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被麦娘唤入屋里侍候她和莘长征的房事,顺玲得知后,气得火冒三丈,立即冲了去东厢踢门。 我们都惊了。 妈妈赶紧去了穿衣服,再赶过去。 我掀起一张被单,就慌慌张张的赶过去,给顺玲披在身上。 是阿金开的门。 顺玲一手推开了她,径直冲进去。 莘长征赤身裸体的迎上来,腆着笑,讨好道:“好小玲,这么晚喇,找麦娘干嘛啊?外面黑咕隆咚的,你可别瞎走动,派人过来说一声,叫麦娘过去找你也一样嘛。” 说着话时,还张开了手,想搂住顺玲。 顺玲却掐了他乳头,叫他痛得缩了手。 接着,顺玲瞥了瞥那床上的麦娘,对莘长征冷笑道:“你个臭不要脸的,老娘不跟你废话,老娘只告诉你,老娘很不爽那个姓麦的,要不她滚,要不我滚。” 莘长征一边抚着被掐痛的乳头,一边瞥麦娘,问:“这个”滚“,是啥意思啊?” “滚出门的滚,滚出这个家的滚。” 那麦娘一听就不淡定了,若真有一个人滚,绝对是她。 于是,她立马跳起来叫道:“姓梁的,你他妈别欺人太甚!” 顺玲叫得更大声:“姓麦的!老娘就欺你了!操你妈!老娘就要欺死你他妈全家!” 我听得暗笑不已,别看顺玲漂漂亮亮的,其实贵妇似的外表下,可是个泼妇呢。 那莘长征就听得很头疼了。 此时,正好妈妈穿好了衣服,赶过来了。 莘长征就问妈妈:“媳妇,小玲干嘛发这么大火,谁惹她了?” 未等妈妈说话,顺玲就啐他道:“谁惹我?你他妈瞎呀?就是那个姓麦的婊子!” 那麦娘听得咬牙切齿,骂了回来:“你他妈才是婊子!老娘是老爷明媒正娶的黄花闺女!你那个野老公就在这儿,你肚里的野种还不知是不是老爷的!” 顺玲一愕,瞧了瞧我,又瞧瞧莘长征,忽的一笑,说:“老爷,这肚子不是你的呢。行吧,我立马就滚。” 说罢,就来牵我手,拉我走。 但我哪敢走啊,莘长征那双老鹰似的眼睛,正在瞪我呢。 我心头一怂,慌忙撇开了顺玲的手,一骨碌跪到地上,憋屈道:“求父亲大人明鉴,二妈妈是说笑的。” 顺玲见了我这衰样,无语得翻了白眼,又拍了我脑壳,嘀咕道:“臭没出息的臭怂蛋。” 那麦娘却是看乐了,嘲笑道:“那臭怂蛋以前可没少日你吧,姓梁的臭婊子!” 这次,还未等顺玲回击,莘长征就率先吼了她:“闭嘴!” 那麦娘很不服,继续嚷道:“我怎么了我,我有说错吗,我嫁你时,就是黄花闺女,是你明媒正娶,抬我来家的!她算个啥货色,二手还是三手、四手,谁他妈知道她以前跟过多少野男人,屄都烂了,才让你给捡回家来!” “我他妈叫你闭嘴!”莘长征听黑了脸,随手捡起个杯子,朝她扔了过去。 “嘭”的一声,那杯子掷中墙壁,碎了。 那麦娘终于怕了,不敢再大声说,嘀嘀咕咕的不知说着啥。 妈妈适时补刀道:“麦娘,你只是个妾,你当着我面,说明媒正娶什么的,你觉得合适?” 顺玲听乐了,嘲笑道:“对呗,区区一个小妾,也配说什么明媒正娶?你省省吧,你不配!” 提起这一茬,那麦娘就委屈的想哭了。 想当初,她确实是莘长征明媒正娶回来的正妻,只是后来被妈妈抢了。 不说麦娘泫然想哭。 就说那莘长征看见顺玲笑得欢,便趁机一手搂上她的腰肢,另一手轻抚她的小腹,细声细气道:“好小玲,天色不早喇,咱们先回去歇着吧,有事等明天再说。” 顺玲却冷冷道:“我刚才说了,今天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看着办吧。” “明天办,明天一定办。”莘长征信誓旦旦道。 顺玲不依不饶道:“我要现在就办!” 莘长征很头疼,只得先问了是何原因。 听后,他看向我来,眼神极其不善。 我吓得浑身颤栗,心道要死啊。 顺玲挡在我跟前,凶道:“你奶奶的莘长征,你再吓唬他试试看!信不信老娘立马拿肚子撞那桌子角?” 那莘长征当然怂了,眼神立马由乖张变成了乖巧,弓着身,双手捧她肚子,谄笑道:“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说啥呢,别拿肚子吓人呐。” 顺玲“哼”了一声,指着我说:“他是老娘的大儿子,他只许伺候我,不许伺候别的骚蹄子。” 莘长征连连点头说:“是是是,你是我的小姑奶奶,你说啥就是啥。” 顺玲“噗”的一声笑,又说:“姓麦那婊子,没经我允许,就使唤他舔骚穴,我很不高兴,很郁闷,很气愤,很……反正对肚里的孩子很不好,我要你立即把她赶出门去!” “这……小玲啊,这大晚上的啊。”莘长征似是想拖拖看。 那麦娘慌了,叫道:“老爷,我也是你妻子啊,你要为了一个贱奴才赶我走?” 这一下,顺玲和莘长征居然异口同声的啐她道:“闭嘴!” 说完,两人就都笑了。 妈妈也瞟了那麦娘,冷不丁的又补了刀:“老爷的妻子是我,你只是小妾,记好自己是啥身份。” 这次一听,那麦娘真的哭出来了。 那莘长征见了,顿时面色抽抽,很不忍的样子。 不过,顺玲没有丝毫心软,一丝回旋的余地也不留给他。 顺玲的玉手,掰着莘长征的脸,不让他看那麦娘,说:“莘长征!你不赶她,就是赶我!” “你可真是我祖宗……”莘长征很为难。 他们在僵持。 而我就在心想,今天这事,那麦娘肯定会迁怒于我,肯定会寻机报复。 她斗不过妈妈、顺玲,难道还拿我没办法? 若赶不走她,往后我还能好过? 于是,我略一琢磨,干脆往死里得罪算了,务须一举撵走。 我瞧着莘长征,说:“爹,顺娘一直不肯当您的姨太太,是有原因的。顺娘不愿屈居第四,排在二太太和三太太的后面。顺娘说的,要做就做第二。” 莘长征瞧了瞧我,又问了顺玲:“他说真的?” 顺玲之前闲聊时,确实是这样开过这样的玩笑。 所以,我不是撒谎。 顺玲回头瞧我,玉手一抬,就拍了我脑壳,啐道:“臭混蛋,就你多嘴!趴好,给老娘做凳子。” “是。”我迅速狗爬在地。 那莘长征殷勤的搀着顺玲,让她坐到了我的脊背上。 之后,莘长征又问:“小玲,你是不是要做二姨太啊?” 顺玲斜眼瞟着那麦娘,冷笑道:“你莘长征的二姨太,在那儿咧。” 莘长征一听就上道了,说:“这一刻起,她不是了。” 顺玲起手拍了他屁股,说:“那就赶紧赶她出去呀!” 于是,莘长征再次看向那麦娘的眼神,就变得冷冷的了。 麦娘哭着扑过来,跪在地上,攀着他腿,哭求他改主意。 又去攀顺玲的腿,想认错,想求原谅,但被莘长征踹开了。 莘长征自己都不敢用力碰顺玲呢,哪儿容得了她去攀顺玲。 妈妈更是早就躲远去了,不让她来碰。 于是,事情就此定下来了。 当然,没有真的大晚上撵她出门。 只是撵到了前院的客房去,等第二天一早才收拾铺盖,撵回娘家去。 倒是,妈妈与她相处时间不短了,看她哭哭啼啼的,就犯了心软病,开口替她求情,让她做四姨太算了,不行就贬为婢女也好。 不过,被顺玲恨铁不成钢的一顿教训,说是想害我,就留下她吧。 于是,妈妈被骂醒了,硬起了心肠来。 …… 虽然说,那莘长征很是贪新厌旧,但终究对麦娘残留有一丝夫妻情分。 所以,他打发了麦娘之后,就把那一丝情分,化作怒火,惩罚在我身上了。 他趁我在前院打理畜牲时,把我叫出了院外,命人扒了我衣裤,操马鞭、鞭笞了我几十下,直把我屁股鞭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鞭完后,又罚我赤身裸体的跪在门外示众。 还特意吩咐了其他人,有敢进内宅报信的,视同叛主,严惩不贷。 他说:“要不是小玲做了二姨太,老子心情好。不然老子铁定一枪毙了你个狗杂种!” 我哭死了,心情好,还这样虐我,你这么刻薄,迟早要遭反噬的。 他们进了宅之后,就剩我一个人,孤零零、赤条条的罚跪在门口。 这门前即路边,路过的行人不少。 是大人就还好,看两眼、笑一声就过了。 不明事的小孩子就不好了,巴巴的跑到我跟前来,嘻嘻哈哈的逗了我一番。 在那帮穷小孩的眼中,不穿衣服不算啥,被罚跪也很常见。 他们感兴趣的是,我胯间的小鸡鸡,为何困在一只铁笼子里。 想象下,我一个成年人,像是猴子一样,被一群小屁孩围观,当中有一两个手贱的,还要伸手来逗一逗鸡笼子…… 这是个啥感受? 是想死的感受。 …… 过后两天,莘长征吩咐我留在前院守门房,免得让妈妈、顺玲得知,我被他鞭笞了。 直到第三天,我屁股差不多好了,穿上裤子就看不出受过鞭刑,才被允许回到内宅伺候。 妈妈、顺玲都没有起疑心,因为守门房本就是男奴们的分内事。 我当然不敢告状,逆来顺受就是了。 麦娘已被撵走,东厢房空了。 