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八。 山海界,西华平洲,上清山上,此时正是晨间。 “咚——”雄浑清远的钟声在上清山上响起。随着“起三清,落四御”的钟声悠悠传来,洞府中盘坐的女冠缓缓睁开了眼。 说其是女冠或许不是很恰当,因其未戴黄冠,满头青丝随意地披在脑后,垂至腰际。 或许是打坐过于专注的缘故,额前一缕碎发幽幽地垂至唇边,轻轻勾着女子微薄而又色若丹霞的娇唇,挺翘的小鼻子轻轻颤动,显得有些俏皮。 就在此时,女冠双唇轻启,缓缓地呼出一口浊气,随着碎发的轻颤,她睁开了双眼。 如果说之前女冠让人看起来有些邻家少女的娇憨,此时的她则让人感觉清冷如天上谪仙,配上她身穿的一袭白衣,恍若遗世独立却又无茕茕之感,仿佛生而为仙。 缓缓调整好体内真元,女冠缓缓起身,拿下挂在墙上的长剑,佩在腰间,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刚刚踏出房门,吱呀一声,隔壁房门打开,一道白影冲了出来,撞进了女冠怀中。 “玉阶师妹~ ” 怀中白影在玉阶胸前蹭了蹭,这才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宜喜宜嗔的娇嫩脸庞,恍若还未长开的二八少女。 “师妹你是不是又把胸缠起来了,师姐都已经四个时辰没亲手感受到小玉阶的成长状况了!快让我摸摸。”说完,少女的手作势向玉阶胸前袭来。 玉阶轻轻退后两步,让少女摸了个空。 看着眼前少女张牙舞爪的样子,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别闹了,玉书师姐,别忘了今日的金母圣诞与开山大典。” 玉书扑了个空,看着面前老气横秋的少女,哼了哼,说道:“知道啦知道啦,才刚及笄四五年就比那些长老还正经,我看你是上清经练多了,都快练成木头了,怪不得这么年轻就能摸到金丹门槛。” 玉阶笑了笑,“那我就先行一步,师姐,上清峰见。”语罢,腰间长剑自行出鞘,悬停于地,她轻轻踏上,掐了个剑诀,向山外飞去。 少女所在的上清山是山海界“三山四派七小道”中的上清山,在山海界亦是赫赫有名的玄门正宗,祖师紫虚元君得金母元君道统,作《上清经》,得创上清山。 又因金母元君“位配西方,母养群品,天上天下三界内外十方女子之登仙得道者,咸所隶焉。”为众女仙之长。 故而上清派自古传女不传男。 今日又正是七月十八,派中上下共贺金母娘娘圣诞。 按祖制,上清派以十天干为序,每十年于此日大开山门,令众弟子行走西州,除魔卫道,寻访有资质上佳的修仙苗子,以壮仙门声威。 今日便又是大开山门的时日了。 玉阶驾着飞剑飞出她所居住的玉清峰,看着天边刚刚升起的日头,她伸手探入白衣的交领,取出一块白玉无事牌,摩拭着轻叹道:“到此界已是二十年了啊。” 玉阶,本名徐沁馨,本是一名普通的大四心理系学生,机缘巧合下,他在古玩市场看到一块白玉无事牌,不过拿起端详的功夫,他便穿越到此界,性转变成了一名女婴,被下山游历的上清派仙师相中根骨,刚刚断奶便入了上清山,拜金丹女仙玄玑,据上清山“玄玉灵宝”的排序,得了“玉阶”这个道号。 这块小玉牌此世也随其伴生,至今仍令玄玑真人啧啧称奇。 念及往事,玉阶轻叹道:“还是不习惯这个女子身份啊。”毕竟在前世已经以男子身份生活了二十年,这一世的修道生活又清苦脱俗,玉阶直到此时也未能接受这一世的女子身份。 山上的清淡生活也让她的性子变得清净脱俗。 “罢了。”念及至此,玉阶驾起飞剑,向着上清峰飞去。 拨开眼前的云雾,脚下飞剑发出阵阵清吟,载着玉阶落到了上清峰峰顶,玉阶收起飞剑,快步走入了祖师堂。 先分别给金母元君与紫虚元君上了炷香,玉阶看向了一旁端坐的美妇人,这正是她此世的师尊玄玑真人。 玄玑真人看起来不过是名花信少妇,眼角的泪痣为其出尘的气质中增添了一丝妩媚。 此刻正笑吟吟地看着玉阶,说道“玉阶,上前来。”她将玉阶唤上前来,仔细打量着,说道:“不错,这等年纪已是筑基后期了,我当年的修道速度也要比你慢上几分,有此修为,你这次下山我也能放心些了。” 玉阶淡然一笑,问道:“师尊过奖,不知此次下山,宗门有何吩咐?” 