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充斥着肉体急剧的拍打声和女人一声声尖细的呻吟。 蓝静仪雪白的身子随着男子有力的撞击摇动着,两只丰乳如小兔一样来回跳动,硕大的黑色大床上瞬间翻起了雪浪。 “啊~~啊~~~”他的欲望太大,需索太强烈,她的下体被充斥的满满的,一波波狂暴的***加杂着一波波颤栗的疼痛让她无法抵制地尖叫,那尖叫声却更加剧了男子身体的反应。 她的窄小简直无法容纳下他,她的紧窒和湿热几乎让这个正值壮年欲望强烈的男孩失去理智。 他一次又一次疯狂地冲刺,最后终于把火热的种子撒在她的体内。 他将自己的欲望拨出来,看那有些红肿的穴口汩汩地流出大量的爱液和精液的混和体。 蓝静仪身子抽搐着瘫软在床上,几乎就要昏厥过去,她身上的力气完全被抽走了,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纳兰荻邪恶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转向一直坐在沙发上“观战”的纳兰葎,“的确没选错,很爽,她居然是处女,那里紧的连根手指都很难进入,葎,呆会儿轻一点” 纳兰葎把手机扔给他,走过去,“荻,放上吊环吧”。 纳兰荻听了将靠床墙边垂着的两根铜索递给纳兰葎。 那两根铜索直接从房顶垂下来,顶端垂着狮子头的铜钟,非常别致漂亮。 蓝静仪一直以为那是一种别出心裁的装饰品,没想到它还另有用途。 纳兰葎将狮子头鼻子上的铜环扣在她脚腕上,她的腿被高高悬起来,成九十度角,将整个私处暴露出来,以供男人亵玩。 纳兰葎双手抓住她的两瓣弧度完美的雪臀揉掐着,巨大的男根似有若无地轻触着蓝静仪的私处。 蓝静仪眼睛里涌上恐惧,刚刚纳兰荻狂挚的需索已经让她虚脱,她再也承受不住另外一个壮男再在她身下肆虐。 她摇着头,“纳兰葎,不要……不要……” 纳兰葎只轻轻一笑,就抓起她的屁股,身子一挺,冲进她的身体里。 小穴里还残留的爱液已经足够润滑,所以他进入的并不是很困难。 但那紧窒的包容依旧让青春少年精力旺盛的他为之疯狂。 他开始急速地抽插,巨大的深色男根来回在小小的入口拨出又隐没,如同一柄利剑,追寻着速度和激情。 “啊~啊~”蓝静仪仰起头,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身子被往前顶,乳房如同涨潮时颠簸的雪浪,引来沙发上静坐在纳兰荻深沉的投视。 纳兰葎的欲望再一次连根没入她的花穴里,直抵子宫,她惊叫一声,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这并没有让纳兰葎停下来,他继续狠狠地占有着她,占有着身下这具柔嫩的女体,直到挚烈的种子深深洒进她的子宫里。 蓝静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浸在水里,身后一个男人抱着她,使她不致沉底,一缕濡湿的金发垂至她胸前,轻轻撩拨着她的乳尖。 从那缕金发她知道那个人是纳兰葎。 水是温温的,轻细的流动,皮肤上感觉很舒服,只是她仍无一丝力气,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下体火辣辣地痛着。 她并不知道醒来之前被两兄弟玩弄了多久,但她知道并不止那两次,因为她感觉自己全身的骨架就要散开。 睁开眼之前,她唇里不自觉地逸出呻吟。 “醒了”说话的不是纳兰葎,却是开门走进来的纳兰荻,他冷眸觑着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坏蛋……禽兽……”她虚弱地说了四个字,便咳嗽起来。 “葎,看来咱们太怜香惜玉了,她即然还有力气骂人,就有力气再陪咱们玩……” 纳兰葎笑,“老师你说的很对,我们的确是禽兽,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最好不要对我们抱太大希望,我们找上你,就是看上了你的身体,它会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你现在最好少说话,男人是受不了刺激的,一受了刺激,他会变得很强大,那时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够承受后果……”话还没说完,蓝静仪就感觉到自己身下有一根东西硬硬地顶过来。 