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浦东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有一幢很不惹眼的三十多层办公楼,我工作的地方就在这个办公楼的17层,算是公司的一个分处。 分处的老大是个女人,三十刚出头,虽然穿着时尚,人也算得上漂亮,但是在我来的半年里还没听到过她有什么花边艳闻。 据说结婚三年来,她们两口子过得还算和谐。 上个星期一,早上上班的时候,人特别多,都挤在一个小电梯里。 我贴在电梯里边壁上连转个身都不行。 这个还不是郁闷的,郁闷的是我们分处的女老大就挤在我前边,上来时和她打过招呼。 由于是上下级关系,我这人又不喜欢和领导套近乎,而她也基本上也和下属都不苟言笑,所以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平时并不很熟。 我大气不敢出,一动不动地站在她背后。 电梯一启动,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后压了我下。 这一压惨了,正好挤在我的敏感部位,小弟弟立马就有了反应。 我连忙闭上眼睛,清除杂念,心想:老二啊,听话,快哈下腰来,前面可是领导啊。 可是我越这样想,小弟弟反应越强烈。 我急得汗都快出来了,正是屋漏偏逢连阴雨。 电梯到8楼的时候下去了两个人,我正想松口气,我靠,竟然又上来了三个,其中一个还是肥肥。 这下可好了,本来就小的电梯里,挤上加挤了。 老大也只能挤得我更近了,基本上就是躺在我身上了。 我心想,完了:她身上的淡淡香水味真往我鼻孔里钻,我纵是柳下惠,也是扛不住了。 心一横,反正是个死,不如死得痛快些。 于是我睁开眼大略地扫描着压在我身上的这个女领导。 她今天穿的是蓝色工作制服,从后上方只能看到傲挺的双峰,看不到一点胸部的白花花,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在脑后抓了个髻,典型一个成熟工作女性。 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我的老二愈加奋勇,真抵她的股沟。 我想她肯定感觉到了,除非她神经系统失效中。 她本能地想把身子站正些,可惜太挤,没能成功,反而使我的小弟弟和她的股沟来了一个轻微地磨擦。 在我的脑海电闪灵动之间,电梯到了14楼,一下子下去了8个人。 电梯里只剩下两清洁的阿姨,我和我们分处的三个同事加她这个领导。 空间一下显得开阔起来,领导正了正身体,离开我有一掌的距离站定。 而我依然贴在电梯壁上,心里想,哎,贞节不保了我,以后可咋在她面前工作咯。 到了17楼,大家陆续出来,我等领导走了一小段距离,才小心地走下了电梯,最后走进办公室。 办公室的大体布局是:一个套间,外间稍大些,是我们这些小职员工作的地方,里边的小间是女领导和一个组长的办公地点。 外间七个人基本上是打成了一片,但是和里间的两个上司,关系总是隔着一堵墙,分得清清楚楚。 我的办公桌最靠里边,我后边就是一扇面北的窗,透过窗户,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黄浦江。 我对这个非常满意,所以当中午大家都出去溜达的时候,我就喜欢站在窗口极目远眺,虽说不上心旷神怡,但也算是小有雅情吧。 和我办公桌一排放的还有大李、小周和老盛的。 大李因为块头大,一米八零的身高,120多公斤的体重绝对是我们中最大的,所以大李叫大李,其实年龄并不大,比我还小一岁。 小周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很调皮的小姑娘,是上海本地人。 老盛是上过山下过乡的老革命,不用多说。 对面还有三张分别是顾丹、赵帅和周放的办公桌。 周放办公桌前边就是通往里间的门,他的右前方是整个办公室的门。 我们都称那位置是最危险地带:是领导的好望角,也是我们警戒的最前线,领导一有风吹草动,全仗周放做动作发信号。 介绍这么多,我还是忘不了早上电梯里的尴尬。 虽说非我主动,但毕竟发生了,领导怎么想,是福是祸全不在自己把握内。 心慌慌地熬过上午,一看到了下班时候,长舒一口气,心想艰难时光总算过去了。 正要奔出这苦闷之地,女领导从里间探出头,说:曾鸣进来一下。 我一愣,看着全体同志异样的目光,我心想:这下真的完了。 我磨磨蹭蹭地走到里间,一边低着头说:“徐主任找我有事?”一边用眼睛暗暗地瞟着她,揣测她的意图。 徐老大正在写报告,头也没抬,沉声道:“你们做的设计图纸再拿回去改一改,还有许多地方需要完善。” 我哦了一声,连忙拿了放在她办公桌边角上的图纸准备快步逃出里间。 “等等!”她还是头也没抬,说了两个字便不再作声。 我心里一惊,莫非她要就早上电梯里的事批评我? 