玄玑真人笑着点了点玉阶:“你啊,永远是这种云淡风轻的表情,下山看看也好,莫要把自己修成了不知七情六欲的木疙瘩。”玄玑顿了顿,又说道:“此次下山,除了让你们红尘历练,砥砺道心之外,师门还有两件要事交予你。一是去回生湖王家接一个修仙苗子,是王家家主嫡女,及笄年华,她本是宗门的外室弟子,此次需回山筑基,你且带宗门信物去带她回山,此是第一件事,有个三五日便可办妥。” 玄玑真人顿了顿,说道:“待你将这师妹送回宗门后,再与玉书一道,去常羊山天灵寺参加天灵寺的禅讲大典。天灵寺同是正道宗门,不可失了礼数。此处本应是我亲往,奈何近年七小道异动频频,为师还需在山中与掌门坐镇,你作为这代弟子天资第一,这等又已是筑基后期的修为,代我上门也不算失礼。” 说罢,玄玑从怀中掏出两样事物,她拿起一块令牌,其上写着一个清字,其周灵气微微氤氲。 “这是我上清山宗门信物,你拿着这信物去王家,他们一看便知。”,说罢,她看向另一物,是一个飞剑样式的小牌子,“这是宗门的传信符,若途中遇险可捏碎此符,为师将有感应,同时也将发出一道冲天讯号以召集周边同道。这两物你务必贴身收藏,近年七小道越发猖獗,你行走凡世也应小心为上。” 玉阶双手接过两物,贴身放置好,向玄玑行礼道:“师傅放心,弟子省得。” 玄玑笑道:“省得便好,我对你一向是放心的。”她忽而又一皱眉,“千万莫像你那玉璇师姐……罢了,你且下山去吧,这圣诞大典错过倒也无妨,玉书那孩子这几日我还需考考她功课,免得下山给你添乱。” 玉阶说道:“师尊,玉书师姐她并非…” 玄玑笑着摆摆手:“罢了,她是什么性情我岂能不知,你且先下山去吧。”玉阶听罢,只得再行一礼,出了大殿,御剑下山去了。 行在路上,玉阶又想起玄玑方才所言,“玉璇师姐…好像是十年前下山前游历却一去不回的那位师姐吧。”玉阶与这位师姐不是十分相熟,只记得是位气质冷艳的美人,在玉阶年幼时喜欢用糖果点心逗她玩。 念及此处,玉阶微微叹了口气,不知这位师姐是否安好,现今身在何处。 收了收杂念,玉阶再度运起真气,驾着飞剑向回生湖飞掠而去。 回生湖作为西华平州最大的湖泊,回生湖串联了西州中部的大大小小五条河流,正因如此,其上河帮水寨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玉阶要找的王家正是其中之一。 御剑落在回生湖附近,玉阶收起飞剑,戴上面纱,向湖边大大小小的水寨走去。 经过多方打听,并教训了几个出言不逊的登徒子之后,玉阶来到王家寨前,向门房表明了来意并出示了宗门信物。 门房看到玉阶拿出的信物,怔了怔,旋即满脸堆笑地带玉阶到了偏厅,端了些茶水点心来,要玉阶稍待,自己则遣人进后宅叫老爷小姐出来相见。 约莫过了两柱香的时间,管家前来相邀玉阶到正厅与王家老爷、小姐相见。 此刻已是酉时,天色已然暗了下来。 玉阶踏入正厅,其中已有四人等候,正中站着一个方脸汉子,体型健硕,皮肤黝黑,看起来就像是风里来雨里去的河帮中人,此刻正满面红光地向玉阶抱拳行礼,颇有几分豪气,只是说话的时候不知为何让人感觉中气不足。 这汉子左右各是一名后宅女眷。 其左手边是名美妇人,虽是徐娘半老的年纪却仍风韵犹存,只是眼角略有几道皱纹。 右手边的是位及笄少女,梳着垂鬟分肖髻,长相软软糯糯,正是一生中最美的年纪。 只是不知她是否是羞于见生人,从玉阶进来就一直红着脸,腰肢微微弯着,不时还颤抖一下。 少女旁边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胖和尚,穿着黄色僧袍,身披红色袈裟,右手向玉阶行了一个单手礼,左手背在身后,似乎是拿着一串念珠在盘。 只是不知是否是错觉,好似这和尚每转过一颗珠子,他身旁的少女就会微微颤抖一下。 众人见礼过后,王老爷即邀请众人入座,一道道菜肴依次呈了上来。 席间,玉阶有意询问了一下这位未来师妹的修行进度,怎料这少女好似没怎么和外人打过交道似的,说话间一直红着脸,身子也微微颤抖。 “好教这位姐姐知道……啊……奴家现在……呜……刚刚好……练气十二层……”这王家小姐俗名王也,说完这句话,她好似羞的不行似的,直直趴到桌子上,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玉阶旋即安慰道:“以你的年纪这个时间练气圆满已是非常不错了,莫要因此失落。”