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越野君的话,平时的表现也是很认真的。” 刚迈入老年的导师,很慎重的挑选著使用的字眼。 “也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孩子,这我也知道。但是……” 将视线转向了摆在眼前的咖啡桌。 在那上面,摆著一盒香淤和抛弃式的打火机。 “裕树君持有这些东西,也是事实……” “……是的。” 在对面沙发坐著的佐知子,脸上带著凝重的表情,轻轻的点著头。 瞄了一眼在桌上的“证据”,将脸转向了坐在旁边的裕树。 “裕树。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 “……” “裕树!” 看著头低著一句话也没说,连脸都不转过来的儿子,不由得的提高了声音。 没那么严重啦,被导师这样的安慰后,才稍微的让心裡平静了一点。 “……这真的是你自己,买来摆在身上的吗?裕树是不吸烟的,妈妈很清楚的啊。” 在老师的面前也没有改变。 佐知子完全相信儿子的清白。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希望裕树能够解释真正的原因。 “……” 裕树顽固的缩著肩膀,头一直低低的不肯抬起。 这是佐知子已经看惯了的态度。 从年幼的时候开始,这就一直是懦弱的儿子唯一抵抗的方法。 “……为什么……” 虽然随著叹息声说出了这样的话,不过佐知子大概也稍微能察觉事情的原因了。 “老师。” “……啊,是,是?” 导师突然的回神了,一时之间显示出慌张的样子。 不知不觉的让视线爬上了这美丽的母亲的侧脸和肢体。 不管在什么样的状态下,这对于身为教职者都是属于很无礼的行为,但也是有同情的餘地的。 身为面临应考的国中三年级的导师,有许多接触学生母亲的机会。 越野佐知子的姿色是属于最上等的等级。 并不是属于亮丽型的,也不是比实际年纪看起来还要年轻很多。 并不是那种侵略性很高或是不自然的美丽,而是种温柔沉静的美。 拥有恰到好处的成熟和端庄,对于作为有个国中生儿子年龄的女性,的确是最理想的。 除此之外,还有佐知子现在的服装的问题。 在藏青色的单薄针织毛线外套底下,穿的是白色的制服。 对于担任护士的佐知子来说,还穿著工作的服装,并不是很奇怪的姿态。 在勤务中接到学校来的通知,心急的赶紧搭乘计程车赶来,这一点导师也很了解。 是担心孩子的母爱的表现。 但是,穿著护士的制服在医院以外的场所出现,果然是很令人注目。 很微妙的……煽情。 功能为上的简单的设计,反而强调的显出了佐知子成熟的肢体。 大小刚好的制服完全无法隐藏住丰满尖挺的胸部。 顺著恼人的曲线而下,是纤细的腰肢。 及膝的窄裙,紧紧的包围著充满了弹力丰满的双臀,还有穿著白色丝袜笔直修长的双腿。 就连那紧闭在一起的圆润的双膝,也令人难以转开视线。 “咳咳”的毫无意义的清了清喉咙,导师好不容易对上了佐知子的眼睛。 面对这穿著白色衣服姿态的美丽的母亲,就连自己,这只有耿直这一个优点的年老的教师都会被诱惑。 佐知子像是完全没有察觉自己散发出来的色香一样,用坚定的表情对老师说著。 “老师。也许您可能会嘲笑我这种糊涂的母亲,但是无论如何,我也不相信我的孩子是会偷偷吸烟的人。” “是,是的。这个嘛,我也……” “但是,身为男人却还这么的软弱……这个样子,我自己看了都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的简单。” 佐知子横著眼睛看著自己的儿子,吐出了辛辣的言语。 但是,裕树还是这样表情不变的向下看著。 这样的行为,使的佐知子感到越来越著急,吐出了之前一直没说出的担心。 “裕树在学校裡经常受人佔便宜,而且还被其他的孩子们不停的欺负。