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郭书雯发生性关系后,张正宇就跟一般青春期陷入热恋的男孩子一般,整天满脑子想的都是性以及郭书雯的一颦一笑,恨不得能够天天都和她在一起! 只不过,虽然台北和基隆非常近,但还是有一段距离,表姊弟俩又各自面临了升高中与升大学的课业压力,不是想见面就能够见面,加以两人不但是背着大人偷尝禁果,而且还是违反法律的近亲相奸,这种乱伦之恋就更见不得人,只能够在假日时私底下偷偷见面表情思了。 由于他们只是还在就读国高中的学生零用钱并不多,而且两人表姊弟的关系太敏感,无法像成年人那样随心所欲地去开房间,所以每一次见面只能喝喝饮料聊聊天,或者一起看电影,趁着电影放映时四周一片漆黑时,才能够偷偷地牵着手表达爱意。 当张正宇欲火中烧时,郭书雯就与他在暗夜里公园的角落相互爱抚口交,匆匆地享受片刻的欢愉,即使是是过多年,张正宇到现在还是很清楚的记得郭书雯第一次要为他口交时,她柔软的小手握住张正宇那根充满浓烈男性气息的肉棒,秀丽的脸蛋红的像苹果般的娇羞模样,以及在她含着肉棒开始吞吐却因为笨手笨脚以至于牙齿总是会不小心咬到他的龟头,弄得他又痛又兴奋的生涩,而当他的肉棒在郭书雯的口中膨胀到了极点开始射精时,她虽然眉头紧蹙却还是默默地承受从他的尿道口不断涌出的精液,待射精完毕后还将口的腥臊浓稠全都吞下肚时, 都带给他满满的感动。 只有在年节时郭书雯跟着她妈妈到张正宇家里作客,表姊弟俩才能够把握这难得的机会,一同躲进平常不会有人去的储藏室内紧紧的相互拥吻,然后他就急不可耐地将郭书雯的衣裙撩起翻至腰上,再将她的内裤拉到腿弯处,就立即将早已硬到不行的肉棒套上从他爸妈房间内偷出来的保险套,再插入郭书雯水汪汪的艳红小穴内快速抽插至射精,休息片刻后张正宇又再度勃起,立即换一个保险套再度插入,每一次都是全力以赴的猛干,彷佛要将平常所累积的爱与欲毫无保留的全都一次倾泄出来,于是射了又射,直到两人都疲倦不堪,心满意足为止。 如此沉溺于爱与性,当然对张正宇这个心性还未定的大男孩的课业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因此国中毕业后他参加高中升学考试自是惨遭滑铁卢,最后只有在五专升学考试中吊车尾考上了花莲的一所五专,如此一来他跟郭书雯的距离就拉得更远了! 相对的,高中原本就是读明星学校资优生的郭书雯,则是因为性情沉稳丝毫没有因为和亲表弟发生乱伦性爱影响到学业的表现,在她升上高二后因为与张正宇较少见面,反而让她能够更专心在学业上,于是在高中毕业后就顺利的考上了一所位于桃园的国立大学,表姊弟俩无论是在现实的空间距离,抑或是无形的生活环境差距都越来越大,一年都难得见上一次面,加上年纪渐长后,张正宇已完全明了他和郭书雯这样的表姊的乱伦关系是世俗所难以容忍的罪行,于是曾经像烈火般的青春初恋就这样在无声无息中逐渐淡去。 只不过郭书雯带给他的完美女人形象却就此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不假思索的就会以郭书雯来衡量别的女人,以至于自此以后他竟然就一直未曾再和别的女孩交往,直到当兵快退伍前才认识了五专同学小简的表妹陈慧嘉,原以为终于让他找到了可以与他共度一生的真爱,却万万没想到他一片的真心换来的竟是残酷的绝情,也摧毁了他从郭书雯身上所体验而来对女人的美好想象,终于使得他的愤怒像火山一般的爆发,而以性暴力的方式来讨回公道。 但是在事情过后他的恨逐渐消失,加上好友阿辉的一再规劝与多日的沉淀,让他慢慢地回心转意打算原谅陈慧嘉与她重新开始。 毕竟,他自己都曾在年少轻狂时和亲表姊发生过乱伦性关系了,相形之下陈慧嘉一时糊涂背着他和别的男人搞上根本是小巫见大巫,更何况他还强暴了陈慧嘉,用性来惩罚陈慧嘉对他的背叛,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也算是扯平了。 因此,他在犹豫多日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拿起电话打给陈慧嘉,当对方接起电话的那一刹那,他的心脏顿时狂跳了起来,但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只是:“喂…”的一声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了。 