王家小姐又颤抖了几下,才抬起头来:“多谢这位……哦……姐姐。”王老爷随机接过了话头,以这位河帮帮主走南闯北的见识与人情练达,纵使是玉阶这种稍显冷淡的性格,亦感到十分自在。 其间,玉阶还稍打听了一下一旁这位胖和尚的来历,原来是王老爷从周边寺里请回来为夫人说经解佛的主持,胖和尚也宣了声佛号再次见礼,玉阶见其身上并无灵气波动,也就回了个礼,就此带过。 饭后,王老爷邀请玉阶今夜在此住下,明日再返回上清山。 这类世俗礼节对玉阶这种修道者而言,既然王老爷不在意,她自然也没什么好顾及的。 在王老爷再三邀请后,她也就顺势答应下来,住进了后宅的偏房里。 或许是好久没像今天这样长时间御剑飞行了,玉阶也感觉疲乏的很。 简单洗漱过后,玉阶挂好长剑,将两枚令牌放到了枕头下,便反常的没有打坐,而是放下帐幔,就此和衣入睡了,对她这种即将摸到金丹门槛的修士而言,就算不刻意打坐吐纳,真气也会自动按大小周天运行,缓缓恢复其体内的真气。 子时。 玉阶隐隐感觉耳边传来一些靡靡之音:“娘亲……啊……轻点……出来了……”脑内警钟敲响,正待玉阶睁眼起身查看情况,却闻到一股令人神安的香气,好似在对自己说:“没事的,继续睡吧……继续睡吧……”随着脑内声音的回响,玉阶本来紧皱的眉毛缓缓舒展,意识再次沉入了深渊。 帐幔外。 那和尚缓缓舒出一口气,随机回头,暴跳如雷,狠狠给了身前人一巴掌,“贱货!要不是这镇魂香点的及时,差点就坏了老子大事!” 被打的人正跪在那和尚身前,听了这话急忙以头抢地,“对不起色空大师,对不起色空大师,贱货知错,贱货知错。”一边说着,一边四肢并用,努力爬到这和尚身前,伸出小舌舔起了这和尚的僧鞋,一边舔还一边发出阵阵低吟。 仔细一看,这人正是玉阶今天见到的王家小姐王也。 她此时的打扮完全没了先前端庄羞涩的模样,眉目间满是春情,眼眸润的要滴出水来。 此刻她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肚兜,只是这肚兜材质极轻薄,王也玉碗似的乳肉几乎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其上的两点嫣红翘立着,显然已经情动了。 这黑色肚兜之外是一条红色的麻绳,这麻绳在王也身上纵横着,以龟甲的样式绕过她的乳肉,在下体阴蒂处打了个结,倘若她轻轻扭动身子,麻绳上的硬毛就会蹭过少女的敏感部位,让她发出阵阵丢脸的娇吟。 再往下看,有个妇人将整张脸都埋进了王小姐的臀缝间,一耸一耸的,发出阵阵水声与舔食声,从体态来看,这正是晚间与玉阶共进晚餐的王夫人,王小姐的母亲。 只见她的装束与王小姐仿若,唯一不同的一点是,王夫人的双手也被红绳牢牢束缚在背后。 这样一来,为了保持平衡,她就必须将脸死死抵在自己女儿的臀缝间。 任由女儿菊门和下阴的体味与体液侵犯着自己风韵犹存的脸庞。 只是,在这种窘境下,还是隐隐可见她的鼻翼不停扇动着,贪婪地嗅着女儿胯下的气息,小舌更是不住地舔弄着女儿的阴户,唇舌间带动的水声甚至隐隐盖过了女儿的呻吟声。 看着这种淫靡的景象,和尚嘿嘿一笑,扬起手,狠狠地扇了王小姐一巴掌,说道:“贱货,让自己亲娘舔着能湿成这样啊。你们这些高门大户的小姐夫人,看着装模做样的,搞起来一个比一个骚。” 王小姐被这一巴掌打的一个趔趄,臀部狠狠地顶在了自己娘亲的脸上。不过,这并没有让王夫人感到任何不适,反而让她的喘息声更粗重了。 王小姐抚摸着被色空抽打的脸庞,脸上的红晕更粗重了:“大师……啊不,主子说的对,我和我娘就是天生的贱货、婊子。都是主子调教的好,要不然……啊……娘亲快点!快丢了……啊啊啊……我和娘亲还不知道要假模假样多久。” 说完,王小姐又向着色空的足底钻取,好像想继续舔舐那双僧鞋。 色空又给了她一巴掌:“我看干脆把你送去卖身算了,天生的婊子。我们欢喜庙里的女菩萨都没你们两个骚。”说完,他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门口站着的人,“你看呢?王施主。”