如果说的更清楚一点的话,这不就是受到虐待了吗?” “啊,不是,越野太太,这个的话……” 一说出了虐待,导师显示出了对于这敏感话题的反应,裕树的肩膀也变的僵硬。 佐知子更接著将身体转向了裕树。 “怎么了?裕树。你在这三年来的班级裡,不是经常带著伤回家的吗?每次回来都坚持只是跌倒了而已。那些,是不是被人打伤的?” “……” “你是不是被其他的孩子们虐待?是不是他们强迫的把香淤塞到你手裡的?” 对于自己这样的推测,佐知子觉得一定是这样没错。 “利用这机会,赶快在妈妈和老师的面前把全部的事情说出来啊。这样你的事情才能水落石出,老师也……” “哎,哎呀,太太,请冷静下来。” 像是对这样对质感到害怕,导师惊慌失措的说著。 “……” 但是,面对母亲拼命的说服,裕树依然顽固的没有打算张嘴。 -------------------- 在回家的计程车裡,裕树偷瞄著坐在旁边的母亲的表情。 佐知子,生气的将脸转向一旁,目不转睛的盯著窗外的景色。 (……糟了。) 看起来母亲是真的生气了,裕树叹了一口气,自己也朝著另一边的车窗外看著。 每日上学时经过的风景快速的流过。 从学校到越野家走路大约要二十分鐘左右,因为今天佐知子服装的问题,所以叫了一台计程车。 傍晚时并没有什么交通,所以很顺利的就接近了家裡.一想到回家后会发生的事情,裕树就感到很沉重。 在会客室裡和导师的会谈,在那之后很快的就结束了。 结果,香淤就被当作是偶然捡到的,裕树并没有受到任何处罚。 关于佐知子追究裕树被虐待的事情,导师只用一句“没有发生那种事情”来推托,赶紧收拾好东西就离开了。 当然,佐知子完全无法理解像是要逃避责任的导师,还有继续保持沉默的儿子的态度,只好暂时把事情搁置一边。 计程车在住宅街的一角,一间一层楼的平房旁边停了下来。 先下车的裕树,站在一旁等待著母亲。 付完钱的佐知子下车时,裕树朝著那白衣凌乱的底襟下暴露出来的丰满的大腿,稍微的窥视了一下。 佐知子完全无视于一旁的裕树,打开了大门进入了屋子。 裕树在身后惊慌失措的追赶著,“计程车的驾驶,一直盯著妈妈看喔。” “……” “果然,护士的打扮,在外面还是很令人注目啊。” 裕树拼命的找著话题,希望能引起母亲任何的反应。 但是,以现在的情况,还是最好什么话也不要说。 匡啷一声,钥匙被摔在地上,佐知子愤怒的回过了头。 “你觉得那是谁的错!” “……” 受到了很少遭遇的怒骂,裕树僵硬的呼吸著。 接著,哭泣般的脸歪向了一边,低了下来。 “……” 佐知子继续的严厉的瞪著。不久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好了。进来吧。” 用著缓和的表情和声音,这样的说了。 “……喔。” 裕树显示出安心的表情。 佐知子关上了还开著的门,带著裕树回到了客厅。 “……吃完晚饭之后,要完全的跟我说。全部,不能隐瞒的说给妈妈听喔。” “嗯。” 坦率的,裕树点头了。 -------------------- “是老师要检查书包的时候,突然的塞给我的。大概是有预谋的吧。” 晚餐后,裕树一边吃著甜点,一边简单坦白的说出了事实。 “是谁?” “是高本那家伙。” 虽然听过名字,但是佐知子却想不起来长什么样子。 “那为什么不拒绝呢?” “……拒绝的话,之后会很惨的。” “这个叫高本的孩子,一直都在虐待你吗?” “……一直的话,到也没有。偶尔吧。” “那为什么刚刚不说呢?刚刚那时候,老师……” “没用的。” “为什么?” “因为,高本是跟宇崎一伙的。” “宇崎?” “宇崎达也。就是那宇崎集团的少爷。” 这回是连佐知子也知道的名字。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在这周围不知道宇崎这名字的人应该不多吧。 