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真宗年间,天波府大元帅穆桂英先后大破天门阵、黑风寨,大辽损兵折将,元气大伤,短期再无余力南侵。 而大宋内有奸臣当道,外有强敌环伺,也无意北向与大辽争雄。 双方终于进入一段难得的太平时光,休兵罢战,这一晃就是十余年过去,宋主已从真宗换到了仁宗。 大争之世,天下豪杰并起,宋辽休战,给西北边陲的党项人带来崛起之机。 经过十年征战,党项人首领李元昊统一河套地区,独霸陇西,即位称帝,国号大夏,手下精兵强将极多,兵锋正盛。 李元昊原是大宋裂土封疆的诸侯,知道朝廷不会坐视他僭越为帝,便先下手为强,亲自统兵十万,扣关攻打延州。 延州是大宋西北边陲重镇,一旦有失,整个西北都将沦于李元昊之手。 镇守西北边关的大元帅杨宗保闻得警讯,立即点齐本部一万精骑,星夜兼程,直奔延州。 那边李元昊大军已连破延州外围三十六座兵寨,兵锋直抵延州城下。延州知州卢勤被吓破了胆,下令紧闭城门,城内一日三惊。 就在延州城风雨飘摇之际,杨宗保援军赶到,城下的大夏军队不是杨家军一合之敌,溃散而逃。 见贼兵稍去,卢知州既不敢开城请杨宗保援军进城休整,也不派人向杨元帅汇报夏兵军势情报。 杨宗保眼见大夏军队潮水般退去,心知战机稍纵即逝,如不痛歼这伙贼寇,只是驱赶,来日必将卷土重来。 于是也不及与城内守军互通讯息,将队形稍整后,就追杀夏兵而去。 杨家军一路追出数十里,杀得李元昊大军人仰马翻,誓要擒获李元昊这个引兵犯境的罪魁祸首。 正在大军冲杀之时,突然飞来满天黄沙,整个战场顿时伸手难见五指。 杨宗保行军布阵的经验何等丰富,急令大军停止前进,结阵固守。 等风沙散去,杨元帅定睛一看,却是大惊失色,一万精骑竟已追入一片河谷之中,两边具是山坳,贼兵早已跑得不见踪影。 杨宗保心知大事不好,大声命令道:“后队改前队,立即撤退!” 话音刚落,山坳后几声炮响,接着响起震天杀声,片刻后,河谷两边的高地就被密密麻麻的夏兵占据,河谷前后出口也被夏兵牵上重重铁索截断,任是再矫健的良马也不能纵越而过。 杨宗保已知万事休矣,他本来接到的急报只是党项人犯境,但现在看来却是大夏倾精锐之师而出,还设下诱敌深入之计,引自己前来。 此时一个身材高大,气宇轩昂的番王走上前来,大夏士兵纷纷给他让路,杨宗保虽未见过,但已猜出此人定是夏主李元昊。 但李元昊身旁那人却教久经战阵的大宋元帅脸色动容,夏主手中捏着一条铁链,铁链扣在一条打造精细的精钢项圈上,项圈的主人明眸皓齿,眉如远山含黛,气质飘逸出众,又不失英武,端的是人间绝色。 但她身上衣物却极为暴露,只穿着透明薄纱一般的舞姬服,连小腹都露了出来,透过薄纱,还能窥见她粉色的乳尖和阴蒂竟都被穿上了镶嵌着宝石的圆环。 如此巨大的反差竟出现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宋军将士哪怕在重围之中也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但此女杨宗保却绝不陌生,十余年前,穆桂英大破天门阵时,她作为辽国大将镇守天门九门中的玉女门,正是被称为大辽第一神将的黄凤仙。 这位黄凤仙还与杨家和大宋有一段渊源。 当年大辽摆出天门阵,穆桂英挂帅出征,几番征战后,意外发现这位辽国武功谋略第一的女将竟是穆元帅在骊山老母处学艺时一位师姐的独生女儿。 为招揽黄凤仙,穆桂英特去求来师姐,劝她说服女儿来降。 黄凤仙也对战场上当年颇为英武不凡的杨宗保暗生好感,动了投降后跟穆桂英二女侍一夫的念头。 