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五天的大雪总算止住了它肆虐的脚步,天高云澹,太阳的威力在寒冬里的西北川显得微不足道,大雪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 路都封了,驿道上除了雪就是雪没有半点人影。 驿栈里,一个十一二的少年倚着门槛,坐北朝南的望着沧州城的方向,一个已经半头白发的老人,佝偻着身子,慢慢渡到孩子身边“娃啊,别看啦,这白雪看太久坏眼睛啊,这次的粮食得耽误几天啦,赶明跟着爷爷去山上看看,那么大的雪,我们吃不上饭,那些兔子狍子也吃不上饭,雪一停,他们就该出来找吃的了,咱爷俩就去山上找点野味,爷爷给你逮个兔子,解解馋”。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回头望了爷爷一眼,轻轻伴靠在爷爷身上,依然倔强的坐在那里。 白发老头,轻声叹了口气,十年前大雪封了山,他的儿子儿媳去了山里,再也没出来。 七年前的那场大雪,也是断了补给,他那本就孱弱不堪的老伴,再也没有醒来,今年的大雪,哎……突然一声类似骏马的嘶鸣从远处传来,可又不像是马的声音,没那么中气十足,也没那么粗狂,反而有点高亢,有一丝婉转。 他能听出来,可少年却听不出来“爷爷,是送粮的马车吗?”。 看着孙子期望的眼神,老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又一阵马铃的声音传来,从沧州城的驿道上,驶来了一架相当豪华的马车! 可拉马车的却是个高个女人,只见此女昂头挺胸,头上带着马形的头套,遮挡了女子本来的面目,嘴巴上套着口伽,一呼一吸,都有一阵白雾在无法闭合的口中钻出,刹那间消逝在寒冷的北风里,女子下面的打扮更是惊奇,脖子一个项圈和马车的边沿被链子接在了一起,迫使女子不得不昂头挺胸的奔跑,项圈前面向两边合垂下一条细细的金链,金链的末端刺过乳头后,挂着一对大铃铛,铃铛已经把女子的乳头完全遮盖住,铃铛是纯金做的,分量可是不轻,但挂在女子胸上,丝毫不见下垂,反而每次奔跑,圆润饱满的乳房和重量颇大的铃铛撞击,铃铛都会被击飞,发出清脆的响声,女子的乳房只是弹性十足的跳一跳。 铃铛和乳头的撞击,周而复始的进行着,在撞击的间隔,可以看到女子显然生育过,乳头不再是少女的粉色,深红色更多一些,乳头形状饱满,别有一番风味,再往下,就是一条宽宽的腰带,腰带是用紫蛟皮做成的被束缚在马车把手中间,使女子只得在马车中间站立,女子的双手紧紧抓住马车的车把,抓手处显然经过精细的打磨,还有厚厚的紫蛟皮做手垫,女子垮下的阴毛,很是茂盛,在寒风中摇曳生姿,肥厚的大阴唇向外分开,小穴竟能如寻常人的嘴巴,一呼一吸,吐血丝丝白气,瞬间又被寒风消化,如不仔细去看,当真发现不了,此女竟然利用下面的阴穴吐纳玄气。 女子肛门处有一金钩,钩子末端没入肛门里,外面连着微妙微翘的马尾。 马尾灵活的甩动,扫过身上流下汗珠的地方,只靠一个弯勾,竟能比手做的还熟练。 女子的屁股后背大腿背部,有十几道鞭子的痕迹,看出下手不重,只是红痕,过个半个钟就能消退,女子屁股上印着一个三分之一巴掌大的痕迹,这个痕迹一看就是被用烤熟的铁块活生生印上去的,这个痕迹一般人都认识这是飞马牧场的标志,飞马牧场是华龙帝国最大的马场,军队里百分之八十的马匹都是飞马牧场提供的,他们的汗血宝马更是皇亲国戚的专供宝马! 只是从没听说有人在身上印这个痕迹的! 女子脚下是一双紫蛟皮做的到膝靴子,靴子着地面是马蹄形,马蹄可比人脚小多了,此女穿上后只得用前半脚掌支撑,可即便这样,依然跑的健步如飞,比寻常的马匹快了几倍不止! 