而陈慧嘉在认出他的声音后有些惊讶与不悦的说:“是你?你打来干吗?有什么事吗?” 张正宇心知她还在为自己上一次强暴了她而生气,只得故作轻松的干笑道:“我来拜年啊,就跟妳上一次说的一样啊,哈哈哈…” 对于他的自以为是的幽默,陈慧嘉显然一点也不欣赏,冷冷地回答说:“不必了,以后别再打来了!”,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上。 虽然被挂电话,但是张正宇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还感到有些得意,因为他从电话中明显感受到陈慧嘉在他面前已经完全没有过去嚣张的气焰,而且似乎还有点畏惧他,看来上一次强暴了陈慧嘉后总算是让她知道他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既然情势对他有利,当然就要乘胜追击,展现身为男人的气度原谅她,让她重回自己的怀抱,将他们之间所有的风风雨雨都抛诸脑后成为过去式,两人像一般的情侣一样携手迎向未来开创新人生! 在决定这么做后,张正宇就开开心心的洗了个澡,并刻意穿上最近才刚订作的全套西装,对着镜子悉心打扮到满意后才踏着愉快的脚步出门,打算给陈慧嘉一个惊喜。 他满心欢喜的盘算着:再过三天就是情人节了,由于当天正是农历除夕,陈慧嘉到时候必然已经回宜兰了,因此他打算约她一同共进晚餐提前庆祝情人节,前几天他刚领了年终奖金手头比较宽裕,可以带她到有歌手驻唱的高级餐厅吃一顿好料的,相信在美酒佳肴以及浪漫的音乐气氛下,他们两人绝对能够破镜重圆和好如初,因此他还特别到花店去买了一束红色玫瑰花作为伴手礼。 陈慧嘉住的地方是一间由地下停车场以木板隔间分租的雅房,由于这是违法隔间分租,所以租金自然比较便宜,但也比较简陋没保障,不但大门没人看守,而且二十四小时都随时对外开放,任何人都可以自由进出,承租的房客们只能够想办法锁紧门户以免遭小偷自求多福。 但也因为这样,张正宇才能够如同过去那般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熟门熟路的直接来到陈慧嘉的房门口,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原本热腾腾的心顿时冻住了! 原来,陈慧嘉不但房门大开,而且以往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房间,现在整张床上堆了一堆衣服,原本只摆放考试用书的书桌现在却看不到一本书,反而被一部大电视机给占据了,而陈慧嘉则是全身盛装打扮的坐在床头前对着镜子化妆,一副准备要出门赴约的模样。 看到这样的情形,张正宇忍不住开口问道:“妳要去哪?” 听到了他的声音,原本正在专心化妆的陈慧嘉这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而吓了一跳,脸上闪过一丝惊惶之色,却装作若无其事的发出了一声:“哼…”的冷笑声,随即继续对着镜子化妆。 见她没有答腔,张正宇又再问道:“妳要去哪里?” 陈慧嘉将她丰润的嘴唇涂好口红后这才故作镇静的说:“嗯,待一会儿要出去。” 虽然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回答,但张正宇仍继续追问:“要去哪?” 陈慧嘉站了起来拉了拉衣服再度望了他一眼后冷笑道:“上班啊。” 自从发现陈慧嘉把他当傻子耍后,张正宇就不太相信她所说的话,但仍再问:“上班?去哪上班?” 陈慧嘉瞟了他一眼沉默了几秒后冷笑道:“舞厅啊。” 张正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但仍按捺住火气又问:“舞厅?为什么妳要去那种地方上班?” 陈慧嘉又哼了一声后冷笑说:“好赚啊!” 说着她就迈开脚步往门口走去,却不料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张正宇拽住并狠狠地将她一把推到床上,然后轰的一声大力将门关上并按上了喇叭锁的按钮将门锁上。 