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呀。 林招摇把手指从自己的小嫩逼上拿出来,拿湿润红艳的舌尖轻轻舔了舔。 脑海里全是刚刚那青筋虬结的粗壮阴茎,她忍不住又开始幻想,如果此刻她嘴里含着的不是手指,而是陆以迟那根大鸡巴…… 那得有多刺激。 那该有多爽。 “太太,先生已经到了门口。” 保姆的冷声提醒把林招摇再次拉回现实,她吐出手指轻叹了口气,稍显不愿地去做了清理,而后就下了楼。 她高大温雅的丈夫就等在楼下。 男人西装熨烫的平整,领带打理的整齐,就连扣子也是系的一丝不苟,他对她招手,笑的温柔,叫她:“小摇。” 林招摇走到他面前站定,回以温柔和乖巧:“远年哥。” “怎么脸上这么红?”沈远年很自然地抬手,轻轻碰了下林招摇的额头。 林招摇对他笑的甜软:“没事的,我只是刚才睡了一觉。” “那就好。” 沈远年收了手,给她拆带回来的礼物,是她素来喜欢的蛋糕。 “谢谢远年哥。” 林招摇真心实意。 她的丈夫沈远年成熟英俊,温柔体贴,比她年长九岁,两个人自幼相识,虽然算不上青梅竹马,但沈远年待她很好,一直把她当成亲生妹妹。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她跟沈远年根本不会结婚,毕竟沈远年待她虽好,却从未对她动心,她对沈远年虽有感激,却并不喜欢这个类型。 现在一切尘埃落定,她大仇得报,沈家产业重新步入正轨,她跟沈远年这场已经各取所需完毕的婚姻,是不是也该画上句号,由此终结? 只是,该怎么开口呢? “对了,我要出趟差,明天十点的飞机,大概三天左右回来。”这次先开口的是沈远年。 “好的。” “我不在家,你记得听阿姨的话按时吃饭,要好好照顾自己,别总熬夜玩游戏,早睡早起才有益于身体。” 又来了。 林招摇忍住了想扶额的冲动,面上乖巧应了。 这大概就是她没法喜欢上沈远年的原因。 在她面前的沈远年永远像个长辈,老气横秋,富于说教,还总是把她当成长不大的小孩子。 可她已经19岁了。 她想要亲吻,想要拥抱,想要热烈而又刺激的性爱,尝尝男人的粗壮阴茎插入肉穴到底是什么滋味,想要睡觉的时候有人陪,想要体验高潮。 可沈远年根本给不了。 沈远年对她的触碰仅限于摸摸头捏捏脸,沈远年每次在夜里敲她的门,不是叫她下楼吃夜宵,就是提醒她明天还有课不能再玩游戏了要早点睡觉。 然而不是每个人都像沈远年一样性冷淡,可以二十八年不谈恋爱不找人上床,快到而立之年了还保持处子之身。 她有需求。 她下面想要的很,时常会馋男人鸡巴馋的流水儿。 特别是前段时间勾引到陆以迟以后,她小逼痒的尤为强烈。 毕竟那是陆以迟,她从高中时代就偷偷喜欢过的初恋。 林招摇永远忘不了那个夏天在大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的少年。 他张扬,热烈,帅的潇洒不羁,笑起来桀骜又痞坏,和沈远年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类型。 沈远年看林招摇吃完了蛋糕,就又问了她学业上的事,林招摇硬着头皮回答完,更坚定了等沈远年出差回来就坦白陆以迟的事。 不能再拖了。 另一边,陆以迟点了根烟回味了一会儿网恋女友的小嫩逼,而后把烟掐灭,开车门,松了领带,上电梯。 他名义上的妻子覃鸢正等在他们所谓的“爱居”,这栋大半年都不住人也没什么烟火气的公寓。 “你把我叫过来到底是什么事啊?”覃鸢夹着根女士香烟站在落地窗旁,明艳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怎么了,覃老师,火气这么大?难不成我打扰你约会了?”陆以迟把打火机丢给她,懒懒散散地往沙发上一歪。 “别提,”覃鸢眉头皱着把烟点着,越想越气,“你姐姐我又分手了。” 陆以迟挑眉:“这次是因为什么啊?” “还能是因为什么?那男的鼻梁高,无名指比食指长,看着人模人样,结果裤子一拖,又他妈是个细短小!”覃鸢把长发一撩,气的又吐出一大圈烟雾。 陆以迟无语:“你怎么每次分手都是因为这个?你找男人只看屌吗?” 覃鸢这脾气瞬间就上来了:“我找男人看屌怎么了?就许你们男人看脸看胸找女人,不许我们女人看屌选男人吗?老娘就喜欢鸡巴粗长还硬的帅哥怎么了?有错吗?” 陆以迟想嘲讽她怪不得都二十七了还是个老处女,但话到嘴边,他还是忍下来了。 毕竟他是来找覃鸢商量离婚,而不是来跟她干架的。