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居位于红梅小筑北首,却是洛姬纪箬洛的寝室。 这时洛月居内,见有一个长挑身材,体态健硕,年约二十五六岁的俊朗男子,背着双手,站在数盘四季菊之前,正自埋首欣赏盘里的菊花。 这里的菊花,每朵皆硕大艳丽,一看便知是名贵罕品! 金黄色的黄菊,黄得耀眼夺目,红色、紫色、白的,却朵朵绚烂多姿。 给这所优雅的寝室,却带来几许喜气和秀丽。 但听那男子低声吟道:“不错,不错,这盘”白鹤卧雪“乃是陈秧细种,也算是菊花里的魁首,也堪称菊状元了!”回首再看看旁边的一盘黄菊,不禁又赞道:“好一株”金盘献露“,果然比那”银红针“还胜一筹!” 那人正说到这里,身后倏地一阵香风夹声而来:“你说错了,它并非是”金盘献露“,是叫”金如意“,这名字正好与你相匹配!” 男子脸不改色,见他嘴角微微一笑。 便在这时,一对皓滑如玉的纤手,忽地从他身后紧紧围抱过来,接着传来阵阵淡雅如兰的幽香:“定风,你终于来了,想得我好苦喔!” 定风笑问道:“你刚才这话从何而来,眼前这盘黄菊,又如何会与我相似?” 洛姬一听,顿时笑齿瑳瑳,把身躯靠贴向他,柔声道:“怎么不相似,它叫”金如意“,而你却是我的”如意君“,大家均有”如意“两个字,难道这样还不相似么?” 定风点头轻笑,问道:“这几盘菊中极品,可比先前的菊花名贵得多了,是何时更换的?” 洛姬道:“你可知道”杭州笑一刀“关夕这个人?” 定风轩眉道:“你是说那个终日嬉皮笑脸,连杀人都笑声朗朗的关夕?怎地我竟不知道这人来过天熙宫,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洛姬亲昵地从后抱住他,缓缓道:“他不知从哪儿知道我喜欢菊花,两天前竟亲自送到天熙宫来,却与姊姊说,这几盘名菊,是他从皇宫里盗出来的,可说是菊中之皇,异常名贵罕有。” 定风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关夕,对你也可谓没得说了,知你爱名菊,便去皇宫偷来送给你,倘若知你讨厌我,岂不笑嘻嘻的给我项上一刀!” 洛姬笑道:“这也是活该,谁教你不理睬我,也不知人家日夜想着你。”说着之间,围在他雄硕胸膛的柔荑,却缓慢地往下移,直来到他胯间,犹如春笋般的纤嫩玉指,已隔着康定风的裤子,肆无忌惮地把他的宝贝握在手裹,且极为温柔,缓慢地抚玩起来。 定风也不为她的大胆举动而感到愕然,倒反而笑道:“你说来说去,还不是想念我这个,决不会是我这个人吧,我可说对么?” 洛姬素手轻握,揪拭着他邵逐渐发胀的宝贝,骄躯缓摆,恣情地在他背上挤压擦拭,丰乳厮磨,一面娇嗔道:“你这宝贝着实可爱,箬洛自当然想念他,巴不得你能夜夜送给我!但箬洛心中更想念的,若不是你这个没点心肝的冤家,那还会是谁!可是你这个大坏蛋,就是不晓得人家想念你,整价日总爱在姊姊身上钻,全不把箬洛放在心上。你也不想一想,点点指头,算来已经有五天了,这五天来,你连个影儿也没有,害得人家……” “我的二宫主是何等人物,又有谁敢害你了?”定风把她的小手挽开,徐徐回过身来,双手巧妙地把洛姬拥抱在怀中。 洛姬温驯如一头小羔羊,娇柔芬芳的身躯,紧紧依偎着他,手心抚拭着他健硕的胸膛,而另一只手,仍是恋恋不舍,握着胯间的宝贝轻拭慢套,而那张樱桃小嘴,却噘得老高:“你还这样说……” 定风一笑,贴着她耳边低声道:“近日宫中事务烦忙,我这几天没来,当然是有我的苦衷。你要怪罪,定风也没法子!但在这几日间,我又可尝没有想住你。” 这几句说话,洛姬听得心里甜丝丝的,不由把他抱得更紧,抬起那张清丽脱俗的俏脸,含情脉脉的望着眼前这个男人。 