是这附近一带拥有久远歷史的大地主,现在已经是好几个公司,高楼建筑的大势力了。 现任家主的弘藏也选上了县会议员,可以说是当地的出名人士。 这宇崎达也,就是弘藏的独生子。 一直到刚刚,都还不知道儿子的班上有这一号人物的佐知子,突然的对这样的对话感到困惑。 “……如果今天我把高本的名字给说出来的话,也只是为难了老师。” 宇崎达也,还有他週遭的那一群人,对老师们来说,都也是以无法触碰的存在来对待的。 “所以啊,其实根本没有要隐藏香淤的必要。风纪委员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检查高本的书包。” “然后呢?” “我想大概是想故意要欺负我。上课无聊找些消遣吧。就连风纪委员从我书包裡找到香淤时,也知道那是高本的东西,但也是假装没看见。” “……” 对于裕树这么淡泊轻鬆的形容,在佐知子听来,却是半茫然的思考著。 “……这么说来,这简直就是帮派了嘛。” “不是的。宇崎算是国王。高本那些人只是家臣而已。” “裕树,这个叫高本的人,是盯上你了吗?” “这也倒没有。偶尔而已。我是并不太在乎的啦……高本这个人,只是同年级裡体型最大的,其实很笨。” 相反的,裕树很遗憾的在班级裡是第二瘦小。 “啊啊,为什么我不赶快早点长高一点呢?” “然后呢?跟那粗暴的互相对打?不行喔,那样子。” “我不是那意思啦。” “从现在开始,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马上跟妈妈说喔。受伤的话,一定要让我知道。” “嗯……妈妈你不用那么替我担心的啦。” “不行,一定要。如果裕树又受伤的回家的话,妈妈可就不会继续沉默下去了。” “可是,高本是宇崎的……” “不管对方是谁,都无所谓的。” 佐知子显示出了坚决的表情,一定要保护自己最爱的唯一的儿子。 母亲的气概裡渗透著情爱。 感受到这气息的裕树,用很顺从的表情点著头。 “……谢谢,妈妈。” “什么?哎呀,真是不好意思。” 突然一下变的害羞的佐知子笑著。 气氛被破坏后,这段谈话就告一段落了。 “好吧,赶快去洗澡吧。” 佐知子一边这样的对裕树说著,一边收拾著剩菜和餐具。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那个宇崎达也的人,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事?” 虽然没见过本人,但是在佐知子的脑裡,这名字已经自动的与漫画裡恶人的形象连结在一起了。 “宇崎的话倒是没有。那家伙……像我这种人,他是看不上眼的。” “喔?……” 果然,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反应。 这也是当然的,因为佐知子并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 但是,过了两个小时,佐知子自己也洗完澡回到了卧室。 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梳理头髮时,卧室的门响起了敲门声。 佐知子好像正在等待什么事情。 “……妈妈……可以进来吗?” 房门被稍微的打开,传来了穿著睡衣的裕树的声音。 “可以啊。” 看著镜子允许了,佐知子放下了梳子。 今晚……佐知子已经预期了儿子的来访。 这是从上次到今天间隔的日数,还有今日裕树的心裡状态所推论的。 “……欢迎进来。” 在微弱的光线裡站起的佐知子,向裕树招著手,走向了床。 突然的,浴袍从佐知子的身体滑落到地上。 白皙丰满的裸体展现了出来。 佐知子的身上只穿著粉红珍珠色的短裤。 虽然双眼被那沉重般摇晃的双乳所吸引,裕树还是很迅速的脱下了睡衣。 