取代她成为二太太的顺玲,顺理成章的占了东厢房。 不过,除了陪莘长征睡觉时,顺玲还是习惯性的往正房里钻,粘着妈妈。 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顺玲其实早就明白透了,如无意外,这辈子是不可能下山的了。 日日夜夜都要困守在这片小小的内宅里,这让顺玲心情很郁结。 所幸,她肚里怀着小娃娃,这让她对未来有了盼头,精神上也有寄托。 当然,妈妈的日夜陪伴,也是她心灵上的安慰剂。 妈妈人到中年,心性早已淡泊了,并不向往大山之外的花花世界。 之前,妈妈因为莘长征过分欺负我,而产生过反抗心。 后来,我断了腿,是莘长征关照我,让我重新好起来。 这事妈妈看在眼里,那反抗心也就随之熄灭了。 妈妈唯一不爽的是,顺玲被莘长征彻底霸占了。 关于这一点,妈妈一直埋在心里,平时不说,但一旦和莘长征吵架,就会翻出来,咒骂莘长征是没廉耻的畜牲。 这一天,妈妈又和莘长征吵架了。 起因只是一件小事,就是天气快入夏了,妈妈就想给我做一件新衣服。 但毕竟山里不产布匹,做新衣服挺奢侈的,莘长征就说了一句:“一个贱奴才,穿什么新衣服,拿破烂衣服改改就是了嘛。” 妈妈一听就不乐意了,扇了莘长征一个嘴巴子,“啪”的一声,挺响亮的。 然后,莘长征就挂不住面子了。 打嘴巴没所谓,反正他也被妈妈打习惯了,关键是当着一位女客人的面被打,他就甚觉伤威严了。 女客人是个裁缝,来此是量尺寸的。 莘长征恼怒的站起身来,瞪着妈妈,作势欲打。 妈妈也不示弱,抬起头,回瞪他,冷声道:“你敢打我,就一辈子别想进我屋!” 莘长征听了,就下不了手。 倒不是真怕一辈子进不了妈妈的屋,妈妈也就顺口说说罢了。 但冷战个十日八日的,也是够莘长征难受的。 更可恶的是,顺玲和妈妈是共进退的,妈妈和他冷战,顺玲绝对会凑热闹,两人一起冷落他。 那就太难熬了点。 就此僵持着。 三姨太此时也在,她是个伶俐人,连忙打发了那个女裁缝出屋,之后又来劝和,说:“哎哟,老爷,咱们家家大业大,几块布而已,小事喇。好秀娘,你也是的,好说好话嘛,干嘛要当着外人的面,落老爷面子呀。快给老爷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妈妈不听,反而骂道:“他一个没廉耻的老畜牲,凭啥一口一个贱奴才的叫我儿子,我还嫌打得轻了!” 三姨太尴尬了。 莘长征左右不敢打妈妈,就瞪向我来了。 我吓得心头大怂,心里暗暗叫苦,妈妈呀,你坑儿子啊…… 我立马跪了下来,劝道:“妈妈,儿子贱不贱,没所谓的,您别和父亲大人吵嘴好吗?家和万事兴啊。” 妈妈无语瞧我。 她哪知道我早被莘长征虐破了胆,怕他怕得脚软。 妈妈叹了口气,说:“老爷,他是我亲儿子,是你继子,不是奴才,更不许说他贱。你要答应了,我就让你打屁股出气。” 妈妈的屁股,非常丰满白嫩,莘长征对之可是爱不释手的,总爱拍打几下,拍得臀肉颤颤的,就像风吹平湖起肉浪似的。 莘长征笑道:“行,他是好儿子。” 说着时,他已经凑近到妈妈面前,手摸在妈妈的腰肢下,享受那肥美的手感。 妈妈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嗔道:“急什么!他们都在呢!” 三姨太知趣,连忙招呼众人退出门去。 独二柱子留下,伺候他们行房。 我也想留下伺候,但开不了这口,默默退了。 我退得最慢,随手关上了门。 关门之前,听见了一声“啪”,是手掌拍屁股的响声。 我心甚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妈妈最妩媚的样子,我真的想看啊。 …… 无缘欣赏妈妈的妩媚样,我只得去了东厢房,欣赏顺玲的慵懒样。 前些天,顺玲肚里的不孝子,让她难受的紧要,时时都作呕作闷。 这两天好多了,不过仍是懒懒的,就成天躺着,门都懒出。 我进屋时,她刚好解完手。 旁边的仆妇阿银,在扶着她腰身,扶她站起来。 另有个男奴三毛,跪在她胯下,抱着她两腿,正要为她舔舐下身。 她此时一见了我,便推开了三毛,笑眯眯的对我招手。 我快步走了过去,跪到她胯下,埋头便舔,把她下体周边的尿渍,舔了个干净。 那个三毛是有点小幽怨的,酸酸地说了句:“千里一来,二太太就满眼都是他。” 顺玲听得“噗嗤”一笑,随手拍了他脑壳,教训道:“你个笨蛋,吃啥醋呀,仔细老娘再不宠你哦。” 这个“宠”,其实就是赏他舔穴的意思。 那三毛慌忙说:“别、别、别,奴才知错,奴才这就马上去洗恭桶。” 说罢,也不等顺玲教训多句,就急急忙忙的提起马桶跑出去了。 顺玲看他跑得快,只是一笑,却瞥着我说:“这些臭奴才,一个个都色得要命。” 我干笑着挠挠头。 那仆妇阿银插口说:“还没规矩咧,退下也不等主子点头,就自己跑了。也就二太太您大人大量,惯着他们。换了是之前那位麦娘,怎么的也得把他叫回来,先扇两耳光再说。” 顺玲笑道:“这只是小事啦,没必要。” 我和阿银一左一右的扶着她。 她却甩开了我们,一个人走,哼道:“你们把我当老太婆呀?” 我追上去挽住她小臂,说:“敬爱的小妈妈,您是贵妇嘛,年轻漂亮也得有人搀着,这样才显得贵气。” 管她叫“小妈妈”,是她要求的,她觉得“二妈妈”不好听。 她笑道:“你这小混蛋,嘴儿咋这么会说话呢。走吧,陪我出去散散步。” 我自是没意见,挽着她走向门外。 那阿银就赶紧取来了外套,当是披风,披在她双肩上。 出得门来,她瞧见正房的门关着,便问道:“老爷在妈妈屋里?” 我点点头。 “又是二柱在屋里伺候么?” 我又点点头。 顺玲似笑非笑的瞧着我,说:“那二柱都快成妈妈的亲儿子了吧。” 我脸色有点难看。 那二柱可谓是妈妈的贴身私奴了,他陪侍在妈妈身边的时间,比我还多。 而且,他和妈妈的亲密度,比我还高得多。 说实话,我真有点妒忌他。 顺玲笑眯眯道:“大儿子不想把妈妈抢回来呀?” 我摇头,说:“想抢啊,可是……” “害羞?不敢开口?” 我点点头。 接着,又握紧她的手腕,哀求道:“小妈妈,我开不了这口,您帮我说好吗?” 她一指头弹了我额,嘻声鄙视道:“怂蛋!” 其实我伺候过她和莘长征睡觉了,只是他们没行房。 倒不是顺玲不愿意,而是莘长征顾虑顺玲的肚子,不敢把大鸡巴捣进去捣乱。 那是很神奇的一幕,向来色中饿鬼似的莘长征,居然像个柳下惠,对着活色生香的顺玲而无动于衷。 我当时还有点失望呢…… ……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原来,三姨太和莘长征之间,只是租赁关系。 莘长征租赁三姨太的肚子,为他生孩子。 三姨太30岁时,已经给她的丈夫生了5个孩子,是出了名的好生养。 莘长征急于生儿子,就跟她们两口子打商量,租赁三姨太来家,每月给付租金,并且让她丈夫加入民兵队,在村里耀武扬威。 若三姨太果真生出孩子来,还将另付奖金。 只可惜,三姨太来家里快满一年了,小腹愣是没反应。 若非今天三姨太的长女来看望她,我真没料到竟有这种租妻的破事。 难怪三姨太一直都不争不抢的,对家里的好东西从不动心,原来不是真正的妾室,就算一时抢到手了,将来也得还回去。 当然,三姨太自身的姿色,还是有可圈可点之处的。 起码,皮肤足够白皙,只这一点,在山沟沟里,就称得上美女了。 否则,莘长征也不会硬给她安一个“三姨太”的名头。 只怕那莘长征是存了永久性霸占她的歪心思。 不过,她似是好女人,不咋留恋这莘家的富足生活。 也是,她和那个正经丈夫都有5个孩子了,咋也割舍不下的。 她的那个长女,叫王香儿,十岁了,生的粉雕玉琢的,非常可爱。 我见了她,心中不禁诧异,这山沟沟里,居然也能生养出这么粉嫩的小丫头。 妈妈一见了她,就爱了,抱着她不撒手,喂了她许多零食,硬要她叫自己做大妈妈。 顺玲也是心生怜爱,送了她两匹布,给她做花裙子穿。 三姨太说,自从她把自己租给老爷之后,她那夫家的生活变好了很多,几个儿女都能吃饱穿暖的,还不须干重活、累活。 虽然不能时常相见,但每隔一段时日见一次,儿女们一个个都越长越可爱,她就欣慰得很。 …… 天气越来越闷热了。 加上布匹短缺的缘故,几位女主子的衣着,也是越来越清凉。 顺玲日常就只穿一件宽松的连衣裙,连内衣、内裤都懒穿。 妈妈也好不到哪儿去,日常穿的是类似抹胸那样的小短衣,下穿一件小短裙、或小短裤,香肩、小腹、大美腿,全都裸露在外。 