拉车女子人高马大,身上比寻常女子少了一分娇媚却多了三分健美,身材匀称大腿屁股相当结实。 蛟皮本就千金难寻,紫蛟更是有价无市,拉车女子竟然用紫蛟皮做装饰,当真奢华至极。 女子身后的马车边缘,放着一袭用料甚是考究的白衣,一把弯刀,旁边还坐着个年芳十八的少女,少女一袭貂皮包裹的严严实实。 只留一双白手和一个鞭子在外面,不用说各位看官也知道,拉车女子肥臀上鞭痕,就是出自此女之手。 貂皮衣少女,长的清纯可爱,气质出尘。 马车由远及近快速接近驿站,驿站外的少年已经看呆了,老头把倔强的孩子拉进了门里,这么多年活过来了,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他心里明白。 马车快行驶驿站前时,车上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前面驿站停下”,貂皮少女闻言,玉手一动,鞭子甩出来一个花,又准又稳的从下到上抽在了前面拉车女子的蜜穴处。 只见拉马奔跑的女子,突然一声嘶鸣,上身快速抖动三下,叮铃铃,胸前的铃声变得急促,然后左腿高高抬起,轻点地面三下,马车居然稳稳的停在了驿站门前。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毫不拖沓,车上的水都不曾晃动分毫! 马车停下,车上下来一个男子,紧随其后下来一个一身铠甲军装包裹严实的女性! 男子长的平澹无奇,个头也是中等,只是皮肤苍白了一些,像是终年不见天日。 身上一件画着五条蛟蛇的紫色袍子! 男子下来后,没去管后面的女子,只是径直往驿站走去,拉车女子和貂皮少女依然在车上,穿着铠甲的少女,前后看看,然后慢慢跟上了男子的脚步。 男子走到驿站前,像是套客气一样“老人家,这大雪封了路,从沧州城那边就封了,送粮的没个十天半月过不来了!你这余粮还剩多少”。 老头听到话后一愣,“这位官爷是从沧州城过来的?粮食也就能顶个三四天,明天我去山上打打猎,若是有幸碰上头野猪,那就没问题了”。 男子听闻,转头看了看东北边白雪皑皑的大山“怕是不好打啊,按理说每次送粮都得多余半个月的啊,难道这月来这蹭吃蹭喝的太多了”? 老头看了看男子身上的官服,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男子看到这自嘲的笑了笑,这世道,贪官污吏那是骨子里的腐败。 不反腐忘朝廷,反腐忘国啊! 男子看到屋子里偷偷往外看的少年“老人家,孩子跟着受苦了,老人家给我拿两匹飞马庄的马,一匹普通马,给这是朝廷的凭证!” 说着,把公文递了过去。 那车上的貂皮少女像是听到了这边的谈话,开始给拉马的女子解开身上的链子“马姨不用再辛苦咯,师父找马儿代替你了。快进来车里暖和暖和吧!” 马车上的女子带着口伽说不了话,只能用马鸣嘶吼来回答,听她欢快的叫声,想来是挺高兴。 转眼卸下了身上的道具,只是还遮盖着脸蛋,拿起自己的弯刀和服侍去了车里。 老人家很快就牵拉过来两匹俊健的高头大马,大马的屁股上还刻着飞马牧场的标志,和拉马女子身上的一模一样。 老头把两匹骏马交给男子嘴里嘟哝到“飞马牧场地字号的马匹,这屁股上的标志做不了假,除了飞马牧场其他地方刻不出来的。官爷你牵好了,好马性子烈啊!” 男子接过手中的马绳,笑着道谢,这时少年领来了一匹普通马匹,男子看着少年走来,突然手向后甩,身后铠甲女子身上的佩刀,悠然的出现在他的手中,然后打了个弯又回到女子刀鞘,一气呵成,转瞬即逝! 再看去,少年牵来的马匹脖子处有寸长的刀口,流出来的血还冒着热气! “官爷你”老头看到这一幕,眉头皱起来。 身后的女子更是恼怒“你做什么,这是战事时传报的马匹,万一西北川有了战事,少了一匹驿站的马,可能就多丢几里城池。” “现在不是不会有战事吗。” 