在那双人床上,佐知子早已经横躺的等待著儿子。 只穿著一条白色三角裤的裕树爬上了床,趴在母亲的身边。 佐知子那柔软的手臂,将儿子纤细的裸体,悄悄的环抱在自己的胸前。 这样一连串的动作,看起来已经很习惯了。 从这对母子第一次发生这样禁忌般的关系,已经经过了半年了。 “……妈妈……” 裕树撒娇的叫喊著,飢渴的寻求著母亲的嘴唇。 “……嗯……呼……” 但是,嘴唇只以轻轻的接触的程度结束。 裕树还是很不擅长那种缠绕著舌端浓厚的接吻。 像是想要弥补这遗憾,裕树的嘴慢慢的朝著妈妈丰满的乳房移动。 双手各分别握住了一边完全无法用手掌握住的柔软的美肉,嘴唇直接的往顶尖的部分吻著。 在那顶端暗红色的乳首上,不停的发出“揪揪”的声音吸吮著。 虽然像是要慢慢的戏弄品尝那成熟的柔肉的滋味,但是连运用舌头的技巧都没有。 只像是个盲目的吸著母乳的婴儿一样。 “……呵呵……” 佐知子却很享受这连爱抚都称不上的又幼稚又任性的行为。 用一隻手温柔的抚摸著裕树的头髮,咪著眼睛的看著。 这样就像是回到婴儿时期般的撒娇并没有什么不好。 这也让佐知子的内心充满了母性关怀。 况且,即使再笨拙,如果能持续的急攻著性感处的话,也是会有感觉的。 感觉到身体慢慢的开始湿润的佐知子,往裕树的股间伸出了手。 “……呵呵……” 指尖透过了布料,挑逗著那坚硬鼓起的东西。 “……啊!啊!” 脊背因为刺激而开始哆嗦震抖的裕树,好不容易让嘴放开了乳首,发出了可爱的声音。 佐知子的手,慢慢的拉下了三角裤。 裕树还没完全发育成熟的阴茎,竭尽全力的为了表现自己的出现。 悄悄的握住,佐知子的手指,将那半包著龟头的包皮剥开。 “真的有仔细的洗乾净了吗?” 虽然正在等待答案,但是却已经用指尖确认了还有没有附著的污垢。 “嗯,嗯。” 像是被威胁般的被佐知子紧紧的抓住,裕树赶紧多次的点头了。 好像是有遵守要维持卫生观念的命令。 “啊!啊,妈妈!” 但是,裕树年幼的阴茎,却很快大量的喷出了黏稠的汁液,裕树自己将佐知子的手指滑溜溜的弄脏了。 手的动作逐渐缓慢下来的佐知子,让脸贴在脸红耳赤紧闭著眼睛的裕树的耳边,窃窃私语著。 “……也来帮妈妈脱掉吧。” 点著头的裕树的手滑向了佐知子的腰肢。 佐知子轻轻的抬起了屁股,协助裕树很瀟洒的脱下内衣的动作。 每当像是今天晚上,预期到裕树会来访的时候,佐知子一定都会在身上穿著短裤。 而且,一定要借由裕树的手脱去。 为什么一定要坚持这样的步骤呢……大概,是希望裕树也能主动一点吧。 两人的行为,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依照著佐知子的带领来进行的。 在佐知子的心中,即使再微不足道,也希望裕树能有点积极的动作。 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一直都穿著内裤迎接裕树。 当紧贴著丰臀的薄布被剥下来的那一瞬间,总是一定会有这样的想法闪过。 也就是说,佐知子还保留著些许的冷静。 并不是完全的觉醒。 身体还是一样的变热,密芯变的湿润。 但是,并没有到达忘我,或是激昂的状态。 佐知子轮流的抬起那紧绷,充满了肉感和官能美的大腿,在裕树的引导下让短裤脱离了双腿。 一丝不掛的白皙熟透的女体,像是漂浮在黯淡灯光下。 柔嫩平坦的小腹,形状美好的肚脐,隆起的丘陵上浓密的丛林反映出美丽的阴影。 再往下一点,女性的秘缝像是笼罩在微热的湿气裡.“……摸我。” 虽然已经抱著裕树,但是还是催使著。 每次,都是依照这样的模式,如果不一个一个的要求的话,裕树是不会有所动作的。 虽然顺从的可爱,但是也令人感到焦急。 “……嗯……” 被手指用胆怯的动作触摸著秘缝,佐知子洩出了艷美的声音,也开始自己旋扭著腰肢了。 佐知子握著儿子阴茎的手,也接著缓慢的再度开始上下的动作,互相爱抚著对方。 