三姨太也是差不多的打扮。 也就是内宅这个封闭的生活环境,才能如此随意了。 这一天午后,莘长征回到内宅来。 这时,三姨太和妈妈都在院子里下棋纳凉。 顺玲在屋里午休未醒。 莘长征跟她们打了个招呼,就扑入屋来,找顺玲捧肚子。 他很期待顺玲生出个儿子来,有事没事都爱摸顺玲的肚子。 我在旁劝道:“爹,您轻点吧,别弄醒了小妈妈。小妈妈她昨晚又没睡好,现在难得睡得香。” 莘长征回头瞧我一眼,面露笑意的说:“滚边去。” 我无奈闭了嘴。 他这人就这样,满意也不会对下人说好话。 他对我是满意的,毕竟我一直以来,都兢兢业业的打理家务,伺候主子,除了接受妈妈特意留给我的食物之外,就从不寻求其它优待,完全就是个奴才样。 突然,顺玲“嘤咛”一声,醒了。 “宝贝玲儿醒啦。”莘长征凑到她近前,亲了她额。 “唔~”顺玲两眼迷糊的瞧着他。 莘长征扶着她坐起来。 顺玲渐渐清醒过来,问他道:“你进来多久啦?” 莘长征说:“没多久啊,就一阵子。” 顺玲却问向我道:“你爹刚才没对我做坏事吧?” 我摇头道:“没有啊,我爹刚才就坐您床边,静静的看着您。” 莘长征说:“宝贝,你这疑心病得改,我能对你做啥坏事啊。” 顺玲不客气的啐道:“滚开!老娘要尿尿。” 莘长征不滚开,嬉皮笑脸的搀着她,搀她下地,走去坐马桶。 我跟过去伺候。 她只穿着一件宽松的连衣裙,内里并无内裤。 我帮她掀着裙摆。 莘长征搀着她腰肢,让她坐下马桶。 随之而来,是尿汤撒在桶底的“嘀嘀咚咚”声,很是激烈,也很悦耳。 她一边尿,一边看看我,又看看莘长征,脸容露出一丝怪诞的笑意。 我知道她在笑啥,不由有点脸热。 丈夫和奸夫一起伺候她小便呢,她心中有种奇异的快感。 之后,我见她尿完了,也不等她站起来,就赶紧跪下地,头往她腿间埋进去,为她舔舐下身的残留尿渍。 她“噗嗤”一笑,轻轻拍打我的后脑壳,揶揄道:“大儿子呀,你这么等不及的,是没脸见人呢,还是馋老娘的尿臊味呀?” 我只觉得脸上很烫,一个劲的舔舐着她腿心之处,舔干净了也不肯起来,还要继续舔。 却是被莘长征一把揪住了头发,揪到了一边,骂道:“滚边去!” 我讪讪的不敢吱声。 倒是顺玲帮我骂了回去:“你个老混蛋才滚边去咧!老娘不许你这么粗鲁对我大儿子!” 这把莘长征整得很无语。 不过,只无语了片刻,他就不在意了,一把抱起了顺玲,把顺玲抱回到床上去。 顺玲原本还骂骂咧咧的,但被他按在床上强吻了后,就嘻嘻的笑了,还主动翻起身来,压在他身上,掰住了他的脸,和他接着吻,把丁香小舌捣入他口中捣乱,又往他口里吐口水。 他不知咋的,尤其爱吃顺玲和妈妈的香唾,爱吮她们的香舌。 妈妈不咋喜欢让他吮舌头。 倒是顺玲挺乐意这样玩的。 顺玲的小香舌,被他含在口中,“啧啧”的吮了好一会,似是被吮疼了,才推开了他。 “宝贝,你小心点,别压到肚子了。”莘长征扶着她腰说。 她就在莘长征的胯部坐了起来,臀部不安分的挪了挪,笑道:“老爷,你那臭鸡巴硌到人家啦。” 那莘长征就说:“要不,咱们试试后门?” 顺玲一听,就掐了他胸,不客气的啐道:“滚!想都甭想!” 莘长征倒也没所谓,只笑笑,然后却是对我招手。 我知意,走了过去。 顺玲也知其意,便从他胯部下来,坐到了床板上,帮他把裤子扒了。 然后,她手握那大鸡巴,摇摆着,笑眯眯的瞧我。 莘长征哈哈笑道:“宝贝真是善解人意。” 顺玲却不搭理他,朝他伸去脚丫子,怼在他脸上。 他也不嫌弃,就捧着那只白嫩的小脚丫,放在鼻下嗅,又伸出舌头舔。 顺玲是怕痒的,痒得咯咯娇笑,嗔道:“老混蛋,不许舔喇,只许嗅味道。” 于是那莘长征就不舔了,只捧在手上亵玩。 不说那莘长征玩脚丫。 只说顺玲带我吮鸡巴。 她对我笑眯眯道:“是不是想给你爹吮大鸡鸡呀?” “嗯。”我细细声道。 她“噗”的一笑,伸手来拧我嘴皮子,揶揄道:“你个臭没出息的龟儿子,好不害臊咧。” 我脸“唰”的红成一片。 “连这根黑咕隆咚的丑肉棒都馋,我呸!”顺玲嘻嘻的调笑着,一边说,一边往鸡巴上吐了口水。 我紧抿着嘴,心道你才是馋好吗,我只是羡慕它够大够壮…… 顺玲满脸笑盈盈的,一边用几欲滴水的媚眼瞧着我,一边往那大鸡巴的马眼上,轻轻一吻…… 接着,又伸出了小香舌,舔舐那硕大的龟头,围着舔,绕着舐…… 舔舐的同时,她那双水汪汪的杏眼,一直在脉脉的盯着我…… 这是何意啊? 难道一边仔细伺弄奸夫的鸡巴,一边含情脉脉的盯着前夫,会更有快感? 我被她那妩媚的眼神撩得慌,心中羞耻得紧要,脸上烫得紧要,几乎想死。 之后,顺玲似是撩够了,就笑道:“笨蛋,想什么呀,过来啦,咱娘儿俩一起舔大鸡鸡嘛。” 我说了“哦”,却慢吞吞的不想动。 顺玲就朝我伸手来,揪住我耳朵,在我耳边小小声的说:“可以连我舌头也一起舔哦。” 我一听,顿时眼神一亮。 于是,便赶紧凑上前去,伸舌,一边追逐顺玲的香舌,一边舔舐这鸡巴。 而那莘长征,就在我和顺玲两条舌头的舔弄之下,爽得“哈哈哈”的淫笑起来。 那笑声甚是刺耳,刺得我深感屈辱。 之后,莘长征又坐起身来,强拥着顺玲的腰身,强吻她。 我暗暗酸道,顺玲刚舔着他鸡巴,满嘴的鸡巴味,这就拉着她亲嘴,不就是吃自己的鸡巴味吗。 顺玲和他亲完了嘴,又俯下身来,往鸡巴吐了口水,嘻嘻笑道:“大儿子不爱吃鸡巴吧,小妈妈给添点仙水,调调味道。” “你这小妈就宠他吧。”那莘长征挑着她下巴,看样子又要吻她。 却被她一手拍开了,又被推躺下了。 然后,她爬起身,一屁股坐在了莘长征的胸上,说:“躺着别动,老娘带大儿子伺候你那臭鸡巴呢。” 那莘长征哈哈笑道:“好,我不动。” 接着,顺玲起了玩心,手握那支大鸡巴,摇着它,拍打我的脸。 我想躲。 她不许,要我一动不动的,任由她用大鸡巴打脸…… 她笑嘻嘻的,揶揄道:“笨蛋龟儿子,是不是很羞耻呀?是不是恨不得咬断你爹的这根大鸡鸡呀?” 我红着脸,装作没听见。 她用大龟头狠狠怼我腮,瞪眼凶道:“混蛋,老娘问你话咧!” “……”我苦着脸,想哭。 她却是“噗嗤”的笑了,手放开那鸡巴,转而伸来挑我下巴,俏脸也朝我凑了过来,吻我。 我有点慌张,生怕被莘长征看见。 但打眼一看,却放心了,她屁股坐着莘长征呢,完全遮挡了莘长征的视线,不愁被看见的。 不过,她只是对我嘴轻轻一啄,并不和我舌吻。 因为,她嫌弃我这张嘴不干净,是小便后擦拭尿渍的厕纸。 倒是,她虽不和我舌吻,却往我嘴里吐了口水,是嘴碰嘴的吐。 我把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直直看着近在咫尺的她。 她的嘴唇,碰着我的嘴唇,给我渡过来了一大波香唾。 一会后,她离了我嘴,手摸我脸,对我笑,温柔道:“我会和妈妈一样疼你的。” 我心中一暖,差点感动得哭了出来。 但她是爱捉弄人的小恶魔,刚送了我柔情,一转眼又邪恶了起来——她笑眯眯的,笑得奸奸狡狡的,像个狐狸精,说:“还会像潘金莲那样,害哭你哦。” 我哭笑不得,嘀咕道:“别毒死我就成。” 她“扑哧扑哧”的乱笑,抬手按住我头,把我脸按下去,去含那大鸡巴。 她嘻声笑道:“来,大儿子,嘴巴张大,张大点,把你爹这丑东西一口吞咯。吞深点喇,再深点,咬断了也没事,哈哈。” “呃……呕……”我被逼着深喉,那大龟头都捅到我喉头了,叫我干呕不止。 幸好顺玲并非故意虐我,很快就放开我头了。 她笑嘻嘻的鄙视道:“大儿子好没用哦,含这么一小下,就受不了喇。要努力哦,不可以被其他奴才比下去哦。” 我无语,对她翻了白眼。 她弹了我额,笑眯眯的教训道:“小混蛋,不许对小妈妈翻白眼哦,仔细小妈妈揍你屁股……弹你小鸡鸡,弹得你嗷嗷叫。” 说着时,她就转过头去,对莘长征说:“老爷,我想弹他的小鸡鸡。” “哦。”那莘长征随口应道。 他正在藏在顺玲的裙摆内,掰着她的臀儿,观察着那腿心处的肉缝,似是想透过那缝隙,看一看里头的娃儿。 “那给我钥匙呀!”顺玲收起了自己的裙摆,压在臀下,不让他看了。 莘长征这才回神,说:“他那小鸡有啥好弹的,你要弹,就弹我这根大的好了。” “这可是你说的呀。”顺玲笑了,回过头来,纤纤玉指捏作兰花状,对着他那大龟头,就是狠狠的一弹。 “嗷!”莘长征惨声一嚎,双腿像是抽筋似的,瞬间缩起、收拢,双手死死的捂住了胯部。 连我也是看得眉头一抽,心道顺玲这妮子真够辣手的,充满血的硬鸡巴,猛然遭受重击,是要痛死人的。 