定风垂下头来,与她四目相交,他看着这张娇憨可人的脸蛋,当真是又俏丽又可爱,不由又想起这对当今武林的奇葩。 他想起从小给师父收养为徒,不觉间,待在天熙宫已有十多年。 说到师父这对宝贝女儿,与他也可算是青梅竹马。 但时至今日,自师父去世后,一切也渐渐改变,尤其与这对姊妹的交缠,也可说是苦中带乐吧! 而眼前这个洛姬,委实和她姊姊瑶姬大有不同,二人的性子,可谓云泥迥隔,判若鸿沟。 十八岁的洛姬,迄今还是充满着少女的任性和纯真,每当把她拥抱在怀里时,她总是百纵千随,脉脉承欢。 时而又爱作娇作痴,惹人喜爱。 那股陶气娇憨的性子,直教人又爱又恨,但又觉赏心悦目,总令人对她无从释手。 而年长她两岁的瑶姬,性子却截然不同,若论样貌身材,她实不亚于妹妹洛姬。 但在思想上,却予人感到成熟得多了。 瑶姬事无大小,做起事来总是谈言微中,切中事理。 为人又慎言慎行,且满肚谋略,行事毒如蛇蠍,犹如一株带刺的蔷薇。 常云“明是一盆火,暗里一把刀”,说的便是这种人,让人无法捉摸她的心思。 瑶姬实在是一个奇女子,俨然一个久经世故,拥有卓荦之才的女中英雌。 若以年龄来说,在当今武林之中,这样的一个伏情隐诈,难以貌求的女子,可谓顾冠于前,张绝于后了。 但她近日的举动作为,着实也令人有点儿心寒! 定风想到这里,也不禁打从心里暗叹一声! 洛姬看见定风一声不吭,只是痴痴地不知在想着什么,不由娇嗔起来:“你怎么了,手里抱着人家,脑子里却不知想着谁人,是想着我姊姊吧?” 定风略一回神,含笑凝视着她。 随见他偌大的一只手掌,开始缓缓往上移,牢牢按上她一边玉乳,五指收拢,紧紧把他握在指掌中,隔住衣衫,肆无忌惮的把玩起来。 洛姬美乳给他一握,浑身顿时轻轻一颤,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含情款款的凝望住定风。 定风嘴里微笑道:“咦!二宫主你今日怎地如此兴动,内里竟是空无一物,连亵衣也不穿,莫非刚才早已经和他们三个……” 洛姬见他取笑自己,当下俏脸一沉,以牙还牙的向他调侃一番,笑道:“你在喝醋么?谁叫你久久不来找人家,今天可好了,竟有三个俊男送到红梅小筑来,箬洛当然要好好地享用,况且他们三人个个俊朗非凡,比你好得多呢。” 定风自是知道她的心意,但心中岂肯便宜她,不由又谑浪她一句,便道:“既然这样,我也不打扰二宫主你了,康某就此回去,免得在此碍手碍脚,扫人家雅兴。”说毕,便把放在她胸前的大手移开。 洛姬见他真个要离开,立时急了起来,翘着小嘴道:“不要嘛,你明知人家爱和你说笑,我今晚决定再不放你回去,要你今晚整夜待在箬洛身边。”洛姬一手扯着他衣衫,玉指收紧,把那硬挺如铁的宝贝恣情套弄,人也紧贴在他怀里,不住磨蹭撒娇。 定风见她骚浪得起劲,不禁暗里一笑,再次把她拥入怀中,脚下移动,将她拉到榻沿坐下。 洛姬像小猫儿般依偎在他身上,脉脉含情的抬起美目,腻声道:“定风哥,他硬得好生厉害,又这么热,瞧来憋得很难受吧,要箬洛服侍你么?” “二宫主既然这样说,定风自当求之不得。”定风一手环抱住她,一手再按上她玉乳。 洛姬给他挑逗了几下,马上淫兴大发,少女的矜持,早就尽抛一空。 “定风哥,给箬洛松去衣带吧!”只见洛姬满眶柔情,凝望住他道。 洛姬玉手轻抬,慢慢把前襟领口拉开,露出皓滑赛雪的肌肤,一条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全呈现在定风眼前。 定风一时也看得心头心热,五指紧紧抓住一只美乳,洛姬美得口吐香兰,抬起满盈欲火的美目,痴痴的望向他,接着提起定风的大手,要他从领口伸进去,低声道:“定风哥,让箬洛再舒服些?” 