最后双方约定,只由穆元帅师姐出面,黄凤仙见到母亲便即率众归降,天门阵也将出现致命的缺口,破阵指日可待。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阴差阳错之下,宋军守卫竟将穆元帅师姐认作了辽军细作,当时大宋正处劣势,对辽军动向如惊弓之鸟,于是也不细加侦辩,领头军官便下令万箭齐发。 可怜穆元帅师姐一位国色天香的美妇人,又是骊山老母的高徒,竟被宋军神臂弓活活射成了一只刺猬。 当时那美妇正在两军阵前的开阔地,躲无可躲,藏无可藏,又身无甲胄,给当成活靶子受了万箭穿身。 正待归降的黄凤仙等到的却是母亲惨死的消息,认定是穆桂英跟杨宗保设下骗局,要诱杀她母女,以此卑劣手段破阵。 本来可招贤的良将一下成了不死不休的仇敌,之后黄凤仙在玉女门也给宋军造成了极大伤亡,穆桂英强攻数次死伤惨重才拿下,杨宗保的两个弟弟宗显、宗英也死在阵内。 天门阵一战后,辽军溃散奔逃,黄凤仙不知所踪,两国都以为她已死于乱军之中。 没想到杨宗保今日竟在夏主身边见到了此女,昔日英姿飒爽威风凛凛的女将军竟变成了一副性奴模样,如不是黄凤仙模样气质依旧,杨元帅只会把她认成另外一个人。 既然她已在李元昊麾下,那刚才那场诱宋军入彀的风沙如何而来已一清二楚。 黄凤仙也是骊山老母门下,她母亲是老母高徒,一身本领早已传给女儿,奇门遁甲之术对她来说完全驾轻就熟。 李元昊看着杨宗保脸色数变,心中大是快意,猛虎般的声音传遍整个河谷: “杨元帅,人贵有自知之明,你杨家儿郎已被我大夏精兵团团包围,如果就此投降,我保你荣华富贵。如你不识抬举,还要负隅顽抗,那就玉石俱焚。” 杨宗保早知今日不能幸免,轻蔑笑道:“我大宋男儿有死无降,怎会屈膝于你这番邦土狗。” 李元昊勃然大怒,立刻下令进攻。顿时两边河岸箭如雨下,直往杨家军扑去,一轮齐射大宋儿郎就倒下一大片。 这一万精骑都是跟随杨宗保多年的腹心臂膀,但奈何河岸高耸,骑兵也冲杀不上,只能被动用弓弩还击,可是一比十的巨大劣势却不是勇气可以改变的。 杨宗保知道唯一生路就是来时的河谷入口,便组织力量向那里全力突围,但轻骑突袭缺乏攻坚武器的宋军根本打不断横亘谷口的铁索,死在谷口的宋军马匹和军士越来越多。 杨宗保武艺超凡,一人独挑十数员番将,但他身为元帅,又岂忍独自逃生。 渐渐地,杨宗保也已杀得有些脱力,突然一只暗箭射来,穿透杨元帅伤痕累累的铠甲,透胸而出。 杨宗保回头一看,正是黄凤仙引弓搭箭,给了他致命一击。再也支撑不住的大宋元帅坠下马来,被一拥而上的夏兵砍成肉泥。 等战斗结束,河谷的水都被大宋儿郎的鲜血染成了红色,天边只挂着一轮血红的残阳。 此役大宋一万精骑全军覆没,无一人幸免,西北边关诸军再无能力与大夏精兵野战。 李元昊提着手下献上来的杨宗保头颅,在黄凤仙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道: “凤奴,如何?朕说到做到。” 黄凤仙施施然跪拜在地,香唇亲吻着李元昊的靴尖,动情地说道:“谢谢陛下为奴婢报此大仇,奴婢愿生生世世跪伏陛下足边,供陛下驱使。” 李元昊哈哈大笑起来,黄凤仙心中终于有了一股大仇得报的快感,接着,另一个名字又让她咬牙切齿起来,心中默念:“穆桂英,等着吧,你的报应不会很远了。” 一天之后,延州知州才从边关牧民那里得知杨元帅全军覆没的消息。 知道自己罪责重大的卢勤不愿坐以待毙,立刻向朝廷上书,颠倒黑白地宣称是杨宗保不听自己劝阻,执意领兵冒进,才落得丧师辱国、身首异处的下场。 