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自己受伤,只好一层一层包装。 7月11日 傍晚。 富丽堂皇的大厅内,苏灵萱紧张地盯着二楼北侧的转角处,她在等待着继子莫同的决定。 虽然有闺蜜池慧的一再保证,但仅仅只隔了一天,就要与少年正面对峙,不免内心发憷。 先前那番张狂的女王表现,更多的是排练和愤怒情绪的功劳,冷静下来后,苏灵萱都感到暗自后怕,也许是因为名义上的丈夫在调教室里给自己留下……太多的痛苦记忆。 莫家的规矩很重,晚饭固定是六点开席,如果主人家没有下来用餐,就会有专职的仆人询问是否送到房间,二楼的住房除非固定的打扫时间,一般不允许仆人们轻易踏足。 果然,莫同是个不愿意麻烦别人的家伙,掐着点似地出现在二楼楼梯处。 苏灵萱抿了口酒,神色不变地观察着少年,俊朗的脸庞完全看不出昨天淫靡的痴态,以往莫同挺拔的走路姿势,下楼时显略微前倾,微弓着身子,万年不变的紧身黑衬衫牛仔裤,换成了宽松的运动装,想要掩盖住裤裆处肿块状的突起物。 看着少年窘迫有趣的穿搭,苏灵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波中含笑带俏。 这声嘲笑在安静的大厅内显得极为突兀,莫同顺着声音看向继母。 对方此刻的模样倒称得上贤妻良母典范,淡淡的遮瑕装,不施重彩的桃花眼,乌黑如泉的长发披散而下,配上淡紫色的长裙,像极了照片里母亲的样子。 唯独身子侧靠在椅子上,那双美足探出餐桌边,双腿交叠在一起,右足在上,穿着细长根的丝带高更鞋颠来颠去的,显得妩媚撩人。 莫同看着那双美足,脑中就掠过调教室内的香艳画面,下身略略一颤,随即而来的——不舒服的压迫感。 苏灵萱,那个可恶的女人,害的自己现在下楼梯都出糗,裤裆里一磨一磨的,净是肌肤摩擦的不适感。 下楼花了小半刻的时间,莫同才走到餐桌边,那步伐显得逗趣,岔开腿的走法像只小鸭子。 还没等他坐下,继母就对着勾勾手指,示意他不要坐着餐桌对面,坐到自己身旁的椅子上。 莫同愣了愣,拉开椅子没有动作。 “这是今天的要求,你过来吗?”苏灵萱的声音很好听,像极了耳机内温柔的话语。 犹豫几秒,莫同不情不愿地走到继母边上的椅子坐下,除开两张主位的椅子是无扶手的,餐桌两旁的座椅都是带环形扶手。 “今天就不能有其他的要求了。” “当然,妈妈记得约定,会遵守的。” 苏灵萱特意用约定替代了协议,她不喜欢那个词。 所谓两人的约定: 内容非常简单,只要莫同每天答应继母的一个要求,并且在之后的日子里遵守这个要求,先前所发生的视频照片都将一笔勾销。 听起来十分不合理,但是苏灵萱和池慧料定莫同不会反抗,因为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份奇怪的遗嘱,规定莫同必须要在这栋庄园内住满2个月,才能继承他父亲全部的财产。 现在才过去十八天,莫同不会轻易放弃唾手可得的财富,至少,苏灵萱她们是这么认为的。 餐桌的高度大约在80厘米,苏灵萱轻易观察到莫同的小动作,窄小的座椅使得少年的大腿牢牢并拢,裤裆内的异样感迫使少年频繁扭动身子,试图寻找较为舒适的坐姿。 “怎么了,饭菜不对胃口吗?”苏灵萱明知故问地关心道,曼妙的丰唇一张一合,展现出一种令人垂涎的美。 “你……”莫同刚想发作,看到一旁的女仆上来更换主菜,无可奈何地憋了下来,泄愤式地用小刀划动着牛排,发出吱吱作响的摩擦声。 生气不满是受到胁迫后的正常情绪,如果少年没有这样的反应,才会让苏灵萱和池慧感觉到事情不妙。 “张嘴,我来为喂你。”继母苏灵萱用汤匙舀起一勺鱼子酱,递到莫同的嘴边,那种腥咸味的食物是少年最厌恶的,他一如既往的选择无视女人的表演。 “这是明天的要求,我想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 莫同有些愣神,有一瞬间,他的内心彷徨了,仿佛相信了对方的说辞,或许…… 没有过多犹豫,越是简单的要求,越能尽快结束庄园内的闹剧,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少年把脸凑了上去,含住继母递过来的汤匙,入口的味道并不美妙,腥味和咸味充斥着口腔,有点像是……像是昨晚含在嘴中丝袜的味道。 古怪的念头掠过少年的脑海,随着继母的一次次喂食,少年由开始的抗拒到逐步的接受,两人餐桌上的表现像极了一对感情极好的母子。 直到汤匙的陡然落地,打破了两人的美好气氛,出于绅士本能,少年缓缓俯下身子,餐桌下的一双如玉的美足裸露在外,丝带高更鞋早已不知所踪,小腿的曲线优雅而完美,五根细长的脚趾并拢在一起,轻轻踮踩在羊毛地毯上。 更令莫同离不开眼的,是继母脚踝处一根银白的挂饰脚环,随着美足轻点,挂在脚环上的细小钥匙随之起舞。 那把钥匙——是少年性欲的开关,此时,他的下体被一个透明外观的贞操锁控制住,除了前端在马眼处留下一道细小的缝隙,阴茎被牢牢包裹住,蛋蛋挤在外侧,没有留下任何多余的空间,隔绝了一切物理的刺激尝试,不适的笨拙感无时无刻地困扰着莫同。 似是有意一般,苏灵萱的裸足不偏不倚地踩在掉落的汤匙上,浑若天成的完美秀足勾引着少年去触碰。 “我吃饱了,回房间了。” 下一刻,莫同涨红着脸颊,逃也似地跑回了二楼的房间。 “不要太心急,如果把他逼急了,只会出现逆反的心态,刚刚的食物里面也添加了少量的春药,我们还有时间。” 远处观察着餐桌的池慧小跑到苏灵萱耳旁附和道,最后一句话仿佛是说给自己听得一般,她们都在和时间赛跑。 7月12日 不同于昨天的积极挑逗,今天的晚餐时间以温馨和谐的方式结尾,除开继母喂得牛排有股怪怪的酸咸味,或许是牛排的品质问题,缺少了大管家的坐镇指挥,庄园内每一个人都懈怠起来。 莫同回到房间,他的课业很重,包括了方方面面的东西,比如学习熟悉莫家的生意,管理倪家……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他才腾出功夫,泡个澡放松下,通过两天的佩戴适应,少年习惯了下身沉甸甸的感觉,虽然仍有不适,但相较一开始的痛苦摩擦感,已经好上许多了。 浴缸内,温热的水流包裹全身,冲刷着身体的疲惫,少年轻轻闭上眼睛,脑海中不停地闪过与继母苏灵萱相处的画面,温柔的声音、甜美的味道,相似的样貌。 内心潜移默化地改变着,接受着对方——代替母亲的样子。 7月13日 出于对昨天晚餐的不满,莫同罕见地吩咐厨房加强菜品,吓得厨师们一再解释——肯定没有降低菜色品质,没有在材料上偷工减料,并且拜托少爷千万……千万不要将不满告知即将返回宅邸的大管家。 晚餐时,菜肴变得可口起来,只是继母对待孩童般的喂食方式,让莫同难以适应,甚至有些招架不住。 当他起身准备离开时,苏灵萱的要求来了,非常的普通,也非常的浪费时间,就是陪她在晚饭后看会儿电影。 庄园内,娱乐设施齐全,甚至有独立的小型放映厅,位于主宅东侧的地下室,厅内放置着八张红色的长沙发,大门是推拉式的双层海绵门,墙面和地板都做过特殊的隔音处理,留有间隔噪音的空腔,保证房间的私密性。 