洛姬的要求,定风自不会客气,手上用力,已把她整个乳房包在手中。 “嗯!”洛姬嘤咛一声,直舒服得浑身皆酥,不由微微挺起胸脯,希望得到更多甜美的愉悦。 过不多时,洛姬已再难控制这份美感,徐缓伸出玉手,把他的裤带解开,探手到他的亵裤里。 她那灵巧的小手,却轻而易举地将那根两把长,围多粗的宝贝掏了出来。 洛姬呆呆望着,惊讶道:“啊!要死了……他……他今天怎地如此雄伟……” 说话方歇,已急不及待弯下身子,双手触上巨物,只觉手上之物又硬又烫,禁不住轻轻套动,立见头儿之处,渗出小许玉露浓浆,更令她瞧得欲火高烧。 这时洛姬再难抵受眼前诱人的煽惑,螓首低凑,丁香轻舔,把他的玉露挑将起来。 一条细丝,牵连着她优美的小嘴,闪然生光。 洛姬再次抬首,秋波轻送,朝他说道:“今回便让箬洛吃一口好么,人家很想吃……” 定风呆着眼看住这个如仙似的少女,见她双颊微红,莲脸生春,委实美得教人目眩心醉。 这时听着她这般诱人的言语,便是德道高僧,恐怕也难以忍受下去。 定风勉力按抑心神,当即道:“要是给你吃去,接下来岂非没得乐!” “人家要嘛!”洛姬不依,撒娇似的把身子摇晃摆动:“你这行怪物,向来就虎虎生威,还害怕它不能雄风再现吗!” 定风并不说话,只向她报以一个微笑。 洛姬二话不说,忘形地张开小嘴,急巴巴地把他的头儿纳入口中。 只见她灵舌卷缠,不住唧唧有声,柔嫩灵动的小舌尖,却不停地点拨着他的肉冠。 如此这般的逗弄,顿教定风浑身舒爽,情兴大动! 他低头瞧去,不由痴了。 见着这个情狂似火的洛姬,腮色如桃,脸美如杏,尽显在她那月貌花庞的俏颜上。 而眼下的光景,直如图画天开,确是诱人之极,在在无不让他血脉翻腾。 定风万万没料到,眼前这个芳龄十八,艳绝人寰的少女,只是在这短短两年间,竟会变得这般淫兴意狂,贪欲无厌! 一想到这里,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楼阁高低树浅深,山光水色暝沈沈。 向晚的夕阳,斜斜地在湖面上洒下万点金鳞。 一座重檐庑殿,阁耸云霄的庄严大楼,在万道金光映照下,同时倒映在湖面之上,当真比琳宫梵宇还要雄浑几分! 这座奢华雄丽的大楼,正是近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天熙宫。 而远处的会稽山,虽然逐渐隐于暮霭中,惟这座天熙宫,却在碧波浩淼之中,兀然矗立。 四盏垂着长长玉佩的流苏宫灯,射着明亮的光芒。 灯壁薄绢上,绘有山水仕女花卉翎毛,色彩丰富绚烂,使这无比富丽的寝宫,衬托得分外浓艳;炕榻两边,两架金丝掐花的凤戏牡丹灯,亮煌煌地照耀着掀起的雪白床幔。 只见锦锈帘帷的床榻上,两条全身赤裸的男女,一身亮腻的肌肤,却被灯光照耀得更为亮丽。 床榻之前,还有着三个人。 其中两人,皆是年约十五六岁的年轻少女。 一个身穿鲜红轻衫,而另一个却浑身碧绿,同样是一身丫鬟的打扮。 但见二女正自垂首卓立,分别站在床榻左右。 细看她们的样貌,竟同样长得清丽可人,俏美非常。 站在左首的少女,名唤提剑,一如其名,一柄银鞘的宝剑,正在横横的抱在她胸前;而右首的少女,却叫做提花,手上托着一盘盛开的茱萸,盘内的花儿,仍不住散发着浓郁的幽香,弥漫满室。 这两名美艳的丫鬟,正是天熙宫宫主瑶姬的贴身左右侍婢,人称花剑丹碧。 便在榻前,却跪着一个年约三十,全身赤裸的粗眉大汉。 虽见他脸现惶恐,一脸面青唇白,然而在他那对贪婪的眼睛里,一看便知是抵受不住榻上的诱惑。 见他双眼目不交睫,紧紧盯着那对交媾中的男女。 再看他一双手,却牢牢掩住胯间那胀得通红的丑物,状甚趣怪。 三人两立一跪,静待炕榻之旁。 而花剑两婢,虽是螓首低垂。 惟在二人清丽的俏脸上,早已酡红晕飞,目光却不时瞟向榻上的二人。 