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张文斌吓得面无人色,脸色是一片苍白。 小野庙坍塌不见了,一地的碎瓦裂砖,就连供桌都变得支离破碎,桌上的神像也不翼而飞了。 稍微一动,身体传来一阵酸痛,仿佛全身的骨头碎掉以后再组合一样,有一种特不自然的陌生感。 “什么味?” 伸手摸了一下,脸上一层黝黑的黏稠,仔细一看浑身上下都覆盖了一层一样的东西,黏稠还散发着异味是特别的恶心。 张文斌挣扎着坐了起来,抬头一看天已经黑了。 自己明明就躺在小野庙里,为什么庙坍塌了自己却一点事都没有,而且自己为什么摸到神像就晕倒了,身上这一层黏稠黝黑的东西又是什么? 天上乌云密布不见月光,深夜的山里风吹得如是鬼哮,一阵凉意袭来让张文斌不禁打了个哆嗦。 赶紧跑出了小野庙,对于未知的恐惧让张文斌感觉心里发麻,赶紧回过身跪了下来,一边拜着野庙一边念念有词地说: “干爹我知道您显灵了,可你要害人的话害别人啊,我是您的干儿子是自己人啊,您可千万别吓我。” 这座不知道什么时候建起来的野庙,供奉的是谁也没人知道,历来来没多少香火已经荒废了,附近村里人都说这里不灵验又邪门,但到底邪在哪又没人说得清。 “干儿子…干爹,这是你们人类的人伦关系之一吧。” 脑海里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张文斌吓得面色惨白,赶紧磕起了头说:“没错啊干爹,我就是你的儿子,你忘了小时候我还专门来拜过你。” “我记得很是清楚,纯阳八字极是难求,十多年前你还太小了受不了系统的附身,而现在你的身躯已经足够强健了。” “系统??” 张文斌愣住了,原本是吓人的鬼怪之说,怎么突然冒出系统这样违合的名词。 “歪门邪道系统!” 脑海里的声音很肯定地说:“现在你已和我合而为一了,想知道一切的话就闭上眼睛。” 张文斌赶紧闭上了眼睛,下意识的情况下盘腿而坐,心一静脑海里突然涌入了特别多的东西,一下就神台清明理解了歪门邪道系统的存在。 道门至统,龙虎山有天师,武当山有真人,仙门洞府修行者皆有道长坐镇,这些得道高人皆要清心寡欲斩去心魔,久而久之心魔汇集天地逐渐成形就变成了这个系统。 除此之外,当高人替天行道,被斩杀的邪门歪道不甘地愤恨一并被吸收,不只如此他们的一身绝奇,那些用科学无法解释的神奇宝物也一并聚拢于此。 这些东西游离天地,会聚集在这全是因为手上的这一枚戒指。 “这戒指,就是你的本体?”张文斌诧异无比,不知道戒指是什么时候戴在手上的。 上手一摸感觉很是古怪,似乎这戒指不受自己的体温影响一样,冰凉无比摸着还有点刺骨,而且不管从重量还是手感来说,不像是玉石或是什么翡翠一类的。 “不,现在你才是我的本体,拥有极阳八字的人,才有资格让这戒指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冰冷的声音响起,手上的戒指突然扭曲一般晃荡着,渐渐地融入自己的身体消失不见。 张文斌是惊恐无比:“这,这戒指到底是什么东西。” “上古之物,按理说不该出现在凡间,传说是洪慌时期用巫族大胜时斩下一只天妖头颅,用其骨炼制而成的法宝,至阴至邪,才能吞噬那些邪魔外道死后的一切。” “恶念汇集,法宝却被封印于此,不过已经形成了自我意识,就是我。” 张文斌听得头都有点晕了,摇晃着站起来说:“我搞不懂那么多,我就想知道对我有什么影响。” “得到系统,你已经进入修道的凝气期了,洗髓过气,脱胎换骨,很多修道之人一辈子都达不到这样的境界。” “只有极阳命格的肉体凡胎,才能承受住这至阴至邪之物。” 系统冷冰冰地说:“作为我的主人,你可以获得邪门歪道留下的法术,上古天妖部分力量,助你成为人中龙凤完全没有问题,不过你若是完不成任务安抚不住系统里的一众恶魂,那反噬你也会承受不了。” “反噬,完不成会怎么样?”