转念又想,应该不会,在咱中国这种事不会放到台面上来讲的,再说我又不是主动猥亵她。 想到这,我一下觉得我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她合上手里的报告本,抬起头看着我说:“小曾呀,你最近的工作状态不行啊!这么简单的图纸,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怎么会有这么多欠考虑的地方?” 我刚想解释,“我”字刚说出口。 她打断我的话:“不要跟我解释,我看到的只是你做出来的结果。这份图已经交给你们有一个多月,现在还弄成这个样子,回去好好反省下。下午下班前把改好的图纸交给我!” 我连忙应了声,拿起图纸回到自己办公桌上。 真TM的郁闷,这图纸又不是我一个人做的,而且做这图纸的负责人也不是我,是老盛。干吗非找我? 忽然觉得,她是不是在公报私仇? 想到这,心里一阵凉。 草草吃了午饭,便投入到改图大战中。 下午的时光在不知觉间就过去了。 因为领导找的只是我一个人,我也没好意思叫大家一起改图。 连个厕所都没上,到下班时间,也只改好了一半多些。 看着大家一个接一个闪人,心里那个闷真苦,心里那个恨也真难以压抑,MD,不就是顶了你一下屁股么,用得着这么整我?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累得我腰都难挺直了。 站起来伸个懒腰,看看窗外8月末的天,6时一刻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 天边一块乌云半遮着奄奄一息的残阳,似乎是黑夜的爪牙正伸向人间。 转身再看看人去桌空的办公室,顿时有些失落起来。 忽然想起中午徐主任说下午下班前要图纸的,怎么没见她来讨? 难道她还没下班? 由于我当时正在专心改图也没注意到。 想想算了,反正也是过了时候了,她不来要我明早再送进去吧。 得赶紧改图了,省得明早来不及交图。 于是又无奈地坐下来继续改图。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不开灯任我睁大眼也看不清纸上的线条。 终于快好了,不由得一股成功感涌上心头。 走到办公室门后去开灯,办公室里一下明亮起来,给人一种清冷而又惨淡的感觉。 一屁股坐下来,叹了口气,握笔再上图场! 这时里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吓了我一跳,这么晚了里间还有人?徐主任从里边缓缓走出来,刚关门一转身,看到我在,也感到一愣。然后说:你怎么还没回去? 我不好意思干笑下说:图纸还没改好,明早上您要,所以迟点下班,改好就走了。 她走过来看看我的图纸说:嗯,看来是差不多,那么我在这里坐坐,等你一起走吧。 我连忙说:“不用,不用,徐主任您还是先回吧,您家里一定也挺忙的。”心想,你要是坐在这,我还能安心改图吗? 且不说早上发生那一幕,就是不发生,您往这一坐,我也是会心猿意马的,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 “我家里不忙,今天就我一个人在家,所以早回去晚回去都一样。” 倒……那没办法了,你要坐就坐吧,我可没权赶你走。一边心里嘀咕,一边继续改图。 但是我的心神总是难以集中,一边紧张领导就坐在旁边,一边忍不住瞟上几眼身边这个美貌熟妇。 她今天穿着一件蓝色紧身的上衣,把鼓鼓的胸部勾勒得无比诱人,随意挽卷的秀发无不显示出自然与成熟的气息,下边的黑裙子不及膝骨,分了个小小的叉口,耀眼的白腿在黑色裙子的映衬下显得有点刺目,小巧的脚上是一双黑色低跟拉口鞋。 她的两条腿交叠在一起,一晃一晃,晃得我有点口干舌燥,我故意很响地咽了下口水,“咕咚”一声。 徐主任转过头关切地问:“小曾,口干了?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不,我嗓子有点不舒服,感觉今天天气有点闷热呀。” “是啊,是蛮热的,我穿这件毛衣浑身出汗。”徐主任一边说着,一边脱下毛衣,看得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脱去毛衣的她身上只有一件半透明的内衣,透过内衣可以隐约看到她的红色蕾边胸罩下挺拔的双乳,和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 我忍不住一下子扑了上去,紧紧搂住她,把她推到办公室的墙上,咽了下口水,把火热的嘴唇压到她的嘴上。 她受到我的亲吻,也猛烈地回应着我,舌头主动伸过来用力地搅拌着我的舌根,我则大口大口地吸吮着她的舌头和她清香的唾液,下咽时咕咕有声。 抱着她诱人的身体,我的鸡鸡硬如锻烧的铁杵,一阵阵地压按在她的阴部磨擦。