这让陈慧嘉又惊又怒的大吼:“你这是干什么啊?” 张正宇不为所动的双臂环抱在胸前挡在房门前,一言不发的望着头发散乱狼狈跌坐在床上的陈慧嘉,虽然他并不相信陈慧嘉真的会如她所说的是要去舞厅上班,比较可能是要去跟那个她上一次宣称已经分手的男人约会,但是看她浓妆艳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模样,他又无法排除陈慧嘉在上一次被他强暴后,真的自暴自弃下海货腰成为舞女的可能性,果真如此的话,那他绝对有责任阻止陈慧嘉继续沉沦下去! 陈慧嘉怒气冲冲的站来继续对他吼道:“先生,这是我花了一个月五千元租的房间,你没有资格进来,请你马上出去,这是我的房间,不欢迎你!” 张正宇仍不为所动的望着她,不得其门而出的陈慧嘉则是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对他解释说:“我要跟我朋友出去,待一会儿他来了,如果让他看到你跟我孤男寡女锁在房间内,他会怎么想?” 她这句话才刚说完,一位住在隔壁的男性房客立即发出极度不屑嗤之以鼻的冷笑声,而张正宇也还是丝毫没有要退让的意思,还反唇相讥的问了她一句:“妳还会在乎这些吗?” 这话让陈慧嘉顿时当场愣住了几秒,随后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你给我记住!”,然后气呼呼地坐到镜子前梳理散乱的头发及补妆。 过了大约五分钟,房门被人叩叩的敲了两声,张正宇轰的一声将门使劲的拉开,只见一位年约三十出头身材壮硕略显微胖,长得浓眉大眼的男子惊愕的张大眼睛望着房内的他们,陈慧嘉像是遇到救星一般的跳了起来瞪了张正宇一眼说:“先生,请你让开!” 张正宇两眼直视着她的双眼没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这让她不禁莫名火起歇斯底里地骂道:“请问你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管我?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我随便说说你就信以为真…请你让开!” 这下子换成张正宇愣住了,是啊,她说的没错,他并不是陈慧嘉的丈夫,上一次陈慧嘉暗示想要与他复合时,他也没有给她明确的回应,甚至于还在强暴她之后把她丢在寒冷的黑夜中自行离去,从陈慧嘉的立场来看,他们俩在那时就已经分手了,所以他也不是陈慧嘉的男朋友,确实没有立场去限制她的行动。 然而,陈慧嘉那一句:“请问你是我的什么人?” 却还是如利刃般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毕竟他是担心陈慧嘉会误入歧途才如此坚持不愿离开一直守护着她直到最后一刻,但这样的一片真心诚意却被她完全视若无睹,把他当作比陌生人还不如的仇人对待,同时这也印证了之前他怀疑陈慧嘉要求复合的诚意并不是自己太多心,如今看来,他当时没有立即接受她重回怀抱的决定是正确的决定! 想到此,张正宇忽然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了,既然陈慧嘉已经做出了抉择,那他对于这一段千疮百孔的感情也就没必要再苦苦地去维系,对陈慧嘉他再也没有任何眷恋了! 于是他退出了房间转身离去,只听到身后传来了陈慧嘉忙着向那个男人解释:“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跑来,之前要把东西还给他,他又不要…”,但他再也没兴趣去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事情会演变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全都是她自作聪明搞出来的,就让她自己一个人去收拾善后吧! 当他走出大门口时,看到路旁有个垃圾桶,就顺手将他手中那一束原本打算要送给陈慧嘉的红玫瑰花大力的甩进垃圾筒内,娇艳的红色花瓣顿时像落叶一般在寒风中四散飘零,让他觉得像是抛下了过去这半年来一直压的他快喘不过气来的恋情,心里头顿时觉得好轻松、好轻松…。 