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台上讲话的人已经换了那个老太太。 “各位姐妹,我们女人在生活中一直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女儿、妻子、母亲、奶奶、婆婆等等,可是这些身份都是相对于不同的男人来担任的。对父亲来说,你是女儿,对丈夫来说,你是妻子,而对儿子来说,你是母亲,到了一定年龄,对你的孙子来说,你又是奶奶、婆婆,因为你无法将这些多重身份针对同一个男人。 但现在因为我们喜欢乱伦,这一切都成为可能,而且随着你年纪的增长,你的身份也会越来越集中。 对你父亲而言,你可以做他的女儿,也可以做他的妻子;对儿子而言,你既可以是他的母亲,也同时可以做他的妻子;等你有了孙子,你就可以体验更多的乐趣,你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的奶奶。 当然,如果你愿意,你还可以成为更多,假如你的儿子,孙子都是从你的屄里生出来的,你想你的身份是什么? 而且在我们这个俱乐部里,由于这种被称为变态的东西到处都有,你还可以成为你儿子或孙子的性奴,成为他的发泄工具、施虐的对象,甚至,成为充当尿壶、大便器的烂婊子、臭荡妇。” 众人鼓起掌来。方才跪在儿子腿间啜鸡巴的老妇连连点头道:“深得我心。中秀,妈妈是不是这样啊?” 中秀伸手在妈妈方兰的老脸上捏了一把,道:“当然了,你是咱们全家的老屄。” 方兰的老脸上刹时间堆满了皱纹,脑中立时浮现出自己的儿子、孙子共同奸污她的场面,她叹息道:“可惜我的大鸡巴孙子今天没来,否则他比你肏我肏的还狠!” “这小子现在一定在狠肏我的姐姐呢。” “是,一定是。今天早上你姐姐来电话,说她的儿子出差好几天了,骚屄憋得难受,非要让仲平过去肏她一天。” “我姐也真够骚的了,都快六十岁的人了,就这几天都受不了。” 中秀知道他这个姐姐其实是妈妈方兰和她的父亲也就是中秀的外祖父所生,天生就是一个淫荡乱伦的种。 “可也是,我和仲平天天肏你,你也是没够哇。” “要不怎么说是遗传呢?当年你姥爷肏我的时候我才十二岁,是你姥姥和你大姨一边一个按着我的腿,用手指头通了半天,才把你姥爷的大鸡巴插进来。” “那你当时一定痛得受不了吧?” “当然,我就觉得我的身子都被撕成两半了,不过,肏了一会儿后,我突然感到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我就不自觉地开始大叫,你姥姥和你大姨都是满脸通红。我听见妈妈冲着我父亲大叫:肏,使劲肏!用你的大鸡巴肏你的亲生女儿,把她肏成骚货、小婊子。 我姐姐也在一旁不停地叫:爸爸,肏她,就像你肏我那样,把她肏成愿意让千人骑、万人肏的烂屄。我不由自主地也大叫着:肏我吧,肏我,爸爸肏我!然后,你姥姥突然爬到我的头上,就像撒尿似的蹲在我脸上。儿子,你还记得你姥姥的屄是什么样子吗?” “当然记得,我肏她的时候已经十七岁了,她当时也就像我现在的年纪,差不多五十多岁。我记得她的屄很肥,屄毛很厚,连屁眼儿都长满了毛,我没事的时候最喜欢玩她的屁眼儿,总是爱把瓶子、黄瓜、茄子一类的东西往她的屁眼里塞。” “哈,你真够顽皮的,怪不得你总是把东西往我的屁眼里塞。你想,当时我才十二岁,小脸儿才多大?你姥姥的大屁股一蹲下来,我的整个脸都好像被她的大屄吸进去了,屄毛蹭得我脸非常痒痒。从她的阴道里流出的屄水又多又浓,她一边蹭一边说,乖女儿,快点舔妈妈的屄,妈屄好难受呀!下面她在我脸上蹭,上面和你姥爷搂着脖子亲嘴,问你姥爷鸡巴舒不舒服。我自从尝到肏屄的乐趣,果然象姐姐说的那样,见了男人就想挨肏,十四岁时就生了你姐姐,当然她也是我妹妹,因为是你姥爷的种。” “我听我姥姥说,你经常被人轮奸?” “是呀,说起被轮奸我就非常兴奋。” “有一次你姥姥领我到一个朋友家里去,当时我十六岁,发育得相当好,称得上是乳大屄肥。