪了,” “龙城,今夜便在这里休息吧,明日再上路。”陆文涛边说着边将桌上的饭菜摆好,说道:“白姑娘先吃点晚饭吧,” “抱!” 龙城的酒楼大厅当中,一名英俊的男子端坐在椅子上,一名身材惟妙的女子坐在他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他,男子正亲昵的给她喂着晚饭。 若不是桌上摆放着的长剑,怕是不少人要去说上两句这伤风败俗的两人,不过大部分的人却是羡慕的看着陆文涛,恨不得是自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怀抱美女,卿卿我我。 夜幕慢慢降临,陆文涛与白夭夭两人分住在了两件房中,陆文涛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盘算着接下来的路途,此去天山近八千里,如今出来两日行了二百余里,还多了个拖油瓶。 隔壁房间中的白夭夭刚运转完功法,将吸收的阳气全部炼化,如今实力已经稳固了下来。 一股轻烟从窗外飘了进来,躺在床上的陆文涛毫无知觉的沉沉睡去,一道白影划过,落在了屋内,正是白夭夭。 “这淫贼的体质必然不一般,若是能得到他的元阳,那我突破指日可待,出窍,渡劫,哈哈哈!”白夭夭看向陆文涛的目光如同狼遇羊一般。 白夭夭轻脱下了衣物,仅着肚兜亵裤,爬上了陆文涛的床,看着陆文涛的俊脸,不由得脸色一红,想道:“唔,这淫贼人倒是不坏,便不伤他性命了,” 单薄的锦被被丢到了一边,露出了陆文涛全身如刀削般的肌肉,自从修为提升缓慢后,陆文涛便有心锤炼身体,期望重新以武入道,窥得大道。 脱下了陆文涛唯一穿着的内裤,一股浓郁的阳气散发了开来,让白夭夭有些迷醉。 “这,这淫贼竟这么大!”看着眼前未勃起便有近半尺的肉棒,白夭夭不由惊讶的想道。 娇嫩的柔荑颤抖着伸向了陆文涛的肉棒,不知为何久经性场的白夭夭有些害羞了。 “好烫,”两只小手轻轻的套弄着肉棒,感觉到手上火热的温度,白夭夭不知为何侧过了脸来,不敢看。 肉棒很快就硬挺了起来,尺寸更是达到了惊人的尺余,加上火热的温度,浓郁的气味,还有扑面而来的阳气,白夭夭都有些愣住了。 两只小手一上一下齐套弄着,明媚的美目一眨不眨的看着肉棒,白夭夭的脸红的如同能滴出血来一般。 “真是难伺候,淫贼!”小手都有些酸痛了,这肉棒却依然火热硬挺,丝毫没有要泄阳的迹象,“反正他也不知道,要不,” 奇妙的思想在白夭夭脑海中冒了出来,如同燎原烈火一般越来越大,“便宜你了,” 盘腿坐在陆文涛身下的白夭夭跪了起来,小手将秀发向耳后一撩,张开了小嘴略微比对了一番。 “啊,”白夭夭伸出了丁香小舌在棒身上轻轻一舔,沾染的阳气却是比昨日满嘴的精液都要浓郁上几分,滚烫的触感更是让她心跳不已。 “唔唔!”如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被白夭夭含进了嘴里,浓郁的味道充斥着她的脑海。也不知为何,白夭夭感觉私处都有些潮湿了起来。 小手继续套弄着棒身,檀口慢慢的吞吐着巨大的龟头。余光中白夭夭看到了陆文涛微皱的眉头,不由的更加卖力了起来。 “这淫贼怎得如此持久!”白夭夭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嘴角都有些酸了,心里暗骂道。 “唔!哈,”晶莹发亮的肉棒从白夭夭的口中跳了出来,几条淫靡的丝线连接着白夭夭的檀口与那擎天柱般的肉棒。 白夭夭羞着脸挥手将丝线打断,看着那肉棒出了神。 “还不信邪了!我还收拾不了了这肉棒!”白夭夭轻念着深吸了一口气。 “唔,”白夭夭张大了小嘴,将肉棒含了进去,调整着姿势让肉棒更加深入。 硕大的龟头很快突破了白夭夭的喉咙口,来到了更深处。“好痛!”白夭夭心里哭喊着,却没有停下动作。 曾经在某个恶绅家中当性奴的时候,他便甚是喜欢这深喉,每次兴起时就将白夭夭的喉咙当成性器般用力抽插,耻辱又兴奋的情绪充满了白夭夭的脑海。 不过那恶绅的肉棒又怎能跟天赋异禀的陆文涛相比呢,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直接一点点撑开了白夭夭的喉咙。 “唔,”白夭夭的鼻尖碰到了陆文涛的小腹,整根肉棒几乎全部被她吞了下去,白夭夭的心里满是满足,羞涩,甚至还有一些些,幸福的感觉。 白夭夭想要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海,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只能慢慢的让肉棒在她的喉咙中慢慢抽插。 “唔,唔。”白夭夭吞吐的同时,舌头也没有停下,不停的舔弄着陆文涛的肉棒。 “啊,哈,哈。”狰狞的肉棒一点点的从白夭夭的嘴里出来,白夭夭不停的喘息着,缓解着刚才的不适感。 “咳咳。”不明的液体被白夭夭从喉咙中咳了出来,鬼迷心窍的又咽了下去。 白夭夭看着这硬挺的肉棒都有些想放弃了,也还好没有让这肉棒进了小穴,怕不是她将元阴又泄了出来这该死的淫贼都还不满足,白夭夭想着还有些庆幸。 “这不泄阳,是不是对身体也不太好呢,”本都想放弃的白夭夭想了想,又坐了起来。 将陆文涛的双腿放到了自己腿上,硬挺的肉棒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前,“只能委屈你们了,”白夭夭想着解开了贴身的肚兜,一双颇具规模的娇乳露了出来。 “啊,”火热的肉棒烫到了白嫩的乳肉,白夭夭看着近在眼前的肉棒,张开了小嘴。 柔弱的小手抓着掌握不住的乳房,紧紧的将粗壮的肉棒夹在了中间。上下起伏之间,硕大的龟头忽隐忽现,娇嫩的小舌轻舔着那吓人的马眼。 手也乏了,嘴也酸了,丰满的乳房也在冒着汗滴,这该死的淫贼怎么还不满足啊! “唔!”白夭夭正想着,舌尖却舔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液体,“要来了!” 温热的口腔将龟头含在了嘴里,柔软的舌尖在马眼上下舔弄着,娇柔的小手套弄着暴露在外的粗壮肉棒。 “唔唔!”一股腥热的液体从肉棒中喷射了出来,打在了白夭夭的口腔中。 “唔呃,”源源不断的精液很快灌满了白夭夭的小嘴,白夭夭连忙吞咽着,浓郁的精液味道充斥着她的脑海,口腔还有胃里。 “啊,”最后一股精液从肉棒中喷射出来时,白夭夭也到了高潮,淫靡的液体打湿了她的亵裤。 疲惫不堪的白夭夭勉强将浸湿的亵裤脱掉后,便昏睡了过去。 “唔,”陆文涛从昨日的淫梦中醒来,昨夜他梦到在那苍云山巅,古树之下,明亮的月光里,师姐娇羞的趴在他的身下,替他做着那口舌之事。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的心神一恍惚,藏在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也展现了出来,师姐的身后正有一名凶恶的男子扶着她的翘臀,粗长的肉棒贯穿着她的身体,嘴里的污言秽语不断。 而他却越来越兴奋,男子的身后又出现了更多的男人,长长的队伍望不到尽头,一根根巨大的肉棒正等待着,而他也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再而就失去了意识。 “嗯?”陆文涛刚想起来,手中却传来了娇嫩的触感,下意识的大手揉捏了一番。 “嘤咛,”怀中的白夭夭也醒了过来,低头看去,娇嫩的双乳正被陆文涛紧紧的抓在了手中。 白夭夭跳下了床,大喊着:“啊啊!淫贼!”双手遮掩着身子,却显得更加诱人了。 “白姑娘,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你房间在隔壁,”陆文涛苦笑道。 昨天怎么就睡过去了呢,白夭夭想着红了脸颊,焦急的说道:“那你闭上眼睛,别看!” “好,好。”陆文涛说着转过了身子,面对着墙壁,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淫贼!”白夭夭跑出了房间还不忘骂道。 龙城比起那彭城只能算是芝麻小城,两人很快就出了城门,白夭夭也美其名曰赔偿,爬到了陆文涛的背上吸收起了他身上散发的阳气。 昨夜吸收到的阳气乃是过阳之气,还不如白天吸收到的阳气,更不是最精纯的元阳,也让白夭夭多了几分怨气。 接下来几日间,两人途径梁郡,汴州,荥州,来到了都城洛阳。 白夭夭每日缠在陆文涛的身上,晚上两人也同处一室,俨然如同出游的小夫妇般。 洛阳城外,陆文涛背着白夭夭走在官道之上,远远的就就看到了前方路边的驿馆。 繁华的洛阳城让两人多停留了一日游玩,昨天更是赏灯游街直到四更天才回到客栈休息,今日自然也多歇息了一会儿,出城没多久便到了午饭时间。 一步踏入了驿馆中,陆文涛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最里面的三人,身穿白色道袍,手中各持一柄长剑。 三人也注意到了进来的陆文涛。颔首示意后,陆文涛便随意坐了下来,叫上了几个小菜。 “夭夭,”陆文涛轻声唤醒了白夭夭,便准备用餐。 “妖女,纳命来!”星点寒光从侧面亮起,一柄长剑飞过陆文涛的面前,向着白夭夭直飞而去。 陆文涛斜里出手,将飞剑牢牢的抓在手中,“嗡,嗡。”颤抖的飞剑似在挣扎,似在悲鸣。 “哼!莫在这里,扰人营生。”陆文涛将长剑向地上一插,便站起了身来,将一脸呆滞的白夭夭背到了身上,大步走了出去。 陆文涛走出了驿馆,便使出了缩地成尺的法门,两步间便到了一里之外。 “这位道友,”为首的男子正想说些什么,陆文涛便开口说道:“来吧。” 男子闻言便也不再言语,一挥手,边上两人便冲了上来。 结丹期!两人竟都是结丹期实力,如此年纪想来必是名门大派弟子。陆文涛却丝毫不怯场,碧玉的长剑飞到手中,持剑与两人斗了起来。 “嗯?”战斗结束的有些轻松,陆文涛定神内视,体内原本灰色的结丹如今已经变成金色,代表着他已经踏入了金丹期! “道友,在下白云山白云观青阳子。三年前,妖女的师傅杀害我师傅,年前妖女谋害我师兄,请道友将她交由我处置。” “笑话,”陆文涛冷笑着双手合十,碧玉的飞剑飞射而出。青阳子也毫不示弱,身后飞剑一分为三,迎着陆文涛的飞剑飞去。 碧玉的飞剑灵巧而又有力,以一敌三反占上风。陆文涛挥手之间,飞剑将青阳子的三柄飞剑齐齐击飞了出去。 “哼,看来要手下见真章了。”飞剑三合为一,出现在了青阳子的手中。“正有此意,”陆文涛也毫不示弱。 青阳子一手白云剑法炉火纯青,精妙的剑招让下面两名师弟纷纷称道。 而陆文涛虽身背白夭夭,一手剑法也是丝毫不弱,灵力却是更胜一筹,逐渐占了上风。 青阳子转守为攻,使出一记剑气如虹,长剑直指陆文涛胸口。陆文涛手中飞剑一松,双手合十夹住长剑,身影随着青阳子的步伐快速向后。 “嘿!”双手劲道一运,长剑停在了胸前一寸,无力再进。