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叫道:“何哥哥怎么尿在我里面?” 何江紧搂她,甚是肉紧,恨不能挤进肉里,温语道:“林妹妹真是可爱,何哥哥爱你得紧呢。” 碧玉亦道:“我也爱何哥哥呢。” 何江又道:“日后要常和何哥哥玩这个游戏哦。” 碧玉觉无大碍,含笑道:“好。”又说:“那我们也要和舒姐姐玩,好不好?” 何江忙道:“使不得,使不得。” 碧玉杏眼圆瞪:“为何?”舒重香与何江同年,皆十一岁,是徐秀才妹妹的二女儿,恐她知此不堪事,告诉家人,故道:“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而且只能两个人玩。” 林碧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自此,一个月中倒有三四日何江引林碧玉到空屋或某无人处干那事。有时何江偷来父亲收藏的春宫画,与小碧玉学来戏耍;有时拿淫书教小碧玉讲些淫词浪语。干了七八回那事后,林碧玉渐得趣,每每无人处缠住何江搂搂抱抱,亲嘴戏舌,无所不至。 数来两人贴肉相亲已有三四个月,恰这时,林碧玉的爹爹林朝英在京城卖完货物,沿路又买些土仪回城贩售,算来赚了五、六千贯。林朝英大喜,重赏了跟去的两个男仆,放他们与家人团聚。林朝英外出后,张氏带男仆的妻子过活,再雇长工做些粗活。张氏把家持务,井井有条,何曾想到小碧玉和同窗做下苟且之事。 林朝英已年余未归,现见张氏立性贞洁,女儿又出落得花朵儿似的,颇心喜。 林朝英一表人材,风流标致,那鸡巴大,本钱够,常惹得开客栈的妇人或久旷的寡妇贴钱也要会他一会。他的浑家张氏也有十分颜色,青年夫妇久未相逢,自然你贪我爱,想碧玉儿年幼,不晓那事,未免失于检点,不避她耳目。 一日饭后,林朝英抱张余儿上榻,把尺来长粗大的鸡巴插进她的屄内大弄,抽插几百来下,余儿的骚水不知流了多少,口中呀呀浪叫。 谁知房内有对鸳鸯,房外也有对鸳鸯。 原来林氏夫妻花前月下的大弄,让林碧玉瞧见几次,想道:“爹爹和娘娘也像我和何哥哥这般做,娘娘被爹爹入得爽快大叫,我和何哥哥干这事,虽痒痒的有些趣味,但并未像娘娘要死要活的。爹爹的鸡巴怎的那样大,比我的手臂还粗。”又想:“爹爹娘娘是夫妻,所以干这事,我和何哥哥干这事,是不是也是夫妻呢?何不叫何哥哥来望望爹爹娘娘怎样弄,咱们也学起来快活快活。”回到学里,告诉何江,两人不免兴动,只人多不能做事。 这日,见父母进房,料他们应是要干事,小跑至何家,偷唤何江出来。回到林家,两小儿穿房入舍,从东厢房避开下人走到后边,躲在窗下,在窗纸上舐个洞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