在这幽静炽焰的寝宫里,除了榻上男人的急促喘声,和那女子的微弱呻吟声外,賸下来便只有“哔剥”的灯蕊燃烧声,在静谧的寝宫里,显得格外惹人遐思。 再看榻上的男人,年约二十岁上下,长得极是英挺俊朗,正自骑在一个如仙似的美女身上,胯间粗壮的宝贝,不住往身下美女的玉门来回抽戳,而他的嘴里,已休休的嘘着大气。 依他此刻的喘气声,瞧来他已到强弩之未了! 卧在男人身下的美女,并非谁人,正是天熙宫宫主瑶姬,只见她浑身上下,可谓无处不美,无处不令人心动! 瑶姬的美貌,却和二宫主洛姬不同。 洛姬的美艳,是充满着清纯而带着半点天真,而瑶姬的美,却娇同艳雪,妖冶娴都。 从任何角度看去,俱是一副惊世的绝容! 这时见她螓首后仰,双瞳翦水的美目,只是半开半闭,而优美的樱唇,不停翕动轻颤,吐着如兰的气息。 再看她那精光赤体的身躯,更见完美无瑕。 全身肌肤,似玉若雪,纤腰娉婷,随着男人抽击的动作,胸前一对高耸饱满的玉峰,兀自晃动不休。 再看二人下身的交接处,景像更是淫靡绯乱,一具奇粗且长的宝贝,却不断地在她胯间进出,肥美鲜嫩的玉唇,同时被带得嵌入翻出。 随着宝贝的狠戳猛刺,玉户浪汁飞溅,“唧唧”价响,不绝于耳。 站在床榻旁的花剑二婢,早就看得脸红耳赤,胯间花露长流。 更要命的,却是跪在她两人跟前的赤裸壮男,已是双目通红,喷着欲火。 瞧他这副失神的模样,敢情已看得欲火难抑,浑身血脉贲张。 而他那一对大手,再不是遮掩着下身,却是握着自己的肉具,正不停地套动着。 花剑二婢,已被榻上榻下的光景弄得站立不安,双腿发软,若非宫主在旁,相信二人已跑出房间,找男人宣泄去了。 便在这时,只听得榻上的男人突然粗嗄地高嚷了一声,颤着声音道:“宫……宫主,小的再忍……再忍不住……要……要出来了!”说话方落,见他浑身一个痉挛,一双大手,紧紧握住瑶姬的的双峰,一连几个抽搐,已是一泄如注,浓稠的玉浆,全然击射在瑶姬的深宫处。 男人得到畅美的解放,正欲把分身抽离玉门,忽听得瑶姬柔美的话声响起:“不要,不要拔出来,就让它搁在里面是了。” 男人骤然听见,以他这低微的身分,如何敢违拗她。 随见男人的身躯一软,已俯伏在瑶姬身上,一只手掌,还是牢牢的握住她一只玉乳。 瑶姬一面喘气,一面将双腿围上了他熊腰,使二人的交接处,贴得更为牢紧。 待得瑶姬回过气来,双手慢慢捧起男人的脑袋,瞪着她那清澈明秀的美目,审视着男人的英俊脸孔,接着万种风情道:“你射的东西真是又热又多,方才你可舒服么?” “舒服,我从来没这样舒服过!”男人望着她答道。 瑶姬听后微微一笑,浅浅的酒涡,更显她娇艳动人:“唉!你实在长得太俊俏了,宝贝又异常雄伟粗壮,让我真是有点不舍得!”男人听着她这番言语,一时也不明其意,不由满脸狐疑的盯住她。 瑶姬徐徐吻了他一下,轻声细语地问道:“你告诉我,要做本宫的面首,十件首要条件是什么,你还记得清楚么?” 男人似乎不知如何回答好,瑶姬催促道:“说呀,清清楚楚再给我说一次。” 那男人开始惶恐起来,只见他略一定神,才讷讷说道:“是……是要样貌俊朗、身躯壮硕、宝物威猛、耐力惊人、千从百顺、热情洋溢、任劳任怨、忠贞不渝、鞠躬尽瘁,还有……还有死而后已。”“嗯!”瑶姬似乎相当满意,点头应道:“说得很好,你倒也记得清楚。我再问你,倘若其中一项无法令本宫满意,他将会受到怎样的惩处?” 男人越听越感惶惧不安,却又不敢不答,只得低声道:“若然令宫主……不满意,轻则受劳役之苦,重则……会……会关进水牢,永远不见天日。” 瑶姬玉手轻抬,温柔地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庞:“你知道我为何会这样问你?” 男人的声音开始有点颤抖:“小人不……不知道。” 