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暑七月,正是各大高校放暑假的时候,学生们呼朋唤友计划着旅游出行。 然而,陈雪璃此刻却孤身一人,站在荒无人烟的碎石道边静静地等着。 她本来也属于假期狂欢的一员,但就在放暑假前的一个月,她发现自己的男朋友出轨了隔壁设计系的女生,一气之下就提了分手。 前男友不同意,用各种方式骚扰了她一个月。 陈雪璃不堪其扰,总算挨到放假,迅速地换了手机号码,连家里也没多呆,收拾了行李就投奔了往在乡下的叔叔。 陈雪璃的父母常年在外经商,尤其在她考上大学后更是自由放羊,雪璃在家也不过是一个人无聊。 更何况她的好友还打听到渣男已经知道了她家的地址,准备假期堵上她家,陈雪璃更是害怕。 她脑子里回想起无数案件报道,什么“渣男欲求复合不成拿刀捅伤女友”之类的,更是心惊胆战。 她今年才19,才刚刚步入美好的大学生活,才不想断送在渣男手上呢! 于是陈雪璃迅速地想到了一个方法。 她是艺大的美术生,每年暑假艺大美术系都会安排学生自由采风,陈雪璃便和父母说要去乡下写生,反正自个的亲叔叔也在,顺道去看望叔叔。 雪璃叔叔住的地方可以说是深山老林,不仅位置偏僻,渣男绝对找不到,而且风景确实秀美,是个避暑的好去处。 但是面对这坑坑洼洼的石子路,陈雪璃开始有些后悔了。 山路崎岖难行,公交车都只开到半山腰上,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叔叔却还没有来接她,连树叶被风刮动的声音都让她一惊一乍。 又过了十五分钟,陈雪璃终于望见一辆熟悉的大卡在天边暮色中由远及近。 “上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拉开车门,让路边的小姑娘上车。 陈雪璃爬上车轻声喊了下叔叔,男人沉默地点了点头。 陈雪璃的叔叔叫陈巍峨,人如其名,长得是孔武有力,再加上常年干体力活,全身上下肌肉盘虬,看起来一拳能打死一只老虎。 这也是雪璃想来乡下的原因之一,退一万步讲,万一渣男真的追到这山里来,有叔叔在,前男友简直就是只小弱鸡,叔叔一个指头就能捏死他。 陈巍峨明显是刚刚做完活,此刻正赤裸着上身,常年在外曝晒劳作早就将叔叔的皮肤晒成了健康的蜜色,汗水成溜地淌着,划过叔叔结实的肌肉,将他被晒成蜜色的皮肤蒙上一层光亮,狭小的车厢里弥漫着雄性荷尔蒙气息,陈雪璃略微脸红地低下头。 其实陈雪璃哪里没见过男生打赤膊,只是那些男生的身板哪里是能和叔叔比的。 陈雪璃偷偷打量叔叔的时候,叔叔也在打量着她。 小姑娘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纯棉吊带连衣裙,收腰的版型掐出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但胸前却是鼓鼓胀胀,此刻她低着头,顺着她的下巴还能略微瞥见一道深沟,让陈巍峨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他的婆娘嫌他太粗鲁,好几年前就离婚带着儿子走了。 这么些年虽然一直单身倒没有为那婆娘守身守身如玉。 他叫过鸡,亲戚朋友也给他介绍过几个对象,村里更有风骚的妇人勾搭过他。 他的本钱足够,可不是每个女人的肉穴都能和他匹配的。 他那婆娘回回都嫌弃他过大不愿让他操穴,每次他才刚刚操进去就咿呀咿呀喊疼,搅得两人都兴致败坏。 而吃的下他大鸡巴的女人不是太过风骚的妓就是生过孩子的妇人,阴道松的能塞进皮球,真正能让他尽性的没几回。 尤其是这半年来他忙着生意、干活,连女人的肉都没摸上一把,乍见这嫩芽样的小姑娘,陈巍峨难免心下痒痒,下面隐隐地支了起来。 不过小姑娘到底是自己的亲侄女,陈巍峨在心中意淫几分就算了,忙将视线移过,不敢再多想,专心地把着方向盘。 大卡又在山路颠簸了半个小时,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你来的太突然,客房里的空调没洗,床也没擦。今晚你先睡我那,你睡床,我睡地。”陈巍峨帮小姑娘把行李放到自己房间里,随口解释道。 两人都是累了一天了,晚饭便随意地吃了一点。 “吃完就先去洗澡,我去洗碗。”陈巍峨麻利地收拾着碗筷,催促着小女孩洗去这一天的灰尘与汗水。 陈雪璃应和着跑回房间拿换洗的睡衣去了。 等陈巍峨洗好了碗筷,卫生间里已经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突然想起自己忘了提醒小侄女卫生间的门锁上个月已经坏了,里面有块石头是专门拿来堵着门的。 