倒打一耙之后,卢勤倒也知道现在整个西北边关都没有能与大夏军队抗衡的精兵了,他严令紧闭城门,把守隘口,只求宋主早日发兵来救。 不几日,卢勤的奏报就八百里加急送到了开封府的大宋枢密院,最终落到了把控朝政大权的庞太师手里。 这庞太师为人阴险狡诈,与光明磊落的杨家素来不合。 但奈何其人人品虽然不堪,但能力却极为出众,一路从地方知州升至枢密副使、参知政事。 等到仁宗即位后地位更是了不得,他有个闭月羞花的女儿嫁与仁宗为贵妃,宠冠后宫,他也以国丈之尊,升任太师,官位极矣。 仁宗新登基大宝,朝政极为倚重这位看上去德高望重的皇亲国戚。 但其人却是道德败坏,为满足一己私欲无所不用其极,自他进入朝廷中枢,便与杨家明争暗斗,当年杨老令公兵败身死就有他背后推手之力,双方实际早已结下死仇。 庞太师一拿到这份延州知州的军情奏报,得知杨宗保全军覆没兵败身死,一方面为杨家最后一根顶梁柱就此折断而心中狂喜,另一方面更是觉得这是把杨家连根拔起的千载难逢之机。 他略一思忖,便定下一条毒计,拿着奏报就连夜进宫,请求面见官家。 仁宗正在芙蓉帐内与爱妃庞多花温存,听到庞太师要面圣,顿感扫兴,等听说是杨宗保丧师身死,才惊得一骨碌爬起来,顾不得怀中美人阻拦,穿上常服,急匆匆向大殿奔去。 年轻的官家拿着这份沉甸甸的边关奏报,面色也极为凝重,良久,他抬起头看向庞太师,切齿道:“果如卢知州所言,那杨宗保贪功冒进,以致我大宋万余大好儿郎命丧河西,真真是罪该万死,哪怕他已入黄泉,也难销其罪责!” 庞太师听到这话,顿时心花怒放,他深知这位圣上登极不久,对前朝宿将的功劳苦劳没啥概念,但对这些手握兵权,功高震主的武人却是发自内心的不信任。 官家看了卢知州颠倒黑白的奏报,再加上庞太师一旁添油加醋的描绘,早把延州惨败的罪责全数算在了杨宗保头上。 庞太师一脸沉痛,弯下腰深施一礼,启奏道:“官家,老臣有一言冒死进谏。这群武将世家自恃功高,早已尾大不掉,此次丧师惨败就是明证。官家宜早做决断,不然更大的危险就在眼前。” 仁宗将奏报紧紧捏住,背着手在殿内来回踱步,大小内侍都被屏蔽在殿外,不然任谁也想不到平时沉稳大气的官家还会有这种难以决断的时刻。 终于,仁宗停下脚步,一脸霸气地朝庞太师下旨道:“着殿前御直立刻把天波府围了,杨家阖府上下尽数下狱。朕要好好给这群只知一己私利罔顾将士性命的军头一个结结实实的下马威!” 听到这话,庞太师耗尽几十年养气功夫才没在脸上露出笑意,他拱手一礼,道:“老臣即刻拟旨!”说完就要往殿外走。 没等他跨出殿外,却听到仁宗又是一句稍等,庞太师顿时心下一凉,知道这位看似英明神武其实优柔寡断的官家又改注意了。 庞太师转过身,正看到仁宗又开始在殿内来回踱步,神情比刚才还要急切,嘴里不停念叨着情势:“不可不可。现在李元昊已僭越称帝,必然还会扣关犯境。朝中大将除了镇守四方要地不能妄动的几位,狄青狄枢密正帅军南征,一时难以回返。大公主萧赛红领兵讨北,战线虽推进顺利,短期也无法回朝。要挡住李元昊贼兵,除了天波府,朝中现在还真找不出其他人选。” 这位官家恨恨地一跺脚,咬牙说道:“这群粗货,专横跋扈,肆意妄为,朕还不得不用他们!庞爱卿,拟旨,大元帅杨宗保保家卫国,虽捐躯赴难,仍诚感天地,朕实怜之。今李贼元昊寇衅边关,形势万分危急。命一品诰命夫人浑天侯穆桂英为征西大元帅,统帅禁军十万,征讨贼寇。务必踏破兴庆府,活捉李元昊。” 庞太师点点头,转身拟旨去了,虽然今夜杨家从他手指缝里逃过一劫,这位老奸巨猾的恶臣却也丝毫不恼,他知道这次官家只是迫于形势暂且放过了天波府,一旦未来再生变故,恐怕杨家那群舞刀弄枪的寡妇就不是下狱这么简单了。 