难道…… 大概是那次疯狂的经历,莫同步入放映厅时,隐隐有一种无法言表的期待,光是那么一丝丝的邪念,少年立刻体会到来自透明牢笼的压力。 然而,期待中的情况完全没有发生,母子二人分席而坐,中间特意隔了张沙发,还没等莫同坐稳,苏灵萱已经选好了电影,房间内的灯光随之一暗,宽大的液晶荧幕上滚动起开幕式。 电影的内容在莫同看来,剧情有些老套乏味,讲述了穷苦出生的美丽姑娘,在大学期间,父母意外遭遇车祸,为了筹集手术费用,委身于已婚的中年富商,产生一系列的情感纠缠,故事的结尾以女孩的堕落迷失划上句点。 莫同很少看电影,既没时间也不喜欢,而且和继母待在密闭房间内,总是让少年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静不下心思,看着片尾字幕的滚动,正准备起身离开,却被苏灵萱叫住。 “你觉得电影怎么样?” “还行吧,叙事结构一般般,女主内心挣扎的戏码还算过得去。” “如果……如果你能帮助那个女孩,你会帮——算了,回房间休息吧。” 说到这,苏灵萱停顿了一会儿,似想起来了什么,自问自答式地摇了摇头,挥手示意少年离开,只是声音有些低沉哽咽,也许是受到了电影的氛围感染。 根据闺蜜池慧的计划,自己不该和少年沟通,现阶段要做的,是让对方熟悉自己的陪伴感,利用贞操带控制住少年的性欲,通过性欲管制让少年接受不平等的母子关系。 7月14日至7月16日 连着三天,莫同都没见到继母的影子,不论是餐桌上,还是庄园的各处角落,苏灵萱有意无意地避开着少年。 牵挂? 想念? 不应出现的情绪在莫同心底滋扰着,接踵而来的是不断累积的烦躁感,每当想起继母的画面和声音,下体便会蠢蠢欲动,遗憾的是少年什么都做不了,面对兴奋勃起的阴茎,无法给予其快感,眼睁睁地看着阴茎在贞操锁内受困挤压,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冷水让它冷静下来。 更要命的是,晨勃这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已然成为少年早起的负担,唯有通过排尿释放,才能减缓下身勃起的痛苦。 7月17日 莫同早早地来到餐桌旁守候,一直等到钟声敲响六点,不仅没有见到继母,就连餐桌上也是空无一物,一道菜肴都没端上来。 少年疑惑之际,一名女仆小跑着进入大厅内,低着头解释道:“夫人说,晚餐在放映厅里享用,让少爷去陪她,您不想去的话,厨房会帮你重新做一份送到房间。” 夫人? 奇怪的称呼方式,庄园内老一批佣人都习惯用苏小姐称呼继母,瞥了眼身着长裙的女仆,莫同大步流星地赶向放映厅,如果他再多观察一眼,就能发现池慧计划得逞般的笑容。 地下室放映厅内。 莫同推开隔音门,一股甜腻的奶油香气迎面袭来,隐约间闻到玫瑰花露的味道。 入眼之处,仅剩下正对银幕中央的真皮沙发,腾出空间后,将白布餐桌搬了进去,餐桌上的食物与其说是晚餐,倒更像是下午茶的餐点配置。 “小同,你来了呀,快陪妈妈坐坐。” 一周以来,或更精确地说,自从离开调教室后,继母从未喊过莫同的爱称,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如同激发少年敏感身体的开关,那晚近乎疯狂的龟头榨精让少年惶惶不安,又有些食髓知味的向往。 