门口立着的竟是王老爷,他下身已然立起了一个小帐篷,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夫人与女儿结合的部位,半晌才反应过来有人在招呼他:“啊?哈哈哈,既然大师都这么说了,我觉得没问题,不如干脆从府上开始好了,上次夫人服侍完管家,他可连那个月的月钱都没要哈哈哈。” 色空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几眼,又抬手给了王小姐一巴掌,说道:“没见你爹都硬成那样了,还不赶快滚过去尽尽孝道?” 王老爷这次缓过神来了,忙道:“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夫人,还不快去服侍大师。” 说话的功夫,王小姐已经像只美人犬一样爬到了王老爷脚下,先盈盈地扣了个头,说道:“爹爹,让女儿来服侍您吧。” 说话的功夫间,王小姐已经用嘴解开了王老爷的胡裤,用嘴一扯小衣,王老爷的阳根就弹了出来。 紧接着就被王小姐一口吞下,口中不住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道银丝顺着嘴角拉了下来,王小姐一边舔着,一边用濡湿的眼睛瞟着爹爹,嘴里还含糊地说着:“爹爹……吸溜……女儿的小嘴……咕噜……用起来舒服吗。” 王老爷这时好像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似的,嘴里发出“荷荷”的声音,双手扶着自己女儿的脑袋,一边用力抽插着。 色空和尚看着这父女乱伦的一幕,哑然失笑,伸手一掀帐幔,解开腰带,露出一根狰狞的肉棍,足有六七寸长,其上青虬涌起,更显得这家伙张牙舞爪,黑里透红的,好像隐隐冒着热气。 王夫人一看见这物事就两眼发直,由于双臂还被绑着,就连忙膝行过来,将头伏在了和尚的胯下。 色空一脚踹在王夫人脸上,踢的她抬起头来,嘿嘿一笑,说道:“来吃吧,主子赏你的。” 王夫人大喜过望,又连连叩头:“贱奴谢主子赏。”说完,将俏脸紧紧地贴在这阳具上,先深深地用鼻子嗅了嗅,一股尿骚味与腥臭味混合的味道直接顺着鼻子顶上了天灵。 王夫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又像亲吻爱人一样,伸出舌头,神情颇带几分神圣地吻上了眼前的阳根,给眼前淫靡的景象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待王夫人吻够了,才一口将面前的肉棍吞下。 和尚眯着眼享受了一会,突然狠狠地顶了几下腰,将王夫人顶的大声咳嗽起来。 和尚这才抽出肉棍,用它拍了拍王夫人的脸颊,说道:“王夫人,现在还恨我吗?我记得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你就像个木头一样躺在床上只知道流眼泪呢,现在怎么骚成这个模样了?哈哈哈哈。” 王夫人又吻了一下面前的肉棍,再次叩头,说道:“回主子,贱奴原来是不知道当女人的好处,脑子里又全是妇道女德之类的迂腐玩意。其实主子您第一次宠幸贱奴的时候,才顶了两下,贱奴就舍不得死了,舍不得这快活滋味。只不过当时贱奴面皮薄,还想要那无用的脸面,好像不掉两滴泪就对不起谁似的。其实……其实贱奴当时掉的眼泪,是被主子操哭的,当时只想着,怎么人间还有这等快活滋味。”王夫人说着说着,头又不由自主地扣了下去。 和尚哈哈大笑,一把将王夫人提了起来,扶住阳根,冲着王夫人的蜜穴,狠狠顶了进去,眼睛看着另一边,王老爷已经将自己的女儿推到了桌子上,大力冲刺着。 王小姐双眼上翻,嘴里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和尚大力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说道:“给我夹紧了,自己动起来,你看看你的风骚闺女和贱种男人,当着你的面就在这干起来了,哈哈哈哈哈。” 王夫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扭腰,在和尚身上扭动了起来,带出啪唧啪唧的水声,把和尚黑红的阳根刷的油亮油亮的,嘴里说道:“哈……有主子的肉棒……贱奴…啊!