此刻天波府内已是哭声动天,杨家本就男丁凋零,唯余杨宗保这一支一脉单传,现枢密院已派人把杨元帅尸骨无存的噩耗转达入府,也就无怪阖府上下具是悲痛万分了。 本来众人担心佘老太君经受不住独孙离世的打击,不预告知老太君知晓,但满府都是哭声一片,却如何瞒得住。 佘老太君得知杨家仅剩独苗竟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顿时大哭三声,昏厥于地。 她一众儿媳女儿见此情形更是惊慌,赶紧把老太君抬至屋内,又去请御医前来诊治。 浑天侯穆桂英则把自己一人锁在房内,拿着丈夫给她留下的玉钗暗自垂泪,那张天下无双的俏脸早已梨花带雨,让人一望心碎。 穆桂英今年已年过三旬,肌肤仍犹如二十少女一般吹弹可破,光滑白嫩,但眉眼却极具贵妇人的成熟韵味,再加上她常年沙场征战的英武气质,恐怕全天下只有人称北国大公主的萧赛红可跟她相比一二。 穆桂英膝下现有一儿一女,儿子杨文广,女儿杨宣娘,均是她阵前所生,这对龙凤英儿也算是从出生伊始就经历过刀枪剑雨了。 此后因为沙场辛苦,穆元帅再无所出,她跟杨元帅宗保伉俪情深,此次杨宗保驻防西北,一别经年,早已相思难耐,却没想到竟是天人永诀。 穆桂英毕竟是女中豪杰,伤心过后,她心知哀痛并不能解决问题,更不能为她报仇。 浑天侯已暗下决心,明日早朝就上奏天子,请求带兵出征,为国雪耻,更要为夫报仇。 穆桂英今夜突遭噩耗,又大哭一场,早已心力交瘁,既然决心已下,便决定早早安歇,好养精蓄锐以备明日早朝。 她脱掉身上的锦袍和鞋袜,只留下贴身小衣,浑天侯身材健美高挑,哪怕宽松的小衣也遮不住她前凸后翘的那片雪腻。 穆桂英躺倒在床,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穆桂英独居的小院一片寂静,天波府大小人等都因为佘太君伤心昏倒忙活去了,大家均知晓穆桂英才是最伤心的那一个,所以也无人来打扰她。 这时,她的房门发出微不可闻的吱呀一声,一道黑影竟摸了进来,借着月光,可以看到那黑影约莫十四五岁,锦衣玉带,一副权贵公子哥的打扮,那张脸面如冠玉,容貌竟与穆桂英有八九分相似。 这位俏公子只看外貌也当得起世无双三个字,只是半夜偷摸进入女性闺房的行径实在太过猥琐。他正是穆桂英的麟儿杨文广。 少年知道今天母亲定然睡熟,所以才敢大胆偷摸进入。 文广先是拿起母亲的罗袜放在鼻下深吸一口,接着竟解开腰带,露出白玉般光洁的一根肉棒,用罗袜缠住,开始前后套弄起来。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大逆不道行径的杨文广清醒过来,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他武艺高强,这一巴掌虽然不响,力道却大,半边脸颊都红了起来。 至于为什么杨文广有此恶习,那就说来话长了。 天波府阖府上下,除了杨文广和父亲杨宗保,具是女流之辈,父亲又常年带兵在外征战,他可谓是真正的养于深宅,长于妇人之手。 虽然母亲和众位奶奶阿姨具是巾帼英雄,文武艺均不曾让文广落下,但毕竟周围都是女流,为免不便,府中服侍的也只有丫鬟没有小厮。 穆桂英家教甚严,几乎不许他走马斗犬,陪他从小玩乐成长的也就是那个比他大上一岁的亲姐姐杨宣娘。 年纪渐长后,文广开始对男女之事有了些模糊的冲动,不说府内服侍的丫鬟具是精挑细选的美人胚子,他那些奶奶阿姨们哪个当年不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哪怕现在年岁渐长,也是一个个风韵犹存,更何况还有杨八妹延琪,杨九妹延瑛这两位跟她母亲一般年纪的美艳姑奶奶,以及那个比他年长几岁,才二十出头的大美人姑姑杨排风。 