瑶姬含笑道:“你这个人越来越不像样子了,而且脑袋也越来越迟钝!你知道吗,身为一个男人,若然无法满足女人,等同废物无异,任他本事再高,也不能算是一个完美的男人,我说得可对么?” 男人听后,马上惊觉不妥,心头宛如獐麋马鹿,一颗心顿时怦怦剧跳:“小……小人该死!宫主便宽恕小人一次,下次我……我保证能让宫主满意!” 瑶姬道:“你终于明白了,这样好吧!你也不用这样害怕,我让你再舒服一次好么。来吧,这样会让你快点抬起头来。”说着把他双手挽住,拉向自己胸前的高耸。 男人听见,心头的大石马上放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刚才实在射得太快了,才不到百余抽,便被宫主奇窄的宝穴搾得丢盔卸甲,这样自然无法满足宫主强烈的欲火。 幸好宫主还给他机会,以补前过。 其实这个男人十分清楚,心知眼前这个艳绝人寰,且异常擅变的宫主,今次若不能好好满足她一番,其后果便不问而知了! 他想到这点,不由打起精神,双手也随之活跃起来,不停在她身上捻握揉磨,把压箱底的功夫,全部抖将出来。 只见他把头深深埋在她乳沟里,齿舌齐施,使出浑身解数,他不求其他,只求瑶姬得到满意,这正是他唯一的生路。 “嗯……你做得很好。”瑶姬双手抱住他脑袋,闭起美目,现出一副极为陶醉的表情:“唔!再用点力……是这样了,你真乖……嗯……开始变硬了,果然有些本事,这么快又抬起头来……嗯!好胀好满,你就动吧!” 男人的宝贝终于再度渐渐膨胀,他自知生死攸关,这一回必须全力以付不可。 见他马上撑直身躯,把瑶姬修长的玉腿,往自己肩上一搁,瑶姬原本隐蔽的丘峦溪壑,顿时毕露无遗,张眼望去,见那里正自翕张吐水,黏稠的花露,沿着她那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涴演而下。 那男人深深吸一口气,挺起腰杆,把肉冠牢牢抵住玉门,接着往前一挺,立时扣关而入,竟然一往尽根。 这一记狠攻,男人似乎闯得急了,一股强烈的压挤感,顿时让男人美得浑身一颤,只觉头儿已给肉壁紧紧包箍住,且夹杂着一股强烈的吸力,一收一放的,叫人舒爽异常。 男人悚然心惊,连忙凝神按忍,把那股畅美的快感,强自抑压下去,心想自己只要保持定力,不受瑶姬的美貌和紧窄影响,守紧精关,必定会安然度过。 男人又想:“这个宫主怎地如斯厉害,瞧她这个浪荡的模样,阅人必定不少,怎会仍是这般窄小,当真是奇怪之极?”这次男人为求保命,不敢再行卤莽,只是缓戳慢送,步步为营。 可是内中的甬道,委实窄狭得紧要,任他定力再高,才弄得几回,额角上已隐然渗出汗水…… 榻前的三人,再次被这淫靡的情景吸引住。 尤其是花剑双婢,站立之处,正好把个结合处一览无遗,全然清清楚楚地落入二人眼里,看得二婢发烧发热,浑身欲火中烧。 “唔!这几下好深……果然不错!”瑶姬玉手轻舒,提着他的大手,移到自己的玉峰上:“继续……不要停……” 男人双手包捏,只觉着手之物异常饱满滑腻,搓揉起来,真个说不出的美好。 在瑶姬的诱惑下,男人体内的欲火,已开始缓缓腾升,下身不自觉地加快节奏。 瑶姬随着他的抽插,不住把腰臀迎凑摇晃,尽情配合。 只见男人额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滑过他俊朗的脸颊,一颗颗的沿着下巴滴将下来。 过得片刻,男人察觉交合处突然起了变化,瑶姬原本湿润柔软的甬道,这时竟如小嘴一般,猛地产生一股强劲的吸吮力,竟自四面八方压将过来,紧紧包容着他粗壮的宝贝。 而她体内的吸力,却越来越大,直美得他浑然忘我,只想痛快淋漓地发泄一番,方能解得这份难耐的快感。 