张文斌是吓了一跳。 “视情况而定,最严重是爆体而亡,魂飞魄散。” 张文斌咽了一下口水,欲哭无泪地说:“轻呢?” “轻则,全身瘫痪,或者就此阳痿难有男人之风,又或是一辈子都承受病痛的折磨。” 妈的这还叫轻,这简直是生不如死好吧,比他妈魂飞魄散严重多了。 就在张文斌心里暗暗诅咒的时候,系统冷冰冰地说:“我刚苏醒,神力有限马上就要休眠了,系统即将给你发布第一个任务,完成的话你就能正式进入灵气期。” 另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今日宿主动了色念,色欲缠身,任务要求天亮之前宣泄掉这股色欲。” “完成任务,正式进入灵气初期,拥有系统生成的最强修炼法门,可吸纳天地之灵气。” “任务失败,则重度阳痿,一生不举。” “操,这么恶毒??”张文斌恶骂了一声。 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淫字,这时候系统冰冷的声音微弱的响起:“提醒宿主一下,淫欲不一定要交欢,你现在是纯阳命格又是稚子之体,神完元足在没找到适合的鼎炉之前最好不要破身。” “什么鼎炉适合??” “八字奇阴之女子,常年邪秽缠身半死不活,三魂七魄已去一半,乃是至阳之人最好的鼎炉。” “切记,不可轻易破身,尤其不可破身于非完壁之女子,否则神走元泄,难承上古天妖的神力。” 系统说完就消失了,张文斌愣了一下,突然感觉身上有火在烧一样,浑身是燥热不堪。 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山村里的人睡得普遍比较早,这会小村里黑黑的一片只有偶尔的几盏灯火,还有偶尔的狗吠和鸟叫声。 身上黏稠的一片实在难受,张文斌一看四下没人,就摸着黑下了河开始清洗身上的脏物,只是衣服一脱张文斌自己都吓了一跳。 难怪觉得衣服很紧不合身,原本排骨般瘦弱的身体,此时布满了均匀的肌肉,就连胸肌都有,鼓鼓的一大块看着就特别的吓人。 最主要的是原本还算茂盛的阴毛一根都没了,光秃秃的一片成了传说中的青龙,更为关键的是张文斌的肉棒原本就是正常人的尺寸。 勃起的时候也就十厘米出头,粗细也是中规中矩,可现在的肉棒简直是庞然大物,还没硬起来就十厘米出头,简直是牲口一点都不逊色于那些黑叔叔。 “操,怎么回事,这就是脱胎换骨的效果!” 张文斌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感觉已经适应了身体的变化,这会身体有着几乎用不完的力量,有些发泄不完的精力一样。 如果这时候有镜子,张文斌就能知道容貌也发生变化了。 原本只是普通人的长相,略微的骨骼变化以后可以说眉清目秀,不是什么花美男但却有一种阳刚无比的帅气。 还好背包里有换洗的衣服,将散发着恶臭的旧衣一丢,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短裤短袖以后,张文斌开始犯起了难。 脑海里有个淫字,时刻在提醒着这是一个淫欲的任务,刚才在水里张文斌已经试着撸着管,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可发现这是无效的。 这也就意味着要完成任务,得找一个女人,并且最好在不性交的情况下射精。 这他妈,深更半夜在这山村里去哪找啊,天亮之前还必须完成。 无头苍蝇般的张文斌只能选择进了村,不过不就人不多的村里到处是漆黑的一片,路上基本上就看不见人。 按照这情况盘算,别说找个女人了,就是找个车回城找个半套桑拿发泄出来都做不到。 在一筹莫展的时候,一条土狗突然在黑暗里叫了一声,咬着牙露出了凶相,这是乡下土狗的本能,对于外来人的警惕性特别的强。 “妈的,臭狗叫什么叫。” 张文斌本就烦躁不堪,也知道乡下土狗的习性,要是这一叫满村的狗跟着叫的话就麻烦了。 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这时神奇的事发生了,这条看着又凶又壮的土狗突然没了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地关系它的眼里居然出现了类似于恐惧一样的感觉。 紧接着它害怕得呜了一声,突然吓得尿甩了一地,匍匐在地上头都歪了,也不知道吓死了还是吓晕了。 “这么吊??” 张文斌都楞了,很清楚是身上上古天妖的血脉作祟,可问题是不就一小块颅骨嘛,竟然有这样可怕的效果。 山里的夜风声呼啸,但张文斌敏锐地听到了一阵古怪的声音,下意识地就朝着那个声音走了过去。 小巷里,两个喝多的醉汉互相搀扶着,一个老实的家伙说:“狗哥,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这大半夜的找秦寡妇干什么,万一闹出动静的话太难看了,嫂子也不会放过你。” 被称为狗哥的家伙五大三粗,明显喝得有点醉了,说话都大着舌头含糊不清,骂道:“你知道个屁,妈的秦兰那个臭寡妇不识抬举,带着个拖油瓶过的上顿没下顿的,我看上她那是看得起她,今天无论如何都得给她办了。” 在乡下一向人性本恶,说乡下人淳朴那纯是没生活过,笑人无恨人有那是常态,踢寡妇门吃绝户之类的更是见怪不怪的事。 老实人犹豫了一下:“不好吧狗哥,这都几点了,闹出了动静的话就不好。” “你他妈懂个屁,那寡妇奶那么大肯定也骚,这些年在村里就立贞节牌坊,妈的要不是找不到好机会我早就把她给上了,她奶奶的。” “你没胆子就滚,还什么克夫呢,老子要操她又不是当她老公,你给我滚远点老子吃肉也不给你汤喝,日个逼都没胆子。” 阿狗一推,老实瘦小的男人犹豫了一下,怯怯地说:“狗哥,那我先走了。” 说完他一溜烟地跑了,阿狗呸了一声道:“什么玩意,一点胆子都没有,克夫的扫把星有什么好怕的,老子日了她又不娶她不就行。” 躲在暗处的张文斌一听,突然觉得这个阿狗是个人才啊,他说的完全有道理。 克夫在乡下确实是很难听很邪门地说道,但老子只要日了她,不娶她不就不受影响嘛。 就像九品芝麻官里豹子头说过的那样,老子玩完了她不给钱,那就不算卖啊,毫无违和。 错愕的功夫,叫阿狗的地痞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张文斌赶紧收敛着心神跟了上去。 他知道秦兰的住处,想起那一手都掌握不起来的巨乳张文斌心里就一阵火热,可又有着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担忧,万一深更半夜闹出动静的话确实很难。 他顶多被赶走被抓,要是自己天亮之前完不成任务就阳痿了,秦兰是很合适的对象,那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解决这叫阿狗的家伙。 操…看着人高马大的,就算喝醉了也不好解决。 张文斌看着隐隐头疼的时候,突然脑海里响起了系统冰冷的声音:“系统常年收集各种奇门绝技,有宗师级的邪门歪道数千恶魂,你可以用满足恶魂遗憾的方式兑换相应的绝技。” “满足恶魂的遗憾?”张文斌一时反应不过来。 “人若横死,必有不满之念,这一念即便魂飞魄散也是为执念游荡于天地之间为地府所不收,你愿意满足的话就可以得到他的绝学,还是经过系统合成以后凌驾于宗师之上,凡俗巅峰的绝技。” “再一次提醒,愿意吗?” “愿意!”张文斌没过多的犹豫,比起阳痿的后果,还有什么比之更恐怖的。 “宿主得到集擒拿手,擒龙功,鹰爪手大成集合着绝技《分筋错骨手》,相应付出代价,满足食之欲念。” 狗屁的食之欲念是什么张文斌也管不着了,这会阿狗已经摇晃着走到了路尾。 这里的篱笆墙是树枝围起来的,比起村里看起来都算寒酸的红砖围墙,这一间破旧的屋子充满了古风简直让人无法直视,破败得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阿狗嘿嘿地一笑,看着几块木板拼起来的所谓大门,这人高马大的家伙用蛮力一推直接将门给推开了。 “奇怪了,狗不叫唤?” 他疑惑了一声,却没察觉到一个黑影已经先他一步进入了小小的院落,在张文斌冰冷的注视下,秦兰家那条瘦小的柴犬早就吓得晕了过去。 院内的小平房破败不堪,即便是在农村也感觉寒酸无比,甚至让人怀疑这是没人居住的废墟。 阿狗走到了房门前一推,门里已经被拴上了他顿时有点不满,一边敲这着门一边吼道:“秦寡妇,赶紧给老子开门。” 见里边没反应,阿狗嘿嘿地一笑,说:“装死是吧,我知道你今天回来了,你要是不开门的话老子今天就扯开了嗓子喊,告诉村里的人老子不是第一天来,老子已经把你日过了。” “等你女儿回家的时候,我他妈还来,还要当着她的面日你…” 一直没反应的破屋内,秦兰的声音害怕又愤怒:“阿狗你别瞎说,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嘿嘿,关系马上就有了,你开不开门,不开的话我就踹门了。” 张文斌悄悄地跳下了围墙,屏住了呼吸一点点地靠近,尽管脑子里已经多了《分筋错骨手》的知识,不过感觉上很生疏所以也不敢大意。 “妈的,不开门是吧贱人,我告诉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都别想跑。” 阿狗是恼羞成怒,在他抬起脚准备踹门的时候,张文斌已经鬼魅般的站在他的身后,右手猛的伸出捏住了他的后颈。 “谁!”阿狗惊讶的反应过来,不等他喊叫出声张文斌的左手顺势捂住了他的嘴。 手上一发力,人高马大的阿狗两眼一翻白,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屋内的秦兰穿着衣服躲在门后,手里拿着擀面杖直勾勾地盯着房门,听见这异常的响动赶紧问了声:“是谁。” 不过没人回应他,连阿狗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屋外,张文斌看着软倒在地的阿狗一身都是冷汗,刚才的一瞬间脑子自然而然的闪现出了很多种一击就能把他毙命的手段。 千钧一发之际,张文斌强忍着杀意将他弄晕过去,现在一想自己应该是受到了系统或者说那些恶魂的影响,将杀人视为了稀松平常之事。 秦兰听不见声音,犹豫了一下蹑手蹑脚的朝房门靠去,通过门板的缝隙想看一个究竟。 谁知这时一根树枝从门缝塞了进来,都没等她反应过来很快就挑开了门拴,本就不坚固的房门被轻而易举地推开了。 一个男人的身影往里走,秦兰咬着银牙举起了擀面杖猛地砸了下来,带着哭腔喊道:“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我和你拼了。” 这个女人是真的下了狠心,擀面杖朝着脑袋就砸下来,砸个结实的话恐怕不死都得脑震荡。 张文斌一把将擀面杖抓住,笑嘻嘻地说:“嫂子,先把门关上。” 说着话,张文斌拖着软绵绵的阿狗进了屋,秦兰也认出了这是在车上欺负自己的那个所谓小叔子,瞠目结舌了一阵后下意识地就把门给拴上了。 等门拴好才意识到不对劲,回过头一脸惶恐地问:“你,你来这干什么。” 这个家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窗户上的玻璃都是裂的,全是老旧的物件找不出一个像样的,进了屋就是一张不大的炕。 