循着甜美的女声,莫同亦步亦趋地走到沙发右侧,苏灵萱卧坐于沙发上,披肩长发犹如黑色瀑布般垂挂于外扶手,身着红色绣花的修身旗袍,包裹着她窈窕紧致的身材曲线,旗袍下缘高高开衩到大腿根部,裙下双腿穿着及膝的黑色油光丝袜,修长的玉足交叠在沙发座位上,没有余下少年落座的空间。 继母苏灵萱寒暄一句后,便目不转睛地观看着大银幕,摆出一副毫不在意少年的态度,两人僵持着,谁也没有动作,莫同如男仆般傻傻立在一旁,欣赏着美妇人舒展的黑丝美足。 三四分钟后,苏灵萱恍如回过神:“小同,你怎么还站着,快坐啊……你瞧我这记性,妈妈这两天脚扭伤了,不能放在地上,要不你坐下,妈妈把脚搁你腿上吧。” 说着,苏灵萱屈着膝盖,露出大腿间白皙的肌肤,让出半个座位,她依照闺蜜的指示,试探着少年的底线。 人的底线会随着欲望沉浮而波动,所有的沉沦堕落都始于不经意的屈服。 莫同几乎没有犹豫,径直坐在沙发上,身子前倾,屁股半占着座位,显得十分拘谨,可见内心暗涛汹涌。 “太靠外了,脚都不好搁。”苏灵萱边说边用右足轻触少年的胸口,明明是脚侧轻轻一点,仿佛有千钧的力道,迫着少年紧贴着沙发的背靠,一股兴奋的热流由胸口延烧。 苏灵萱的美足肆无忌惮地挑逗着少年,时而用脚根轻点,时而用小腿侧面来回刮擦,搅得少年坐立不安,贞操锁下的东西跃跃欲试。 可不管继母在做什么,她的眼睛从未瞧向过莫同,偏侧着头,意兴阑珊的模样。 “小同帮妈妈捏捏脚吧……怎么?不愿意吗?这也是要求喔!” 少年会的东西很多,可按摩偏偏不在其列,他的迟疑是担心自己做不好,并非不情愿,在苏灵萱的佯怒责问下,双手鬼使神差地按在继母的小腿肚上,油光黑丝与指腹接触,掌心净是沙沙的磨砂丝感,弄得手心痒痒的,心里更痒痒的。 伴随而来的,还有继母足底熟悉的味道,即使房间充斥着浓郁的蛋糕香味,也掩盖不住丝袜美足上勾人的媚香,这股味道已经深深刻印在少年脑海,无法消弭。 “重一些,下去一点,不要盯着一个地方。”苏灵萱指挥着少年,变换着按压的部位,少年的双手一直停留在小腿处,既不敢向上攀升,也不敢肆意妄为,机械式地掐捏着。 “要有节奏,再下去点,算了~还是帮我揉揉脚踝。”苏灵萱故意将右足抬起,悬空摆停在莫同的前胸,再上去一丁点,足尖就要勾到少年下巴了,迷人的气味愈发浓烈,不免让少年的呼吸粗重起来,一时间举足无措。 “快按呀,妈妈的脚摆着可累呢!”继母带着几分娇羞,撒娇似的要求,遵照指示,莫同小心翼翼地捧起美足,右手掌心贴合着敏感的足底,左手扶着跟腱处,轻柔地捏动着。 如此大幅度的动作,继母旗袍下的美景一览无遗,一条性感的蓝色内裤呈现在少年面前,双眼似是为了缓解尴尬,故意挪开视线看向银幕。 “不要用捏的,要揉,慢慢地打圈揉动,像是这样,一圈~一圈滴揉~!”苏灵萱有意撩拨,搁在少年腿上的左足沿着腿面,微微施力地打着旋,不经意的触碰裤裆处,隔着裤子晃动着贞操笼。 这种低劣的撩拨方式,放在以往,莫同早就拂袖而去,可经过一周的禁欲,在房间内熏香、春药和催眠诱导词的相互作用下,内心厌恶感几近于零,更多的……更多的是一种释放的期待,按摩时,他已经发觉到,贞操锁的钥匙仍挂在继母的脚环上。 如果,如果自己抢下钥匙,在隔音的房间内强暴继母,凭着……脑中可怕的念头一闪而过,下体传来阵阵压力,提醒着莫同现在尴尬的处境,可未及少年多想,苏灵萱的下一个要求如洪钟般震得少年嗡嗡发蒙。 “小同,把衣服脱光吧,这也是要求噢!” 先前的行为算作撩拨,此刻,已然是赤裸裸的性暗示,两人的关系扭曲至极,自打催眠调教后,少年就该明白,所谓的温情不过是堕落前的序幕。 