她咬住嘴唇,吓得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给她洗洗,抱上来”纳兰荻坐雕花的楠木矮床上说道。 纳兰葎一手托住她,一手抚上她的身体,在她的双乳前留连了半天,手指向下移伸进她的***内。 “啊~”蓝静仪敏感地并拢双腿,又羞又气让她的脸整个红了。 纳兰葎用双腿撑开她的腿,“别动,否则后果自负”,蓝静仪真的乖乖地不动了,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水下轻轻在她小穴中搅动,蓝静仪咬住唇,身子像弓一样弯起来。 清洗完后,纳兰葎将她从水中抱起来,扔给纳兰荻,纳兰荻接个正着,将她放在楠木床上,双眉一挑,“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说着,他斜了眼蓝静仪,黑眸中的冷酷让蓝静仪打了一机灵。 纳兰葎爬上来,依旧抱起她的身子,从纳兰荻手里拿过透明的药膏抹在指端一点一点在她身上的淤青处涂抹,而纳兰荻负责涂她的大腿。 那些药膏冰凉细腻,抹在身上格外舒服,蓝静仪已没有力气挣扎,只得任他们涂抹,慢慢的一股睡意侵过来,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涂完了,看蓝静仪闭着眼,睫毛轻轻地颤动着,两人对视一笑。 纳兰葎双手从她的大腿处插入向上一扳,将她的两条腿高高擎起来,让她的私处正对上纳兰荻。 纳兰荻伸手掰开她的花瓣,露出小小的穴口,水嫩的花瓣已经红肿起来,小穴口也有些肿胀,他伸过两指轻轻抻起花瓣,另一只手慢慢将药膏涂上去,外边涂完了,他的眼睛亮亮地盯在穴口处。 涂满药膏的食指慢慢伸出去,抵住那诱人的小洞,小穴口轻轻张开嫩肉,将他的食指吸入,他的手指向里探,一边向柔软的四壁涂着药膏。 蓝静仪在昏睡中被下体传来的一种又冷又热的感觉所惊醒,她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淫秽的图景。 一个裸身的男子掰着她的两条腿,那是一种只有还不会撒尿不足月的孩子才有的姿势,而另一个男人的手指则停在她的阴道里,螺旋地旋转着,按摩着,挑逗着。 她又气又恼,可是她的身体却忠实地对这种挑逗有了反应,她洁白的小腹剧烈地起伏着,下身传来一阵急促的颤栗。 “真是骚”纳兰葎轻轻在她耳边说,脸扭过来,吻住她的嘴唇,她没有挣扎,两行泪落下来,汇入他们纠缠的唇里。 她下身一紧,纳兰荻的欲望已经再一次刺入她的体内,那些药膏是很好的润滑溶液,他结实的屁股挺进着,身体一次次地撞击着她的雪臀,窒嫩的肉口急剧地吞吐着那巨大的钢硬。 肉体的拍打声,“噗噗”地水声,以及男人的低吼声凑出最浮荡的交响曲。 纳兰葎放开她的嘴,开始将她的身子随着纳兰荻的节奏往前推,每一次,纳兰荻深长的欲望都更深地刺入她的最深入。 尖叫声抑出蓝静仪的嘴唇,她雪白的身体在两个男人中间剧烈地抖颤着,让肉欲如火一样更加炽烈。 魔鬼主宰了长夜,任魔欲肆无忌惮地漫延。 蓝静仪成为献给魔鬼的祭品,她似乎浮在沉沉欲海中,任两只被兽欲充斥的魔鬼一次又一次毫无餍足地占有。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上午,睁开沉重的眼皮,眼睛似乎有些不习惯眼前的光明。 耳朵里听到自鸣钟敲了九下。 上课,这是第一时间自她脑子里浮上的词汇。 她爬起来,跌撞着跑下床。 她是个好老师,给学生上课从不曾迟到过。 可是她的脚被一个障碍物拌倒了,一下子跌在了床下,就再也爬不起来。 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赤裸的,雪白的皮肤上遍步着大大小小的青紫瘀痕,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脚腕是酸的,软的,几乎无力承受她身体的重量。 