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兵本来心中有些不忍,可是看着她这么下贱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腻味。也不说话,也不想再让她给自己口交,干脆站起了身子。 女警医跪坐在自己的一条腿上,呆呆的看着他,警帽也歪了,眼镜斜着,本来秀美的面容看起来是那么的滑稽。 高兵低下头,用手指勾住她的下巴颏,女警员还以为他要跟自己接吻,急忙挺直了身子,张开了嘴唇,一条粉红的小舌头在里面引诱着他进入。 高兵冷冷的一笑,低下头去,把嘴凑近了她的唇,却没有吻上去,而是冷不防的用牙把她的下嘴唇叼在了口中,然后把她的嘴唇扯得长长的,狠力的咬了下去。 女警员本来正微闭了双眼,满心喜悦,却一下痛得差点跳了起来,可是又不敢挣扎,因为嘴唇还被扯着,只能张大着嘴,吸着冷气,淫哑的呻吟着,感觉自己的下嘴唇开始是痛得要命,后来却要麻木了。 可是要命的是,在这痛楚之中,她的身体却有了异样的刺激,使她更加的渴望有什么能一下插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高兵感觉自己的嘴里有了一股咸咸的味道,便松开了牙齿,放开了她的唇,看着她的唇已然被咬破了,冒着鲜红的血液,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唇,颇有些意犹未尽的味道。 女警医跌坐在那里,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恐惧,嘴唇依然张开着,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血冒的很快,她洁白的牙齿都已被染红了,随着她的呼吸,鲜血在她的齿缝间冒出一个个的小泡泡。 她却也不擦拭,咽喉蠕动,把口中的血液一点一点吞咽下去。 高兵厌恶的看着她,在她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喝道:“真是一个臭婊子,你他妈给我站起来,把屁股撅高。” 女警医急忙站了起来,极力作出一副妩媚的笑,来到床边,双手按住床沿,上身低下,帽子一下滚落在了床上,头发向前披散,露出了一截洁白的脖颈。 她把两腿站直,尽力的分开,把屁股撅的高高的,露出那条红红的肉缝,两片肥厚的阴唇已然分开,肉缝正在不断的蠕动着。 高兵来到她的身后,用手在她肥白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身子立时一颤,马上又站直了,高兵嘿嘿的笑着,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的手心,然后在鸡巴上摸了两把,便扶着鸡巴,对准女警医的阴道猛力的插了进去。 女警医被插的身子向前一晃,口中低“唔”一声,却又叫道:“好啊!” 高兵把手按在她胯间,扯着她的身子配合着自己的冲击,使她的身体和自己做着最大程度的接触,每一下都是重重的抵在子宫口处,他的动作慢却是有力,就像是在打桩一样,强有力的鸡巴重重的冲刺着她的花心。 女警员“啊啊”的直叫着,喊着:“好爽!好爽!” 两个大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急剧的摆动着,两片阴唇被鸡巴插的大大翻开着,娇嫩的阴道肉壁被鸡巴一下下的刮着,使她觉得痛楚,却又是兴奋莫名。 她甩着自己的头发,眼镜竟然还顽强的挂在她的鼻梁之上,嘴里的鲜血滴落在床上,凝固成暗黑的斑结。 高兵“啪啪”的打着她的屁股,就像是在骑马一般,口中在低声的嘶吼着:“插死你!插死你!臭婊子!” 鸡巴从阴道中一次次拔出,又一下下准确无误,一截不剩的全根插入女警医的阴道之中。 不多时女警医白皙的屁股已经被打的通红了,高兵粗蛮的咒骂,听在她的耳里却仿佛是催生她情欲的兴奋剂,她感觉着自己是越来越兴奋,只想要更加的疯狂一些。 就在这时,却听得门外有人在扣门,一边还喊道:“何医生,何医生在不在呀?” 女警医顿时一个激灵,侧耳倾听,高兵也把鸡巴顶在她的阴道之中,停止了动作。 女警医反应很快,立时把身子立起,推着高兵躺在床上,自己披上了那件外衣,所幸刚才二人都没有脱鞋,她戴上帽子,正了正眼镜,神情立时严肃起来,又变成了一个众人面前的那个神情冷漠的女警医。 她拉上屋中间隔床的帘子,走到门前,打开了门,门外站了一个司机模样的人,他正准备扣门,见门开了,急忙笑道:“咳,我还以为何医生不在屋呢!” 女警医冷冷的说道:“刚来了一个急性传染的病人。” 司机笑道:“何医生就是辛苦啊!我给您捎的药品已经带来了。” 女警医点了点头,让司机把装药品的箱子搬进了屋,放在墙角。 司机放好后一边退出去,一边笑道:“何医生,不打搅你了,你忙,你忙。” 转身走了。 女警医点点头,又掩上了门,这才靠在门后,重重的喘着粗气,刚才她表面上镇静,其实心里害怕的要命,要知道她的外衣里面可是一丝不挂的。 可是偏偏这种可能被人揭穿的氛围,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激动着,和司机说话时,小穴里竟然有了快感。 她三步两步走到床前,渴望着高兵的大鸡巴立时插进自己的小穴之中,平息她内心的欲望。 高兵眼角撩了撩,意思是问人走了没有,女警医点点头,喘息着扑到他的身上,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把两腿张的大大的,想要把鸡巴套了进去。 高兵止住了她的扭动,捏住她的下巴问道:“你姓何?” 女警医犹豫了一下,她虽然渴望眼前这个犯人的鸡巴,可是却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 高兵的手微微用力,冷笑了几声,嘲笑着她的懦弱。 