原来,挥慧剑斩情丝一点都不困难嘛,真正让人觉得痛苦的并不是得不到所爱,而是不甘心自己被辜负、被无视、被羞辱! 但之所以会有这些不甘心,全都只是因为自己太在乎对方,当自己不再在乎了,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再让自己不甘心与痛苦了,那些出现在社会新闻版面为情走上绝路,甚至于因此向对方痛下杀手的人,真的是好傻! 于是他踏着轻快的脚步从繁华的顶好商圈朝着台北火车站的方向慢慢的走着,一路上,他将放在胸前衬衫内袋内的香烟拿出来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着,以前他吸烟是因为为情所困借此来消愁,但现在他只是为了在回到家之前把剩下的香烟全都消耗掉,然后他就决定再也不吸烟了。 毕竟,他会吸烟全都是因陈慧嘉而起,他自己从来就不曾喜欢过香烟更没有烟瘾,现在他既然已经不在乎陈慧嘉了,那所有与陈慧嘉有关的事物自然全都可以抛弃了。 虽然如此,他毕竟还是血肉之躯的凡人,在接下来的二天,他虽然全心全力的投入工作以及追赶因为爱情而被荒废的学业,让自己尽可能的忙到无暇他顾,在家人与朋友们面前也大都是嘻嘻哈哈地维持着笑脸,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消瘦很多,当他一个人独处时也常是静静的一个人发呆,每当有人问他是不是有心事时,他却又立即绽放灿烂的笑容摇摇头说没有,并刻意找话题转移焦点,开开心心的和对方聊了起来。 好不容易上完了两天的班终于开始放年假了,张正宇行礼如仪的跟着家人一同大扫除、吃年夜饭围炉守岁话家常,但是在大年初一与初二他却是哪儿也不去的整天在家里看电视,连他的父亲也感受到儿子和平常不太一样,忍不住问他说:“你以前过年时都会出去找朋友,经常要玩到三更半夜才回来,今年却整天待在家里哪也不去,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张正宇笑着回答说:“没有啊,只是过年前公司赶着出货一直加班,回到家后我还要K书准备考试,实在太累了,所以趁着年假在家好好休息。” 他的父亲听了点点头说:“原来如此,不要太累了,身体要紧,如果真的受不了,还是辞职专心的准备考试,反正咱们家里不缺钱,我还养得起你这个儿子。” 平常不太善于表达感情的父亲这一番话让张正宇听了感动莫名,忽然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向他的父亲下跪并连磕三个响头说:“谢谢爸爸,我会努力的!” 他的父亲完全没想到眼前这个和自己关系一向疏离的儿子,竟然会上演这么煽情的举止,赶紧将他扶起来说:“别这样,你行这样的大礼我承受不起。” 张正宇笑道:“父母恩大过天,你是生我养我的亲生爸爸,我当儿子的向你下跪天经地义,怎么会承受不起?” 他的父亲还想说些什么,从门口忽然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说:“什么事承受不起啊?大过年的你们父子是在上演哪一出八点档乡土剧啊?” 他们父子俩转头一看,这才发现张正宇的大姑与小表姊郭书雯不知道何时已经提着礼品笑吟吟的站在门口,多年不见郭书雯变得更加成熟妩媚更有女人味,让张正宇见了眼睛立即亮了起来兴奋地喊道:“大姑、小表姊,好久不见,今天怎么有空来啊?” 大姑笑着回答说:“前几年家里事情多,没空来看你们,今年你大姑丈退休把渔船卖了不再出海捕鱼,你的大表姊与两个表哥也都各自成家立业,家里清闲很多,我就想说既然今天是年初二,就带着你小表姊回娘家来看看你们,好几年不见,你已经当完兵真的变成了一个大男人、大帅哥了,现在你在哪里上班啊?有没有女朋友呢?什么时候要请我们喝喜酒?” 这一番充满长辈亲切关怀的问话,让张正宇原本笑容洋溢的俊俏脸蛋顿时垮了下来,过了几秒后才强颜欢笑说:“嗯…我现在白天在一家电子工厂上班,晚上在补习准备升学考试,还没有女朋友…” 但大姑没发觉他的神色有异,仍然笑着赞美说:“这样啊?你真是好勤奋、好有上进心,现在没有女朋友没关系,像你这么优秀的帅哥,绝对不必担心没有女孩子爱,加油啊!” 张正宇苦笑道:“谢谢大姑,我会的。” 