黑色印着艳红玫瑰花的大床上,两个精壮的同样赤裸身体的年轻男子已经走下来立在她身前。 看到他们那年轻俊美的脸庞,而下身却祼露着巨大深长的欲望时,蓝静仪撇开脸,一阵颤栗自她心里扩散开来。 过去的几夜对她来说简直是一场梦魇,眼前的两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简直就是欲种,他们的欲望似乎永远无休无止,永远无法得到满足,他们在她身上需索,不顾她的虚弱,一次又一次占有她,贯穿她,她在他们强烈需索下一次次昏过去…… 一只手伸过来擎住她的下巴,她抬起头,看到一双冷酷的狭眸,“这么早,去哪里?” 蓝静仪看了他一眼,“放我走吧……我会当什么事也不曾发生”她艰难地说。 她是个保守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可知对她有多大难度。 但她同样是个成年女人,她知道除了年龄,她不管在哪方面都远远在这两个少年之下,如同他们所说,法就在他们手里,这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 站在一旁的纳兰葎笑了,他蹲下身,手指轻轻滑过她细嫩的脸颊,“在给了我们一顿美餐之后,你想我们会舍得放你走吗?” 蓝静仪一颤,听纳兰荻接口说,“放你走可以,但要在我们玩够你以后” 蓝静仪气得浑身颤抖,“你们才只有十六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美好的前途,这样做会毁掉你们,你们会遭报应的” 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我们不怕遭报应,我们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报应,我们只知道现在我们的身体需要你,所以,你――就得留下” “魔鬼,不可理喻”蓝静仪爬起来想走,可是又迅速跌了下去。 两兄弟只是冷冷看着她,仿佛知道她根本逃离不了他们的手心。 一叠照片扔在她眼前,照片上全部都是不堪入目的淫秽画面,里面的裸身女子被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子用各种姿势亵玩,而那个女子恰恰就是蓝静仪本人。 纳兰葎依旧像个无害的美丽少年,此时金色柔发披在他两肩,但他说出的话却让人吃惊,“老师,这整幢公寓里几乎处处遍布着高清晰的针孔摄像头,所以你不要怕无法预习昨天的缠绵,我们两个随时都可以放给你看,连你几晚的每个魅态,每个动作每声呻吟都不会漏过。这些照片也是我和荻拍下的,都是很好的珍藏品,我们会好好收藏的。你要乖乖听话,否则,这些照片可能会长出翅膀,飞到”蓝山‘学校你的每一位同事每一位学生的口袋里,到时,他们会以什么眼光看你呢,那个平时衣装楚楚的蓝老师,居然会那么淫荡,而且竟然和两个学生大玩性爱游戏……“ “蓝静仪”纳兰荻念道,蓝静仪身子一颤抬头,他冷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她,不带一丝感情地继续说,“二十八岁,四岁时父母双亡被送入绿丝带孤儿院,一直到毕业后参加工作才自孤儿院搬出,但与孤儿院一直保持联络,她视孤儿院的嬷嬷们为自己的亲人,并以”妈妈‘呼之,对绿丝带孤儿院也有一份非常特殊的感情“ “如果老师在我们面前敢耍什么花招,不管是什么,想逃开或是想一了百了,都别忘了,你一个人并没什么,可是你身后还有他们,孤儿院里的大大小小都压在我们手里,在我们对你失去兴趣之前,你最好乖乖地呆在我们身边,否则……我想,老师也不希望他们因为你一个人的缘故而失去生存的权力”纳兰葎缓缓地说着,那轻松的口气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 蓝静仪已经浑身颤抖起来,她尖叫,“你们怎么对我都没关系,但请不要伤害他们” 纳兰荻捏住她的下巴,“所以,你就要乖乖的听话,知不知道,宝贝?” 