裕树还是不停的吸吮著母亲的乳房。 爱抚女性部分的手指的变化并不敏捷,只有像是在挑逗佐知子性感一样的效果。 然后,错过机会的幼小的欲望,就再也不会继续的成长了。 “妈,妈妈!我,已经……” 裕树用湿润的眼睛,还有充满了急迫感的声音诉求著。 佐知子点了点头,从枕边的小盒子裡,取出了避孕套。 慎重的拿在手裡,裕树匆忙的撕开了包装后,将避孕套套在自己的阴茎上。 裕树慌忙的站起身来,将身体覆盖在佐知子的双腿间。 “……来吧,裕树。” 美母张开了熟透的肉体,诱惑著儿子。 “妈妈!” 裕树让自己瘦弱的腰向前挺进,握著自己前端朝著母亲女性的部分压入。 一瞬间,母子就合为一体了。 “啊啊!妈妈,妈妈!” “……啊啊……裕树……” 哭泣般的宣告著快感,裕树紧紧的抓住了妈妈柔软的胸部。 佐知子像是希望要更深入的迎接进来一样,紧抱著裕树的身体。 佐知子性感的大腿,交叉的夹住了裕树瘦弱的腰。 裕树年轻的器官,已经完全的沉没入佐知子的体内。 但是,当肉体联繫在一起之后,这对母子的情事就已经快要告一段落了。 今夜也是一样,裕树忙碌的抽动著腰部,“啊!啊啊啊!” 发出了软弱的惊叫声,很单调的得到了欲望。 “……嗯……” 佐知子闭著眼睛,咬著嘴唇回味著那剎那的感觉。 接著,温柔的抱著精疲力尽般脱力的裕树,在急促起伏呼吸的背上,用手轻轻的抚摸著。 太急躁,太不体贴对方的感觉。 但是,佐知子却没有什么不满。 相反的已经觉得很充分的满足了。 对佐知子来说,性爱就是这样子了。 跟裕树的父亲,死别的丈夫一样。 本来,自己对肉体的欲求本来就很薄弱,佐知子是这么的想的。 与其追求性的快乐,还不如寻求精神上的满足。 然后,就是因为那样,自己才对于和留著自己血液的儿子相姦的行为,这么一点反抗也没有,很平凡一般的面对吗? 现在回想起来,简直有点不可思议,对于犯了这种禁忌竟然没有什么踌躇。 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在于偶然的闯入裕树手淫的现场。 一边安慰著惊慌失措的儿子,一边“这小孩也到了那样的年龄了呢”这样的在胸口裡沸腾的感慨的佐知子,很自然的,伸出手握住那虽然年幼但是充满了欲望的阴茎,开始玩弄著。 从那以来,已经习惯了那样的游戏,不用多久的时间,就变成不只是用手,而是用身体来平息裕树的欲望。 疗癒被思春期旺盛的欲望所困惑的儿子,也是作为母亲的责任。 因此,也就一直这样平静的,维持著儿子与自己的秘密。 如果,能从与裕树的交合中,得到肉体的快乐的话,那继续这样的事,会不会就有了背德的感觉呢? 所以,就这样就好了。就像现在这样就好了…… 这样稍微迂迴的思考,平时只沉淀在佐知子的潜意思下。 但是每当处于事后的餘韵时,就会漂浮般的回想起了。 不过,还不能就这样子迷迷糊糊作梦的飘荡。 佐知子悄悄的抱起了裕树轻小的身体,让两人的结合处分开。 拔出来的阴茎,已经完全的萎缩了,包著白浊的精液的避孕套眼看著就要脱落了。 因为这样,所以不能一直让两人结合著。 坐起身来的佐知子,从枕边抽出了几张纸巾,帮裕树善后著。 仰躺著的裕树,还在粗乱的呼吸著,任凭母亲的摆佈。 等到佐知子清理完毕的时候,裕树已经沉入了半睡眠状态。 “……这小子。” 发呆般的笑著的佐知子,很能够理解裕树今天的疲倦。 但是,还是在裕树的阴茎,已经缩进了包皮的龟头上,轻轻的用手指弹了一下。 “……呜嗯……” “……呵呵……” 对裕树所发出的迷迷糊糊的声音,发出了笑声。 佐知子穿上了上衣,躺回了床上。 “……妈妈……” 一瞬间,裕树从睡眠中觉醒,半张著眼睛。 “没事的。赶快睡吧。” “……嗯嗯……晚安……” 轻轻的抱著,用母亲身体的温暖安慰,一直等到裕树完全的睡著后,佐知子才闭上了眼睛。 但是,并没有办法立刻的睡著。 