复杂的情绪在房间内交织掺杂,苏灵萱猜不透少年的想法,却能看到对方递出的满意答卷,莫同面色潮红,褪尽身上的衣衫,下体处的贞操锁醒目可笑,透过银幕的光亮,隐约间能看到排尿口晶莹的水渍,毫无疑问,少年沦为情欲的奴隶。 接下去,要让他变作自己的奴隶,母子间彻底捅破了最后的遮羞布,苏灵萱的黑丝玉足颠来颠去,突然调皮的用脚勾了一下贞操锁,出乎少妇的意料,继子竟然没有躲闪后退的动作。 顿时,继母有些不乐意了,没看到期待中美少年的窘迫模样,令她心生不满。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贞操锁戴着不舒服,想要解开吗?”看似甜美的关心,苏灵萱足尖沾了点蛋糕奶油,靠在沙发座位边缘,示意着少年品尝。 羞辱不言而喻,莫同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耳角边微微泛红,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一路由脸颊蔓延到脖颈,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起来了。 少年纠结泛红的面容,逐渐舒展开来,似是做出重大决定,准备上前捧起玉足,却被苏灵萱厉声喝止:“不要坐下,趴在地上!像小狗那样。”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两人,不同的态度,前后仅过去半个钟头,继母便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皇,任性地践踏着少年的尊严。 下跪对于男人而言,是无比屈辱的要求,更何况,是像狗一样的趴着,不知为何,莫同真的趴了下去,身子埋得很低,与沙发的高度持平,少年的俊脸贴近玉足,熟悉的足香萦绕鼻尖,让他脑海空白,僵持在那久久未动。 苏灵萱急不可耐的将脚凑了上去,脚尖轻触少年嘴唇,软软的,如同踩在海绵垫上,顺势沿着唇边轻抚滑动,将奶油均匀地涂在唇瓣上,脚趾传来奇妙的触感,化作小穴内舒爽的瘙痒,凌驾驯服的快感填补着心房。 “小同,放松,慢慢张开嘴!” 下一刻,继母的脚趾撬开嘴唇,足尖探入莫同的口腔,紧闭的牙齿稍稍松开,腾出活动空间,入口之后,舌尖品尝到奶油的甜味,舌苔被逗弄着,香津不断分泌,无法下咽的口水浸润着丝袜,羞耻感让少年全身如同电流通过,忍不住地发颤。 苏灵萱享受着少年的服务,足尖传来阵阵痒意,灵巧的舌头有意无意地顶着丝袜嵌入趾缝,吸吮着每一寸缝隙,似乎还不够过瘾,随后,舌头如拨弄琴键一般扫过趾腹的每一寸肌肤,不肯遗漏任何的味道。 看着继子忘我的有趣表情,配上前所未有的满足征服感和酥麻感让苏灵萱禁不住从喉咙内发出诱人的呻吟,但她还记得自己的初衷,她更想看到少年窘迫无助的哀求模样。 当即,苏灵萱将玉足抽了回去,脱离温暖软肉包裹的足尖拖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垂吊在少年的舌苔和继母的黑丝玉趾间。 面对苏灵萱突如其来的刁难,莫同有些不知所措,小嘴依旧张开着,直到银丝拉长坠地的那一刻,才意识到该合上嘴巴,直勾勾地盯着继母的玉足——那只被口水浸染的,前端颜色变黑发深的丝袜玉足。 “小同,妈妈的脚趾好吃吗?” …… “不好好回答的话,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好~好吃~。”