莘长征缓了片刻,想起身来查看鸡巴,但被顺玲坐得死死的,不敢发力动弹,只得不满的叫道:“你想弄死我啊?” 顺玲却在咯咯娇笑,笑得甚欢的说:“是你自己让老娘弹的!” 他无奈道:“你可真是我的小姑奶奶啊。” 顺玲笑道:“好啦,给你好好按摩一下就是了嘛。”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爱抚那鸡巴,抚了一会,又对我说:“笨蛋龟儿子,呆呆的看什么呀,还不张嘴给你爹舔蛋蛋。” “哦。”我连忙埋下头去,舔舐那大腿中间的阴囊。 就在此时,可能是听见莘长征刚才的惨嚎声了,妈妈就好奇的进来了。 妈妈一进门,就看见了我们三人正在干的勾当。 妈妈并不清楚我的龌龊心思,以为我是被逼受辱的,就羞怒了,吼道:“莘长征,你他妈的又羞辱我儿子!” 一边吼,一边冲过来,要揍莘长征。 那莘长征吓了一跳,嚷道:“不是我啊。” 顺玲先对我说了一声“机会来咯”,接着就下了床去,拦腰抱住妈妈,嘻嘻笑说:“好妈妈,别生气,是我让大儿子去伺候老爷的喇。” 妈妈愕然道:“你……” 顺玲回头瞥了我,鄙视道:“他本就是个下流货,馋老爷的大鸡鸡呢。” 妈妈不信,瞪了眼,说:“胡说什么。撒手,我今儿非要揍哭那个没廉耻的老畜牲!” 顺玲撒了手,没所谓的笑道:“那个没廉耻的老畜牲嘛,反正欠揍,妈妈想揍就揍呗。不过大儿子馋老畜牲的大鸡巴,可是真的哦。” 妈妈左右是不信的,恼道:“臭丫头,再说这胡话,我连你一起揍了!” 我早已下了床,就站在地上,想主动说“馋”,却羞耻得紧要,呐呐张不开口。 莘长征就坐在床上,一脚踹了我屁股,对妈妈说:“媳妇,你可别高看了这货,你自己问问他就是了。” 于是,妈妈迎向我来,摸着我被踹的屁股,柔声道:“儿子别怕,告诉妈妈,是不是被你爹逼的?妈妈替你出头。” 顺玲看戏似的,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明白的,只要让妈妈知道,我是个下贱货色,乐意侍奉房事,那么从此以后,伺候妈妈和莘长征行房,就会水到渠成了。 但我此时羞得满脸通红了,就是开不了这个口啊。 妈妈见了我这神情,也不由得犹疑了,看看我,又看看莘长征,还看了看顺玲,众人都逐一看了个遍。 最终,妈妈不敢置信道:“儿子,你真的……” 我不点头,不言语,只抬手捂住了脸。 妈妈一直相信我是个自尊自爱的男子汉,和其他奴才不一样。 而我却堕落了,叫她失望了。 这份愧疚,让我跪了下地,抱着她的双腿,无声的流了泪。 …… 为何莘长征深信,顺玲肚子里的娃儿,是他的种呢? 因为他当初第一次奸淫顺玲时,顺玲流血了——我的小鸡鸡太无能了,日了顺玲几年,都没能捅破那层处女膜。 也可能是那处女膜出奇的深厚吧。 不管原因是啥,反正结果都是,莘长征给顺玲破了处,并且就此认定了,是他日大顺玲的肚子。 顺玲就拿此事取笑过我,当时可把我臊得找洞钻。 而现在,我居然拿此事来宽慰妈妈…… 妈妈本就对莘长征霸占顺玲之事怀恨在心,时不时都翻出来咒骂一番。 而今儿又得知,我竟然自甘堕落,竟然愿意像个阉奴那样,亲身伺候莘长征日顺玲……妈妈就既愤怒,又伤心,还无奈。 于是,我就只得跟她论证,我是弱鸡男,算不上男人,不配做顺玲的老公,只配做个伺候她的阉奴…… 亲口说出这种自卑自贱的话,是真的心塞啊。 我说,我确实不是男子汉,连妻子的第一滴血都取不下来,还得后爹帮忙,才让顺玲成为真正的妇人…… 又说,若非后爹帮忙,恐怕顺玲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怀孕,成为一位母亲,那将会是顺玲一辈子的遗憾。 还说,我天赋太差,之前实在太亏待顺玲了,如今顺玲终于得到了生为女人的快乐和归宿,我心里只为她高兴,并无一丝一毫的不忿。 妈妈听着我的自白,都听哭了。 我赶忙劝解道:“妈妈,我没事的喇。我早就想明白了,就算把小玲抢回来,我也没办法让她怀孕,还不如现在这样好了。只要以后还能留在您和小玲身边,伺候您俩,我就满足透了。” 妈妈摸着我脸,怜惜道:“孩子,是妈妈对不起你。” “蛤?妈妈说的什么胡话?您有啥对不起我的?” “妈妈让你自卑了。”妈妈放低视线,瞟了我裤裆。 我失声一笑,说:“这……我这鸡鸡长得小,哪是您的错,要怪也怪老爸头上去。” 妈妈勉强一笑,说:“可能真要怪你爸。” 我好奇道:“我爸那鸡鸡,也长得小?” 妈妈微一点头。 我更好奇了,又问:“有多小?比我的咋样?” “打听这个干嘛呀?” “好奇呗。” 妈妈白了我一眼,嗔道:“臭孩子。” 我抱着妈妈的藕臂,摇着,撒着娇,求她说。 妈妈没奈何了,只得敷衍道:“差不多大吧。” 我又问:“我爸也自卑吗?” 妈妈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又问:“妈妈,我有个问题想问您很久了,我爸他干嘛随随便便就同意离婚了?就因为自卑吗?” 妈妈听后,目光涣散了开来,在回忆。 好一会儿,妈妈才叹着气说:“你爸他……当年,他和妈妈结婚好几年,都没怀上孕,就急了,弄了很多药来吃,才总算让妈妈怀了你……可能是吃太多药了吧,身体吃出了毛病……” “啥毛病啊?是鸡鸡硬不起来吗?” “差不多吧……勉强能硬,只是很费劲。” “所以,我爸打那之后,就寄情工作,变得不顾家了?” “嗯。”妈妈叹息,神色落寞。 我心中戚戚,老爸他的鸡鸡本就小,后来还难以勃起,难怪这么多年来,都把如花似玉的妈妈,丢在家中不顾。 老爸这恐怕不单止是自卑,还有浓浓的歉疚吧。 所以,当妈妈提离婚时,他才会立马就同意了。 既然没能力给予妈妈幸福,就果断放手,放妈妈去另寻幸福,估计这就是老爸的想法了。 我说:“妈妈,之前我不理解您,现在理解了,您寂寞了这么多年,早该和老爸离婚了。” “好孩子。”妈妈微微一笑,亲了我额。 我又说:“该早二十年就离了。” “傻孩子。”妈妈笑意更浓,又亲了我脸。 我回亲她,亲在她唇上。 她拧了我嘴皮子,嗔了一声“臭孩子”,却转眼间,回吻了我嘴,香舌深深探入我口中。 我甚迷醉,甚想咬住她舌头,永远不放开…… 吻完后,妈妈像是做贼似的,左右瞧了瞧,笑道:“让你后爹看见,咱俩要死的。” 我也笑,说:“后爹那人呐,霸道得要死。” 妈妈说:“男人嘛,都那死样,看自家女人,就像看自家的钱,被别人多看两眼都是亏的。” 我说:“妈妈,我不是那死样。” 妈妈哑然。 我又说:“我和老爸是一个样的,又无能、又自卑,给不了妻子幸福,索性早点让她改嫁好了。妈妈,我心里真的没有怨恨,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您真的不用为我打抱不平。” 妈妈抚着我脸,怜惜道:“你这样真的开心么?” 我点点头。 妈妈瞧着我的眼神,满是无奈。 我又说:“只要您和小玲开心,我就跟着开心了。后爹能让您俩开心,我就感激他、崇拜他……妈妈,我可能有点同性恋的倾向,看见后爹那鸡鸡那么粗壮,我心里确实有点馋。” 妈妈愕然。 我摇了摇她的小臂,唤道:“妈妈。” 妈妈苦笑道:“儿子,你让妈妈缓一会,妈妈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亲儿子是同性恋。” 我惊恐道:“妈妈,您会讨厌我?” 妈妈先拧了我嘴,后又亲了一口,温声道:“傻孩子,想哪去喇,妈妈怎会讨厌你。” 我一笑。 却在心下暗叹,为了让妈妈接受我馋大鸡巴这个屁事,我也真够拼的,都不惜把自己说成是同性恋了。 其实我有个屁的同性恋倾向,我只是被无处发泄的性苦闷所压抑,被可悲可怜的自卑心所折磨,以致于太过堕落罢了。 …… 五月端午这天,是妈妈的46岁生日。 妈妈是村长莘长征的正室夫人,平时交好莘长征的、或者有意讨好莘长征的村民,都纷纷带着自家婆娘,来我们家贺寿送礼。 山沟沟里物资贫乏,她们所送的,多是些吃的。 莘长征在前院的正厅接待男性村民,收礼。 妈妈、顺玲、三姨太则是盛装打扮,在内宅招待妇女们。 说是盛装打扮,其实也就只是身上穿着土布衣裳,脸上画着廉价化妆品而已。 在我看来,若是她们素颜出场,绝对会比那妆容好看。 那红艳的唇膏,那夸张的腮红,那扎眼的眼影,敷在她们的脸上,反而掩盖掉了她们的天生丽质。 第一眼看上去,给人一种很恶俗的感觉,完全是那种不懂审美的村姑形象。 