陈巍峨正准备敲门提醒她,脑内突然闪过今天车上那道未窥全貌的沟,顿时一阵发热,本去敲门的手鬼使神差地滑向了门把,轻轻转动。 卫生间的门果然没锁上,陈巍峨拉开一条缝,屏住呼吸往里探去。 昏黄的灯光下,那一身白肉就显得特别亮眼。 陈雪璃正背对着陈巍峨冲洗着自己,水流如林间小溪从她的肩膀一路流过深陷的背脊,淌过她肉感十足的翘臀。 陈巍峨大口地吞咽着自己的唾沫,自己的下身开始迅速地充血肿胀,将夏天的薄裤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转过来,转过来。陈巍峨在内心呼喊着。 仿佛听到了他内心的渴望,陈雪璃居然真的转过身来,一对颤巍巍的嫩乳和那饱满的阴阜便与他打了个照面。 眼前的美景冲击的陈巍峨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他忍不住解开裤头,死盯着陈雪璃的动作,一边搓动着自己怒胀的阴茎。 陈雪璃仰头闭眼淋着花洒洒下的温水,素手抚过自己纤长的脖子,精巧的锁骨,柔软丰满的乳球,最后则是自己紧闭的肉缝。 她微微分开自己的腿,纤手伸进了两腿之间,轻轻滑动起来。 算起来,她已经两个月没有和男朋友做过了。 想起前男友,她真是又怨又恨。 她的处子身是在一次聚会醉酒后被渣男占有的。 当时醉梦中的她只觉得下腹一团潮湿,一根火热的棍子一直在她的小腹下撞来撞去,骚扰地她不胜其烦。 突然这根棍子找到了入侵的缺口,那口上略微滑动了两下,直接捅了进去。 “啊!!!”陈雪璃痛的直接瞪大了眼睛,发现一个男人粗喘着趴在她的身上,两人的下身已经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 “拿出去啊!”雪璃用手推搡着男人,却轻易被男人捉住按压在脑袋两侧。 男人滑腻的舌头钻入雪璃的耳朵舔弄着,粗壮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凿入未经人事的小穴。 “雪璃,你的洞吸地好紧啊,我快爽死了。” 陈雪璃只觉得自己的阴道一片火辣辣的疼,眼泪流了一脸,她胡乱地摆动双腿,大声哭喊。 “畜牲!你出去啊!” “嘘嘘……”男人堵上她的嘴,“女孩子第一次都会疼得,忍一忍就好了。我们都交往了三个月了,是时候进一步发展了。你看人家女朋友交往一个月就愿意滚床单了,我都忍了好久了。”男人扭了扭自己的屁股,让自己的鸡巴又深入了一点,“哦……你看你吸的我这么紧,我哪里舍得拔出来……嘿……嘿……肏你,肏你,一会就让你爽翻天。” 陈雪璃喝醉了酒又被男人紧紧地压在身下,哪里还有力气反抗,渐渐地也停止挣扎,任由男人把他硬挺的肉棒一下下送进自己的体内,发出快意的低吼。 起先的疼痛慢慢褪去,陈雪璃觉得自己的小腹深处开始有些痒痒的,让她想挠却挠不到,只有男人的撞击才能缓解这种瘙痒。 “滋……滋……扑哧……扑哧……啪……”陈雪璃被撑得洞开的肉穴终于发出了清晰的水声,鸡巴入洞带出各种淫靡的声响,男人得意地挺动起自己的腰杆,加快速度冲溃她的防线。 “哈哈,出水了,啊?开始爽了吧,哈哈。” “嗯……嗯……”污言秽语听得陈雪璃面红耳赤,不愿回答,只是随着男人的动作小声地哼哼着,纤细的腰肢也忍不住款款摆动起来。 “嗬……嗬……”男人粗喘着,将鸡巴拖到阴道口又重重地送了回去,插的又狠又深,这样远距离的重攻让雪璃浑身酸软,连吟哦声都大了不少。 “尝到大鸡巴的滋味了吧……爽不爽!啊……哦哦……操……”男人知道雪璃不会再反抗了,他松开钳制的双手,转攻他垂涎欲滴已久的双乳。 软嫩的乳肉在他的掌心里随意变形着,娇嫩的奶头凸起,随着男人的操干摇曳着,宛若雪山顶的红花。 “妈的,奶子真好摸。第一天看见你的时候就想摸你的奶子了,又圆又翘。之前还不让我摸,现在还不是被我摸个透。”男人掐着雪璃的一双嫩乳,宛若骑马般飞快地骑着她,大鸡巴杆杆入洞,操的两片嫩肉翻进翻出,哆嗦着吐着口水。 “啊,啊,太快了!”陈雪璃惊慌地喊到。 “快了你才够爽啊!”男人不以为意地继续加速着,“嘿……嘿……嘿……小骚穴真好干,又紧又暖,水还多……早知道这么好干老子三个月都忍不了,看见你的第一天就操死你。” “不要了!不要了!”陈雪璃觉得自己有一种快尿了的感觉,吓得直接喊停。 “不要了?不要了你吸地我这么紧!小骚货!哦!哦!还咬!妈的,操死你,操死你!干破你的小骚逼。” 