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线不必纠结,其实无论金先生的天龙还是杨家将,时间线都很混乱。 一切改动都是为了行文方便。 ******************** 十年弹指,白云悠悠。 徽宗宣和二年,金阿骨打上书辽天祚帝,请封大圣大明皇帝,辽驳大圣二字触讳,推再议。 阿骨打怒,提三路兵,围攻上京,终陷之,辽土失其半。 东京汴梁,延福宫。 “臣领圣命,率米芾等,穷极史册,分十类,收画师两百三十一人,画六千三百九十六幅,编纂成册,曰宣和画谱,仅为我皇万寿。” “好,好,妙!太师功德无量,着令参攥人等论功行赏。”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另奏陛下,陕西路节度使报,凌云山有祥瑞降世,真君显圣,百姓齐赞我主得天之功,大宋万载。” “当真?不知是哪路真君?” 徽宗闻言一惊,绕过龙书桉,走了几步,长叹一声,甚是懊恼。 “我本山中人,奈何身为君。罢了,着陕西路节度使供奉香火,以抚民心。” “臣领旨。” 徽宗正郁郁寡欢,检校太傅梁师成报,“陛下,枢密院童国辅率靖西将军穆氏等自征西夏,克敌攻城,扬我朝国威,后镇守边关,扫荡贼寇,今领皇命班师回朝,已至西水门。” “哦?吾得奏报,不想今日便到,童国辅等有大功于社稷,吾当嘉勉之,速宣!” “遵旨。” 且说汴梁城西水门外,一队士兵盔明甲亮,虽具风尘之色,但军容严整,各持兵刃,丝毫不乱。 前军引领着一辆车驾,上罩御赐杏黄绫罗伞,端坐着一位无髯老者,正是行军监军,枢密使童贯童国辅。 夹道百姓无不赞叹我朝天威,焉能不外靖敌国,内安纷乱,然更多的目光都在看着车驾后的一人。 那女将银盔银甲,紫红披风,胯下胭脂驹,得胜钩上挂着镔铁梨花枪,凤目剑眉樱桃小口,国色天香英气毕露,乃是当朝第一美女靖西将军杨门穆氏桂英。 “了不起啊,当真是我大宋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围观人等无不赞叹。 穆氏马后跟着一队女兵,个个英姿飒爽,另有三员女将,乘青骢马者身型娇小,素色冠袍,杏眼桃腮,乃是杨门三娘朱月梅,乘黑风驹者体态丰腴,金盔金甲,满面怒意,乃是杨门四娘云素英,乘白龙驹者身材修长,柳眉弯弯,嘴角一颗风流痣,罩着玄色战袍,乃是杨门七娘杜玉娥。 天波府一门忠烈,七男儿为国赴难,留下众寡,并无后嗣,一品诰命夫人佘赛花时年四十五岁,虽为正室,但只育养了六郎七郎,宋时早婚,穆桂英嫁入杨家年方十九,还长了六郎两岁,如今正是三十怒放之龄。 另有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萍,五娘马翠玉,与穆桂英同侍六郎的郡主柴媚蓉随佘赛花留守天波府,七娘最幼,年方二十有六,大娘最长,方至不惑。 杨门忠义,众寡贞烈,却个个生得妖娆万方,尤其穆桂英号称天下第一美女,佘赛花芳颜常驻,媚惑众生,不知惹了多少贼子色心,至于是否有那龌蹉事,后文待表。 童国辅率领众将经西水门,过万胜门,穿御街来到宫城,下马卸刃,等候宣召。 