大姑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郭书雯却似乎发现到张正宇表情有点不对劲,赶紧说:“好了啦,妈,我们好久没看到阿嬷了,今天既然回到娘家来,是不是应该先去向阿嬷拜年呢?” 大姑这才恍若大梦初醒的一拍额头说:“对喔,只顾着跟妳表弟说话,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于是她们母女俩就欢天喜地的朝里面走去向阿嬷拜年了。 虽然在多年后见到郭书雯让张正宇非常高兴,但是心思细腻敏感的郭书雯还是发现这个表弟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不但在吃饭时很少说话,即使他总是刻意表现的若无其事和大家闲话家常,但往往一转过头来却又一个人陷入沉思,让郭书雯忍不住问他究竟怎么了,他仍然只是笑一笑说没事,就不愿意再多说些什么。 但是郭书雯却还是放不下心,于是便对他说:“弟,咱们好几年没见面了,待一会吃完饭后陪我出去散散步好不好?” 张正宇还没回答,他的父亲却先开口说:“是啊,你们表姊弟从小感情好,这么多年没见面了,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你就陪你的小表姊出去逛逛吧,不然从放假第一天你就一直窝在家里肯定会闷坏的!” 很显然他的父亲是担心他如果再继续把心事憋在心里面早晚肯定会出事,才会顺水推舟的要他陪郭书雯出去走走,看能不能借由郭书雯之力帮他打开心理面的郁结。 既然老爸都这么说了张正宇也不好拒绝,便答应说:“好吧,不过我平常只有要买东西才会上街,所以要我带妳出去逛我也不知道要逛哪。” 郭书雯笑说:“这个你放心,我们女生什么不会,就是会逛街,交给我就对了!” 于是,他们表姊弟俩在吃完饭后就相偕出去逛街,在郭书雯的带领下,他们在街上这边看看,那边晃晃,胡乱逛了一会儿,最后逛到忠孝东路顶好商圈附近巷子内一家PUB,两人各点了一杯酒坐了下来聊天。 郭书雯向他举杯致意后啜了一口调酒问道:“这是你第一次到PUB来吧?” 张正宇也举杯向郭书雯回敬后啜了一口威士忌后笑道:“是啊,我是个土包子,以前总是认为这是不良场所,所以从来没有来过。” 郭书雯笑道:“其实我也是上了大学后偶尔才跟同学们到PUB,以前也以为PUB很乱,后来才发现其实还好,大部分人都只是来喝酒聊天而已,只有少数别有居心的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张正宇笑道:“妳的意思是说,妳有遇过别有居心的醉翁?” 郭书雯微笑道:“是有遇过几次没错,只不过我都不理他们,他们自讨没趣就知难而退了。” 张正宇哈哈大笑道:“我的小表姊才貌双全、品学兼优,癞虾蟆是别奢想吃得到天鹅肉的!” 郭书雯脸红微笑道:“才几年不见,你的嘴巴就变得这么甜,一定骗了不少女生喔?” 原本还笑容满面的张正宇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说:“没啦,我说过,我现在没有女朋友。” 郭书雯趁势进一步追问说:“刚分手吗?” 张正宇嘴唇抽动了一下欲言又止,低头沉默不语,郭书雯伸出手温柔的握着他那紧握着酒杯的手说:“你心里面一定很难过吧?不要憋在心里面,说出来会比较舒服些。” 张正宇望着郭书雯那一双充满柔情的美丽大眼睛,嘴唇又抽动了一下似乎忍不住想要开口,但最后还是没说话,而是举起酒杯将杯中的威士忌干了,然后再向酒保又要了一杯威士忌,郭书雯见状赶紧阻止他说:“你这样子喝,很快就会醉的,到时候我可扛不动你喔。” 张正宇微笑道:“既然来PUB,不喝酒不然要干嘛?放心,我学生时代曾经一个人到海边喝酒喝醉了,最后还是走了将近十公里的路回平安到家,所以我绝对不会要你扛着我回家的!” 说着他又将手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又再向酒保要了一杯,然后又立即干杯。 即使是酒量再好的人,连续灌三杯酒精浓度超过四十度的烈酒也不可能不醉,像张正宇这种酒量不好却偏偏要逞强猛喝的人,自然是马上就满脸通红醉的晕头转向了! 