生在美人堆里的杨文广这两年年岁一到,于男女之事就有了天生的冲动,一旦开始萌生某些念头,在美女遍地的天波府内那简直是如鱼得水,对于小丫鬟们他就直接手拿把掐,对于奶奶阿姨们他倒不敢当面造次,但凭着撒娇耍赖的功夫享受些福利却是家常便饭。 杨延琪和杨延瑛对他就更是溺爱,杨文广甚至敢直接上手揉捏她俩高耸柔软的胸脯。 八妹九妹虽然容貌极美,但因多年沙场征战耽误了婚配,迄今还是黄花大闺女,对文广这些行为也不觉有碍男女大防,只认为是小孩子淘气,由着他胡来。 倒是穆桂英前些日子意外撞见过一次,她不好对八姑九姑说什么,只把杨文广狠狠收拾了一顿,整得他现在揩两位姑奶奶的油都极其小心翼翼。 其实桂英不知道的是,文广更喜欢的,是她和姐姐杨宣娘。 杨宣娘容貌集齐了父母的优点,既有母亲的优雅端庄,又有父亲的英武挺拔,小小年纪身材也已发育的前凸后翘。 不过她的性格却比文广霸道许多,弟弟跟她玩闹有所节制,宣娘还能忍受一二,过分了可是要挨她金刚粉拳的。 当然,杨文广最爱的,还是母亲的怀抱,穆桂英威严而又美丽的风韵永远让他欲罢不能。 而他以往稍一撒娇,就总能躲进母亲的胸膛,享受那柔软又坚挺的触感。 今晚哪怕知晓父亲惨死消息,杨文广心中是极为悲痛,但许久未亲近母亲芳泽的他还是按耐不住躁动的内心。 所以知道穆桂英今晚必然痛哭沉睡的文广便悄悄摸进了母亲的闺房,拿着罗袜做起他从未想过的猥琐之事。 文广除了母亲的娇躯,最钟爱的,就是穆桂英那些绫罗绸缎和钢盔甲胄。 一年前,他突发奇想,将桂英的一品诰命穿戴起来,还在府中四处闲逛,那些丫鬟以为是浑天侯本人,纷纷向他施礼。 等穆桂英回府,发现儿子竟做出这等小女儿行径,不由大发雷霆,但她看着杨文广那一身诰命,再加上儿子跟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相貌,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一身怒火顿时烟消云散,只是告诫他不许再穿。 以为要结结实实挨上一顿的文广发现竟意外逃过一劫,忙不迭地点头应允,这之后偷穿母亲的衣服或者盔甲他都小心谨慎极了。 被自己一个耳光扇得清醒过来的杨文广准备溜走,却让一双未被锦被盖住的金莲吸住了眼球。 母亲的裸足文广成年后还从未看过,哪想到竟如此之美,他失魂落魄地走到床尾,捧起那对玉足在鼻下一嗅,直觉一股淡淡的清香直冲脑门,立时便忍耐不住,放进嘴里品尝起来。 文广的舌头从脚心舔到玉趾,然后一根根玉趾依次放在嘴里含弄,仿佛要把这对金莲用舌头清洁一遍。 桂英今夜实在太过疲累,平日极度警醒的她因为伤心过度,竟然玉足被玩弄许久都毫无反应,只是嘴里不时因为刺激放出轻轻的几声娇吟,更是勾得杨文广吮吸得更为卖力。 终于,按捺不住的文广再次从裤裆里掏出那根白玉般的肉棒,一手捏住一只母亲的玉足,已精虫上脑的他也不怕穆桂英醒来,竟按在肉棒上按摩搓揉起来。 就在杨文广恨不得此刻天长地久之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高喊:“圣旨到,浑天侯穆桂英,出来接旨!” 这一句只把貌比佳人的杨文广吓得魂飞魄散,三魂跑了两魂,六魄走了五魄。 刚刚被穆桂英无暇玉足足交几下的肉棒被这一激,立刻精关大开,一股浓精尽数射在了玉足上面。 