…贱奴就够了,别的什么……什么都不要了……啊……肉棒主子…肉棒主子顶到穴芯子里了……就是羡慕女儿……羡慕女儿……呜……能把贞操都交给主子……啊……贱货丢了!……” 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后,王夫人整个人都伏在了色空和尚身上,就像个被用坏的阳具挂件一样,好像昏过去了。 “嘿——”色空和尚伸出手,狠狠地掐住了王夫人的乳头,将她沉淀了不少色素的黑紫色乳头死命拉长,乳头根部甚至拉出了一丝少女般的粉红色。 王夫人扬起头大叫一声,好像突然回过魂来一样,奶子上又挨了色空和尚一巴掌。 “越来越没用了,这样下去你连个平日消遣用的零嘴都不配当了。”色空和尚冷笑道。 听见这话,王夫人原本因高潮而晕红的脸立刻泛起了一丝不健康的苍白,双腿挣扎着蹬了起来,开始没命的挺动自己的腰肢,嘴里辩解道,“贱货该死……啊……都是主子……主子您的肉棒……啊……肉棒太强了……”色空和尚嘿嘿一笑,说道:“闭上你的臭嘴,老子要开始干正事了。”说完,不再理死命压制呻吟声的王夫人,一扭腰,看向了在这种淫靡环境下仍处于沉睡中的玉阶。 还沾着王夫人淫水的大手也就这样抚上了她的脸,玉阶清冷的脸上也因此带上了一丝淫靡。 和尚好像还嫌不够,伸出手指,撬开了玉阶的嘴,将她的舌头从嘴里拉了出来。 玉阶在梦中好像梦到了什么似的,粉舌轻轻卷动,将手指上王夫人的淫水也吃了下去。 见状,和尚大笑了起来:“什么天灵根,什么玉阶仙子,分明就是天生的淫娃荡妇,你将成为我最好的双休炉鼎。”说罢,拍了拍玉阶的脸,将右手手掌放在了她的天灵上,左手一掐法决,意识随之沉入了玉阶的识海。 玉阶缓缓睁开了眼。 她环视左右,发现回到了自己居住的玉清峰上,还没待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玄玑真人就从远处走了过来。 玉阶将脑中乱乱的思绪丢在一旁,转身向师尊行了个礼。 “玉阶,为师问你,你修仙是为了什么。”玄玑问道。 “修仙是为了什么……嗯……为了什么呢。”这个命题太大了,一时间玉阶也没法给出答案。 “不用再想了,玉阶,为师知道,你本是男儿身,是从十方世界外漂流而来。”玄玑的声音悠悠响起,“或许你修仙,是为了变回男儿身,回到自己的世界?” “是吗,自己是这样想的吗。”玉阶心中默念着,已经许久未曾记起过的前世突然在她眼前清晰起来,往日的生活有如走马灯一样在她面前一幕幕上演着。 “是的,师尊,你说的对,这就是我修仙的愿望。”最终,玉阶看着玄玑,点了点头。 “玉阶,你可知,想重塑己身,超脱彼岸,非得从此界飞升不可。虽然你资质万中无一,但此途凶险万分,不论其他,单是飞升天劫中的淫劫与红尘劫,就非常人可以通过。幸而,本派祖师紫虚元君天纵奇才,为后人摸索出了一条渡劫捷径。既然此两劫非过不可,不如从筑基开始,便着手准备,正所谓,出红尘不如蹈红尘,避淫劫不如入淫劫。”玄玑讲道。 “可是,师尊,山中讲道时不是说,避开这两劫的方式不是动心忍性,以剑斩淫斩红尘吗?”玉阶迟疑地问道。 “玉阶,正所谓法不可轻传,我派中秘法,自然只有最优秀的亲传弟子可以获知,再者说,为师还能害你不成。”玄玑的脸冷了下来。 “师尊不会害我,师尊不会害我。”玉阶喃喃自语道,向玄玑行了一礼,“弟子知错。” 玄玑像长舒了一口气似的,左手掐诀,一道道流光飞入了玉阶的舌尖,双乳,下阴,菊门,脚底等位置。 “师尊,这是?”玉阶惊讶地问道。 “这是本门秘法,这些法决将逐步改善你身体的敏感度,并逐步改造你的身体,只有自己先变成淫娃荡妇,才能一剑斩而出之。”玄玑说道。 “……谢师尊。”虽然隐隐感觉哪里不太对,但玉阶还是行礼谢过师尊。 “在旬日内,这秘法将初步开始发挥作用,首先将改变你双乳、下阴、菊门的敏感度,一旬后,一旦有人触摸到你身上的这些部位,你就将初步进入发情状态。与此同时,你的双脚也将逐步不适应穿道鞋、道靴等常规装束,我记得你之前的世界有高跟鞋这类鞋子,你可自行制作。至于舌头,它的改造是立刻生效的,你将逐步适应男性精液与尿液的味道,并将其视为珍馐美味。