郭书雯赶忙按住他正要举起的手不让他再向酒保要酒喝,并匆匆结账扶着已经脚步有些漂浮的他起身离开,但一走出店外才发现户外正下着倾盆大雨,而他们在出门前并没有料到会变天所以并没有带伞,偏偏他们所在的这一家PUB又位于狭窄的僻静小巷内,在这种下大雨的夜晚绝不可能会有计程车开进来,所以也无法搭计程车回家,让他们两人顿时陷入进退维谷的窘境。 张正宇哈哈大笑说:“哈哈…下大雨了…姊,我们还是回去店里继续喝吧!” 郭书雯有点生气地说:“说什么傻话?你已经醉成这副德性了,哪里还能让你继续喝?咦…隔壁是商务旅馆,我看我先扶你过去休息,等你酒退了雨应该也停了。” 于是她就不管张正宇是不是同意,就连拉带推的架着他踉踉跄跄地冒着大雨快步冲进了商务旅馆,匆匆忙忙地办了入住登记后,她再扶着已经醉得快站不稳的张正宇搭电梯上楼,才刚进入房间内,张正宇就整个人像果冻般瘫软倒在床上,郭书雯赶紧到浴室内拿出一条浴巾帮被大雨淋成落汤鸡的他擦干,然后才把自己身上的雨水也擦干。 看着醉眼惺忪满脸通红的张正宇因为酒精导致毛细孔张开以至于体温流失而不住颤抖,郭书雯又气又心疼地抱怨:“明明不能喝酒,你偏偏要逞强喝那么猛,现在又淋了雨,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说着便动手将他身上被雨淋湿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然后也将她自己身上的湿衣服都脱掉,再用浴巾飞快地将两人身上的雨水擦干,然后她就跳上床紧紧的抱住张正宇盖上棉被,用自己的体温为张正宇取暖,在她的体温嗬护下张正宇终于不再颤抖,而且还因为与她柔嫩细滑如丝绢般的皮肤以及又香又软的年轻性感胴体亲密接触,已经有相当时日毫无半点欲望的肉棒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悄悄的硬了起来,顶在郭书雯毛茸茸的小腹倒三角。 尽管郭书雯并不是存心要诱惑张正宇,不过感觉到表弟生理变化还是让她忍不住脸红,但仍柔声地问:“你现在还会冷吗?有没有好一点?” 本来,张正宇已经蠢蠢欲动的想要对她伸出禄山之爪,被她这温暖的关怀一问,不禁觉得既羞愧又百感交集,原本蓄势待发的肉棒也软了下来,而连日来累积下来的情绪却就此溃堤,热泪瞬间从双眼涌出,看到他这样的状况,郭书雯只是温柔地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什么话都不说静静的拥着他让他尽情哭个够,像个慈母般轻拍着他的背安慰,还不时的轻吻着他的额头与泪痕。 在郭书雯温柔的抚慰下,张正宇的情绪终于又平复了下来,但是刚刚才安分下来的肉棒却又再度像一条小蛇般悄悄的抬头挺胸顶在郭书雯的大腿上,让他感到万分尴尬! 但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是个年轻热情的健壮男子,而且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女人做爱了,现在又被郭书雯这位美丽又温柔的小表姊抱在怀里,脸紧贴着她柔软的酥胸,阵阵的女人香随着每一次的呼吸进入了鼻子后,在在都让他很难克制得住自己那正在不断膨胀的原始欲望。 这自然逃不过郭书雯的眼睛,不过她不但不以为忤,而且心里面还非常高兴,毕竟张正宇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到目前为止她唯一的男人,而她也是张正宇的第一个女人,这个表弟在童年时就向她告白,说要娶她为妻,虽然是童言童语,但她这么多年来她感觉得到他对她的爱确实是真心诚意,若不是两人长大后各奔前程聚少离多,或许他们就会这样一直在一起,张正宇也就不会为情所伤借酒浇愁,让她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因此,她主动的吻上了张正宇火烫的唇,张正宇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随即激动的将她压在床上从上而下吻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当张正宇的舌尖扫过她的阴部花蕊时,那久违的快感让她兴奋得深深吸了一口气,过了好久好久才缓缓的吐出气来,但随即又在张正宇湿热舌头伸入她的阴道内快速的舔弄吸吮下,她的呼吸又再次混乱了起来,高耸的胸脯也像海浪一般跟着高高低低起伏不定非常诱人,让张正宇见状忍不住将她的双腿往上推到肩头,一边继续狂舔她潮湿温暖的小穴,一边两手左右开弓尽情搓揉亵玩着她迷人的双乳,如此上下夹攻让郭书雯再也无法再维持女人的矜持而放声叫了起来:“啊…啊…啊…弟…你弄得我好舒服喔…啊…啊…啊…” 