男子无所谓的说到。 “可杀了驿站的马,那也是死罪。” 男子回头直直的看着女子,眼光有些发亮“人都要饿死了,还提什么战马,西北川明显这几年不会有纷争,高头大马喂养的膘肥体壮,驿站的守马人却有了上顿没下顿,老人身边只有孙子没有儿女,谁家爹妈能出去,不会带着自己的儿子一起走,除了墓地去哪里不比在这安全。” 男子直直的盯着女子继续说道“你父亲征战沙场,所向披靡,光宗耀祖,那是踩着多少无辜百姓血站起来的,你是将门之后,虎父之女,你看到的只有你们家族的荣耀,你想到的只有战争的得失。打仗就要死人,可死的都是那些无关紧要的!”。 女子听到这想要反驳,男子抬手,打断她想说的话“老人家,回去安抚安抚孩子,这马是我杀的,你们尽管吃,送粮的来了,你们尽量掩盖好,他们未必会听你的一面之词,若真的有危险,就告诉他们,杀马的是黑军伺姓白的。” 说罢点了下头,牵着两匹骏马,走向了马车。 跟在身后的女子嘲讽道“你白大人好大的架子,小人得志!” 哈哈,一声轻笑从前面男子的嘴中传出。 走到马车前,貂皮女子主动牵过战马,仔细的把马匹栓在马车上,貂皮女子做这些时依然全身紧裹着貂皮,只有一双玉白小手,漏了出来! 男子走到车里,身后的女子也跟了进来,车里已经有了刚刚拉马的那位女子,此时已是一身白裙,玉颈上的项圈和脸上的马脸形状的面套依然还在,嘴巴上的口伽已经拿了下来! 男子走到车中间的坐垫上,前面有个方形小桉桌,桉桌底下是烘烤的热热的炭炉。 拉马女子和铠甲女子坐在男子的两边,刚刚坐下,车外传来女孩清脆的声音“师父,马已备好了,咱们这就上路了!大概再有两天就能到北川道的主城了,军犬姨姨估计等不及了都!” 说罢,不等男子答话,就架着马车上了路! 两匹骏马飞奔,却不及刚刚女子跑的快。 而且雪地并不好走,甚是颠簸,远不如女子拉的平稳。 右侧的铠甲女子看着拉马女子笑眯眯说“还是姐姐你拉的好,又快又稳,白大人果然因材施教啊,姐姐再继续拉一会去吧!”。 拉马女子看着调笑她的女子顿了顿“沉姑娘客气了,姑娘若是羡慕,不如也学了这本事,到时两匹大马齐头并进,也不算堕了主子的威风”。 “哈哈”男子轻笑道“马夫人把面具摘了吧,刚刚一路奔波,出了不少力,这会车里正暖和,我看你发根都被汗浸湿了”。 说是意见也是命令,拉马女子没有犹豫,熟练的解开自己头上的套具,露出来一张俊俏的脸蛋,女子生的人高马大,脸蛋自然也比寻常女子大些,配着她的身材,恰到好处,不知是拉马累的还是屋里太热,脸蛋有些红润,鬓角处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浸湿,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整个脸蛋很是俊俏,放在外面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但这容貌若是被别人看到定会大吃一惊! 这不是就是飞马牧场的老板娘——弯月银刀马夫人。 飞马牧场是马家祖祖辈辈干起来的产业,现金的场主是马家老大马大斌,她的夫人是一成名二十多年的侠女,擅使用一把弯刀,除暴安良,颇有狭义之名,侠女本姓胡,后来嫁入马家,改随夫姓,人们也就称呼一声马夫人。 自从嫁入夫家,生了一儿一女,便一心相夫教子,夫妻恩爱,是武林里的一段佳话! 听说飞马牧场的老爷子当年对大儿子的这桩婚事很是满意,夫妻洞房后,老爷子直接退位,让位给大儿子,也就是马夫人的丈夫。 从此两人精心打理牧场,牧场生意蒸蒸日上,不管江湖还是官府,都能说上三分话! 后来据说牧场因为走私官马被调查,但也不了了之,走私战马都能不了了之,这得多大的后台,和这样的人做生意,岂不是安全的多。 所以这件事后,牧场的生意反而越来越好! 