蓝静仪难以至信地盯着眼前这张年轻的脸孔,她无法接受,也无法相信,几天的时间,她的世界就被这两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完全颠覆。 纳兰荻制住她的下巴,拉向自己,嘴凑了上去,一下一下地啃着她的唇。 蓝静仪闭上眼睛,睫毛像蝶翅一样轻轻抖颤着,泄露了她的恐惧,她苍白的嘴唇在他的唇下无法扼制地颤抖。 只是她一动不动,如同一只没有生命力的瓷娃娃,任主人随意摆布。 硕大的卧室里堆满了衣服、鞋子、各类化装品等女性用品。 蓝静仪坐镜子前,镜子中的脸她几乎有些不认识了。 两个男孩在她的身前身后忙碌,不断地碰触着她的身体。 镜子里两个男孩的脸几乎一模一样,但一模一样的面孔给人的感觉却不同,一个英俊的如同撒旦,而另一个俊美的像是天使,但蓝静仪知道他们不管任何一个都跟天使沾不上边,两个人都是恶魔。 他们高大俊美,赤裸的身体结实健美无一丝赘肉,身材的比例几乎接近人类最完美的黄金分割点。 即使他们和她在身体上曾经那么亲密,蓝静仪仍不敢直视他们的裸体。 他们简直就是祼露狂,而幸亏她已经穿上了他们给她指定的衣服,那是一身粉色滚银边的小套裙,款式简单却精致大方,上身是有点西装款式的小衬衫,有着很粗旷宽大的领子,胸前一朵嫩黄的坠花起了画龙点睛的效果,下身的裙子有点百荷的皱边,脱去了套裙的古板,增添了一抹俏丽。 蓝静仪从不曾穿过这种颜色这种款式的衣服,只是已由不得她。 她现在就像个洋娃娃一般任两个男孩摆布着。 纳兰葎用梳子给她梳理着长发,她有一头乌黑的及肩秀发,只是她平常并不给它们显露的机会。 纳兰葎一点一点的梳理着,头发在他的手中慢慢变得滑顺温柔,最后,他丢弃了梳子,用手取代。 长长的睫毛被一根根涮上睫毛油,用睫毛夹夹得卷翘诱人,薄薄的眼皮上轻轻涂上淡黄的眼影,牛脂般苍白的颊上被一双大手轻轻拍上些胭脂,刹那间淡淡的红晕压过桃花。 最后,纳兰荻用一根食指托住她的下巴,将淡淡的唇彩扫在她的嘴唇上。 “葎,怎么样?”纳兰荻掐住她的脸,扭向纳兰葎。 纳兰葎盯了半晌,露齿而笑,“四个字,脱胎换骨” “看起来几岁?”纳兰荻挑挑眉毛。 纳兰葎掐住下巴,“二十,二十一?嗯,几乎看不出年龄,总之,很嫩,像水密桃,看了就让人想咬一口” 蓝静仪面颊倏然酡红。就听见两个人放肆地笑起来。 他们的笑声好刺耳,听到她耳里变成了让人难以忍受的讽刺,她想出口喝止他们,在精神上她仍觉得自己是一个长辈。 可是,在肉体上她被他们无情地蹂躏,他们的强大和威力似乎抵消了一切。 让她心里存着一种胆战心惊的恐惧。 “我要走了,十点还有我的课”她站起来,想逃离开,可是一站起身,没走几步,双腿一软,就将将要栽倒,一双臂膀抱住了她,让她跌进一个人的怀里。 “老师真好,现在已经学会投怀送抱了”纳兰葎扶起她的脸,带着坏笑说。 “别叫我老师”蓝静仪扭开头去,感觉身体虚得很,腿上像踩着海绵,下体仍在痛着。 “为什么不叫,我偏喜欢叫,老师,老师,老师……”魔咒一样的声音贴近了她的耳朵。 蓝静仪心中涌上一股无力感,她眼前一黑,乏力地跌进他的怀里。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老师?”纳兰葎问。 “是不是那里还很痛?” 蓝静仪已经满脸红透,连脖根儿都红了。 纳兰葎却还在她耳边说,“是你那里太紧了,快把我和荻逼疯了,所以我们……” “闭嘴!”蓝静仪受不了地嚷道。 纳兰葎见她小脸上红云遍布,又恼又急的,眼里的笑意又加深了。 纳兰荻推门进来,身上已经套上了一身黑色的做工精良的学生服,手里拎着同色的书包,削薄的短发,英俊的脸庞,好一个俊酷的美少年。 不知会吸引多少花季少女的目光,不知会让多少女孩的心碎裂成冰。 穿上校服的他与他之前赤身裸体时的邪恶完全变了一个样,几乎让蓝静仪怀疑他们是否是同一个人。 “葎,我要去上学,顺便送她去学校,你就在家看家吧”纳兰荻粗暴地拉过蓝静仪的手,蓝静仪踉跄一下跪在了地上,她“咝”地一声吸气。 “荻,太粗暴了吧,要对我们的”宝贝‘好点哦,她的身子很娇弱,我们整整要了她三天呢,而且别忘了你还是她第一个男人,她那里被我们弄的又红又肿哪里还有力气走路?