那些劣质化妆品实在太让她们掉价了,真不知道莘长征从哪弄回来的,纯纯的恶心人。 三姨太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我不清楚她知不知道那些化妆品很恶俗。 但妈妈是知道的。 我伺候妈妈化妆时,劝过妈妈别用那些劣质化妆品。 但妈妈说,这是用给外人看的,不得不用。 若是让外人看见,她身为村长夫人,却素面朝天的,会遭人笑话的。 所以,妈妈就算明知道妆容恶俗,也只得硬着头皮画了这妆。 这内宅里,庭院中摆放了一堆桌椅,桌上摆满了各式小食。 且有两名说书的女先生,在此一唱一和的讲着故事,以娱乐客人。 妈妈,顺玲和三姨太,三位女主子围坐一处听故事。 一众来访的妇女们,纷纷进入内宅来,在奴婢们的招呼下,先给妈妈祝寿,然后就寻位置坐下,吃吃饮食,听听说书。 当然,若是关系好的客人,妈妈会留她在近处坐下,以示亲厚。 能挨着三位女主子坐的,都是那些民兵的家人。 独三姨太的闺女王香儿最特殊,因为妈妈太喜欢她了,就抱着她坐大腿。 妈妈甚至开了玩笑,指着顺玲的肚子说,若是顺玲生出儿子来,就让她做童养媳。 三姨太倒是没所谓,笑着说了“好”。 顺玲也是欢喜,还起哄似的,当场从头上摘下一只银簪子,送给她当定亲礼。 顺玲故作郑重的说:“小香儿,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娃的媳妇咯,再不许喜欢别人家的男孩子哦。” 那王香儿还小,哪懂这是啥,只懵懂的眨巴眨巴着眼睛。 三姨太不知咋想的,倒是乐见其成,教她管顺玲叫了“小妈妈”,管妈妈叫了“大妈妈”。 这可把妈妈乐得花枝招展的。 …… 这天的晚饭,莘长征没在家吃。 他不知何时出了门,也不知哪儿去了。 这是妈妈的生日宴,丈夫却居然不在家,这让妈妈很不高兴。 吃完了饭,顺玲体力不支,早早回房歇了。 三姨太陪妈妈下了两盘象棋,也告辞了。 因为妈妈要出恭,她就不逗留了。 我送她出门。 她却催促我回屋,又叮嘱我,要陪着妈妈,好生安慰,别让妈妈独个儿生闷气。 我点头道:“儿子晓得的,多谢三娘指点。” 她摆了摆手,然后在仆妇阿金的搀扶下,回西厢房去了。 之后,我回到屋里。 妈妈坐在恭桶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团扇,目光涣散,不知在想啥。 那二柱子就一动不动的杵在她身后,双眼微眯,似是在享受着那臭气。 我暗暗一笑,那二柱子就是个死变态,连妈妈的屎臭味,都甘之如饴。 我故意“咳”了一声,引起他注意。 他面色尴尬,朝我一笑,然后和妈妈说了一声,就出了屋去准备洗澡水。 妈妈问我道:“你爹还没回来么?” 我点点头。 妈妈恼道:“那个老混蛋!” 我调侃道:“他不在,我在也一样啊,况且还有二柱子,咱俩两张口舌,您还嫌不够满足啊?” 妈妈羞了一羞,瞋我,嗔道:“你个小坏蛋,都敢笑话妈妈喇。信不信妈妈撵你出去,三天不许进来。” “妈妈在胡说啥啊,儿子完全听不懂唉。”我嘻皮笑脸的凑过去,跪到她跟前,手搂她腰肢,脸拱她胸腹。 妈妈拍了我脑壳,骂道:“蹭什么呀,不许蹭,撒手!” 我不撒手,反而手搂得更紧,脸贴得更实。 妈妈无奈道:“傻孩子,不嫌臭呀?妈妈在拉屎咧,臭不死你。” 我嘻嘻一笑,把刚才二柱子嗅她屎臭味的样子,给她说了。 妈妈失笑,手指戳我额头,故作嫌弃道:“臭儿子,你以为你好到哪儿去。二柱是小变态,你就是大变态。” 我故意大吸一口气,把她的屎臭味吸入肺腔,然后夸道:“真香咧!” 妈妈乐得笑弯了眼,却捏住了我的鼻子,凶巴巴道:“臭变态,欠打是不是呀?” 我瓮声道:“是啊,想让妈妈用爹的大鸡巴打我脸。” 妈妈苦笑,放开了我鼻子,却掐了我嘴皮子,无奈道:“你这死孩子,脑子里剩想这些破事喇,是不是?能不能想点别的?” 我说:“我脑子容量小,想完这些破事,就剩不了空间想别的了。” 妈妈无语,弹了我额,不搭理我。 我也不再嘴贱,只搂住她的腰肢,细细嗅她的味道。 有她的体香,还有那屎臭味…… 我已经伺候过妈妈和莘长征行房了。 那第一次伺候时,把妈妈羞得啊,都哭了……然后,我就被莘长征踹出了门。 到得第二次时,还是顺玲亲自上场劝导,妈妈才稍微镇静了一些。 那第二次挺有趣的,顺玲骑着我脸,把我头完全掩盖在裙内,而妈妈就在旁边被莘长征按着操…… 这个掩耳盗铃的方式,使妈妈的羞耻度降了下来,没有太过挣扎,最终顺利完成了交合。 有了这经验之后,又接续而来的第三、第四、第n次,妈妈才总算接受了过来。 接受了在我这个亲儿子的眼前,被野男人日…… 只是,接受是接受了,却仍是拧手拧脚的,不咋放得开。 妈妈的羞耻心实在太强大了。 之后,妈妈拉完。 我拿来卫生纸,帮她擦干净了下身后,就提起恭桶,带出去,带到前院的粪坑,倒掉。 接着,便舀来清水,用刷子,把恭桶刷洗干净。 洗净后,我看这桶有点残旧了,就提到杂物房那边,找出木蜡油,把这桶刷了一遍,使它变回新熠熠的状态。 就算只是个座便器,太残旧了也不好,把它弄漂亮了,妈妈坐着也舒心,排便也会更顺畅。 之后,我兴冲冲的提着这桶回内宅,心想正好向妈妈邀功时。 莘长征却刚好回到家来,从外面叫门。 守门房的铁蛋,赶紧从门房跑出来,跑去开了门。 我放下恭桶,也赶紧去了门口迎接。 这是规矩,人不在前院就罢,若人在前院,却不主动去迎主子回家,是要挨鞭子的。 莘长征一个人先进了来。 后面是狗剩牵着马,铁蛋也去了帮忙,和他一起牵马进院,带往马厩那边。 我朝莘长征招呼道:“爹回来喇。” 他问道:“你妈她有没有生我气?” 我实话回道:“生了,气您不哼一声就溜出去了,不在家陪她吃寿。” 他说:“我本想快去快回的,没想到耽搁了。” “被啥事耽搁了啊?” “小事,不说那个。”他率先走向内院,又对我招招手,叫我跟上。 我先去提上那恭桶,然后赶紧跟了上去。 他瞧了瞧那桶,问道:“刚上的蜡油?” 我点头道:“是的。” 他笑道:“伺候你妈挺用心啊。” 我厚着面皮说:“儿子伺候小妈妈、伺候三娘,都是一样用心。” 这当然不是实话,但他也不在乎真假。 他说:“等下进了你妈屋,你懂咋做?” 我说:“懂的,劝妈妈消气,配合您日她。” 他哈哈一笑,拍着我肩说:“孺子可教。” 我脸上腆着谄媚的笑,只在心下暗道,日吧日吧,尽情日吧,最好把鸡巴都折断在妈妈的小穴里…… 我挺喜欢他那大鸡巴的,因为那根大鸡巴捣入妈妈体内时,那种阴阳交泰的美感,确实不一般。 但他那人,我就始终喜欢不上来了,有事没事都总爱诅咒他一下…… 挺矛盾的一种心态。 到了妈妈正房外,他却突然怯了,转头去了三娘的西厢。 他说,今天是妈妈的生日,不好和妈妈吵架,就让我先进去劝解一下妈妈。 若劝成了,就去叫他。 劝不成也罢,明日他再哄妈妈。 我暗道,这个傻逼,作恶时果断狠辣,反而哄女人时,拎不清。 今日是妈妈的生日,正因为他不在家陪着妈妈,妈妈才生气的。 不趁今晚哄妈妈,反而等明日……到了明日,你就等着妈妈的怒火吧。 我懒得提醒他,冷眼瞧着他去了西厢房。 之后,我进妈妈屋了。 屋里,妈妈刚洗好了澡,正在二柱子的伺候下,穿上睡裙。 说是睡裙,其实只是一件旧得发白的连衣裙,白天穿的话,会显得不庄重,睡觉穿就正好了。 没办法,这山沟沟里,布匹衣裳实在稀缺。 妈妈见了我,就问:“怎么倒个马桶,也要这么久?” 我举起手上的马桶,展示给她看,邀功道:“我给刷上木油了,好看吧,就是想让妈妈用得舒服。妈妈有没有赏呢?” 妈妈笑道:“赏你一个大嘴巴吧,要不要?” 我翻了白眼,说:“妈妈真小气。” 妈妈也白我一眼,说:“傻孩子,那只是个马桶喇,弄这么好看干嘛,没味道就行了嘛。有这心思,把你自己收拾干净了不好?” 说着时,妈妈已走近我来,用手拍了拍我腰侧的衣服,拍散了一小片灰尘。 拍着时,又说:“你瞧瞧你,身上脏兮兮的,呆会儿可别上妈妈床,弄脏妈妈的被褥,妈妈可要抽你屁股。” 那二柱子起哄道:“好唉、好唉,千里哥不许上床,太太那蜜水都是我的。” 妈妈“噗嗤”一笑,回过头去,瞪着他说:“一边去,你也一样不许上。” 那二柱子登时垮了脸。 我笑道:“那妈妈今晚上不是要寂寞了?” “你才寂寞呢!”妈妈拧着我嘴皮子,嗔道:“你个小混蛋,把妈妈当成什么人喇,真以为没人给妈妈舔下面,妈妈就睡不着觉喇?” 