张文斌把阿狗随手丢在了地上,四下一看在漆黑中找到了开光按了下去,漆黑的屋子立刻明亮起来。 突然的光亮会让人不适,秦兰下意识地护住了眼睛。 她穿了一条碎花短裤,上身只穿着一件很旧的白色背心,手这一抬即便背心很宽松还是带起了一阵让人触目惊心的晃动。 明显她在睡梦中被吵醒没戴胸罩,让人遐想连连的巨乳此时荡漾起来,让人不禁想窥探那巨大无比的尺寸。 张文斌咽了一下口水,笑吟吟道:“我的好嫂子,我们真是有缘啊。” 白色的背心比较透,隐隐已经看见了乳头的凸点,小小的一颗却又特别的明显,秦兰察觉到了男人猥琐的视线,赶紧捂住了胸部有些羞怕地问:“你,你怎么在这。” “我不在这的话,你不就被这家伙给欺负了嘛。” 张文斌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看着眼前这个温柔秀气的美少妇,不性交却要射出来的办法太多了,仅是她胸前的磅礴巨物就足够了。 看着在地上翻白眼的阿狗,秦兰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恨色,但又惊慌地说:“他,他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 “只是晕过去而已。”张文斌笑道:“你放心,毫发无伤。” “只晕了啊!”秦兰眼里突然控制不住有些失望。 之前她眼里的恨色,加上现在的失望,张文斌都敏锐地尽收眼底。 秦兰看样子是个传统的女人,一个死了老公没多久的俏寡妇,用强的手段并非不行,但如果能亲手撕碎她的矜持亦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邪念在心里作祟,张文斌慢慢地走了过去,秦兰警惕地举起了擀面杖只是没等她说那些没用的狠话就感觉眼前一花。 就如在车上时一样,张文斌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在自己的怀里,闻着俏寡妇身上天然的香味,一手慢慢地抓住了她握着擀面杖的手,用诱导的语气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嫂子,我也是坏人,但我只是喜欢你而已,不会欺负你的。” “你,你已经在欺负我了!”那熟悉的硬物在屁股上磨蹭着,秦兰的呼吸顿时为之一滞。 “不,这是喜欢,这个阿狗才是在欺负你。” 张文斌搂着她慢慢地往前拱,顶着秦兰身体发软,情不自禁地跟着张文斌的步伐往前走,一直走到了昏厥的阿狗面前。 “你恨他吗?”张文斌说话的时候,舌头开始舔起她的耳朵。 低沉的声线就在耳边,但仿佛是直入心灵,引诱灵魂堕落的魔音一样。 这一句话戳中了她的心坎,张文斌这会开始亲吻她的脖子了,或许是有了中巴车上那羞耻的经历,秦兰浑身一软之余竟然没反抗。 她的眼眶有泪水打转着,咬着银牙握着擀面杖的手都在瑟瑟发抖:“恨,我做梦都巴不得他死。” “为什么那么恨呢?”张文斌伸出舌头,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开始舔了起来,左手也不老实的钻进了她的背心里,轻轻地抚着她小腹上软软的肉。 这声音充满了魔性,似乎是在拷问灵魂,加上这亲密的动作让人害羞之余又会产生一种放松可信任的感觉,在这种心理暗示下秦兰的眼泪流了下来,所有的心酸一下涌上了头。 “这个缺德杀千刀的王八蛋,我男人死的时候,守灵时他喝醉了就来捣乱。” “他还拿个假的欠条,说我家欠他钱上门来抢我们的东西,说不够还就拿地去抵债,叫了一堆人霸占了我我们的口粮地。” “他说我不乖乖让他睡的话就不让她们母女俩好过,我家地里的菜,被他用百草枯全给打死了,鱼塘里的鱼也被他给毒死了。” “他逼得我们在村里活不下去,他不只想欺负我,还想欺负我女儿…” “我家原来那条狗,就是被他杀了,还端着锅到我家吃给我们看…” “他半夜砸我家玻璃,还把死狗的狗头丢我女儿面前吓她,这个王八蛋什么缺德事都干尽了,把他千刀万剐都难泄我心头之恨。” 