“ 纳兰荻邪邪地一笑,眼睛盯住她,“你不提醒我,我倒真的忘了”说着,他从纳兰葎手里接过满面通红的蓝静仪,“作我们的女人,首先就要把自己养的足足的,不然我们可不会怜香惜玉,满足不了我们两个,你自己会死得很惨”,蓝静仪打了一哆嗦,整个身子就被纳兰荻抱起来,踢开门走出去。 “放开,我可以走”蓝静仪挣扎。 大厅里正在收拾卫生的陈妈回过头来目送他们,眼睛里无一丝诧异,似乎早已对这种现象习以为常。 但深深的羞耻感却自蓝静仪心里涌上来。 “放我下来” “闭嘴”男孩瞪住她喝道。 蓝静仪被那道严厉的目光吓住了。 纳兰荻一手打开车门,一点也不温柔地将她扔进车里,自己则从另一侧上车。 车子打着火,平稳地在公路上行进。 车厢里一片沉默。 纳兰荻熟练地驾着车子,侧脸俊美而冰冷,连看也不曾看旁边的她,仿佛他身边根本就空无一物。 蓝静仪咬着唇,身子尽量地往边上缩。 她也不知道她为何会对他这样恐惧,只要看到那张俊美冰冷的脸,她的身子就忍不住哆嗦。 她从前从没怕过任何一个学生的,哪怕那个学生家世多么有来头,身体多么强壮,可是现在她怕他,怕眼前这个少年! 车子滑进了“蓝山学校”的大门,在宽阔的大道上停下来。 纳兰荻熄了火,仍旧不发一言。 蓝静仪拿起资料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我,我去上课了”,她侧过身子,打开车门,正准备要跳下去。 突然一只手臂紧紧拽住她,车门碰地关严,蓝静仪的身子则被拖到纳兰荻身边。 纳兰荻掐住她的下巴,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咬着她的唇瓣,蓝静仪只能“嘤嘤”呻吟,却无力抵抗。 纳兰荻的另一只手也不规矩地伸进了她的外套里,隔着胸衣揉捏着她的一只乳房。 “啊,不要”蓝静仪歪过脸来惊呼。 纳兰荻再次捉住她的脸,更加狂暴地吻她,那只大手伸进了胸前,狠狠捏住她早已硬挺的乳尖。 “啊~”蓝静仪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但惊叫却被纳兰荻吃进嘴里。 半晌,纳兰荻放开她,伸手替她拉好上衣,拨开她颊边的乱发。 又从他身边的皮包里拿出一管唇蜜。 “仰头”他说。 蓝静仪看了他一眼,听话地仰起头,睫毛却在簌簌地抖着。 纳兰荻将湿漉漉的唇蜜轻轻涂抹在她有些肿胀的唇瓣上。 拍了拍她的颊,他将皮包塞给她,说道,“知道下课后该怎么做吗?” 蓝静仪点点头。 “孤儿院还有照片……” 蓝静仪一跳,抬起头急急地说,“我知道” 终于眼前冷酷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笑意,他胸前的金色校章也轻轻一闪,蓝静仪看清了那上面的字迹是“风雅贵族学校”。 “下去吧”他用眼睛看着她。 蓝静仪拿起皮包,打开门跳下车,急急地关上车门,那张冷酷的脸被她关在了车里,再也看不见。 她的腿一软,差点跌下去,下体传来一阵疼痛。 她咬牙撑住身子,急步往前走,仿佛身后有催命符一般。 只是她的脚步依旧有点不稳,根本走不快。 身后并没有传来发动机声,他还在那里。 蓝静信几乎能感觉到那道黑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她攥紧手掌,加快脚步。 “咚”的一下,她撞在一个人的身上,她抬起头,忙将书包挡在脸上,想绕道走开。 “等等”被撞的男人叫住她,“你是……蓝老师?” 蓝静仪脸几乎皱成一团,但转过来时已换上笑脸,轻鞠一躬,“校长好” “呵呵,原来真是蓝老师啊,我觉得有点面熟呢”校长亲切地笑着,依旧上下打量着她,“蓝老师这样打扮真是漂亮啊,简直有点不认识了,啊,对了,你的病好了?” “病?”蓝静仪皱眉,但马上会意,“哦,好了,让校长担心了” “好了就好,你再不来,高一(三)就要炸锅了,真让人头痛啊,对了,听说蓝老师是孤儿吗,怎么请假的男人说是你叔叔还是舅舅?” “哦……”蓝静仪低头,脑子迅速地转着,“是一位远房的表亲,我毕业后才联系上的” 校长点头,“还是有些亲戚比较好,这样不会太让人担心,对了,是表叔还是表舅?” 蓝静仪暗暗头痛,“是……是表叔”又让那两个家伙占了便宜。 校长又点头,拍拍她的肩,说了几句鼓励的话。 和一向罗嗦的校长寒暄了半天,她才走进教学楼。 