我掰开她的手,嬉皮笑脸道:“不是啊,有爹给妈妈捅下面,妈妈一样能睡得着觉。” 妈妈“呸”的一声,睁圆了杏眼,美美的瞪着我,凶巴巴道:“真是个臭混蛋,成天就知道笑话妈妈,妈妈不跟你好了!” 只是,虽然说得凶,却是半露笑容,显得非常傲娇。 我偷笑,这妈妈和顺玲简直是一样一样的,都口嫌体直。 我上前挽着妈妈的藕臂,和她走向床,边走边说:“妈妈说错了吧,臭混蛋不是我爹的专属诨号吗?” 妈妈笑道:“你爹是臭混蛋,你小子是小混蛋,也没差多少喇。” 我说:“说起来,我那个臭混蛋爹到底去哪儿骚了呢。” 妈妈一听就没了笑意,恼道:“甭提他。管他去哪儿骚了,最好死在外面,一辈子都别回来了!” 说着时,她坐上了床。 那二柱子早已在床上准备好了吸水垫子、美人靠、故事书,专一等着妈妈上床。 妈妈坐好在垫子上,背倚美人靠。 然后,二柱子就立即跻身进妈妈的腿间,头钻进妈妈的裙内,以嘴舌伺弄妈妈的下身。 而我就坐在旁边,一边给妈妈讲故事,一边等着二柱子舌头累了,就轮到我下去伺候。 每当莘长征不来正房睡觉,我和二柱子都是这样伺候妈妈就寝的。 一般来说,不伺候够两小时,是不睡觉。 这当然不是妈妈果真这般性饥渴。 妈妈更多是怜悯我们,用蜜穴之味,慰藉我们苦闷的心而已。 那个杀千刀的莘长征,压根就没想过给男奴发泄欲望的机会。 我们几个男奴的鸡笼子,钥匙全都被他扔河里了。 可想而知,如此长时间憋着,我们几个有多闷骚。 我见二柱子已经钻在妈妈的裙内,便趁机凑近妈妈的嘴边,吻了妈妈一口。 妈妈嗔怪的白了我,连忙夹紧了双腿,把二柱子的头夹实了,确保他在裙内出不来。 然后,妈妈主动抱我脸,吻我嘴,小香舌探入我口中,交缠我舌头。 缠了一会,直缠得微微气喘了,妈妈才放开我,悄声笑道:“小坏蛋。” 我“嘻嘻”的笑,捧着妈妈的脸,左右亲吻。 妈妈的娇容,略有绯色,不知是羞的,还是情动而起的。 二柱子舔舐着妈妈的下身,慢慢的把妈妈的情欲,越推越高,推到了云端之上。 妈妈并无呻吟出声,只有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眼神迷离了一些。 我有心配合二柱子,想让妈妈更舒服,便一手揉着妈妈的酥胸,另一手摩挲着她的柳腰,嘴巴亲舔着她的玉颈。 最终,随着一声极为绵长的“唔”,似叹息,又似喘息,妈妈高潮了。 随后,妈妈整个人松缓了下来。 我撩拨着她耳边的秀发,调侃道:“动情中的妈妈,真是好看死了。” 妈妈噗嗤一笑,玉指掐了我胳膊,嗔道:“你个臭小子,就知道笑话妈妈。” 接着,妈妈又动了动腿,音色懒懒的说:“二柱,舌头放慢点。” 那二柱子在她裙内,含糊的回了一声:“是。” 之后,约摸过得半小时左右,二柱子舔累了,该我舔了。 我取来清水、毛巾,正打算先给妈妈擦拭一下下身呢。 门外却传来了莘长征的叫门声。 那二柱子立即去开了门,让他进来。 他不是说待明天再哄妈妈吗,咋这就来了? 我想想就通了,肯定是三娘提点他了,叫他莫等明天。 我赶紧下了床,站地上跟他打招呼道:“爹晚上好。” 妈妈一动不动,仍坐床上,朝他冷冷道:“还知道回来啊?咋不死在外头呢?” 那莘长征边走过来,边干笑道:“好秀娘,你这说什么话,过分了蛤。” 妈妈不屑的一声“呸”,又恶狠狠道:“过你娘的份,老娘就咒你死了,咋的,还敢打我不成?” 那莘长征当然不敢打妈妈,只用手去碰妈妈。 妈妈却不让他碰,拍开了他,啐道:“滚!” 那莘长征讪讪的,搓着手,左右看了看,要寻帮手。 这是主母和老爷两口子的拌嘴,我和二柱子早就自动自觉的缩到了墙边,低着头,装作看不见、听不见,免得莘长征看我们碍眼,把邪火泼到我们头上。 “千里,你躲这么远干嘛,滚过来。”莘长征朝我喊道。 我暗叫倒霉,不情不愿的踱了回去。 妈妈骂道:“你个臭混蛋想干嘛,不许拿我儿子撒气!” 那莘长征却笑道:“说哪儿去了,放心,我不拿他撒气,只拿他撒欢。” 我踱到他跟前。 他解开裤腰带。 于是,我就明白了,赶紧蹲下来,帮他扒掉裤子。 然后,他就坐到床边的凳子上,揪我头发,把我头按在他胯间。 我很顺从,就跪在他腿间,张嘴去含、舔、吮他的大鸡巴。 我舔得很是用心,发出“啧啧”的响声。 我尤其喜欢掰开那包皮,舔那龟头沟。 妈妈无语瞧了我一阵,叹了叹气,也没说啥。 这一幕,妈妈见过多次,早就看惯了。 可能妈妈果真信了我的鬼话,以为我真有点双性恋的倾向,馋大鸡巴的味…… 突然,那莘长征用两手按住我头,把我口,当成了小穴那样,用力捅了两下,捅得我干呕起来。 然后,他才对妈妈说:“媳妇,你不让我上床,我就把他嘴,当成你的屄,捅到射为止。” 妈妈一个枕头扔他面上,啐道:“滚!” 那莘长征也不恼,只推了推我,说:“不想难受,就去劝劝你妈。” 我转了身,去握住妈妈的玉手,劝道:“妈妈,您还是和爹行房吧。” 妈妈飞了白眼,无奈道:“你这小子,到底站哪边的?” 我更无奈,说:“妈妈啊,虽然我是爱给爹吮鸡巴,但是捅的话,真会受不了的。” 那莘长征也摇着自己的大鸡巴,插口道:“估计晚饭都要被捅出来。” 妈妈又扔了他一个枕头,怒道:“你敢!” 我握住妈妈的两手,哀求道:“妈妈,救我。” 妈妈反手握住我手,安慰道:“傻孩子,有妈妈在,他不敢的。” 我又说:“妈妈,儿子想看您和爹合体时,那个妩媚的样子。” 妈妈“噗”的一声笑,旋即又板起脸,掐我腮,嗔道:“你这死孩子,讨打是不是呀?” “妈妈那个样子,真的很好看嘛。”我巴巴的盯着她,满眼祈求。 另一边,那莘长征仍是摇摆着那支大鸡巴,笑眯眯的瞧着她,说:“对,太好看了。” 被丈夫、儿子这般色迷迷的看着,妈妈也是无语坏了,嘀咕道:“爷儿俩都是混蛋。” 这话算是默许了的意思。 我连忙回头对莘长征说:“爹,快上床,妈妈答应喇。” 莘长征从凳子跳起,笑嘻嘻的扑到床上,张臂去搂妈妈。 妈妈举着手,推着他脸,强作凶道:“臭混蛋,我还未生完气咧。” 莘长征懒管她生没生完,拨开她手,就凑了上去,强吻她的唇。 同时,手也不安分,从裙摆下,探入去,摸上去,从小腹摸到了酥胸,也把那裙摆都掀到胸前了。 妈妈看似挣扎不过他的强势,但其实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样子。 她的双手一直在推拒着莘长征,而嘴巴却是迎合的,迎合着莘长征的亲吻。 我看得真切,她和莘长征的四片唇,就像正在相扑一样。 而那唇间的两条舌,就像正在交配的两条蛇…… 好大一会儿,她们才分开了嘴。 莘长征吃妈妈的香唾,吃得满足,哈哈大笑。 妈妈被他吮吸得微微气喘,脸泛桃花。 此时,我主动凑上前,帮妈妈脱去了连衣裙。 妈妈美目瞋我,嗔怪的意味甚浓。 我挠头干笑道:“妈妈还是别瞪我了吧,瞪爹好点。” 说着时,又顺手把妈妈倚在背后的美人靠撤下床去了。 莘长征早已自己脱了上衣,对我笑了声“好儿子”,然后,他一手把妈妈按平在床上,另一手扶着大鸡巴,就要寻龙点穴了。 妈妈却夹起了双腿,不让他寻摸洞穴。 莘长征瞥了我一眼。 我即时会意,伸手去掰开妈妈的大腿。 妈妈羞恼道:“臭小子,仔细妈妈抽你。” “噗滋”的一声,莘长征趁机扶着鸡巴,怼入那水穴中了。 我握住妈妈的玉手,对她笑道:“妈妈乖,好好享受。您浸在欲海中沉浮的样子,真的很美,我太想看了。” “噗~~”妈妈虽是被逗乐了,但也恼得磨牙,睁圆的杏子眼,美美的瞪着我,凶道:“妈妈一定要揍哭你个死孩子!” “哈哈哈。”莘长征一边大笑着,一边抽插着,猛的很。 随着这凶猛的抽插,妈妈再也没空凶我了,那双凶巴巴的杏眼,渐渐泛起了水气,如含烟波的样子,妩媚极了。 我握住她的皓腕,张口含住那青葱一般的玉指,逐一根、逐一根的吮。 吮手指,是讨好之意,就像是狗子向主人谄媚。 妈妈本就没有真的生气,被我如此讨好之后,便乐了。 妈妈微微含着笑,初时还能抽空逗弄一下我的嘴舌。 但随着时间推移,被日的快感累积,就没空逗我了,只顾着抿嘴咬唇,细声娇喘。 那躲在墙角的二柱子,眼见这情况,终于踱回了这边。 他来到我身边,一样跪在床下,一眨不眨的盯着妈妈,观赏妈妈的销魂样。 莘长征一边抽插妈妈,一边斜眼瞥了瞥我们两个,面上现出一丝怪笑。 笑得轻蔑,又笑得满意。 他似乎有这个怪癖,喜欢向男奴们显摆雄风,显摆美女在他胯下婉转呻吟。 他见我和二柱子都看得入迷,看得暗吞口水。 于是,就抽插得更来劲了。 