玉阶,记住,出红尘不如蹈红尘,对于我等修士,修道即是一切,以后你的小衣和束胸,就不要再戴着了。” 玉阶喃喃重复着师尊的话语,片刻后,再次行礼谢过师尊。 “此外,玉阶,师傅之前交给你的第二件任务是什么。”玄玑又问道。 “代师尊去常羊山天灵寺参加天灵寺的禅讲大典,不可失了礼数。”玉阶答道。 “那为师问你,在你心中,何谓不可失了礼数。”玄玑追问道。 “以心映心,以诚报诚。”玉阶答道。 “太笼统了。”玄玑摇了摇头,“为师问你,若你去东梧神州做客,主人在冬至按当地风俗为你准备了一碗元宵,你却执意要按西华平州的风俗向主家要一碗饺子,最后竟至不欢而散,这是否算失了礼数。”玄玑再问道。 “自然算的。”玉阶答道。 “那入乡随俗是否算是礼数的一部分?”玄玑再问道。 “然也。”玉阶答到。 “如此,师尊便放心了,你有所不知,天灵寺的和尚,其实是欢喜一脉,最喜阴阳之道,双修采补,你既代表师尊上门,自然要用自己的身子好好招待那些和尚,以示我上清山之礼。” “师尊,用身子招待,这……我还是处子之身,若天灵寺是那种邪魔外道,我们为何还要与之来往。”那种有什么地方不对的感觉又出现了,额头一跳一跳的,痛的厉害。 “罢了,痴儿。”玄玑幽幽地叹了口气,“这自然也是天灵宗探索出的避外劫大道,何苦要如此执拗呢。既然如此,玉阶你也不必用处子之身招待那些和尚了,但除了交欢之外的礼节,你还是要做足,这没问题吧?为师不要求你能痛痛快快地吃完主家的元宵,但出于礼数,至少也要吃一两颗以示心意。具体的礼数问题,你可询问色空和尚,他是天灵寺派来的知客僧。现在和你一样住在王家。你务必侍之如我亲至。此外,若你在王家看到什么反常之事,务必先询问色空和尚,他长年行走江湖,见多识广。” “……遵命。”虽然还是感觉哪里不对,但出于对师尊的信任,玉阶还是应了下来。 也难怪她会如此,毕竟此世就是师尊将她带入了山门,这等如师如母的关系使得玄玑成为了她这一世最信任的人。 “此外,玉阶,为了不让宗门秘法外传,你接下来默念一千遍六字真言平复心境,念完之后,你会忘记此间发生之事,但你的潜意识将记住并执行我们的对话。”玄玑再次叮嘱道。 “是,师尊。”玉阶答道。 随着一遍遍真言念出,玉阶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重,直到念完一千遍后,她再次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识。 “呼……这小娘皮还真难应付,有镇魂香的辅助才把暗示植入进去,上次发现的身体改造丹药也都用在她身上了。”色空和尚回过神来,发现一旁的王氏父女已经换了一个姿势,王小姐下身不断地有白浊的液体滴落下来,看来王老爷已经泄过一次身了。 自己身上的王夫人倒还在努力上下运动着,不过看她的表情,大概已经快失去意识了。 色空一把拉过王夫人,将她按在玉阶身上,狠狠冲刺了几下,终于放开了自己的精关,抵住王夫人的花心,将体内积蓄的欲望全部倾泻而出。 王夫人的身体一阵抽搐,软软地趴在了玉阶身上。 色空放开王夫人,任由她软软地趴在那,心里想着在玉阶识海里看到的东西,“这小娘皮来历倒是古怪,好似来自十方世界外而且生而知之,这暂且先不去管他,不过这贱货好像自以为是个男人,这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心中定计,色空和尚转过身来,先一口印上了玉阶的薄唇,用舌头敲开了玉阶的大门,在其中不停地翻江倒海。 过了一把嘴瘾之后,他盘算着玉阶大概是快醒来了,一把把王夫人拉起来,自己捏开玉阶的嘴,责令王夫人蹲在玉阶脸上,将刚才欢爱的成功全部排入玉阶嘴中。 看着一团团浑浊又粘稠的液体从王夫人刚刚欢爱完的体内流出来,流入玉阶这个上清山女仙的嘴里,色空不禁心里大爽,又狠狠拍了一下王夫人的屁股,王夫人浑身一抖,又是一大团污秽的液体流入了玉阶嘴里…… “嗯……这是在……干嘛?”玉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发现眼前赫然是一个女性性器,好似刚刚欢好完似的,阴户甚至无法闭合,其中一团团液体流了出来,流到了……自己嘴里?! 