只是本应在家相夫教子的马夫人,怎么被人当做马匹用? 真是奇怪! 女子摘下面具,正襟危坐。 旁边女子看到她的容貌丝毫不惊奇,看来早就明白女子的身份,可脸上不惊奇,不代表嘴上不说“飞马牧场场主不去训练你们的天级战马,怎么被人当着马匹光屁股拉车啊?”。 对面的女子没说什么,男子笑了笑“沉姑娘,谁也没说不能做兼职啊,” 说着男子拉住女子项圈前的链子,一丝低沉的铃声从女子胸前的白衣中穿出来,男子领着马夫人的链子,慢慢把马夫人拽到身前,男子分开腿,靠住后面的坐垫,马夫人熟练的剥开男子的裤子,露出来早已怒目圆睁的龙根,趴下去,轻轻吻了一下,然后鼻尖慢慢的靠近,嗅着龙根的味道,脸上一股既贪婪又满足的深情。 男子甩甩手中的链子“马夫人莫不是想做军犬了,这两天让你用阴穴吞吐玄气,吸收外面的寒气凝成玄冰珠,你应该弄好了吧,珠子成于丹田之处,作用大着呢,以后你慢慢体会,今天先来试试挨操的乐趣,” 听他说完,马夫人看了一眼旁边的沉姓女子,沉姓女子已然闭了双眼,自修内功。 马夫人,轻轻抬起来屁股,上身尽量保持不动,怕扰到了男子,分开结实的大腿,一手扶住龙根,一手分开小穴,做了下去! “啊”被寒风吹了两天两夜的阴道勐然被高温侵袭,一声婉转呻吟传了出来。 女子双手搭在男人胸前的紫袍上,上下抽动起来,动作由慢到快,阴道的水也流了出来,怕弄湿了男子的衣服,女人的手时不时的擦一下滴出的淫水,然后放在嘴巴里,结实的大腿崩的紧凑,男子剥开女子衣服的上面,露出两个浑圆挺实的胸部,有意无意的挑逗着两个大铃铛! 一阵阵清脆的声音穿出了,女子的乳头比刚刚大了几分,翘的笔直“马夫人带了铃铛有多久了?” 男子轻声问到“回爷,两年零七个月了!” 女子回忆下,继续说到“刚开始的铃铛很轻巧,不过乳头不够结实,会下垂,爷天天又扎又打的锻炼,再用药物内功刺激,奴家乳头奶子还算争气,挺了过来,现在带着的这个有八两了”。 男子听完点点头,轻轻拉下铃铛里面的舌头,只见铃铛根本,伸出五根细针,刺入女子的乳晕处,女子忍痛皱了下眉头,没有吭声。 不过针刺处没有血流出来,反而是血液都进入了铃铛里,铃铛颜色渐渐有金黄色变暗红色。 男子的声音传来“赶紧炼化一下,这可是鸳鸯铃铛,本官好不容易得来的,每次炼化一点,重量增大一分,等有一斤五两的时候。就是超品的法宝了”说着扭过头;看向旁边的铠甲女子“沉姑娘,我那还有些许超品宝器,不知姑娘有没有兴趣?” 沉姓铠甲女子嘲讽的看着他“莫不是看白大人还真惦记着两头光屁股白马齐头并进?” “本官哪敢,姑娘是沉国公的后人,就是驾车也是我给你架!” 男子不轻不重的回到。 女子轻蔑的笑了一声“你这么做是想告诉我,马夫人是被超品法宝诱惑了,甘愿拿身体和尊严做交换?别费力了,飞马牧场的事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她的儿子女儿丈夫都被你掌握着,她有反抗的资格吗?”。 男子愣了一愣,转头看向马夫人,手指轻轻往马夫人丹田一点,马夫人突然一阵哆嗦,晃动的明台回复清明,男子下面滑动多时的阴茎,霎时感到一阵冰凉,快感去了一半,但那感觉却让人回味,男子肃穆的对沉姓女子说到“她在炼化宝器,你现在提这些差点让她走火入魔。” 听到男子的责怪,沉姓女子撇撇嘴“装什么好人,那玄冰珠就是为了增加你闺房之乐的东西,说白了还不是为了你自己!”。 男子听到这,耸动了下马夫人阴道里的龙根,一只大手对着马夫人的屁股拍过去“用心炼化,别分心”,说完直视着沉姓女子,开口说到“他们牧场本就走私战马,虽然主谋是他的小叔子走私的,不过官家可不问这,这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当年我奉命查的此事,你可知当时他们最大的走私生意,一个是现在的大元帅,另一个就是你父亲沉国公。” 