他的每一下深插,都使妈妈低呼一声“唔”。 这呼声很轻,因为妈妈在尽力压抑着,羞于当着我面浪叫。 眼看着妈妈这样为难自己,我不免心疼。 我紧握住她的玉手,和她十指紧扣,劝道:“妈妈,求您好好享受吧,放开了享受好吗?” 妈妈媚眼如丝,紧抿着唇瞧了我。 我又说:“您就当我不存在好了嘛。” 妈妈眨了眨眼,迷离的眼神中,流露着笑意。 慢慢的,妈妈不单止是脸上飞红,原本白皙如玉的娇躯,也染上了娇艳的桃色。 细密的小汗珠,也从妈妈的肌肤内渗了出来,积攒在身上每一处诱人的地方。 莘长征原本是双手拄着床板的,这时却不拄了,全身压在妈妈的身上,去揉妈妈的酥胸,吻妈妈的樱唇。 胸被揉得变了形。 唇被吻得合不上。 当莘长征吻完,妈妈那张开的双唇之间,粘连着晶莹的口水丝。 香舌也在唇间,往外探吐着,就像是舍不得放走莘长征的舌头。 果不其然,接下来,妈妈的双手,主动搂住了莘长征的脖子,拉他回去,接着吻。 而双腿,也主动抬起,勾住了莘长征的屁股,要他更用力的操。 那莘长征当然乐得如此,就一边啃食着妈妈的檀口,一边耸动着腰胯。 他那屁股,壮硕的肌肉线条毕现,在妈妈的双腿间,上上下下的耸动着,如打桩机一样,打出了“啪啪啪”的连绵响声。 那是每分钟冲击70、80下的打桩机,又猛又快,发了疯似的。 妈妈在这种剧烈的快感中,渐渐迷失了神,忘了我的存在,忘了要矜持,神态越来越媚,呻吟声越叫越浪。 那“呜呜唔唔”的浪叫声,和那“啪啪啪”的肉肉相碰声,编织成了一曲极尽旖旎的歌。 在那歌声中,莘长征兴奋得面色通红,又抽送了约摸一分钟后,总算卸出了精浆。 他双臂紧紧拥着妈妈,腰胯死死抵进妈妈的腿间,壮硕的臀大肌抽筋似的,连连抽搐着,像条在砧板上被剁了一刀、但仍未死透、仍在打挺的鱼。 他“呼呼”的喘着气,如牛喘一样难听。 而妈妈的娇喘声,就悦耳多了,就如那春江花月夜的潮起潮落之声,充满了春意。 妈妈的那个吟喘声,经历过急促而高亢的高潮之后,慢慢归于平静,真如潮落一样,渐变渐低,直至没了声息,只剩下满脸的媚意,尚未褪尽。 那是一张脱了力的娇弱样,白里透红,香汗淋淋,如春雨过后绽开的花儿,惹人怜爱。 这副模样的妈妈,看得我心头悸动。 如果我也有能力把妈妈日到这个状态,只要日一次,我就死也满足了…… 可惜,我没有那天赋,有的只是可怜的小鸡鸡,还有满心的自卑…… 二柱子用肘子碰了碰我。 我回神,现在不是自哀自怜的时候。 我和二柱子都站起了身,爬上床去。 那莘长征死狗一样,压在妈妈身上。 我赶紧推开了他,跻身进妈妈的腿间,舔吃她腿心处的泥泞。 二柱子则是埋头在莘长征的胯间,给他吮干净那支疲软的鸡巴。 妈妈仍迷在失神之中,对于处身在她腿间勤劳舔舐的我,似没察觉。 妈妈双腿一夹,夹了我头,确认腿间有人,懒懒道:“谁呀,小舌头要用力嘛。” “哦。”我加大了舌头的力度。 刚被大棒槌似的大鸡巴往死里捶,突然换上一条柔软乏力的舌头轻轻舔,两者所带来的快感,确实天差地别,妈妈一时没感觉,也在情理中。 这想法一通,我心就不由得一窒。 是一股暴涨的卑微之感,塞了我心。 在取悦妈妈这方面,我这条舌头,甭管再努力,也是远远比不上,莘长征用鸡巴捅两下…… 这种差别,叫我卑微到了尘埃里。 妈妈自然不知我所想。 她拄起了半身,朝我看来,羞了,轻拍我头,嗔道:“臭儿子!” 我赶忙抛下卑微感,嘴唇吮住阴唇,大力唆了两下,然后才抬头,对她问道:“妈妈,这力度可以吗?” 妈妈白了我一眼,眼神似羞似恼,懒得搭理我,躺下去了。 只是,一只玉手放在我脑壳上,挠我头发,似是表达不满。 妈妈不咋喜欢,让我清理被大鸡巴糟蹋过后的下身。 若是她刚才没有失神,绝对会把这份妙事,交给二柱子。 她始终觉得,这个脏活儿,太折辱我了。 而我也没急于开解她,反正来日方长,机会多的是。 这不,每当她被日得失了神,就是我钻她胯的机会。 多钻几次,想必她就会习惯了。 莘长征终究是人到中年了,家里、家外的情妇又多,并非每一次都能把好状态留给妈妈的。 日十次妈妈,能有五次把妈妈日乱神智,就算好丈夫了。 …… 莘长征对我是有顾虑的。 倒不是害怕遭我反噬,就我这怂蛋,他压根不信我有那胆子。 他所顾虑的,是我那个生父。 我和顺玲,送妈妈回山,却一去不回头,恐怕会惹我生父起疑。 所以,莘长征就叫我写信,稳住生父。 当然,信件交给邮递员之前,他会逐字检查,确保我没透露实情。 之前被他推下悬崖的那个老头邮递员,被当作失踪处理了。 现在的,是个新邮递员。 每当邮递员进村来的日子,我都会被禁足,严禁踏出内宅一步,严禁接触邮递员,否则会被杀掉。 莘长征对我下这个命令时,语气非常严肃。 我很信他说得出、做得到。 我就死了这个心了。 其实我早就认命了,下不下山,早已经没所谓了。 因为,我渐渐的喜欢上了,这儿的生活。 虽是给人做奴才,但干活并非很累,也能吃饱穿暖。 反而可以随时粘着妈妈揩油,钻进妈妈的胯间,吃妈妈的神秘味道,这就太美了。 完全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神仙日子。 我之所以还存着一丝下山的心思,主要是因为顺玲。 顺玲想下山,我就想救她下山。 但近来,顺玲似乎越来越适应内宅的生活了,平时闲聊之间,也越来越少提及山外的花花世界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变心了。 其实,我倒是希望她变心,从此安心留在这儿,给妈妈做伴儿。 因为,我的心态变了。 我这心里,多了一个自卑的怪癖。 总觉得自己是个卑贱的弱鸡男,不配拥有她,希望另有个真正的男子汉去占有她。 每每见着她的大肚子,想着那大肚之内,正怀着莘长征的种,我这心里就总会浮起一丝丝诡异的快感。 所以,若果真成功下山,那么,我该咋对待她,就是个难题了。 我们不太可能回到从前,只做一对正经夫妻。 如若放任她改嫁,我绝对舍不得。 如若给她找个情夫,那倒不如干脆留在这儿,给莘长征做姨太太。 再等等吧,等她产下孩子之后,若还希望下山,就到时再做打算。 …… 日子倏忽而过。 我过得甚快活,日日流连在妈妈、顺玲和后爹的胯间而忘返……好堕落啊。 入秋后不久,顺玲怀胎足十月了,诞下了一个女娃儿。 听见“哇哇”哭的莘长征,满心欢喜。 但看见婴儿腿间没长小丁丁,就失望而去了。 去了外面,估计是找姘头去了。 直到深夜才归来。 妈妈把他一顿骂。 他懒得搭理妈妈,更懒得陪伴顺玲,一头钻进三娘屋里,不出来。 就这表现,要说顺玲对他不埋怨,就肯定是假的。 不过,顺玲也就对空咒骂几句罢了,哪有啥办法。 原本我还以为,这份失望,会增强顺玲的下山之心。 却是想差了。 顺玲对这个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小女娃,几乎倾尽了一切爱。 绝口不提下山之事。 母性的光辉,刺眼无比。 放在之前,她很喜欢和莘长征调情,就算不行房,也爱扯住那支大鸡巴耍子。 当然,也很喜欢用双腿夹我头,用小穴夹我舌头。 但现在,在她眼中,似乎只剩得那个小女娃了。 除了入睡时,她容不得小女娃离开她的视线。 成天就抱着娃儿哄,看着娃儿睡。 都没空调戏我的口舌了。 也没心思去耍莘长征的大鸡巴了。 话说起来,不仅是她对莘长征失了兴趣,莘长征也是对她降了兴致。 因为,她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她的性吸引力,比之之前,降了好一大截。 似乎是分娩娃儿,连带着性魅力,都分离出去了。 她的憔悴,不仅是面容上黄黄的,还有她的身子。 尤其是小腹那一片,原本是平滑光洁的,如今因为妊娠纹太多太重,变成了一片黑皱黑皱的褶子地。 还有腿心处的小穴,原本是色泽娇嫩的,平静时如深谷幽兰,动情时如雨打桃花,而今竟变成了一处杂草丛生的沼泽地。 不仅色泽黯淡,还时不时的会漏尿,把整处腿心,腌得臊臭不已。 生孩子实在太折磨女人了,控制不住尿眼,即是后遗症之一。 还有,她那两片黯淡的大阴唇,耷耷的往外翻着,似乎再也合不起来了,就像两片蔫巴的枯叶子。 莘长征见到她这个衰败不堪的身子,就提不起性致了。 加上,莘长征对那个小女娃不感兴趣,就此冷落了她,不进她屋。 我心疼死她了,每天见着她失去高光的俏脸,心肝总会抽抽的痛。 