玉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王夫人,手一挥,挂在墙上的佩剑立时出鞘,发出“喑喑”的清鸣,飞入了自己手里。 佩剑入手,玉阶心也定了定,仔细一看,刚才蹲在自己头上的女人是……王夫人?! 床边,色空和尚那刚刚射精的丑陋阳根还露在外面,一抖一抖的,甚是可怖。 “……王!咳咳咳!咕,啊……”玉阶急于开口询问发生了何事,却忘了自己嘴中还有王夫人刚刚排出的液体,顿时被呛了一下,不由得咽了一口下去。 “哈……哈……王夫人,这是发生了何事!”玉阶的脸色铁青了起来,配上手中的佩剑,吓的王夫人一激灵,话到嘴边却诺诺说不出口。 “阿弥陀佛,玉阶施主,还是贫僧来解释吧。”色空和尚宣了声佛号,行了个单掌礼。 “施主有所不知,船帮的待客习俗一向如此,船帮人一向崇水,世间又有何种水能神秘过女子之阴元,男子之阳精呢?故船帮向来有此待客之道。” “歪理,纯粹的歪理。”玉阶阴冷冷地看着色空和尚,然而下一刻,她脑子一晕,竟感觉这一切都合理了起来,或许确实是某种古怪的习俗吧,师尊不也说阴阳之道暗合天道吗。 玉阶的眼神放缓了点,然而,下一刻,帐幔外竟传来女子的哭喊声与男子的喘息声,个中包含的情欲将还是处子的玉阶烧了个面红耳赤。 “色空大师,这又是怎么回事。” 玉阶死死地盯着色空,“这也是某种穿帮的习俗不成?这种习俗就是父女乱伦吗?!”怒气之下,玉阶的声音都有些走样了。 “阿弥陀佛,正是如此。”色空和尚再次摇头晃脑地宣了声佛号,“不知施主可去过北飓冥州?那里的草原部落向来推崇:兄死,则弟尚其妻。无他,求活尔。船帮也是如此,施主或许不知,船帮出船,向来是吃了这顿不想下一顿,也许自己就没命吃下一顿了。既如此,只有及时行乐并尽可能地生育才能保证家族的传统,施主若是好奇,下次或许可以去船帮的乱交大会看看,也许这样更有助于理解船帮文化。” “……”玉阶无言以对了,在一阵微微的眩晕后,她完全不想理会这种诡异的船帮文化了。 自己在意有怎样呢,自己又不是那些儒门修士。 再者,师傅也一直对自己说,无条件地将强者的理念强加到弱者身上,无疑是魔门修士的强盗行为,最多回师门后自己劝劝师妹,在门派中莫要再坚持这种风俗了。 思至此处,玉阶一抬手,飞剑稳稳地飞回了剑鞘,她行了一礼,为自己刚才的无理行为道歉。 “阿弥陀佛,施主,不知者无罪。”色空又宣了声佛号,但配上他下体还在一抖一抖的阳具给人一种魔幻感。 这时,外间的呻吟声也停了下来,不多时,王老爷抱着女儿钻了进来,王老爷似乎也是刚刚泄身不久,胯下下垂的阳具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着,慢慢挤出残留在尿道中的精液。 至于王小姐呢,下体一片狼藉,阴户大张着,看来短时间内也还闭合不了,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深处白浊的液体。 “这位仙子,还请收下我和女儿为仙师上门备下的薄礼。”王老爷还是像之前那样豪爽地笑着。 玉阶眼神复杂地看着王小姐阴户深处的白浊液体,正想开口拒绝,但入乡随俗四个字始终不停地闪现在她脑海里。 最终,玉阶一咬牙,“多谢两位的厚爱。”她伏下身子,将嘴巴慢慢地凑近王小姐的阴户,随着王小姐不断努力收缩阴道,里面的浓精慢慢地流了出来,玉阶凑过身去,一点点将这淫靡的液体吃到了肚子里去。 浓精入嘴,却一点也不难吃,反而不知为何激起了玉阶的某种欲望,她感觉小腹附近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一样。 这对玉阶来说是很奇妙的感觉,但她意外的不讨厌。 吃完最后一滴精液,玉阶回味了一下,看了看天色,大概刚到丑时。 她决定在天大亮前再休息片刻,于是问道,“多谢各位的厚爱,如若此间无事,我们各自休息可好。” 这时,色空和尚摇了摇头,又宣了声佛号,“玉仙子,岂不闻世间万物皆有因有果,如今你受船帮之礼,自应有所回礼,不然岂不大失礼数。” “失礼”二字又开始闪现在了玉阶脑海中,她点了点头,还了一礼,“色空大师,此番是我失礼了,不知如何回报船帮这番馈赠。” “阿弥陀佛,施主岂不见我与王施主因馈赠一事元阳有泄,且肢体污秽,按船帮之法,施主理应为我二人清理肢体,此乃因果循环。”