他又哪里知道,瑶姬曾练有一种专吸阳精的邪门武功,她和男人交媾,只消稍一兴奋,体内便自然地起了变化,让男人难以自持。 宫中的男人,实没多少个能抵挡得住,而因此送命的男人,更是无从估计。 而这个可怜的俊男,才进入天熙宫不久,便遇着这个魔女,给瑶姬看中唤来侍寝,也可说是他的不幸! 但像这样俊朗英伟的男宠,对瑶姬而言,可说是要多少有多少,只要无法让她惬心,瑶姬素来不会吝惜,当即弃如弁髦,打进水牢,任其自生自灭。 眼下这种突然的变化,叫男人不由不感心惊。 他连忙收敛心神,再也不敢恣意奔驰,遂把动作放缓下来。 瑶姬乎似知道他的心意,暗地里一笑,朝他道:“你又怎样了,这么快便没了气力吗!既是这样,你便躺下来先休息一下。”说话刚完,人已撑身而起,她还没用上一成功力,两三下功夫,便将男人扑倒在床,压在她身下。 瑶姬趴在他身上,把个玲珑有致的娇躯,紧紧贴着他道:“你便乖乖的给我躺着,一切交由我好了,这样会令你更加舒服。”瑶姬单手按上他壮硕的胸膛,丰臀顺势往下一沉,那昂首直立的宝贝,再次纳入她黏稠的甬道中。 一根火也似的热棒,立时把她塞得堂堂满满:“唔……好舒服,你也舒服么?” 那男人还没来得反应,瑶姬已圆臀飞转,腰肢疾抛,大宝贝飞快地开始抽出插进,而花露充沛的穴壁,顿觉比刚才紧缩,强烈的磨擦快感,直叫男人美得飞上云霄。 “啊……”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嘴里嘘嘘喘着大气。 一双眼睛,牢牢盯着那琼浆飞溅的交接处。 瑶姬的身子渐渐加速。 男人的促喘声,亦同时渐趋急促。 抽动之间,瑶姬也觉阵阵的热流,不住自玉户深处涌现。 紧窄的膣道,变得犹如潢池一般,滢滢清流,沿着瑶姬的大腿,潎洌而下,端的是淫艳非常。 男人实在抵受不住这股快感,俊脸开始渐渐抽搐起来:“宫主……小的忍不住了……请宫主稍缓一下……要不……我就……” 瑶姬笑道:“你想射精便来吧,让我来帮帮你好么?”说话之间,瑶姬整个迷人的身躯,已伏在他身上,不停用双乳挤磨他。 不知为何,瑶姬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男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才顿了片刻,瑶姬的柔嫩深处,竟又再次产生吸力,把他的玉冠牢牢紧箍住,犹如一张贪婪的小嘴,不停地开始吸吮吞噬。 本来已按捺不住的玉茎,骤然受到这股强力的刺激,精关马上活跃起来! 瑶姬温婉柔美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现在感觉很爽么?想发泄吧,就把你的热情全喷发出来,不要再强忍下去。” 男人发觉她的甬道不停地一吸一放,咬得他玉茎乱跳,终于难以自持,一连打了几个畅快的哆嗦,热乎乎的玉浆,猛然飞喷而出,一阵接着一阵。 然而瑶姬的吸力,却没有停歇下来。 不知为何,男人的玉浆竟如决堤般不住流泻,只放不收。 这时男人已知不妙,大吃一惊,只得哀求道:“宫……宫主……求你……求……”可是任他如何强忍,玉浆依然溃决不收,犹如落花流水,一去不返,直到他头脑昏晕,人事不知,终于晕厥过去。 瑶姬伏在他身上好一会儿,方把宝贝退了出来,翻身坐起。 只见那男人粗壮的宝贝,仍是高高地朝天竖起,全无萎缩之状。 龙杆之上,满是二人的浓液,粼光闪耀,猥亵非常。 瑶姬轻轻摇头,伸出玉手在他宝贝轻抚一会,叹声道:“真可惜,管看不管用!提花,着人把他背去水牢,我以后不想看见他。” 提花应了一声,便即离开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