尤其是伺候她排泄时,那失色的腿心,那蔫巴的花瓣儿,总叫我忍不住掉眼泪。 之前,她多美呀,那娇容就像闪着明媚的春光,那下身就像含苞待放的花蕾。 原来生娃儿,竟是这般的苦,叫她凋零成了这个凄样。 幸好她对莘长征的冷落,并不太在乎,有女万事足了。 而对我的心疼,却是颇感好笑,当然也感到欣慰,时时趁着无人时,赏给我动情的香吻,回报我的心意。 她之前总嫌弃我馋尿味,嫌我嘴是厕纸一样的秽物,不愿意吻我。 当然,现在还是嫌的,只不过当我漱了口,就不嫌了。 晚上睡觉时,她甚至会拉我上床,亲昵的枕着我胳膊,逗逗我胯间的鸡笼子,亲亲我的嘴舌,和我唠唠贴心话,喂我尝尝乳汁,最后还甜甜的睡在我怀里。 仿佛回到了从前那样。 我对此当然是惊喜的。 打从我做了奴儿子、她做了姨太太以来,我和她之间,就多了一段若有若无的距离感。 没想到,我们两人间的隔阂,竟还能消除,两颗心还能再次拉近。 …… 妈妈、三娘都是过来人,有经验。 她们都说,孕妇生产后的头一个月,都是差不多憔悴的,所以才有坐月子一说。 只要在月子里好好休养,不操劳、不挂心,身子都会恢复过来的。 况且,顺玲还年轻得很,身子又一向健康,不用担心的。 于是,我在妈妈和三娘的提点下,一丝不苟的伺候顺玲坐月子,时刻不离她半步。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顺玲的身子果然大有起色。 先是尿眼重新受控了,不再胡乱漏尿。 然后,是那撕裂的阴道,渐渐恢复了。 虽然色泽依然黯淡无光,但外翻的大阴唇,总算是汇合回去了,不再向外耷着了。 小腹处那层层叠叠的褶子,本是黝红黝红的,极其难看,但随着时间推移,色素渐变渐淡了,褶子也慢慢平复了。 最喜人的是,她那蜡黄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光彩,就像冬去春来,春日高照,万物复苏,明媚而娇艳的光彩。 这一晚,我细心伺候她洗了澡,换上了新裙子,又为她画上个淡妆。 然后,我就去到三娘屋里。 莘长征今晚又歇在三娘屋里。 三娘也怀孕了,正得宠着呢。 我进了屋,就给他们跪下磕头。 给三娘磕头,是赔罪,赔争宠的罪。 给莘长征磕头,是求他过去看顺玲,还有顺玲的闺女。 顺玲的小闺女,已经满月了,但莘长征依然毫无表示,甚至连名字都懒得给她取。 顺玲对此,表面上似乎不在乎,但心里肯定也急了。 所以,当我提议说,让我去求后爹来屋,她才会安安分分的沐浴、更衣、上妆。 莘长征问道:“是小玲叫你来求我的?” 我回道:“是的。小妈妈独守空房多日,太想您了,快要想疯了。” 莘长征不置可否道:“她不是很能耐吗,还说一辈子不想见我。” 当初顺玲生产,因为莘长征嫌弃是个女婴,又嫌弃顺玲的身子太过憔悴,顺玲就发火了,和他大吵一场,说过一句老死不相往来。 我说:“爹,小妈妈那只是一时气话,现在早就后悔了。” 三娘是个好人,也劝道:“老爷,去吧,难得小玲服软,合你心呢。” 莘长征想了想,却对我说:“你叫她亲自过来求我吧。” 我无语,这货是和顺玲怄气啊,顺玲都服软了,他一个大男人,还巴巴的和顺玲怄气,也不怕丢脸。 我说:“爹,您还不知道吧,小妈妈的身子恢复得很好,那片难看的妊娠纹,差不多都消失了,白白嫩嫩的,漂亮坏了。小妈妈那张脸,也是容光焕发的,闪亮着呢。还有啊,爹,您不想尝尝小妈妈的乳汁吗?小妈妈那胸脯总是涨涨的,比以前大多了,还一股甜甜的奶香味,诱死人了!” 莘长征失笑道:“滚犊子。你这傻逼,以为老子没吃过人奶?还甜甜的?人奶那股腥味,吃了不吐都算好了。” 三娘掩着嘴笑,乐了好一阵。 然后,她推了莘长征,说:“老爷,快去吧,别难为千里喇。千里这孩子,很不容易的,小玲是他分开没多久的妻子呢,他磕着头求你去日小玲,这得多难受。” 莘长征听后,面露怪笑。 我听后,就臊得红了脸。 这三娘是故意羞辱我的吧,这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用不着说出口啊。 …… 我蹬蹬跑回了顺玲屋里,报喜道:“小妈妈,爹来陪您喇。” 顺玲此时正抱着小女娃,哄她睡,抬头看过来,果见莘长征从屋外进来。 “老爷来啦。”顺玲抱着小女娃站起来,在仆妇阿银的搀扶下,迎向莘长征。 莘长征把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果然见她娇容明媚,便淫浪一笑,调侃道:“听千里说,你下面痒得不行了?” 顺玲一愕,眼睛朝我瞥了过来。 我讪讪干笑,点了头。 她嗔了一声“呸”,不接这一茬,只把怀中的小娃,抱给莘长征看,对他埋怨道:“咱们闺女都满月了,一没有剃头发,二没有满月酒,连名字都没取呢,你这个当爹的,想咋样?” 莘长征接过小女娃,抱在怀里,看了一阵,说:“就叫莘爱弟吧,好让她疼爱三房肚里的弟弟。” 说完,就把小娃交给了阿银,空出双手去搂顺玲。 顺玲很不满,躲开了他,恼道:“什么狗屁爱弟,我女儿不许叫这破名!” 那莘长征皱了眉,似有不满。 我赶忙上前,扶着顺玲的玉臂,劝道:“您别生气呀,您再和爹吵一架,真惹怒了爹,爹再不来您屋了,那可咋办?再说,小娃是咱莘家的千金小姐,闺名叫啥,没所谓的,反正别人都不可能直呼其名,只会叫尊称,比如叫爱姐、爱娘什么的,就挺好听的。” “爱娘、爱姐……”顺玲念叨了两声,也觉得挺好,就缓和了。 于是,我便把她轻轻一推,推到了莘长征的怀里。 那莘长征搂住了她,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咬她耳朵。 顺玲却是还要扭拧,嘀咕着“老混蛋”。 阿银抱着小女娃,对她笑道:“你千里哥,对你妈妈是一片孝心呢,为了让你爹妈和好,老费心机了。你也来劝一劝妈妈,让妈妈乖乖的,和爹爹睡觉觉。” 那小女娃“啊呀啊呀”的叫唤,意义不明。 顺玲听得笑了,撇开了莘长征,凑过来,亲着小娃的小脸,乐道:“小丫头说的啥呀?” 那莘长征跟着过来,拦腰抱起了顺玲,抱她上床。 又吩咐阿银道:“抱她去她大妈那儿。” 阿银应诺去了。 之后,莘长征就开始干正事了,把顺玲放到床上,剥了她的衣裙,看见她的全身肌肤,果然和生产前的娇态,相差无几。 而身形嘛,倒是丰满了不少。 之前是轻盈少女,窈窕灵动。 现在是丰盈妇女,圆润多姿。 莘长征看得甚为满意,按着她,先是一顿亲,后是一顿摸、揉。 揉那酥胸时,因为尺寸比起之前,长大了不少,莘长征对之兴趣很浓,就揉多了几下,揉多了力气,居然就此揉出了乳汁。 莘长征哈哈笑道:“涨奶啊。” 顺玲一手把他脸按在胸上,嗔道:“吃干净咯!” 他就舔吃了起来,只是一边舔,一边吐槽,这人奶的味,真不合胃口。 我在旁,眼直直的盯着,心中暗道,这货真是挑剔,我都馋得流口水了,你不吃就给我吃啊。 顺玲看见我的眼馋劲儿了,便笑吟吟的张了张口,对我做唇语。 我看得懂,是“趁没别人就喂我吃奶”的意思。 我暗暗一笑,她奶水特别足,小女娃总是吃不完,总有剩余的便宜我。 莘长征突然叫了一声:“千里。” “是。”我自然清楚他的意思,连忙爬上床去,解了他腰带,扒了他裤子。 之后,又自动自觉的,含住了他的大龟头,含在口中唆。 他拍着我头,对顺玲笑道:“这个龟儿子,口舌功夫越来越纯熟了。” 顺玲拨开他拍我头的手,换她抚摸我头,说:“夸他就夸他,不许叫他龟儿子。” 莘长征奇怪道:“你不也叫他龟儿子?” 顺玲笑道:“只许我叫呗,不许你叫呗。” 莘长征哑然一笑。 接着,顺玲又对我笑眯眯的说:“龟儿子,好好给爹吮,把爹的鸡鸡吮得硬梆梆的,小妈妈呆会儿赏你吃冰淇淋。” 冰淇淋,即是她和莘长征交合之后,留在小穴里的混合体液。 我斜眼瞥了她,有点想啐她一脸的冲动…… 一会后,莘长征拍了我脑壳,吩咐道:“好了,滚下去吧。” 我即时吐出了大龟头,爬下床去,跪在地上,等着欣赏活春宫。 顺玲朝我递来了脚丫,大脚趾怼入我唇间,嘻嘻笑着调侃道:“你这嘴巴再厉害也没用,你爹还是更喜欢日小穴呢。” 我忍不住翻了白眼。 莘长征拍了她屁股,笑道:“你这小淫妇,甭废话,快起来摆好姿势。” “你他妈就是老淫棍!”顺玲啐了一口,却依言爬起来,双肘拄着床板,屁股向他,高高撅起,脸向我,浪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