女警医恍惚之间,一阵紧张,不由说道:“是的,我叫何兰。” 高兵把“何兰”这两个字在嘴里念了两遍,冷冷的说道:“你放心,我决不会找你的麻烦,我只是想知道被自己操了这么久的女人叫什么名字而已。” 女警医的眉头舒展开来,娇笑着叫道:“管她什么名字,快来插妹妹的小穴吧!” 高兵松开了手,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拽着她的两条腿盘到自己的腰间,把她的屁股一抬,也不脱衣服,就是往上一卷,露出她肥厚的阴部,用力一顶,把鸡巴插了进去。 女警医在他的身下,挣扎着用手把蒙在脸上的衣服扯开,露出一张俏脸来喘息,帽子在挣动中又已经滚到一边去了。 高兵扯着她的两条大腿,手用力之处,把她捏得都是酸痛的,她白嫩的屁股撞击着他的大腿,刚才被拍打的疼痛还未消退,现在撞上去更是痛楚难耐,偏偏阴道里是骚痒难耐,被个大鸡巴“噗哧,噗哧”一下下的插着,更觉得魂儿都要飞了。 高兵的动作逐渐加快了起来,在监狱中多年的劳作,使得他的身体愈加的强健,每一下都是力道十足,鸡巴在阴道中进进出出,直如疾风一般。 女警医却是爽到了极点,却还不敢高声叫唤,只能强压着在牙齿间迸出一个个的“啊……啊……”,身体就像那疾风中的落叶一般,不能自已,剧烈扭摆个不停。 高兵终于忍耐不住,喉咙里怪叫一声,松开了抓着女警医大腿的手,向前跪爬几步,来到她的脸前,把鸡巴对准了她的脸,屁股一阵的抖颤,浓浓的精液就从前端狂射而出。 女警医猝不及防,张着嘴还没叫出来,精液就已经射在了她的脸上。喷射是那样的有力,打的她的鼻梁都是痛的。 高兵抖动着鸡巴,把最后的几滴滴落在她的小嘴之中,然后又把鸡巴抵着她的脸,把鸡巴上残留的精液给擦拭干净。 女警医微张着嘴,唇上还有几滴白浊的精液,缓缓的呼吸着,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射在脸上的精液顺着她的耳朵向脖子流着。 她的腿还分开着,阴户那里也是狼藉一片,阴道口还在不住的收缩着,里面缓缓的淌出乳白的淫液。 高兵的鸡巴倒是被女警医的阴道洗的干净了许多,不过还是沾了许多白色的黏黏的东西。他缓歇了一下,抓起自己的衣服,穿好下了地。 女警医也开始勉强挣扎着坐起来,喘息着收拾着自己的阴部。 高兵穿好衣服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女警医,说道:“何兰,这个名字挺不错,我会记着的。” 女警医抬头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他却不再说什么,转身走到门口,把门拉开走了出去,女警医急忙着急的收拾着,害怕谁一下闯了进来。 高兵走了出来,看到了那司机的大卡车就停在离医务所不远的地方,他装作很随便的样子走了过去,因为医务所离囚房还挺远,也很偏僻,一般也没人多加注意这里。 他看四周没人,掀开车的前盖,急忙钻了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机从不知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吹着畅快的口哨来到了车前,坐进了驾驶室,把车启动了。 出门的时候,哨兵上车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便开门放行了。 卡车行驶在不见人烟的公路之上,司机吹着自己喜欢的曲调,一只布做的小玩具狗吊在驾驶室的挡风玻璃前,不住的晃动着。 司机忽然觉得车前方有什么不对劲的声音,他急忙停住了车,随手抓了一只手电筒跳下了车,烦躁的向着车前走去。 司机一只手掀开了车前盖,一股热浪随着白色的气流从打开的车前盖下面升腾而起,他把脑袋别扭向边,回避着这股气流,嘴里仍然吹着口哨;另一只手中那支手电筒对准车前盖中照去。 他突然觉得手电筒被一股力量牢牢地拽过去,司机不解地转过头来,想凑近看个究竟。 骤然间,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打击在他凑前去的额头上,司机的身体猛地翻倒在地,后脑正好撞击在一块被遗弃的石头上,口哨声在司机倒地的那一瞬间,仓皇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还在冒着的热气中,高兵从里面站立了起来。 他赤裸着上半身,一块块凸起的肌肉上明显地烙出了大小不均匀的水泡,满是油污的裤子上,冒着缕缕黑烟。 他弯着身于,从热气中摸出一根铁棍,朝着卡车的车盖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然后光着脚走向倒地的司机。 司机已然昏迷过去了,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高兵蹲下身来,伸手在司机的脸上拍打了几下,笑笑。 接着,他像是怕惊动躺在地上的司机一般,小心翼翼地脱下司机脚上那双黑头大皮鞋,穿在自己的脚上,站起来,走了几步,再回过去,看看司机,觉得还要做些什么。 他把地上的那根铁棍捡起来,在司机的胸前比划了一阵,然后对准司机心脏部位,认真地插了下去,他脸上的肌肉抽搐而变了形,似乎在替代司机承受着折磨。 在经过车前时,他的手使劲地拍了一下打开的盖子。盖子发出破裂的声音,颤抖了一会儿,便再也没有了声响。 他已经坐在驾驶室里,启动了卡车的引擎。在卡车将要离开这里时,他把那只依旧摇晃着脑袋的玩具狗扔了出去,正好落在司机的身边。 血从插在司机心脏部位的那根铁棍周围渗出来,可是司机对发生的一切都已满不在乎,司机的嘴型依然保持着吹口哨的样子,只是那哨声早就远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