男人疯了般加速腾动着,陈雪璃本就在高潮边缘,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两眼一翻,尖叫着泄了出来,一大股阴精把进进出出的大龟头淋个正着,男人受不了地捏紧陈雪璃的屁股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好爽!好爽!我要把你肏翻,肏的你下不了床,天天含着我的大鸡巴……哦,哦,吸的好……啊……啊……要射了,要射给你了……哦,哦,哦,啊!!”随着男人一声长吟,一大股温热的液体冲进了雪璃的子宫,激地雪璃再次流出泪来。 事后男人对雪璃既是甜言蜜语又是诚恳道歉,他跪在雪璃面前扇着自己的耳光流着泪道,“我是太爱你了啊!我想你想的发狂!我知道我混账,你打我,骂我,我随你处置。” 陈雪璃对着渣男一顿拳打脚踢,最后却又被他半哄半拉做了一次,从此走上了情欲的不归路。 从那以后,她的前男友隔三差五就要把她拉上床,把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开发个遍。 起先陈雪璃还有些抗拒,但尝到滋味后也就半推半就着任他索取了。 没想到她为了准备期末考试一个月没和他上床,这混蛋就搞上了别的女生! 陈雪璃气的再也不想看到那个混蛋。 可本就旷了一个月的陈雪璃也并不好受,再加上和混蛋闹分手的这一个月,雪璃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做过了。 想到和那混蛋的过往,雪璃又气又羞,小穴也不争气的湿了起来。 她伸手探入自己的桃花林,找到藏匿着的小豆豆轻轻揉捏起来,一只手揉上已有些发胀的酥胸。 她要胸有胸,要腿有腿,长的也不差,那个混蛋是眼瞎了才会劈腿! 雪璃一边抚慰着自己一边恨恨地想。 陈巍峨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看到侄女在洗澡时自慰,脚下如同生了根一般挪不开步,赤红着一双眼贪婪地望着,大鸡巴完全释放了出来在他手里撸动着。 陈雪璃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粘腻的淫液和着水流流到了大腿上,她忍不住伸了一直插进自己的肉洞中。 伴着雪璃的一声娇吟,陈巍峨怒吼着冲了进去。 欲火已经烧掉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血缘伦理,他就知道那是一个女人,一个年轻娇嫩的女人! “叔叔!”听到动静的雪璃刷地睁开了眼,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叔叔怎么会进来? ! “叔叔你快出去啊!”陈雪璃又急又尴尬,她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内,只能将一只手臂横在胸前,企图拦住泄露的春光。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动作只是画蛇添足,两颗玉球被挤压的更加突出,与其说是遮掩不如说是勾引。 陈巍峨果然被刺激地更加血脉偾张。 他把自己的侄女紧紧地压在瓷砖壁上,温厚的嘴唇吻上她的天鹅颈,粗糙的大舌刮过娇嫩的肌肤,带点刺刺的疼。 他的大掌直接滑到他向往的圣地,扯出雪璃的指头,立刻用自己的中指取而代之。 “不要!”陈雪璃奋力拍打着自己的叔父,但一切已经于事无补。 叔父粗大的中指已经深深陷入自己的阴道,并且不顾一切开始插动起来。 常年劳作的手指带着厚茧刮动着肉壁上的软肉,这和自己的手指带来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陈雪璃现在脑子里已是一片浆糊,她被自己的亲叔父指奸了! 她拼命扭动着,试图摆脱叔叔的手指,但叔叔迅速对她展开攻势,让她先软了一半下来。 旷了一段日子的雪璃腹中燃起了一团火,她明明知道这是一种跨越伦理的无耻行为,小穴却依然为叔父的动作湿润了起来,让她又羞又愤。 然而这种羞愤似乎还没有止境——肉洞里叔父的指头又多了一根。 陈巍峨知道现在已是骑虎难下,两根手指一入洞就齐头并发,快速地进出着侄女儿的嫩穴。 这就是年轻小姑娘的穴啊,才两根指头就已经吸地他抽动有些困难,把他的大鸡巴插进去又该是多么美妙。 今儿个这个穴他是插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