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玉是经历过男人的女人,她深谙男女间欢愉的秘密。 自从老公谢军出意外去世后,林区有许多单身男人和留守男人来打她的主意,经常给她的手机发一些不三不四的下流信息,甚至还半夜跑到她的楼下,打着忽哨勾引她,但她平素里是中规中矩的女人,再说还有父母长辈也生活在林场,她怎么着也不敢造次。 虽然她并不是很老,也才二十八九,正是熟透了的年纪,但怕面对林场里人们流言蜚语,她一直忍受着长夜漫漫,忍受着身体如火烧般发烫,最多也就用手弄弄,聊以自慰。 要不是今天早上来山上捡柴被蛇咬了臀部,她也不会让春桃这小子趴在自己的双腿间,忘情拼命地汲吸着那浓白的蜜液、“毒汁” 可春桃这小子傻傻的一吸,确实激起了她心中积淀已经的女人的柔情和欲望。 那块干涸已久的土地,仿佛遇上了雨水一样,是那样焦渴,饥饿。 更让李美玉想不到的是,当自己的手握着春桃这小子的那根棒时,她心里一惊,这才发现,原来这男人与男人也是不一样的。 春桃的这根东西,和自己死去的那男人的棒是不一样的,这男人的棒是那么粗,虽然不是很长,但特别有劲道,壮壮实实的,浑大的圆头就仿佛顶了个圆球一样,是那样沉手。 这让李美玉的纤纤玉手,都要差点握不住似的。 “要是这样的东西顶进来,会不会让人爆炸?” 李美玉的心里掠过这样想法,再加上下面春桃还在不断地用嘴帮她“吸毒”她口中的呻吟就变得更加杂乱无章,有种歇斯底里,却又沟壑难填的感觉,从那下面缓缓升腾起来。 李美玉知道,这种感觉,肯定是春桃用嘴止不住的,就像一团火,已经在她的心间肆无忌惮地燃烧起来。 这种火,非得要用那根大棒槌捅几下,再洒点水,再能将它扑灭。 李美玉想到这里,便不再将春桃的头按住,不再让他吸,而是喃喃地对春桃说:“春桃,我的乖乖,你看婶婶的毒都被你吸干,吸完了,可是,可是里边还好痒呢?你能不能,能不能用这根东西放进去给婶婶挠挠啊?” 说着,她的手就使劲地将春桃那根棒子捏住,还来回晃了晃。 春桃的那根棒子即使不晃,也硬挺着总想放哪儿磨擦一下,这下得到李美玉的同意。 他腾出一只手,将拉链“涮”地拉开来,那根不长却相当粗壮的家伙,崩的一下就从里边弹了出来,雄亮的圆头在晨风下不断跳动。 “婶婶,我好想弄进去。”春桃站起身来,把着那根威武的东西,就要往李美玉的后面挺。 可他毕竟没有过那方面的经验,而李美玉的屁股又是朝后拱着的,这样,虽说下面有个湿汪汪的隐屄,可屁眼却是明晃晃地刺激眼球。 春桃这货以前没有经验,竟将硬挺的棒子搭在屁眼旁,就要往里钻。 李美玉急了,一把弯腰将春桃就要放进去的棒子用手抬住了。 她娇滴着说:“死春桃,这都不会呀,不是放那里的,是放这里的。”说着,她轻轻地将那棒子一压,两片鲍鱼唇中间竟神秘地现出一道山涧,春桃将身子往前一挺,那根又粗又壮的棒子,便稳稳妥妥而又滑滑溜溜地探到洞底…… “啊”随着春桃的深深一探,李美玉的嘴唇间迸出那种畅快而又消魂的声音,那种声音,随着春桃的每一次探入,拔出,明显的声调不同,分贝不同,从李美玉身上感受的那种消魂感觉也不同。 比如进去的时候,李美玉的“啊~~”拖着长长的尾音,出来的时候,那“啊”的尾音没有了,似乎更多地享受和回味。 春桃虽然从同学的电脑中也看过所谓的爱情战斗片,却从来没有感受这种厚实温暖,却又滑溜细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积蓄和养了十八年的爱情虫子,似乎已经钻到了门口,已经不听他这个主人的口令,马上就要往外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