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激动骚浪媚态的张正宇受不了这样的强烈刺激,忍不住握着硬到极点的肉棒就想往她湿淋淋的淫穴捅,但没想到郭书雯却双手撑起了身子握着他的肉棒对他娇媚地一笑说:“不要这么猴急嘛,我又不会跑掉!” 说着她就 低下头来张开两片娇艳欲滴的蜜唇将他的肉棒含住,像吃冰棒一般地吹起喇叭来。 和以前少年时表姊弟俩在户外或是家中储藏室偷情时,因为害怕被人发现而紧张地乱舔乱吸的情况不一样,这一次他们俩可以在不必担心被人打扰的旅馆房间内慢慢来,所以郭书雯好整以暇地握着他的肉棒一边轻柔地上下撸,一边像吃冰淇淋一般用灵活的舌头来回舔舐着,不时还将涨得通红的龟头用含住,发出极为夸张的:“滋~~~”一声,将从尿道口渗出的透明黏液全都吸进口中。 从来没有见识过如此阵仗的张正宇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 于是,他粗暴地将郭书雯一把推倒在床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张正宇那根沾满她津液的肉棒已经肏干进她充满爱液的阴道中,让她发出骚荡到骨子里的娇吟,并随着张正宇粗野的每一次抽插狂叫了起来:“啊…啊…啊…弟…你那根好硬喔…插得我好舒服喔…再用力的干我…我好舒服…啊…啊…啊…” 然而,张正宇并没有让她叫太久就用吻将她的嘴巴封住,表姊弟俩不但下体性器交合在一起,上面的两张嘴也吻得分不开,两人四只手更贪婪地尽情在对方的胸前、手臂、脸颊以及背部恣意爱抚,彷佛非得这样才能将这么多年所累积下来的思念与欲望彻底发泄出来。 户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水滴滴答答打在窗户玻璃的声响有如战鼓般激起张正宇的斗志,让他咬紧牙关使出全力冲刺,干得郭书雯发出阵阵的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嗯…嗯…嗯…啊…啊…弟…你好棒…干的我好爽…我好爱你喔…姊真的是爱死你了…啊…啊…啊…”,在兴奋之余,郭书雯忘情地在他的脸颊、脖子与胸膛吻着,竟因此留下了无数深情的吻痕。 这一切都让张正宇无比振奋让他更努力的奋力耕耘在他身下的这块肥沃水田,并对郭书雯说:“姊…妳真好…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都不在想着妳…原本以为我可以在外面找到理想的情人,但在兜了一个大圈子后,我才知道妳才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 这一番话让郭书雯无比感动,捧着张正宇俊俏的脸庞滋滋滋地狂吻了一阵后微喘着气说:“听到你这么说…我好高兴…不枉我跟你相爱一场…再大力点干我吧…对…就是这样…好爽…我好爽…我要高潮了…啊…啊…” 在两人你来我往相互倾诉爱意与淫欲的绵绵情话与淫声浪语交相刺激下,郭书雯率先达到了高潮,大量的淫水从阴道深处泉涌而出将张正宇的肉棒泡的舒畅无比,让他有如漫步在云端一样觉得飘飘然说:“姊…妳的小穴又湿又热夹的我好好舒服…我…我也忍不住…要射了…啊…射了…”,说着,一股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从背脊窜流至全身,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紧接着睾丸急遽收缩,一股又一股灼热的浓稠精液毫无保留的全都灌注进郭书雯的子宫内,将她又带上了另一波高潮,表姊弟俩激动地紧紧相拥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舍,只希望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让两人再也不分离…。 ******************** 八月份的台北盛夏,火热的骄阳高挂在天上,张正宇从一所私立大学的城区部大楼走了出来,踏着愉快的脚步哼着歌朝公车站牌走去。 他刚刚办完了注册入学的手续,在努力的苦读了四个多月后,虽然他没能如愿的考上原先所计划的二技,但却通过了一所私立大学法律学系夜间部的插班考试备取第二名,最后因为正取的二位没来报到,使得他侥幸的获得递补入学的资格,总算让他这一年来的努力没有白费! 他之所以会选择报考法律系插班考试,是因为他在补习班听了一位老师告诉他们说:“如果觉得自己的天赋实在不适合读理工学院,那不妨试试改读法学院,说不定会为自己找到另一条出路,反正山不转路转,路不转人转,天无绝人之路!” 当时他正因为和陈慧嘉的感情搞得乌烟瘴气,根本无心于学业,等他想要重拾书本为考试好好冲刺时,才发现他所要读的书有几十本堆起来将近他一个人高,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全部都读完,绝对是不可能的任务,再硬拚下去也是毫无胜算可言。 于是他抱着姑且一试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就自己去买了几本高普考的法律书籍自己苦读,没想到最后还真的让他给拼上了! 如今再回首过去一年跌跌撞撞走过的路,他忍不住要笑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傻,那么死心眼的执著于非二技不考、非陈慧嘉不要,结果不但白白浪费了许多宝贵的时间与金钱,还差一点错过了更适合自己的法律系与小表姊郭书雯。 就在他为自己感到正庆幸之际,他所要搭的公车已经驶来靠站,他这才赶紧跳上车并很有礼貌地向司机说了声:“谢谢。” 然后抬起头来看到后面的座位都没人坐,正想要走到后面去,忽然发现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看,他循那双眼睛的视线看过去,原来是一位年约十八、九岁的年轻小姐,对方与他视线一对上立即低下头来,他觉得对方有点面熟,长得有点像陈慧嘉,但仔细一看,不但发型不一样,身材也比较胖,让他在心理面暗笑自己:“我大概是被太阳晒昏了,才会眼花出现幻觉了吧?” 于是他没想太多,还是开开心心的走到后面的位子去一个人独占宽敞的空间,心里面计划着将来进入大学后的生活,然后又想到晚上小表姊郭书雯要为他举办庆功宴,到时候在酒足饭饱之余,自然少不了要跟她好好的温存一下,想到此,肉棒不禁又不安分地在他狭窄的牛仔裤内硬了起来,让他非常难受,恨不得马上就回到家中先自己打一次手枪退火。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耳边传来热心的司机提醒乘客即将进站的站名,他才发现该下车了,于是赶紧按下车铃站起来朝车门走去准备下车,而刚才那一位女子竟然也站起来低着头走到他身边,让他不由得好奇地忘了她一眼心里面暗赞:“咦…长的还不错嘛,现在看起来越来越像她了…但不可能这么巧,刚好在公车上相遇吧?” 就在他想仔细端详想要确认对方究竟是不是陈慧嘉的时候,公车却已进站停妥,车门才刚打开,那名女子立即像逃难一飞也似的冲下车跨着大步离去,跟在她后面下车的张正宇望着她那略显丰腴的背影消失在熙来人往的街道上,忍不住又在心里面暗笑自己:“应该不是她吧?我大概真的被太阳晒昏了头,加上以前经常陪她搭这一路公车,才会旧情难忘出现幻觉吧?” 他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为这件事伤脑筋了,他和陈慧嘉之间的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就算刚才那名女子真的是她又如何? 他们已经不可能破镜重圆,勉强在一起只是浪费彼此的时间害己又害人。 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的珍惜为他无怨无悔付出一切,在他人生最低潮的时候温柔的为他抚去情伤,却始终不问未来究竟会怎么样的小表姊郭书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