丈夫尸骨未寒,这个无赖就开始踢寡妇门想吃绝户了,欺负她是远嫁而来没人帮忙,逼得母女俩没办法在村里活下去。 秦兰说着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整个身躯都在发抖,握着擀面杖的手甚至在瑟瑟发颤,在张文斌的诱导下所有的委屈都涌上了心头。 这时,张文斌的左手已经在衣服里,抓住了她的左乳,入手是如水一般的柔软,手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特别的惊人。 情绪激动的秦兰没有阻止,她虽然流着泪但眼里满满的却都是恨,甚至可以感觉她咬牙咬得几乎要出血了。 张文斌享受的揉着她的巨乳,舔着她的耳朵粗喘道:“嫂子你受委屈了,这王八蛋现在就在你的面前,只要你这一下下去的话什么仇都报了。” 秦兰的呼吸开始急促,张文斌也很兴奋地含着她的耳朵呢喃道:“擀面杖对准他的脑袋,和西瓜开瓢一样地砸下去,他就会死…” “他的血,会从七孔里喷出来…你再用力一点,他的脑浆会碎一地,就和豆腐一样稀烂。” 或许是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更加的亢奋,不知不觉手上的力气变大了,兴奋地揉搓着她的巨乳。 男人恶魔般的耳语,让秦兰如着了魔一样甚至脑子里全是阿狗死掉的画面,着迷得连哭都忘了满是血丝的眼里全是兴奋和激动。 乳房上的一疼,让秦兰瞬间清醒过来,浑身瞬间满是冷汗,手一软擀面杖就掉下了地。 张文斌这时已经双手齐出,钻到了她薄薄的背心里,各握住一颗饱满的巨乳兴奋地揉了起来,舔着她的耳朵说:“嫂子,不用怕,杀人是很容易的事,想想他是怎么欺负你的,他是死有余辜。” 秦兰身体发软,几乎站不住地靠在张文斌的身上,声音带着哭腔说:“不行…我不,我不能杀人,杀人要坐牢…我还得养我女儿。” “不杀他,就任由他这样欺负吗?” 张文斌的眼睛发红,硬得已经有点发疼了,肉棒隔着裤子在她屁股上慢慢地磨蹭,粗喘着说:“嫂子,我可以帮你报这个仇。” “想想他怎么欺负你,怎么欺负你女儿的…” 这样的话魔性十足,这个传统善良的农妇心里邪恶的一面被彻底地唤醒,恨意涌上头逐渐代替了逆来顺受的怯弱。 “你,你真能帮我!!”秦兰的话开始发颤了,男人粗糙的大手揉搓着乳房,带来一阵火热的刺激已经让久旷的身体有点受不住。 “我会帮你杀了他,神不知,鬼不觉,没人会怀疑到你的头上。” 陈斌已经硬得受不了了,猛的将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秦兰有点反应过来矜持的要挣扎,但张文斌已经坐在了她的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羞涩惊慌的美妇人。 “你,你别这样…你没听村长说我是你本家的嫂子,我还是一个寡妇,我男人死了才半年。” 秦兰慌得语无伦次了,却不知道她的话反而让张文斌更兴奋,一个娇俏传统的小寡妇,居然还有嫂子这样的身份简直是加分项。 再加之她刚才哭了,这会脸上还有泪痕,这种亵渎未亡人的刺激能极大地满足男人心理上的邪念。 “哈哈,那你该知道好玩不过嫂子这句话。” 张文斌亢奋无比,猛地抓住了她的小背心一撕,有些粗暴地将这薄薄的旧衣物撕成了两半,觊觎已久的一对巨乳瞬间的弹跳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