我记得那个朋友我管她叫刘姨,她有两个儿子,我们去的时候她正被她儿子和她儿子的十多个同学轮奸,你没看见,当时的情景好淫糜呀!” “刘姨那时已经四十多岁了,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她的头上,脸上,前胸和下腹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那十多个健壮的小伙子,围在她的周围,一根根坚挺的大鸡巴轮流在她的身上不停地进进出出,而她的两个儿子,坐在沙发上用手撸着鸡巴看着他们的母亲被人奸污着。” “刘姨象狗一样爬到两个儿子的面前,披头散发,满脸通红地央求儿子说:儿子主人,妈妈的贱屄受不了了,饶了老屄吧。” “饶了你?贱屄,你不是最喜欢被人肏吗?现在有这么多又年轻又粗大的鸡巴干你,你怎么会求饶呢?” “大哥,别跟她说太多了,过来,老母狗,舔一舔我的屁眼儿。” “刘姨刚要过去舔二儿子的屁眼,突然间发现了我和你姥姥,立刻叫起来:啊,是秀香来了,快来帮帮我吧。小兰也来了,太好了,快替刘姨伺候这些大鸡巴。” “我和你姥姥想都不想就脱光了衣服,立时就有好几个小伙子围了上来。有一个身材不高,很瘦,却有着一根要命的大鸡巴的男孩,一上来就把鸡巴插进我的嘴里。我刚吃了没几口,就觉得屄里一紧,我回头一看,另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已经把鸡巴塞进了我的阴道里。再一看你姥姥早已经被按在一旁的桌子上,有叁个小伙子轮流在她的叁个洞里抽插着。” “我正被肏得欲死欲仙,突然闻到屋子里充满了一股浓烈的臭味,我和你姥姥不约而同地扭头顺着气味的来源看去,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刘姨的二儿子两脚分开身子仰躺在沙发上,从他的屁眼里正在往外排着大便,而大便的另一头掉进了刘姨的嘴里,你想得到吗?那个老屄竟然吃起了儿子的大便。而她的大儿子撸着鸡巴站在他妈妈的后面,和他一起的还有叁个他的同学,同样撸着鸡巴,不一会儿,竟然四个人冲着刘姨的后背撒起尿来。” “而这个淫骚的老屄居然用手捧着二儿子恶臭的大便,口中更是塞满了被嘴嚼得泛着黄泡沫的大便,转过头来张嘴接喝四人的尿水,喝了几口漱下口中的大便,又低头咬了一大口还冒着热气的手中的大便,没一会儿功夫,这个骚娘们居然就着大儿子和他的同学的尿水把二儿子的大便吃了个干干净净。” “我和你姥姥都看呆了,乖儿子,你还记得我吃你拉的屎吗?就是那时候受她的影响,刚开始吃的时候,觉得有些臭,可一旦下定决心吃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沉浸在淫秽的气氛中,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臭,反觉得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 中秀想起自已十叁岁时妈妈第一次吃自己大便的情形,一根老鸡巴更硬了,不由得闷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大鸡巴在妈妈的老嘴中跳了几跳。 方兰知道儿子要射精,急忙紧紧抱住儿子的屁股尽量使儿子的鸡巴更深地进入自己的嘴里,一股接一股的热精喷进了方兰的喉咙深处,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婆上下嚅动着喉骨,把儿子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