什么? ……会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佐知子几次试著深深的呼吸。 最近和裕树完事后都会有这样的状况。 也因为这样,所以并没有太深入的去考虑。 大概是情事后的餘韵吧,用这样简单的解释来打发。 更何况,佐知子也没太多时间去考虑。 最后由于白天工作的辛劳,佐知子好不容易入睡了。 -------------------- 第二天早上,像平时一样上学的裕树,肩膀裡奇妙的注入了力量。 这是裕树的决心和觉悟的表现。 在裕树的背后,是从妈妈那裡得到的支撑。 “之后,妈妈不会再沉默下去了。” “不管对方是谁都无所谓。” 昨也的妈妈,看起来是真的认真严肃的愤怒。 令人高兴的简直想哭。 只有妈妈,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会站在我这边。 但是,正因为如此,更不能让妈妈更加担心了。 必须要自己学会面对问题…… (……从以前以来,一直都是妈妈守护著我……我也必须要能够守护妈妈才行…… 对裕树来说,从年幼时开始妈妈就一直是崇拜的对象,又温柔又漂亮的妈妈。 等到进入了青春期,性欲的对象也一直是妈妈。 对裕树来说,那是很理所当然的。 (然后,妈妈也对那有所回应了…… 昨夜的滋味,回想起母亲柔嫩的肉体的触感,使的裕树感到身体又开始发热了。 至从相姦的关系开始一来,裕树对妈妈的倾倒变的更加的深刻。 能够这样一直持续著与妈妈的生活,是裕树的愿望。 (……为了这样,我一定要变的更强。 裕树是这样严肃认真的发誓的。 -------------------- 然后,裕树那样的决心,很快的就受到了测试。 “喂喂,越野君!” 在教室的前面,裕树被叫住了,是个嘲讽般的声音。 那是高本。 就站在眼前,俯视著裕树。 因为比裕树高过一个头,所以俯视的动作并不夸张。 长的人高马大的,全身都是肌肉,严厉的脸孔上留著杂乱的鬍子。 完全看不到国中生的模样。 高本赤笑的,向裕树伸出了手掌。 “……什么事?” “什么,还有什么?昨天寄放在你那的。我的香烟啊。” “……被没收了啊。你没看到吗?” “没收了?没看到啊,应该还在你那吧。” “……” “越野,我交给你保管的,难到你不用负责任的吗?怎么搞的啊?” 如果是昨天的裕树的话,一定会拿出钱来赔偿。 但是那样的日子已经结束了。 “……我也不知道。” “……啊啊?” “啊,要委託保管的话,也不能没有徵求过我意见就硬塞给我啊。” 虽然没有办法眼对眼对视著,但是裕树还是这样的反驳了。 週遭围绕的同学们,像是憋著呼吸般的观看著。 “什么,越野。这个,你是在搞什么?” 在高本嚣张的语调裡,却还掺混著不安的成分。 “太过分了,一点也不好笑喔,这家伙!” 突然的,高本向前跨了一步。 裕树,使劲的握著拳头,拼命的忍住站著不动。 (要被打了。 但是,在这时候,“喂,高本!” 从后面传来的声音,在千均一刻之时,拯救了裕树。 发出声音的,是和高本一样,宇崎达也那一伙人裡叫市村的学生。 “啊,是阿市啊,你来看看。越野这家伙。” “都可以啦,那不重要。” 快步的走近的市村,打断了高本的话。 “达也住院了。” “啊?宇崎君吗?” 听到这意外的消息,真的连裕树的事情也都被抛到一边。 “怎么了?不是昨天还好好的吗?” “好像是受伤了。刚刚才用手机连络到的。” “真的吗?” “我现在正要过去看看。” “啊,我也去我也去!” 对话很快的终止了,连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无论如何,裕树的事情被完全的抛下,高本和市村就离开了。 还有,在一旁茫然送行的裕树。 “越野,不错嘛。” “真是从新认识你了喔。” 在回到自己座位的途中,同学们鼓励著。 “没什么……没什么特别的事啦。” 努力的让自己恢复冷静,回到自己坐席的裕树,总算是放轻鬆了。 结果,还不是让宇崎达也受伤入院的新闻给拯救了。 但不管怎样,总算是没有屈服于高本的威胁,贯彻了自己的意志。 (……好! 这样一小步的开始,让裕树重新做人的意志变的更坚定了。 在教室哩,宇崎住院的情报像八卦般的传开了。 除了迷恋宇崎的几个女子的夸张的吵闹之外,并没有多少同情和担心的气氛。 无论如何,裕树和班上大多数的同学都抱著相同的心情。 虽然并没有任何的来往,甚至连“借过”两字都没说过,但是对于宇崎,也没有什么令人抱予好意的理由,一个也没有。 不过,宇崎住院了,这还真是一件大事。 难怪高本和市村会这么的慌张。 老大出事了,小萝萝还得赶紧的去探望这种奴性的行为,还真是令人感到可笑。 (算了,这也不关我的事。 这个早晨,对裕树来说,带来了许多愉快的理由。 但是,这毫不相干的事情,对裕树来说是命运中很大很大的关键。 当然,在这个时候,裕树还完全不知情。 -------------------- 在同一时刻,在医院上班的佐知子,对于自己将来到了命运关键的歧路,也毫不知情。 和夜班的护士交接时,“……在特别病房裡?” 听到了昨夜被单架推进来的急诊病人进入了特别病房的报告,佐知子皱了皱眉头。 从年轻的部下手中递来的病例卡上,飞快粗略的看著。 一分鐘也没有浪费的换上制服,以严肃的表情阅读病例卡的样子,充满了作为熟练的护士的威信。 在这医院裡佐知子的职位是主任护士。 受到护士长和院长完全的信赖,可以在现场一手承担所有责任的立场。 但是,这理性的美貌和优雅气质的女性,昨夜却和儿子发生了禁忌的情事,是谁也无法想像出来的。 “……左脚骨折,还有右腕擦伤……” 很习惯的首先阅读著症状纪录,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必使用到特别病房的吧? 佐知子对这感到很奇怪。 但是等到确认了病人的姓名之后,这疑问就解决了。 “宇崎……达也?” “是的。” 不知道越野主任吃惊真正的原因,年轻的护士频频的点头著。 “因为昨天发生了一些事故……所以为了治疗,连院长先生都立刻赶到。因此,看护的责任也委託给了越野主任,护士长……” “喔?……我了解了。” 完成接任后佐知子离开了护士办公室,朝著特别病房的方向走著。 特别病房只是那间房间正式的名称。 在护士们之间都称呼为“豪华套房”。 从这种称呼,大概就可以了解是哪种性质的病房了吧。 这是就算是市内最大规模的私立医院裡,也要有的经营方针。 对这部分,佐知子到现在都还一直很排斥。 但是,以医院所付的高薪的待遇来讲,实在是没有什么反对的立场。 电梯来到了五楼。 整层楼都很安静。 一般的病院,是在二楼到四楼,所以这层并没有什么病患和护士的样子。 特别病房的最大的特点,就是有比一般房间还要大的面积和奢侈的设备,隔音效果也是别的房间所没有的。 过去入院的病患都是拥有相当的社会地位。 宇崎达也大概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病患吧。 (……宇崎达也吗。就是那传说中,以影子般存在的那个人吗? 在没有人影的走廊上走著,佐知子回想著昨夜的谈话。 从裕树那边,昨天才听说过这个人的存在。 而且好像都是些令人印象不好的传闻。 但不管如何,这跟自己身为护士的义务完全没有关系,不管发生过了哪些事情,佐知子都是很公私分明的。 在病房门前停了下来。确认了门牌上的姓名后,敲了敲门。 “请进。” 从室内沉著的回应了。 “打扰了。” ……从这次的邂逅开始会发生些什么事情,现在还不知道。 佐知子静静的打开了门,进入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