而穆桂英嘤的一声,似乎已被闹得醒转过来。 文广一颗心几乎提到嗓子眼,慌不择路的他赶紧往母亲那张雕龙画凤的木床下一钻,接着就看到浑天侯那双沾着浓精的玉足落在眼前,穆桂英已经坐起身来。 杨文广看着母亲拿着罗袜将光滑似雪的玉足套了进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又觉得胯下那淫物蠢蠢欲动。 穆桂英刚刚醒来,还有些迷迷糊糊没注意到小脚的异样,等罗袜上身,那黏糊糊的触感哪里还反应不过来。 她自然知道那是何种污物,天波府戒备森严,就连服侍夫人小姐的丫鬟们都身怀武功,哪有其他男人能进来,做得出这种事情的自然只有她的宝贝儿子,杨文广。 穆桂英登时又羞又怒,可此时圣旨已到,哪容她有时间再作处置,只能忍着恶心难受的黏糊触感穿上鞋子,又披上自己的一品诰命,急匆匆往前厅赶去。 杨文广终于放下心来,感概逃过一劫。 只是他不知道,随着这道圣旨的到来,他过往一切美好的回忆都将就此烟消云散,等待着他和天波府众女的是无尽的灾祸和磨难。 等杨文广兜了一圈,装作若无其事地来到前厅,除了还卧床昏迷的太奶奶,母亲姐姐,还有诸位奶奶阿姨具在。 穆桂英手里捧着圣旨,神情十分激动,其他天波府女眷也一扫不久前得知杨宗保噩耗的阴霾,除了悲痛之外,竟纷纷有些意气风发。 穆桂英抬头看天,眼眶竟又落下泪来,喃喃道:“苍天有眼,陛下圣明,竟送给我亲手为夫报仇的机会。” 大家都纷纷点头称是,只是她们如知道在这道圣旨之前,官家本打算如何下旨,恐怕就不会有如此想法了。 桂英瞥见杨文广进得厅来,此时也不便向他发作,只狠狠蹬了他一眼,先吓他一吓。 佘老太君年事已高,又受此打击,一时是醒不过来了。 但是军情紧急,穆桂英只得立时就在厅内点将,明日一早再去禁军点卯十万精锐,便即开拔。 她命杨排风为前锋,八姑杨延琪九姑杨延瑛为左翼,杨宗显遗孀焦月娘、杨宗英遗孀姜翠屏为右翼,杨宣娘和杨文广随自己统领的中军行动。 穆桂英还简拔家中武艺最强的丫鬟二十人为自己亲兵,又命杨宣娘去接管女营,此次随军一同出征。 这女营乃是天波府诸英雌训练出的私兵,共有一千余人,具是被招揽的有功业之心想证明自己不输男儿的良家女子,装备精良,极为精锐。 此次穆桂英尽起天波府精华,誓要踏平西夏,为夫报仇。 几日后,待到粮草足备,兵甲齐全,宋主也从带过兵的内宦大貂珰里挑了位颇知兵事的黄德作为此次西征的监军,浑天侯穆桂英便率领天波府诸女将浩浩荡荡向西北边关而去。 一月之后,大军进抵延州,知州卢勤看着杀气腾腾的穆桂英和杨家诸女,再不敢造次把屎盆子往杨宗保头上扣,但要他自承有责也是千难万难,慌忙把这段时间收集到的夏军情报统统交给这位征西女元帅,只求她赶紧带着大军离开延州地界,去跟西夏人火拼。 这些天来夏兵虽没打下延州城,但在延州地界反复劫掠,早把本地百姓和卢知州搅得苦不堪言。 穆桂英已查知这卢勤为开脱罪责将过错都扣在自家夫君身上,对他心中有恨,但现下军情紧急,深明大义的浑天侯也不会在此时与本地牧守撕破脸皮。 穆桂英看了延州地形,对照西夏军势,知道欲破敌军必须得前出扎寨,困守城池只会陷入被动。 休整两日后,她便带着大军,轻松击溃夏军几股游击兵力,进抵宋夏交界的固原地方,在此扎下几座大寨互为犄角,虎视夏国腹地,对贼寇造成极大威胁,逼李元昊出战。 果然几日后,细作便来报,李元昊亲率大军,从夏国都城兴庆府出发,直扑固原而来。 穆桂英扎寨后,去夫君全军覆没的河谷查探过,对夏军实力已经了然,当日虽然杨宗保是败在寡不敌众和被伏突袭,但夏军在李元昊带领下确实已兵强马壮,远不是当年党项人游牧时的乌合之众可比。 