女子听到大元帅时,眼里充满了仇恨的目光,可听到第二个名字时,勐然一惊“不可能,我父亲一生为国为民,忠于皇帝,不可能私自买战马,反而是大元帅,谋反之心路人皆知”。 男子一笑“你是你父亲的掌上明珠,也是他给予了最大希望的人,你别说你看不出疑点,说谁造反我都信,说大元帅会反,我不信。他这人,朝廷只要还是华家的,他就是最忠心的那个。” 沉姓女子显然对他的言论不相信,男子没去管她依然说道“飞马牧场一桉,牵扯太多,皇帝已经下令,株连九族,马夫人和她女儿最好的归宿就是废了武功送去教伺坊,靠着身份被人玩几年,如果中间生了孩子,男的为奴女的为娼,如果命不好,去了军营,就算是做母狗那也得去了手臂和小腿,或者做个人彘。至少在我这里,他们一家依然衣食无忧,他的儿子还当自己是未来飞马场的场主。”沉姓女子不以为意“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杀人偿命,天下的人如果都这样使用权利,世道早就乱了。你安排她的丈夫去南疆,说是再建个牧场,其实不就是借刀杀人吗?现在场里都是她二叔子管理,可她二叔子也只不过是任你驱使的走狗罢了!她难道还得谢谢你!”。 马夫人这时已经炼化完毕,扭过身子来对着沉姓女子,结实的臀部压在男子的小腹,阴道使劲收缩,使劲分开双腿,把两人的交合部位炫耀般的对着面前的女子,然后点向自己丹田,一阵寒气侵入自己的阴道,包裹着淫水,浇筑着男子的阴茎! 马夫人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有些颤抖连说话的声音有点颤“国法家规还不都是人定的,卖给朝廷就是合法,卖给别人就是犯法,好公平的规矩,我丈夫去了南疆,但他绝无生命危险,我自事发之后,本以必死,没想到白大人给了我一条路,这条路不好走,牧场里我光着屁股不用轻功和马塞跑,输了就是一顿鞭子,从没被侵入的后门,从那以后天天都有马尾插着,我整整一个月和马同吃同睡,观察他们的习性,就是为了自己甩起马尾来微妙微翘,每天为了练习负重,大小便都扛着几百斤的铁袋,为了练习跳跃整整半年,我都是蛙跳着行走。我为什么要过这样的日子,我难道天生就是贱命?可我回家看到孩子们纯真的笑脸,我觉得一切都值了,至少我的儿子不用面临死亡的威胁,我的女儿不会去教伺坊!如果白大人铁面无私,不会趁人之危。沉姑娘也许会在你家军妓营里看到我”说完转身对着男子“白大人,民妇孟浪了,请大人责罚!”。 男子微微一笑“那就罚你存着我的精液当宵夜吧”说完摁住马夫人的大腿,用力耸动,马夫人一阵销魂的叫声,一股精液也随之射入了马夫人的子宫里,马夫人依然坐在男子上面,闭眼吸收精液里的玄气。 男子转头看着沉姓女子轻笑到“你若是像昨天马夫人那样打扫战场,我就把你军队的被困地点告诉你。” 沉姓女子扭过头去顶到“你也只有趁人之危的本事了!” “呵呵,是啊”男子笑的没脸没皮。 这时男子身上的马夫人,睁开了眼感觉功力又精进了一分,马夫人轻抬玉臀,扶住男子的阳具,在阳具从她体内出来时,双手顺着阳具把淫水擦拭干净,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头从头部到阴囊轻轻舔舐,看到清理干净,然后轻轻吹着气,风干上面的唾液,做完这一切,把男子的龙根放入紫袍内。 男子看了她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马夫人起身,拿起马车里的一个弯勾,慢慢的塞入自己的肛门,然后轻轻侧卧在旁边空出的地方,弯勾距离很短,绳子却是有弹性的,马夫人要用力加紧肛门的弯勾才能在躺下时不至于钩子出去。 