拖着长长的尾音,简单的两个字用尽了少年全身的力气,莫同低压着头,闭着眼睛说出这番耻辱的回答,脸上羞红得能滴出血来。 “回答问题的时候,要抬起头,看着妈妈的脚说,不要盯着地毯看……既然好吃,小同还想再尝尝吗?”说着,苏灵萱故技重施,一双黑丝玉足埋入奶油蛋糕中,这一次,脚踝以下的部位都沾染上了奶油,勾着脚趾头示意少年靠近。 “尝尝吧,这蛋糕可是庆祝妈妈的生日!” 无暇顾及继母所说的内容,强烈的屈辱感刺激着莫同的大脑,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击垮,有些事情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莫同如小狗般四肢着地,将脸凑向玉足,甜腻的奶油香气再次传入鼻腔,伸出舌头舔舐着丝袜上的大团奶油,宛如舔舐冰棒般,一点点品尝回味,直至含入口中,本该是件无比槽糕的事情,却让少年陶醉其中,内心燥热难耐。 少年开始时的动作尚且克制,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大胆贪婪起来,迫不及待地用舌尖划过玉足的各个部位——足尖,脚趾,脚掌,脚跟。 美味的甜品反倒成为舌尖与玉足的阻碍,真正属于继母丝袜的味道,才能让莫同感到满意快乐。 苏灵萱看着继子吸吮发情的动作,足底的痒意让身子一颤,同时玩心大起,故意在舌头触碰到玉足的一刹那,挪开脚掌,或是左晃,或是右移,如逗猫棒般地挑逗着少年。 “不行噢,把手放下去!好好趴着。” 好几次,看着心仪之物从眼前溜走,少年甚至想抬起爪子,却被继母看穿制止,欲求不满的状态炙烤着少年,索性把心一横,猛地将整张脸埋进足底,鼻尖嵌入大拇趾和二趾之间的趾缝里,嘴唇亲吻着黑丝脚心,不时发出滋滋的舔舐声。 与此同时,苏灵萱情不自禁的将手划入旗袍裙内,拨开蓝色蕾丝内裤,左手按住充血发情的阴蒂揉捏掐弄起来,另一只玉手插入淫液四溢的小穴内,拨弄抠挖着阴壁上的敏感位置,短短几分钟下来,在少年舔足的辅助下,她体会到比以往自渎舒服百倍的高潮快感,那是一种灵魂上的愉悦。 淫靡的气味在房间内蔓延开来,与继母的状况截然相反,此刻,莫同的表情逐渐狰狞起来,兴奋勃起的肉棒被贞操锁牢牢限制住,先走汁沿着前端小缝滴滴哒哒拉丝落地,狭小空间带来的痛觉与快感交织融合,不由得动作慢了下来,无法忍受地求饶。 “那个锁,能不能解开?” “小同,你在说话吗?声音太轻了,脸还贴着脚底,完全听不清!” “妈妈,能不能解开贞操锁!” 这次,少年的声音很大,以至于放映厅产生了回声共鸣,轮到继母苏灵萱纠结了,按照调教计划,今天应该是钓着少年,通过肌肤的接触增加少年的情欲,可后来的发展顺利得让人不敢置信。 导致现在的情况远远超出闺蜜的估计,真正的钥匙并不在她的脚环上,而是藏在高更鞋内,万一房间内发生点什么,这也是桩要挟的手段。 思索之际,看着少年因春药发效而不断涨红的皮肤,透明贞操锁下膨胀变形的阴茎,苏灵萱心软了,应该说她本就是个容易心软的女人,除了有时把握不住情绪,她一直是个通过伤害自己满足别人的蠢女人。 “小同,去将我的高跟鞋拿过来……不对,叼过来!” 被欲望支配头脑的莫同,当下只有一个念头,遵照着继母的要求,用远过于走的爬行速度冲到矮脚餐桌边,不带犹豫地衔起高更鞋——那双他曾在餐桌下意淫害羞过的丝带高更鞋。 “低下头,闭上眼睛,不准偷偷地看!”