半空中的飞剑直斩而下,正对着青阳子的上方。 青阳子无奈弃剑后退,“技不如人,甘拜下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呵,承让。” 陆文涛将青阳子的长剑丢了回去,说道:“阁下口中的妖女想必实力高强,不过我这内人仅有地阶实力,想必是阁下认错了人吧。” “这,”青阳子看着白夭夭仔细感觉了一番,确实没错,那妖女也是金丹期实力,便说道:“那便是我等认错了人,不知兄台高姓大名,改日登门致歉。” 事情已经结束,陆文涛便转身走了,说道:“在下陆文涛,登门致歉便不必了。” “陆文涛?倒是有些耳熟,”看着远去的陆文涛,青阳子默念道。 “苍云山那废材就叫陆文涛,” “是了!”青阳子也曾与师傅师兄去过那天山论道,刚才倒是没有想到此人就是那苍云山陆文涛。“那此行有意思了!” “你不怀疑我嘛?” “呵,你要是元婴期高手,还能被那群山贼抓着了?” “你,淫贼!” 白夭夭趴在了陆文涛的肩头,正思索着什么。 ******************** 苍海山乃是云台山脉中最靠东的山峰,放眼望去西边是苍茫山脉,东边便是汪洋大海。此处距离云台山脉的最高峰苍云山也不过仅仅十里。 临海的悬崖之下,有着一个常人所不能及的山洞,山洞中一名满脸髯毛的中年男子随意的坐在地上,身边的地上到处是凌乱的干粮,男子的手中抱着一坛酒向嘴里倾倒着。 “唔,啊!”“哐当!”酒坛已空,男子随手将酒坛甩到了石壁上,炸裂了开来,“酒!” “哐啷,哐啷。” 男子站起了身来,四处走着,如成人手臂粗细的精钢锁扣牢牢的固定在他的脖子上。 锁扣连接的铁链深入这石壁当中,若是无法解开锁扣,他就被死死的关押在了这山洞中。 “啊啊!”男子狂躁的用硕大的拳头击打着石壁,打到累了便瘫坐在地上。 无声之中,倾泻进山洞的月光中出现了一个倩影。 “呵呵呵呵!”男子看着洞口的身影,咧开肮脏的大嘴,笑着说道:“每次都要拖到最后一日么?酒都喝干了!” 挥手间,洞内凌乱的酒坛,干粮全部消失不见,地上又出现了几坛美酒,几袋干粮。 男子转过了身来,敞开了双腿,淫笑着说道:“来啊,还在那里站着做什么!” 月光之下,倩影的衣衫滑落,露出了纤细的身姿,一缕白绫滑落,饱满的乳房一跃而出,全身不着片缕,漫步向中年男子走来。 走到近处,便能看到那动人的仙容,一头灰白色的长发,正是肖娴。 肖娴慢慢的跪在了地上,俯下了身子,整整一个月没有清理过的肉棒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异味,让她不由皱了皱眉头。 “别看了,赶紧舔吧。” 肖娴没有说话,张开了小嘴,将这肮脏的肉棒慢慢的含进了嘴里,腥臭的味道布满了她的口腔。 “啊,苍元子那老头也有些门道,教出的徒弟这舔鸡巴的功夫也真是不差!可惜了当年将他打死,没能多教几个徒弟出来,哈哈!” 肖娴没有搭理他,上下吞吐着他的肉棒,嘴里的肉棒越涨越大,上面的污垢也越来越少。 “你与你那师弟应当是两情相悦了吧,他可知道你在这舔着我魔尊罗天的鸡巴?” “噌!”肖娴直起了身子,雪白的长剑出现在了手中,架在了罗天的脖子上,冰冷的说道:“你再妄言文涛半句,我便杀了你!” 罗天微微一愣,说道:“你若想杀,那便动手吧。”说着罗天闭上了眼睛,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 “好,好,我不说便是了。”感觉到长剑始终贴在脖子上,没有反应,罗天光棍的说道。 “迟早,我会杀了你。” 长剑消失不见,肖娴也变得面无表情,弯下了身子,重新将罗天的肉棒纳入了口中。 “哦,”罗天伸出了沾满污迹的大手,放在了肖娴灰白色的秀发上,抓住了她的臻首,下身快速而又有力的挺动着。 紫红的肉棒不停的贯穿着肖娴的小嘴,而她的脸上却始终没有任何表情。 罗天将肖娴的身体轻轻的抱到了自己的身上,那娇嫩的小穴正对着他直顶着的肉棒。 “这就是我的杰作吧,”罗天轻抚着肖娴小腹上黑色的印记,面带虔诚的说着:“我来喂饱你吧,” 粗长的肉棒直接撑开了肖娴的小穴,插入到了深处,带有浓烈酒味及恶臭的大嘴伸到了肖娴的眼前。 “唔,”肖娴厌恶的转开了头,罗天却毫不在意,带着恶臭的大嘴在肖娴的俏脸上亲吻着。 似乎还不过瘾,罗天伸出了舌头,沿着她的俏脸向下,粉嫩的玉颈也沾满了罗天的口水,然后再往下。 饱满的双峰被罗天抓在了手中,罗天巨大的双手都抓不住这丰满的乳房,柔软的乳肉从大手的指缝中渗透出来,粗暴的双手留下了一道道血红的印记,嘴巴也自然不会闲着,含住了一颗乳头便用力的吸允了起来。 肖娴轻咬着下唇,强忍着身上强烈的快感。 而罗天却还不在意这些,双手抓着她的腰肢用力的上下动着,身体的重量全部都落在了小穴中的肉棒上面,让肉棒可以深入她的身体,带来强烈的快感。 长的如此硕大的乳房本就让她感到十分羞耻,此时更是被人抓在手中肆意把玩,柔软的乳房被揉捏成了各种淫荡的形状。 两个敏感的乳头被吸允的红肿了起来,微风吹过都能感觉到一丝快感。 “啊,啊!” 久旷的身子加上身体的状态,被如此玩弄之下,肖娴很快就仰着头,伸长了脖子,悲鸣着到了高潮。 淫靡的液体从小穴中倒流了出来,无力的趴在了罗天的肩头,强烈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不时的颤抖着。 “唔唔,”罗天趁着肖娴还迷离的时候,张开了大嘴亲上了肖娴的嘴。 无意识的肖娴很快就被罗天攻陷了,肥大的舌头在她的小嘴里肆意舔弄着,肖娴的小舌头也被吸到了他的口中用力吸允着。 肖娴被翻了个身,无力的趴在了地上,比起寻常女子较高的身材比起罗天却显得有些娇小了,纤细的双腿被分开,硬挺的肉棒从她的背后,慢慢的挤进了小穴中。 罗天抽插的同时,肖娴的身体也在这石板地上前后动着,丰满的乳房被压在了地上摩擦着。 “啊,”碎石不停的摩擦着肖娴娇嫩的皮肤,引起了她一声声的娇呼。 肖娴想要撑起身子来,却被罗天狠狠的按了回去。 “爽吗?被自己的死敌按在了地上爆肏?”“啪!”罗天的大手狠狠的打在肖娴丰满的翘臀上。 “爽吗?”“啪!”罗天说着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唔,”肖娴奋力的挣扎着,不过她娇弱的身躯又怎能挣脱开来呢。 “哈哈,给你来个爽的,”罗天说着双手分开就在眼前的翘臀,娇嫩的菊花暴露在了眼前。 罗天两指并在一处,用力的捅向了肖娴的后庭,刚一进入,就感觉到了她后庭的紧窄,定是还未经人事。 “啊,啊!”随着两根指头的扣弄,肖娴大喊着再次到了高潮。 粗长的肉棒将她的小穴撑开,缓慢的浅浅抽插着,罗天嬉笑着问道:“肖仙子,这滋味如何啊?” 见肖娴不搭理他,罗天也不甚在意,继续慢慢的抽插着。 “嗯,”到了两次高潮的肖娴身体却更加的敏感了起来,“快些,”肖娴如蚊子叫般轻声说道。 “什么?”罗天明明清楚的听到了,却故意大声问道。 “快,快些,”颤抖的声音此时已经清晰可闻。 “好啊,”罗天说着加快了下身的速度,不过却依然浅浅的抽插着,近半的肉棒还留在了外边。 “啊,再大力些,” “肖仙子可是要我大力些肏仙子的淫穴?” 肖娴的神色稍微纠结了一番,闭着眼说道:“是,” “是何?” “是要你大力些肏我的淫穴!”肖娴说着感觉到了莫名的刺激,小穴也变得敏感了起来。 “好啊,”罗天应着也加大了力度,如同之前一般用力的肏弄了起来。 “啊,好美,啊,用力肏我!”肖娴愈发用力的噘起了翘臀,配合着罗天的抽插,淫言秽语一旦开了口便止不住了。 肖娴的身体被扶了起来,双手撑在石壁之上,罗天站在了她的身后,双手伸到了她的身前,抓住了那一双让人爱不释手的爆乳。 下身的肉棒自然也没有闲着,继续用力的抽插着身前的佳人。 “再大力些,肏死我了啊,啊!” 肖娴白嫩的肌肤上泛着红光,再次泄了出来。 强烈的快感让她撑着石壁的双手的软了下来,上半身靠着罗天的双手支撑着。 “嘿嘿,肖仙子满足了吗?”罗天没有缓下动作,嘴里淫邪的问道。 “呃,呃。”肖娴的嘴里早已说不出了话,翘臀下意识的迎合着罗天的抽插,明显还未满足。 灰白色的秀发被罗天束在了一起,抓在了手中,用力拉扯着让肖娴只得高仰着头,挺着前胸,另一只手用力的抓着她细腻白嫩的玉颈。 “哈哈,肖仙子在我这里只有被肏成婊子的份,怎么样啊,爽不爽啊!”“呃,”强烈的快感还有窒息的感觉让肖娴悲鸣着。 “肖婊子!老子肏死你!竟敢废我武功,还将我关在这里!看你这淫贱的样子,还想跟师弟双宿双栖,可笑啊,哈哈!” “呃!” 听到罗天说到了陆文涛,肖娴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不过很快,想象着自己这下贱的样子被师弟撞见,他指着自己大骂荡妇婊子母狗,莫名的快感充满了脑海,肖娴到了强烈的高潮。 收紧的小穴也让罗天再也把持不住了,硬挺的肉棒中射出了肮脏的精液。射完后的罗天再没有那嚣张的模样,默默的坐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肖娴如同被玩坏的玩具一般被丢在了一边,粉嫩的小穴被肏成了一个小洞,红肿的穴肉翻在了外面,玉颈丰乳上满是红色的指印,灰白色的秀发杂乱不堪,俏脸上也沾满了淫靡的口水。 片刻时间,肖娴便站了起来,白嫩的肌肤上,小腹上黑色的印记显得格外显眼。 挥手之间,罗天脖子上的锁扣自动解了开来,肖娴一把提起罗天,从这近百丈高的山洞中跳了下去。 轻轻的落在了海边的大石之上,肖娴将罗天丢进了海里。 五年之前,师傅苍元子受到这魔尊罗天的袭击,两人大战后皆身负重伤,两年内苍元子重伤不治,驾鹤仙去。 而罗天也没有占到多少便宜,实力受到重创。 得知苍元子仙去,罗天便差人送信上了苍云山,挑衅的话语让肖娴气急寻来。 气急的肖娴中了罗天的陷阱,被他施下了道心种魔之法,修行的根本元婴上被种上了魔种。 这魔种需每月喂养一次,每次需百人之血或是百人之精,亦或是修魔之人的精液。 对肖娴来说只剩下的最后一个选择,还好罗天受创后并未恢复,不是她的对手,被她废掉了全身功力后关在此处。 再有两月,魔种便会长成,到时若是无人可收复这魔种,必然会生灵涂炭。 “时日应当够了,” 微寒的夜风中,肖娴坐在海边的沙滩上,潮起潮落的海水冲刷着她的娇躯,身上的污迹被渐渐洗去。 “长夜漫漫,肖仙子若是空虚寂寞,我倒是可以充实你一番,哈哈。”罗天向着肖娴走来,下身巨大的肉棒毫不遮掩,随着步伐抖动着。 肖娴冰冷的目光望来,毫不在意的看着罗天。 “得,当我没说,夜也深了,我要回去了。” “哼,胆小如鼠,也不知你这厮凭甚当上的魔尊。”罗天也不搭话了,坐到了肖娴的身边。 “要肏便肏,哪这么多的废话!” 一个多时辰过后,肖娴在山洞中穿好了衣服,御剑向苍云山飞去。想着夜里她主动寻欢,她的脸颊也不由的红了起来。 罢了,反正下次便是他的死期了。 肖娴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