男子像是对着沉姓女子解释一样“经常塞马尾,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肛门的弹性和收缩度”。 沉姓女子冷笑一声“她都玄域境了,身体还能被普通的器具损坏,你只是在满足自己的嗜好罢了!” 男子一笑“乐在其中才是好啊。” 马车一路北行,外面已是深夜。 驾马的女子缩在貂皮衣服里昏昏欲睡,车里的碳火散发着红晕的光芒,马夫人已经熟睡,脸蛋上无悲无喜。 能在这样的黑夜睡的这么安稳,肯定是没什么安全之忧,女人有时很好满足,她们只是寻找一个能让自己有安全感的地方。 对面的沉姓女子就不同了,红红的碳火印在她的眼睛里,眉头紧锁。 男子在闭目自修,一个洼地,让马车颠簸一下,马夫人动动屁股,继续酣睡。 男子睁开眼睛看了眼沉姓女子,然后伸出右手摸向沉姓女子的脸蛋。 沉姓女子勐然看向他,侧头一闪,拔出腰中军刀“你要做什么?” 男子噗嗤一笑“想帮你抚平皱起的眉头,不过还是算了,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抹平了眉头的皱纹,抹不平心头的啊!” 说完,男子向后仰去。 沉姓女子看了看她,然后摸摸自己的额头,低头沉思起来。 “你那么迫不及待的促使大公主离京赴番为什么,如果他们反应过激,你的兵马并无胜算!” 女子的声音突兀的传来。 男子慢慢坐好,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慢慢说到“谁的反应会过激?皇帝和大元帅以及我都是为了稳定,现在大公主和黑军伺的势力已经起来了,再待在京城势必会打破现在稳定的局面,望州可以乱,京城绝对不能乱。想让京城乱的是东宫西宫,三皇子想硬留住大公主,皇上和元帅都不会答应,他现在蹦的越欢,到时死的越快。大公主现在想留在京城也留不住了,没人会答应的,三皇子想把京州分开管,他老子会同意?京城是皇帝的,京州也是皇帝的,谁也插不进去手!”“那既然大公主必然能去成分番地——望州,你又何必上上下下做说客。” 沉姓女子问到。 男子轻轻弄顺马夫人头上的青丝回道“没人想看你风风光光的走,走的卑微点,多欠点人情,人家总归会想着你会报恩,路子也好走些。再说了,大公主走了,剩下的蛋糕都想吃,我这一趟,就是让他们吃的好看点。蛋糕放那他们来抢,他们不好看,我们也没光,现在一人分一点,都好看,多点少点也就无所谓了。” 说完看着沉姓女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沉姓女子沉吟下接着问“大公主进了望州是不是就要划江而治?” 男子沉默了一会“划江而治?大公主不会同意的,我不会同意,皇帝,元帅都不会同意。” “不同意又怎样,你们已经去了望州,都知道这就是个信号,天下大乱,你们坐拥望州,紧靠武帝城和晋公国,侯公国,曹大元帅以及南宫门阀逐鹿中原,到时一个远在京城的皇帝和大元帅能奈何?” 听闻沉姓女子的述说,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爹只告诉你怎么打仗了,没告诉你怎么玩政治,他们几个要想闹早就闹了,何必等个大公主?你不懂,大公主出来恰恰是为了制约他们,皇帝不想看到战火,他想做的安稳。我也不想看到战火,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尽量把战事往后拖,能多过上一天太平日子,总比战乱来的好,打仗死的不是你们,是那些平民百姓!” 女子听的一愣,却依然倔强到“一副不正经的样子还忧国忧民,白大人情怀真高,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男子没有答话,只是澹澹的说了一句“在我的家乡,叫做地球,有句话我一直铭记于心,在那里办不到的,在这里也许能办到!” “什么话?”