苏灵萱命令着,她可不想少年发现钥匙藏在鞋跟里的秘密,至少现在还不想,同时将右脚上黏糊糊的黑丝袜褪下,装出一副钥匙从脚环取下的模样。 颇有些多此一举,回忆着池慧所教授的技巧,驯服男M最重要是控制住他们的欲望,贞操锁作为限制性欲的工具,严禁少年的自慰行为,增强他对于命令的服从度,是调教成功的关键,要让佩戴者的潜意识认为,那里是主人才能碰,才能解开的东西,强调自己的一切是属于主人。 流逝的每一秒对少年来说都是无比煎熬,听到继母起身的动静,让莫同的心骚动起来,险些维持不住跪姿,下一秒,头顶传来奇怪的压力,像是被弹簧绳扼住的感觉,随着弹簧绳不断下移,撕拉断线声不绝于耳,面部传来熟悉的丝质感,以及美足的味道,继母将整只黑丝袜套在少年脑袋上。 “把腰直起来,可以睁开眼睛了。”由于丝袜绷的太紧,少年明显感觉五官扭曲着,眼睛勉强睁开,透过丝袜的缝隙,朦朦胧胧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继母正坐在身前,对着自己下体部位摆弄着什么。 随着一声清脆的开锁声,下身的贞操锁被肉棒猛地弹开,释放的肉棒直挺挺地刺到苏灵萱鼻尖,属于少年荷尔蒙的味道四溢开来,热腾腾的腥臭味竟让继母异常渴求,压下心中畸念。 “把手背在身后,一点点跪着过来!”莫同用膝盖慢慢向前挪动,当肉棒碰触到沙发时,娇柔的玉手攀上阴茎,引导着龟头挺进皮质与丝袜叠加的洞穴。 苏灵萱恢复躺卧的姿势,右足微微弓起,与沙发形成一个环形,漏出容纳龟头的小缺口。 “自己动吧,只能前后挺动,手在背后放好了,不准用手。” 得到继母许可的莫同,拼尽全力地挺动着腰部,粗大的肉棒在继母的黑丝足底下高速进出,皮质沙发和丝袜带来的奇妙摩擦感,让少年沉醉其中,苏灵萱故意在肉棒穿过玉足时,施力踩踏下去,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每一下抽插都经过足底的按压。 屈辱羞耻的场面在密闭空间内上演着,来来去去几十下的抽插,压抑已久的射精欲望达到临界阈值,再难控制。 “不行了,要射了!射了!” 就在少年喊出要射的瞬间,苏灵萱感到足底一股热流掠过,大团大团的白色液体从脚穴中喷溅而出,射在皮质沙发上形成一滩滩肮脏的精渍,即便如此,莫同的肉棒仍不见软下去的势头,仅仅一次的射精满足不了饥渴已久的少年。 享受高潮余韵的少年想要,想要的更多!!! “嘶啊啊啊啊啊啊~” 畅想之际,下体传来难以忍受的丝袜摩擦感,继母戏弄式地用脚趾前后揉弄龟头,射精后的肉棒敏感异常,快感源源不断地导入莫同大脑,强烈的酥麻刺激直击少年腰部,直立的跪姿再也无法维持,身子压着膝盖向后倒去,好在扶住一旁的餐桌,勉强保持住平衡。 “身子不准动,手放到一边去,不能挡着……腰不要再扭了,这点刺激都忍不住嘛!”继母恶狠狠地呵斥着,玉手灵活的攀附上通红敏感的龟头,混杂着前内腺液和精液的手掌围绕着马眼转圈打磨,三两下的功夫,舒服得少年直翻白眼,屏住呼吸承接着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波涛。 终于,汹涌的快感冲垮了身体防线,小腹内的暖流不受控地射了出去,尿液顺着继母的手掌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毯上,属于少年的浓烈骚臭味扩散开来,谱写出一曲淫靡堕落的乐章。 莫同再一次被强制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