色空和尚说道。 既然已经开了口,玉阶的心理障碍便小了很多。她开口问道:“还请大师教我清理之事的礼节。” “阿弥陀佛,此事还是请王小姐来说吧,同是女子,王小姐应能解释地更加“深入浅出”一些。”说完,色空向王小姐使了个眼色,多日的欢好过后,王小姐自能理解色空和尚的意思。 只见她说道:“师姐有所不知,按船帮规矩,此时回礼,师姐应先跪于两位长辈脚下,以示郑重,之后五体投地,亲吻两位长辈的鞋子,口中说”请两位主人允许贱奴为主人清理肉棒。 “这是由于在船帮中,女子向来身份卑贱,故而需要如此请求。之后便是用嘴将两位主人的肉棍含入嘴中,用小舌细细清理,清理完毕后,要张开嘴让两位主人看到嘴中的清理成功,在得到允许后方可咽下,之后只需要再五体投地,说一句”谢主人赏“即可。当然,师姐作为仙门中人,若是不愿,此间的称呼与跪拜自可省掉。” 这实是一部以退为进,玉阶作为上清山本代弟子之首,自是不愿因自身的原因让师门声誉蒙尘。 况且,既然回礼是自己提出的,自然还是入乡随俗,按照主家的规矩进行。 因此,在一番思想斗争后,玉阶轻轻地跪下,将头缓缓地凑向了和尚的僧鞋,用薄唇轻吻了一下,轻轻说道:“请主人允许贱奴为主人清理肉棒。” 色空和尚对此的回应则略显粗暴,他拽着玉阶的头发,一把将其从地上拉起,凑近自己刚刚云雨完,还略显腥臭的肉棒,拉着玉阶头发的手甚至在微微颤抖。 这也难怪,色空和尚大限将近,至今不过才筑基初期,若不是在游历中偶得奇遇,能隐藏自己的灵力波动并催眠修为在金丹之下的修士,他别想与玉阶这等二十岁便筑基后期的天之娇女有任何交际。 更别说是像现在这样,被对方叫着主人,亲吻着鞋子,舔弄着肉棒,还没开始他便感觉已经要射第二次了。 看着眼前狰狞的肉棍,玉阶微微皱眉,旋即张口,将面前的肉棒吞了一半下去。 她终究是未经人事的玄门女修,对这等活计该怎么做,做多久完全没有概念。 她只是想着,若是到了该结束的时候,眼前的这知客僧应该会提醒自己的。 谁知这一舔便是二十分钟。 便是有真元加持,玉阶亦是感觉双腮有些微微麻木了,毕竟筑基修士无法辟谷,还算是肉体凡胎,平日修体之时也少有人会关注双腮的锻炼。 就在此刻,和尚突然一声嘶吼,双手抓住玉阶的头,狠狠地将肉棒顶进了她的嗓子,这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玉阶无所适从,她只感觉口中的物什在微微胀大并颤抖着,一股股液体正被他射入自己的胃部,这味道怪怪的,但自己并不讨厌。 在意识微微模糊之际,口中的物什被猛地抽出。 久违的新鲜空气涌了进来,玉阶大口地呼吸了几口空气,随即想起了王小姐的交代。 她张开嘴,小舌头搅拌着口腔中粘稠的液体,含糊地说道:“请主人检查。” 和尚一脸笑意地拍了拍她的头,玉阶省得意思,将嘴中的液体尽数吞了下去,又跪下去,五体投地地说道:“谢主人赏。”这等淫靡的话语被她说出来,反而有种玷污了天上谪仙的额外快感。 又如法炮制地处理了王老爷的肉棒后,玉阶终于可以休息了,她礼貌地与王小姐约定了明天的行程,旋即委婉地将众人请出了她的房间。 在经历了这样一场近乎闹剧的“招待”后,她亦是有些累了,随机检查了一下飞剑与令牌,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房门外,色空和尚将母女两人揽在怀中,大手放肆地揉捏着两女胸前的娇嫩,激起一阵乳浪与娇呼。 他虽在上下其手,但心思却明显未放在此处,反而是恶狠狠地盯着玉阶的房门,心里想着:“小娘皮,你最好祈祷自己能快点成就金丹,但凡慢一步,你的人和金丹就都是我的了,玉阶玉阶,你终究只能做我成道路上的脚下玉阶!” 想到此处,他不禁心中一阵暗爽,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些,母女的娇呼交相呼应地向远处传去,惊起了湖中栖息的飞鸟,鸟儿们列成一排排地比翼向天边飞去,白色的羽毛在月光的映衬下,远远看去,像是一架玉制的天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