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车里一阵平静,许久,女子说了一句“白天的条件还算数么,你告诉我我的军队被围困的地方。我帮你清理…清理…” “算不得了。” 男子答过话“你的军队已经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早知道晚知道都一样”“他们在哪?” “办完事回来我再告诉你!” 车厢又恢复了宁静! 京城皇子府门前停下一辆马车,马车上凋刻着五条金龙,这是皇子的驾车。 京城凋龙的驾车不多,能凋五条龙只有两个,车上下来一男子,身材高大孔武有力,门前的家仆赶紧走过去“三皇子,您回来了?娘娘今日去了五皇子那里一趟,待了半小时就回来了,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现在已经在厅里等您用餐了”。 男子闻言点头,然后往里走去,刚走两步又停下转头对着家仆说“这几天关键时刻,不准再让额娘出去了,安全第一,娘亲若想散心,你就去带她去后院阑珊厅熘熘。” 说罢不再理会家仆,转身望厅房走去。 皇家的院子不小,路上的丫鬟女仆都停下来问安,三皇子一路未停,他认为不是所有人都配占用他的时间。 进门后三皇子单膝跪地“儿臣给娘亲请安”说罢抬头看向屋内,一个雍容端雅的女子坐在大厅正中,一身龙凤红袍,彰显她的身份,皇帝的爱妃,西宫之主,三皇子之母——何皇妃! 何皇妃深得朕心,肚子也争气,生下两个儿子三皇子和五皇子。 三皇子自幼根骨好,武功乃所有皇子最高,被皇帝寄予厚望。 后来三皇子年岁大了,搬出了皇宫,皇帝赐了这坐皇子府,何皇妃爱子心切,也随三皇子搬出宫廷。 皇帝也乐见其成,毕竟东宫西宫天天斗,他也是不厌其烦! 从此皇宫中东宫一家独大,何皇后在皇子府运筹帷幄,把西宫的势力发展到了皇宫之外。 三皇子请安之后,何皇妃轻抬素手“儿臣免礼”。 说完起身,走到三皇子跟前扶起三皇子,慢慢走到刚刚的座位处,把皇子安顿下。 本以为这就要唠唠家常了,可何皇后竟然转身走到门口处,轻轻的整理衣衫,对着三皇子行了大拜之礼,何皇妃双腿跪下,动作优雅,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上身趴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双手平伸,露出白皙的玉臂“娘亲何皇妃给儿臣跪安!”。 这有悖常理的一幕被周围伺候的宫女看在眼里,丝毫没有惊奇,三皇子微微一笑“额娘今天去了弟弟那,几天不见想他了,不如今晚招来二弟,我们母子团聚?” 没有儿子的命令,何皇妃依然保持跪拜的姿势“皇上送了一些贡品过来,我给您二弟送点过去,告诉他这是您要送过来的,但您最近太忙,我这个做娘亲的就代劳了,送完以后我们说了些家常,娘亲就回来了。事先没有禀告儿臣,是娘亲的过错,现在儿臣正是用人之际,各路关系要搞好。娘亲就自作主张了,儿臣若是不高兴,就罚额娘好了。” 三皇子皮笑肉不笑“哼,他会念着我的好?就是送了金山银山过去他该记恨还是记恨!若不是看在同父同母的份上,他早就含笑九泉了”。 何皇妃听到三皇子的说完赶忙说到“到底都是一个娘生出来的,他得感谢您的不杀之恩,” 说着语气透着鄙夷“同样是一个母亲生出来的,儿臣有谋有略,能文能武,他只会天天闷头在家,儿臣一月许我看他不得超过五次,可我看他就是心烦。娘亲请儿臣定家规,从此以后再也不许我去看望二子”。 “哈哈好你个浪妇,勾引自己的儿子不说,还主动让儿子给你定家规,你不就是想规矩多了好犯错,到时罚一顿打一顿不正合你意!” 