站在二楼的玻璃窗往外望去,她才看到纳兰荻那辆红色的跑车调转车头向校外驶去,她松了口气,转身走进高一三班的教室。 “老师好”同学们刷地站起来齐声问好。 蓝静仪微笑地请他们坐下,但谁都没坐,都齐齐地看着她,教室里传出“哗”的惊叹声。 “怎么了?”蓝静仪看看自己。 “这是蓝老师吗,不会是蓝老师的妹妹吧?” “蓝老师今天真漂亮呀” 几个调皮胆大的男生纷纷地说着。 蓝静仪脸一红,轻了轻嗓子,“好了,我们正式上课吧,前几天因为生病耽误大家了,我会找时间给大家补回来的,什么时候补课我会通知你们” “听校长说,我没来的这几天高一三很不平静啊,牛大齐!” 一个高大威猛的男生站起来,抓抓脑袋,挤挤眼,“老师,别冤枉好人啊,我这两天超级听话,不信你问学委” 蓝静仪笑着说,“坐下吧,老师又没说你调皮捣蛋,你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好了,我会向肖英求证的”说着,她和学习委员肖英相视一笑。 她的目光掠过一个空位,笑容就僵了僵,“于邶,蓝蕻今天没来上课吗? “ 班长于邶说道,“他并没跟我请假” 蓝静仪又看了看那个位子,只听肖英说,“蓝蕻他已经三天没来了”停了一下,她又补充,“老师没在的这三天,他都没来” 蓝静仪点点头,“好,我们先上课吧” 蓝蕻是刚转学来的学生,她还不是很熟悉,但直觉上觉得那是个性情古怪有点乖戾的家伙。 那天,牛大齐和班里的几个男生和别班的男生打架,把其中一个男生打伤,恰好被校长撞见,捅到她这里来。 她接手高一三班还不到一年,当时接手时那个班是个超级差班,哪位老师都不愿接,最后,校长把这颗烫手山芋直接扔给了全校最年轻的她。 “蓝山”学校是著名的私立学校,本来来学校的学生就都是有些来头的。 而高一三班恰恰集中了此方面的精华,这个班的孩子来头都很大,商界、政界甚至黑道、白道都有所涉及。 这些孩子本来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从小被无数人捧在手里,能伏谁的管教,能有什么组织纪律? 况且,那些老师们只不过头上多了个“老师”的头衔,说白了除了这个头衔外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工薪阶层,谁肯却为了认真管教这样孩子而得罪了他们政、商界的老子们? 蓝静仪就不同了,也许是她还比较年轻,没有这么多想法,也没这么多心眼,对这些学生们,她都一视同仁,她觉得除去他们身上那些外界所强加给他们的光环外,其实他们只是很普通的孩子,她用一颗真心对他们,她会对他们发脾气,也会为他们流眼泪,会对他们笑,甚至有时会抬手打他们几下。 但这样的蓝静仪却意外的迎得了孩子们的喜欢。 她接手以后,如同奇迹般的高一三班慢慢走上正轨。 牛大齐就是很有来头的一个学生,据说是黑道大哥的儿子,全校老师包括校长都怵他三分。 牛大齐在“蓝山”学校也拉帮并伙,俨然另一个黑道老大。 他经常带着他那帮子人打架斗殴,弄得校长非常头痛,又不敢狠管。 蓝静仪接手高一三之后,牛大齐就有所收敛了,不过时不时还是会犯。 那天上课前,蓝静仪把牛大齐及几个合伙的男生叫到楼道里罚站,她则拿着教棍横眉立眉地对着牛大齐训斥着。 其实起初她还是很和颜悦色的,只是身材娇小的她站在人高马大的牛大齐面前,即使手里拿着教鞭也起不了任何威慑作用,因为对比太明显了。 况且,越是和他讲道理,牛大齐偏偏就不吃这一套,他虽低着头,却用眼白瞟着蓝静仪,明显的小看她。 蓝静仪只得嚷起来,野蛮起来的她还真有些吓人,她深知道牛大齐是怕硬不怕软的人。 她嚷一句,牛大齐眉毛就跳一下,最后头垂的越来越低。 蓝静仪心里窃笑,却仍装出一副牛鬼蛇神的样子来,大呼小叫地摆摊子。 这时校长走过来了,他叫了声蓝老师,那张干瘪慈善的脸表情很奇怪,他看看平时如同雄鸡而此时状似垂头反省的牛大齐,又看看平日温柔和煦而此时张牙舞爪的蓝静仪,脸上不知是吃惊还是担忧。 他已经在她身后站了五分钟,听蓝静仪唾沫横飞地怒斥牛大齐,他的心都提起来了。 但那个火爆脾气地牛大齐居然真像牛一样没吭一声,真是怪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