既然李元昊行兵如此阴险,那我也要让他尝尝被伏击的滋味。 穆桂英对固原的山川地形一番研究,定下伏击李元昊之地,誓要让这个害她丧夫守寡的罪魁祸首付出代价。 没过太久,穆桂英就敏锐地捕捉到了引夏军入瓮的机会,哨探报知李元昊分兵两路,准备夹击宋军大寨,其中一路,正好会途径她选好的伏兵地点葫芦河。 她安排女儿杨宣娘守寨,亲率大军直扑葫芦河而去。 她自领中军,留焦月娘为辅,大貂珰黄德作为监军在中军后队压阵,杨八妹杨九妹领左军,杨排风和姜翠屏领右军,三军相互呼应,围剿李元昊进入伏击圈的主力。 本在中军的儿子杨文广也被她踢到了杨排风那里,美其名曰为独立锻炼他。 个中真实原因却只有穆桂英自己清楚,那文广自从用母亲的玉足足交过,对穆桂英的肉体迷恋更加疯狂,多次借着讨问军机往浑天侯营帐里钻。 一进营帐,文广便死皮赖脸想更亲近穆桂英肌肤,几番之后,桂英已经怒甚,对他大加呵斥。 杨文广今年刚满十五,外表已是丰神俊秀的美少年,但性格上却是最为叛逆的时期,一开始被母亲责备还有所畏惧,后来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终于,在某次文广试图把手强行伸进穆桂英胸甲里后,忍无可忍的浑天侯给了被自己视若性命的宝贝儿子狠狠一巴掌,将他赶出帐去。 接着,穆桂英唤来杨排风,让她把杨文广领到右军营寨。 杨排风有点不明所以,但向来对穆桂英言听计从的她没有质疑元帅的命令,将杨文广拎了过去。 杨排风比杨文广大上十岁,虽然正是女子极美的年纪,但人称“火帅”,性格巾帼不让须眉的烧火将军是文广不敢轻易招惹的。 这位姑姑是真的会上手揍他,而不是耳光了事。 于是杨文广只好又悄悄腻上了叔母姜翠屏,这位辽国前公主,摄政萧太后的义女,虽是武将出身,但却知书达礼,她年纪还不到三十,又寡居多年,对文广那种死缠烂打的无赖作风颇有些招架不住。 幸好文广对姜翠屏也不敢太过分,毕竟这里不是占地极广的天波府,杨排风查营时要是被逮住可就惨了。 “唉,要是去左军的八奶奶九奶奶那里就好了,她们从来都是由着我胡来。” 杨文广骑着白马跟在杨排风身后,往葫芦河而去,心里不由悻悻。 他容貌与穆桂英极为相似,美得不似男子,如不是身上铠甲乃是男武将样式,恐怕右军将士都以为浑天侯来这边了。 杨排风现在却没精力关注他的小心思,她此刻脸色越来越凝重,不时与姜翠屏交谈几句。 文广终于发现异样,策马上前,问道:“排风姑姑,怎么了?” “你不觉得这里太安静了吗?” 杨排风立在马上,略显紧张地观察四周,宋军已进入葫芦河流域,一堆低矮山丘隔出的三条支流正好将大军左中右三路分隔开来,穆桂英定下的埋伏地点就在三条支流开始分叉的河口。 “而且你母亲那边我已经快一个时辰没有接到讯息了,派过去三波斥候没有一个回来的。” “交通不畅总会时有发生的,姑姑你看,母亲的大纛不是还好好立在那里嘛,你不要过于担忧。” 杨文广指着远处河谷里竖起的穆字大旗,宽慰道。 但杨排风可不是杨文广这种初上战场的菜鸟,久经沙场的火帅早已练出对战场危急的本能反应,她心中的危机感越来越强,一勒马头,止住大军前行脚步,侧身对姜翠屏说道:“翠屏,我心下实在不安,就请你亲自跑一趟,带本部兵马去元帅那里一探究竟。” 姜翠屏心领神会,立刻点出麾下精锐,准备出发。 突然,她看见杨排风那张从未惊慌失措的俏脸一瞬间变得煞白,惊惧之下她赶紧扭头顺着杨排风视线望去。 那杆威风凛凛,如擎天之柱立在战场的穆字大纛,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