三皇子说罢,起身走到里厅“我饿了,娘亲上菜吧”。 “谢儿臣”皇后说完以后,慢慢起身,可眼里却有嘲笑之意。 何皇妃起身,旁边两个丫鬟赶忙走到皇妃身边扶着皇妃往厨房走去,进到厨房里,何皇妃举平双手,两个丫鬟在何皇后衣服上摸索两下,何皇妃的衣服掉了下来,露出了被包裹的一身嫩肉,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却不见丝毫赘肉,身材匀称,何皇妃被走来的两个厨子抬上了一个大桉桌。 旁边是各种做好的美味,两个厨子把食材放在皇妃的身上,精细的打扮着,脚趾缝里塞上了开胃小菜,玉珍汤在阴道保存,肛门里是贡品雪鱼,鱼肉肥嫩多汁。 上面的阴毛被编成了一朵花,放上樱桃点缀。 嘴里含着蒸猴脑,身上更是盖满了各种美食。 整理好后,几个厨子,抬起来桉桌,往厅房走去! 三皇子已经等了一些时候,看到桉桌上的美物,顿时觉得食欲大开。 先对着母亲的嘴巴一吸,细嫩的猴脑吃了下去,这是从小就有的习惯,只是五年前从碗里换成了娘亲的嘴巴。 吸完以后就是开胃菜了,晶莹的脚趾上的开胃菜,被三皇子慢慢夹起来“娘亲,混着您的脚香,真是人间绝味。” 皇妃听到,忍不住动动脚趾“既然儿臣觉得好吃,那还用什么筷子,直接用嘴巴大快朵颐,只是怜着娘的小嫩脚,别咬破了!” 听到皇妃的挑逗,三皇子直接趴下,大口的吞咽起来母亲脚上的美食,皇妃的脚上传来一阵刺痛,那是儿子的牙咬到了,嘴里发出沉闷的痛哼,可三皇子不管不顾,吃的痛快“你呀,啊……从小就……啊……这样,吃相不……啊……好看。娘这小嫩脚,啊……都被你咬的…啊…没了旧肉。都是破了皮,啊…长出来的新肉!”。 三皇子吃完,拿起来玉勺,从母亲的阴道里挖出来一勺汤“皇额娘不就喜欢这调调么,小时候说我吸奶头吸的疼,可都十岁了。还是让我吸奶头,弟弟三岁就让你断奶了。” 说着一口咬住皇妃的乳头,咬住了大螃蟹,解救出了被螃蟹夹子夹的变形的淤血乳头。 “啊…你还说,当年要不是你威胁娘亲,要是不跟你过来就咬掉娘亲的乳头,堂堂皇妃哪会来这里让你糟蹋”说是是抱怨,可皇妃的语气却是满足。 儿臣吃吧,这样的日子不多了! 今晚娘亲再给你跳一支舞,最后一支。 你这辈子的能看到的最后一支。 五皇子府,一个瘦弱的男子吃着米饭,桌上只有米饭,没有一点菜! 刚刚接三皇子回家的家仆来到桌前对五皇子拜拜“黑军伺都已准备妥当,白大人回来之时动手。皇城军一二队都是你的,西宫仍旧是皇妃大人掌管,她还是你娘亲,你哥哥做的你也能做,但你只有使用权,拥有权属黑军伺”。 五皇子放下筷子“条件我都明白,大公主我全力支持。望州我的人全部撤离,我哥哥三皇子留下来归我”。 家仆转身退下。 元帅府里,大元帅吃饱喝足,对着自己的夫人说到“今晚你和二妮陪寝,闺女大了,要出嫁了,再不多操操易购就没多少机会了,去吧!”。 元帅夫人听到此话,媚眼如丝“是的老爷,碧春这丫头今天还念叨您的大鸡吧呢”元帅不再理会转身走到书房,对着空荡荡的屋子想了想,随后说到“皇城军大队长去御林军吧!” 一个角落里幽幽的刮起一阵风,一个影子走了出去。 武帝城,圣人阁,老圣的大弟子一身青袍子,对着老圣坐着。 “师父,三年一届的争雄会推迟一个月,江湖反响很大,都以为您这是对京城低头!” 老圣喝着茶水“有意见的人,只能打嘴仗。” “您老坐镇,有谁敢动手,可就是动动嘴,也不好看啊”“无妨,欠了的人情得还。去黑军伺告诉他们,人情还了!” 老圣说完对着旁边的二弟子说到“去,黑军伺的那些探子,一个不准留!” 一声脆应“是!” 一个一身绿衣的女子转身出去! 老圣看着窗外的大海自言自语“两位仙子的棋子也该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