她不一会就呼吸急促起来。 我双手从她的内衣里伸上去,从乳罩下边插到乳房上,虽然手有点受限,但是还不影响我的抚摸,我用力抓揉着她丰满的乳房,手指不时绕着乳晕画圈圈,她挣开我的嘴,大口地喘着气。 放开她的嘴,我吻了几下她的耳垂和脖子,然后把头从她的内衣里钻进去,手从后面解开胸罩扣子,嘴巴就咬上她的暖暖的、软软的双乳,用力吸啜着她敏感的乳头。 还好她的内衣是带弹性的,被我的头撑得很大也不显得束缚。 她双手按着我的头,嘴里呻吟起来“嗯……嗯……” 她的呻吟像是战斗的号角,我一边用劲亲咬乳房一边把手伸到她的下面,从裤腰里往下摸,她下面的阴毛应该很多,很茂盛,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 再往下就摸到了她的桃源之地,已经是一片泥泞,湿气热气裹成一团蒸浴着我的手。 顺着山谷的缝隙,一个来回一划,热热的泉水便从谷底流出来,润滑了整个阴户。 知道她是少妇,所以我也不用顾忌,中指和无名指一并,就顺着凹糟插到她的阴户里,她大声地“嗯……嗯……唔……”,把她的双手伸到我的鸡鸡那,握着火热坚硬的鸡鸡来回套弄,咽着干渴的嘴说:“宝贝,快,宝贝……我……我……要……” “你在想什么呢?”突然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转头一看,她正定定地盯着我看,我连忙慌乱搪塞着:“我在想这个地方细节怎么改更好些。” 她“哦”了一下,低下头去看文件。 我一身冷汗,吓个半死,怎么想到那玩意上去了,汗!刚刚看上去我一定很烧吧,脸。定了定神,我安下心来改图纸。 一起无话,气氛很沉闷。 我在改图,她坐在我对面顾丹的桌子上看报告。 左熬右煎,终于改完了。 打个呵欠刚想狂舞下,看到她还在看报告,立马打住,轻轻咳了一声。 她转过头看看我说:“改好了?” “嗯。” “来让我看下。” “好的。” 递过图纸满心忐忑不安,心想不求你夸我,不要骂我就行了,毕竟没功劳也有苦劳。 她大概翻了下,合上说:“嗯,基本上可以上交公司了。辛苦你了,小曾!” 我嘿嘿傻笑下说:“不辛苦,我正好也没什么事,能改这个图感觉又学了不少东西。” 心里却想,MD,害我今天这么晚回去,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我GF了,还说这话,我真贱! 她边整理东西边说:“嗯,年轻人就要多学点东西,这样以后才能有更好发展。” “这么晚了,你也不要急着先回去了,先和我一起去吃个饭吧!” 一起吃饭?那还闷死我,连忙说:“我先回去了,徐主任……” 她又打断话说:“怎么有事?刚不说没事的吗?不愿意和我一起吃饭?” “不,不是的,徐主任,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结结巴说。真后悔刚一时冲动说自己没事才留下来改图的,NND。 “那就走吧,不要多说了。”她不给我商量的余地,就拿起东西在我前面出门了。 楼下院子里停着她那辆上海大众的POLO,正静静等我们到来。 我刚坐稳,车子就冲了出去,上了街道后速度依然不减。我心想,真看不出来,徐老大你真牛! 晚上8点正是车流高峰,你也这么开。前面就是红灯,不信你还能冲过去? 不见减速,我着实佩服了下,谁知车到交叉口灯正好由红转绿,车子过交道口顿都没顿。算你牛,我暗暗又仰望了下深藏不露的高人。 这时她发话了:“小曾你想去哪家吃?” “随便吧,我不挑的。”心想,我有得挑吗? “哦,那就兜兜看看吧!” 我没说话,头转向车窗外闲看。 去了几家饭店,都是人满为患。看来这饭是泡汤了。 徐主任看出我的心思似的说:“看来在外面吃饭得等了,你有事不?” “没。”我随声回道。心想,省得我说有事你又反驳我。 “那要不一起和我回我家做饭吃吧,我家冰箱里还有些菜。” ——这…… 心想这也太直接了吧,虽然看到你有时会让我小弟弟抬头,但是这样也会吓到我的。 正在想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喂,侬有电话来了,侬接伐啦?侬有电话哪能不接啦,侬快点好伐啦……” 我拿出手机一看,是女朋友潘琴的电话,我刚按下接听键,就听话筒里传来气呼呼的嚷声:“侬咋到现在还不回之来啊?侬在组啥哪侬?哎呦,让阿拉等侬老壁天,不晓得侬在组啥!” 我半懂不懂,什么乱七八糟,于是慢吞吞地回道:“小姐!请讲普通话!” 徐主任在旁边扑哧一声笑出来。估计在笑小琴用上海话对我讲就是对牛弹琴吧!幸好小琴没听到,不然又得大小非来一次不可。 我也没理她,继续对小琴回话:“什么事情等我到现在,我以为你已经回家了。我今天在办公室加班改图到现在啊!” 手机里传来怒声:“那你快点回来,我有事找你!” 说完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