不多时,执事宦官报,皇帝召见,众人整理衣冠随执事至了延福宫,跪倒三呼万岁,徽宗面露喜色,温言道,“众卿平身。” 众人不敢起身,徽宗笑道,“尔等有功,一遭征战,十年方归,另西夏求和,群寇授首,有何不可立?来人,赐座。” 执事搬过座椅,却只有童贯坐下,杨门女将依旧跪伏,徽宗道,“穆氏,尔且起身,待吾观瞧。” 穆桂英盈盈站起,延福宫内顿时被无边丽色震得一亮,彷若夜空星辰般耀眼,徽宗抚髯大笑,“果真名不虚传,我朝幸已,爱卿巾帼英雄,着赐穆爱卿定国军宣抚使,领少保衔,天波府赐三年禄,赏金银,杨门众将由兵部议后论功行赏。” “臣穆氏桂英叩谢我主天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穆桂英谢恩后站立一旁,一直未曾作声的童贯尖着嗓子出班跪倒,“陛下,今西夏事毕,臣闻金阿骨打率部克上京,朝中颇有使金结盟,共讨辽邦之意,臣窃以为不可,若金坐大,比辽邦之忧尚足虑也,望陛下三思。” 众臣闻言纷纷无不默然,徽宗皱了皱眉,道,“爱卿鞍马劳顿,此事日后再议,回府歇息去吧!” “臣领旨,陛下,臣征西夏时,得李思训江山楼阁图一幅,献呈陛下御览。” “哦!在哪里?快呈给我看!” 徽宗来了精神大振,催促执事把画展上书桉,仔细观瞧,赞叹不已。 群臣见状,无不颂赞。 待到徽宗看过,已觉乏累,便要退朝,蔡京出班跪奏,“陛下,江南路节度使报,有睦州人方腊聚众作乱,已克数县,奏请朝廷发兵征讨。” 徽宗昏昏欲睡,忽地身后默不作声的一名黄衣道者说道,“太师不必多虑,妖孽作祟,自有仙家收服,陛下进过金丹,须当运行周天,不可费了功夫。” 众臣知道说话的九宫真人深得皇帝宠信,便不再言语,按下朝中不表,却说穆桂英与众女将领了恩赏,直奔天波府,一去经年,早已归心似箭,催马疾驰,待到府前,只见张灯结彩,鞭炮齐响,下人们分列两旁,穆桂英等人下马摘盔,快步进府,跨过府门,又是一番情景,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萍,五娘马翠玉,率着女亲兵列在一座藤椅之后,椅上端坐之人手持龙头杖,发挽夫人髻,身着藏青袍,目似春波,面带桃花,樱唇细颤,顾盼间风情万种,说不出的妩媚勾魂,端端是个尤物,这便是杨门之主,群寡之长佘赛花了。 穆桂英与三娘,四娘,七娘紧走几步,躬身跪倒,“慈母在上,不孝儿未侍堂前,请母亲责罚。” “罢了,众儿为国效力,替我杨家扬名,何错之有?快起来,起来让我看看。” 佘赛花语音娇柔,媚气透骨,加之雪肤细嫩,在众女中竟似与穆桂英年纪相彷,拉过穆桂英的玉手,垂泪而泣。 “儿啊,苦了你们,快去卸甲梳洗,还了我儿面目,筵席早已备好,只等你们归来!” 穆桂英含泪辞别,来到后院,想起未见君主柴媚蓉,好生奇怪,便问侍女,侍女答曰郡主身子不适,正在别院歇息。 穆桂英与柴媚蓉共侍一夫,姐妹相称,素来交好,闻言便向别院走去,来到堂前,侍女见了小跑通秉,穆桂英未曾顾及礼数,挑帘跟了进去,进了内室不由一愣,点着熏香,牙床垂着幔帐,隐约可见柴媚蓉盖着锦被侧卧在床。 “姐姐当真病了?可请了郎中?妹妹颇通医理,给姐姐瞧瞧便是。” 帐幔里传出一阵娇弱无力的话语,“是…桂英妹妹呀…姐姐感了风寒,见不得风,没什么大碍,歇息几天便好了,妹妹荣归,姐姐没去迎接,还要见谅,妹妹路途奔波,不用理我。” 穆桂英只得作罢,离了别院,待到内室无人,幔帐中忽然发出一声骚媚淫叫,锦被慢慢滑落,柴媚蓉周身赤裸,香汗淋漓,身后藏着一年青男子,大手紧抓着妇人一颗坚挺大奶,在肥圆盛臀后不断挺耸,美妇修长玉腿间肥嫩花唇被淫液浸得发亮,一根粗长黑茎深深插在羞处,缓缓抽送,每抽必带出淫汁一滩。 “你…你这浑人…怎如此害我?若被她察觉,我…我便别再做人了…啊…慢些…慢些…” “郡主姨娘怎可怪我?要怪便怪姨娘身子太过诱人,又流了这般多汁水,小侄怎可不肏?姨娘,小侄要大力了,定要肏得姨娘再丢几次才好!” 男子说肏便肏,奋力抽插,插得柴媚蓉花容失色,浪叫连连。 凌云山,山高林密,险峰突起,又有终年不散之雾,笼罩顶峰,山民故老相传,有不知仙魔之士久居此山,凡人擅入,必遭仙遣。 今日更有仙家显圣,村民便在山下供奉香火,却说顶峰之上,去了阵法禁制,显出一处洞府,名曰紫光洞,洞内纵横宽阔,来往尽是些妖娆艳女,洞府极深处有一密室,凋栏玉柱,极尽奢华,室内一牙床,上卧一紫袍大汉,闭目神游,身旁伏一女子,眉目如画,衣衫曝露,正含着大汉的巨阳,奋力吞吐,创下却跪着一少年,不敢抬头。 大汉揉着女子衣内丰乳,猛地将女子提到身上,女子甚是乖巧,分开两条长腿,握着大汉巨阳,蜜穴缓缓套落,女子闷哼一声,慢慢摆动丰臀,大汉仍是神游,女子套弄片刻,脸颊绯红,眉宇见汗,穴内淫液滑落,渐有浪声飘出,肥臀摆动更快,不多时,掩口惊呼,“主人…碧奴…碧奴丢给主人了…” 大汉这才睁眼,满意地看了看泄身的女子,向床下跪着的少年喝到,“今天的功课做了,你且滚吧!” 少年磕了个头,慢慢退出密室,刚出门口,便被两名艳女扯住,“燕奴,你母亲又被主人弄丢了几次?你数得可清?” “只有一次。” 少年缓缓答道。 “胡说,主人之物何等威猛,自打你们母子到这,碧奴日日都要被主人弄出三次以上,哼,,我们姐妹跟随主人,也未得此恩赐!” 一名艳女越想越恨,啪的一记耳光打在少年面颊,少年擦了擦嘴角鲜血,一声不吭地走了。 艳女看着少年背影,恨恨地说,“主人弄来这两个凡人,又不传功法,到底为了什么?” “休得胡说,主人何等身份,岂能做无用功?” 正这时,洞府传来一阵大笑,“紫衣道友,紫衣道友,东海金鳌尊者来也,可见否?” “哼,来便来了,哪这么多啰嗦!” 紫衣客来到洞府迎客之处,高坐上手,不多时,一名秃头老者飘然而至,二人互为稽首,各自落座。 “尊者,有何事登我紫光洞?” “道友,非为别事,百年蜀山之约将满,正道与我辈会斗在即,道友看此次我辈可有胜算?” “尊者说呢?” “幽泉血身已成,百年磨一剑,这次我辈当有六成胜算。” “哼,你可知荀兰茵十年前便已修成了三瓣不灭金莲,长眉更是出关在即,风闻他升仙有望,你还觉得我辈有望?” “这…若是长眉得道,那胜负便定了,除非…除非天罚山那人出手。” “那人?历次会斗我辈泣血恳求,那人都不肯出手,,你还指望着他?尊者,你我各自修行,各安天命吧!” 两人闭目不语,忽地洞府内升起一团黑雾,渐渐成形,雾中走出两具骷髅,穿着残破骨甲,手持锈刀奔向二人,紫衣客与金鳌尊者不为所动,各捏法诀,骷髅未至身前便消散无形。 “道友,阴兵现世,意欲何为?” “哼,世事纷乱,大劫将至。” “也罢,我速回东海修炼,若有什么消息,你我互通有无。” “好。” 送走金鳌尊者,紫衣客背着手冷哼一声,沉思片刻,唤过一艳女,吩咐道,“把燕奴叫来。” 艳女领命而去,不一会,带着那少年回返。 紫衣客围着少年转了一圈,喝到,“燕奴,你可愿离我洞府?” 少年打了个冷战,慌忙跪倒哭诉,“主人,燕奴犯了何罪?若有改过就是,请主人不要赶燕奴离去。” “哈哈哈,你已到我紫光洞十年,焉能一生留在此处,另外我有要事让你去做,你听命便是,我即刻助你下山,自有人教你如何做,你这就去吧。” “主人,我…我可否见母亲一面?” “你放心,碧奴我会好生对她!” 紫衣客目露淫光,少年默然,紫衣客双指点地,腾起一展书卷,化作火光融到少年胸口,口中念念有词,一道电光闪过,少年晕晕乎乎,云里雾里,不知过了多久,身子一轻,落在地上。 少年好不容易不再眼花,才发觉自己落在一间马厩,四处皆是马匹,身旁站着一中年男子,上下打量,男子瞧了片刻,轻声道,“记住,你叫作燕儿,是新来的马童。” 蜀山之险,恒古有之。 峨嵋挺秀,上有金顶,金顶之上,九霄云中,一座座山峰浮空矗立,时有御剑飞行者来无影踪。 群山之中,一座险峰,有华厦隐现。 妙一真人荀兰茵率蜀山众弟子候在道观之外。 数个时辰,道观外仙鹤群飞,异香扑鼻,一声钟响,道观之门无风自开,走出一位白衣道者,须眉尽白,长至肩头,正是蜀山掌教长眉真人。 众弟子齐声说道,“恭迎师尊出关。” 真人摆了摆手,走到荀兰茵近前,躬身施礼,“师妹,一向可好?” 荀兰茵抿嘴笑道,“你这关坐得长久,哪里还管我好不好?” 夫妇二人许久不见,自然许多话讲,入夜,静室,两人盘膝对坐,长眉食指点地,现出一盏金色托盘,盘中无水无土,慢慢长出一朵莲花,真人再引天火,凝炼莲花,不多时,莲花含苞欲放。 “师妹,我以天火培炼,助你成第五朵金莲,只是尚需时日,近日来我频见紫府生烟,想来飞升之日近了,飞升之时,天劫将至,凶险万分,不日我将再行闭关,以固丹鼎。” “你放心,我必拼尽全力为你护法,只是蜀山之约届时当满,正邪会斗迫在眉睫,幽泉老怪又修了九世血身,我怕力不能敌,坏了蜀山根基,可如何是好?” 长眉沉默良久,展颜笑道,“师妹,我虽不才,尚知轻重,如若魔高一尺,我拼了飞升之果,也要尽斩妖邪,护我蜀山,不过…不过我潜测天机,这次劫数迷雾重重,人间必定刀兵四起,千百年来我修真之士不在人间显迹的规矩恐怕要破了,当年我们布下的棋子也该到用的时候了。” 荀兰茵叹了口气,不知想些什么,半晌幽幽说道,“师兄,仙界,仙界到底是什么样子?” 慕容燕很清楚自己的身份,马童就是牵马的童子,十年来受尽折磨,不过为了保住性命,母亲日夜在眼前被人淫辱,少年早已处变不惊,可远离尘世后忽然回到凡间,一切都那么新奇,何况这时当朝红人童贯童国辅的府邸。 少年每日只是洗马,喂马,等候召唤,却一直未曾等到,终有一日,管事的喊道,“燕儿,燕儿,快牵青花驹来!” 慕容燕赶忙小跑,牵着马来到府门,弯腰跪在地上,不一会童贯到了,踩着慕容燕的背上了马,慕容燕起身拉过缰绳,随着护卫来到一处府第,金匾上书三个大字,天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